替嫁:我替姐姐嫁给了那个双腿残疾的王爷 上

2022年07月13日15:46:33 故事 1930


替嫁:我替姐姐嫁给了那个双腿残疾的王爷 上 - 天天要闻

我十岁那年,被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人从贫民窟接了出来。

连同我那瘦骨嶙峋的阿娘。

男人说他叫陆川,是尚书府的管家。

他命人把我们收拾干净,随后,将我们带到一个气派豪华的府邸,指着门匾上的三个字对我说:“以后,你就是尚书府的三小姐了。”

我不识字,后来才知道,原来那三个字是“尚书府”。

鎏金字体,果然气派得很。

我问他:“我不会做小姐,做小姐有何好处?”

男人笑了笑:“你只要听话就好,做小姐嘛,自然是吃的好,穿的好,还有人伺候,以后就不用跟狗抢吃的了。”

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嘲讽,他去接我那日,我刚从肉包子铺偷来两个热乎乎的包子,没成想,却被一饿疯了的大黄狗叼走一个。

我已经饿了两天了,自然不甘心,对大黄狗穷追不舍,那只狗估计也没想到,为了一个包子,我会如此执着,慌乱之际它窜进一狭小的穷巷内,一堵墙挡住了它,它呲牙冲着我狂吠。

我捡了一块石头精准地砸到它的脑袋上,顿时血流如注,大黄狗呜咽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不解气,捡了块石头,骑在它的身上,疯狂地砸向它的头,直到将它的脑袋砸得稀巴烂,脑浆混着血水流了一地,我才丢了手里的石头。

男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他震惊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叫二丫,家住哪里。

呵,乞丐哪有家?

我将他带到我与阿娘暂住的破庙内,阿娘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而后紧紧将我拥在怀里:“你,你来做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不能将孩子也抢走,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男子皮笑肉不笑“林姨娘,老爷是让你们回去过好日子的。”

阿娘连连摇头:“我不回去,不要回去那吃人的地方!”

男子一个手势,便涌上来五六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将我与阿娘团团围住。

索性我也打不过他们,于是对阿娘说:“阿娘,既然爹爹那么有诚意请我们回去,那我们就回去吧。”

阿娘双眼无神,喃喃自语:“儿啊,那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冷笑道:“阿娘,我们如今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走一步算一步吧。”

2

我第一次拥着柔软的被子美美地睡了一觉。

次日,我就见到了传闻中的“父亲”。

当今尚书楚士元,我的阿娘好像有些怕他,在他冷冽的眼神中瑟瑟发抖。

我却不怕他,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有什么好怕的?本来就是他将我和阿娘遗弃的,如今他将我们找回来,是他良心发现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良心这东西,他根本就没有。

我还见到了我的大哥楚言和二姐楚微。

他们是大夫人所生,孪生兄妹,尚书府嫡子嫡女,自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楚微打扮得就像天上的仙女,她那漂亮的衣裙轻盈如纱,她头上的金钗随着动作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华丽的衣裳首饰,不由地看呆了,她鼻孔朝天的睨视我:“你就是那个野孩子?怎么跟个傻子似得?莫不是脑袋有问题?”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难不成,是个哑巴?真没意思。”她自觉无趣,撇撇嘴坐了下来。

不消片刻,楚言迈着大步进来,一言不发就从身后将我踹倒在地,我没有防备,狠狠摔了一跤,一时竟也没有爬起来。

他指着趴在地上的我,笑得猖狂:“哈哈,微微,你看,她像不像只猴子?”

楚微拿帕子掩嘴而笑:“哥哥,你怎么能欺负妹妹呢?”

楚言不屑地冷哼一声:“她竟然不理睬你,欠揍,还有,我可没有这样粗鄙的妹妹。”

我抬头瞧着坐在上首,冷眼旁观的楚士元,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这里不是贫民窟,拳头解决不了问题。

几天后,楚言从外面喝花酒回来,踉踉跄跄的行至花园内的石桥上,我趁他的贴身小厮回屋拿东西之际,在他身后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直接将他踹进了池塘里,让他喝了个水饱。

听见楚言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我的心中畅快极了:叫你再狗仗人势!

3

大部分时候,对于他们兄妹俩的挑衅,我都选择了忍耐。

这一忍就是六年,这六年足以改变很多人和事。

比如我阿娘,这六年在尚书府的娇养下,从原先的面色蜡黄变得肤若凝脂,妩媚动人。

本来,我阿娘长得就极美,要不然楚士元也不会看上她,阿娘当年是楚老夫人,也就是我祖母身边的侍女,却被楚士元一次酒醉后,夺走了清白。

尚书夫人善妒,得知我阿娘怀孕后,耍了一番心机将阿娘赶出府,并企图将其杀害,幸亏当时祖母一时心软,救了阿娘一命,这次我跟阿娘能回来,也是因为祖母不忍心见我们流落在外。

阿娘这些年一个人带着我,吃尽了苦头。

如今,虽然时不时的承受大夫人的刁难,倒是吃喝不愁,竟然圆润了不少。

楚士元看阿娘的眼神从刚开始的嫌弃,到后来的惊艳和满满的欲望。

阿娘在一个月色撩人的夜晚,将楚士元撩到了房中。

从那夜以后,楚士元好似对阿娘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不难理解,整日面对大夫人那样强势的女人,楚士元难免心情郁结,再看到阿娘这样娇滴滴的美人,能把持住才怪。

也是从那以后,楚士元才正眼瞧我这个女儿。

他对阿娘说:“遥遥长得越来越像你了,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该给她好好置办几身衣服了,穿的太寒酸了。”

我谢谢您嘞,终于想起我这个闺女了!

对了,现在不叫二丫了,给我取了新的名字:楚遥。

4

这六年来,楚微每日忙着学习琴棋书画外加折腾我;我每日练武爬树喝酒打架,外加忍受楚微的折腾。

只不过,楚微慢慢发现,她每折腾我一次,过几日必定倒霉一次,她自觉沾不到什么便宜,索性就不再搭理我了,我也乐的清闲。

京城人人都知,尚书府有女名微,贤良淑德,貌美如花,温婉贤惠,求亲的人络绎不绝。

呵,只有我知道,她这人心有多狠,有多变态。

她是个擅长演戏,占有欲极强,小气吧啦的女人!

真是可惜了安庆王,赵云朗,与这样的女子定了亲,注定家宅不宁了。

我与赵云朗有过一面之缘,那次见面,我只能说不大愉快。

那日,我与李侍郎家的庶子李哲从酒楼喝完酒,踉踉跄跄的走在大街上,不小心冲撞了他的轿子。

轿子稳稳落地后,从里面伸出一只玉骨神秀的手,拂开轿帘,一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他满头墨发如藤瀑润华,一袭白衣似皑皑霜雪。

长着极为柔丽的一张脸,眉眼温淡,薄唇紧抿。

我看得有些怔愣,他的眼睛扫过我,盯着李哲:“姑姑不是让你复习功课?马上就要秋闱了,你还在跟这种人鬼混的?”

李哲明显很怕他,耷拉着脑袋,求饶道:“表哥,求你不要告诉母亲,我再也不敢了。”

我一听,气炸了,什么叫跟这种人鬼混?哪种人?

我有自知之明,这些年,我在京城横行霸道,风评极差,经常被人指指点点:“瞧,她就是尚书府的那个庶女,整日在花楼鬼混,不学无术。”

我早已经习惯了,我脸皮厚,别人说什么我都没放在心上,依然我行我素。

今日,不知为何,被他指责,我很是难堪,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李哲,上前与他理论:“我这种人是什么人?”

赵云朗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了我许久,轻轻开口道:“身为闺中女子,大白天与男子喝酒,举止亲密,你说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我被他噎住了,确实找不到理由反驳。

我一向秉承的原则是:能动手就不要瞎逼逼。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张嘴朝他脸上咬了下去。

我不理会周围那些惊呼声,抽气声,直到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才松开嘴,得意忘形的嘲笑他:“哈哈,你脸上带着那么个印子,我看你还怎么有脸出门!”

赵云朗的脸涨得通红,连眼珠都气得发红了。

轿子后连滚带爬地跑出来一个小厮,对我叫嚣道:“此乃安庆王,你竟然敢对王爷如此不敬,你死定了!”

安庆王,赵云朗?我那便宜姐夫?

赵云朗满面冰霜,恨不得撕了我的模样。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也顾不上李哲了,撒丫子就跑。

5

都说酒壮怂人胆,酒劲下去后我才感到后怕,毕竟,对方是王爷,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喝酒误事,以后可不敢喝酒了……

我在战战兢兢中过了好几天,没人上门找我,我才松了口气。

我有几次,刻意从楚微那里打听赵云朗的消息,引得她竖起了满身的刺:“你打听朗哥哥做什么?你有什么企图?你别想着攀高枝儿,就你这幅模样,你配吗?”

我无语,我就是打听下而已,她就脑补出这么些没有的事。

后来,丫鬟小桃告诉我,原来安庆王奉命打仗去了,怪不得没来找我算账。

自从安庆王走后,楚微更是洋洋得意。

那日,我偷听到她与楚士元说的话。

楚微语气里都是骄傲:“爹爹,等王爷回来,立了军功,说不定能与太子争一争呢,皇上老糊涂了吗?明明王爷事事都比太子强,为何要让那么个平庸之人当太子?”

楚士元轻斥道:“微儿,不许胡说,我朝自古立长不立贤,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楚微娇嗔道:“好嘛,不说就不说,这不是只有我与爹爹嘛,又没有外人。”

我轻笑一声:要是楚微当了太子妃,那不得横着走?

6

又过了半年,我的婚事也定下来了,是楚士元门下的一位书生,名唤宋绍衡。

我远远的见过一次。

他长相清秀,身材瘦弱,穿着不合体的灰白色衣袍。

据说家境贫寒,只有一老母亲在世,很有才华,楚士元很看好他,有意栽培他。

这门亲事是大夫人极力促成的,我心里门清,不过是拉拢下属的一种手段罢了,不舍得将自己闺女嫁过去吃苦,只能嫁我了。

我倒是没什么不满,这样也好,对于我来说,家境贫寒些算不得苦,只要有片瓦房可以住,有口饭吃,就很好。

转眼间,新年已过,上元节那天,大红灯笼挂满了长街,一片通红喜庆。

我与小桃漫步在街上,我看中了一盏莲花形状的花灯,不过要猜灯谜才能拿到手。

我喃喃念道:“初逢苏小小,两心自相许,答一字。唔,小桃,来猜猜看。”

小桃白了我一眼:“小姐,你不如去问胖橘。”

胖橘是我收养的一只大肥猫。

我用手指戳着小桃的额头:“要你何用?算了,走吧。”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楚小姐,请慢。”

我回头,宋绍衡喘着粗气站在我的面前,手上提了那盏莲花灯

他递到我的手上:“楚小姐,既然喜欢这花灯,在下就送给你。”

说完,眼神殷切地看着我,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突然触动了我的心弦,我嫣然一笑:“谢谢宋公子,我很喜欢。”

宋绍衡眼底含着笑意,我道:“宋公子,相遇就是缘,不如我们一起放花灯?”

宋绍衡扯着嘴角笑了,脸颊上竟然还有两个深深的梨涡。

我俩一起放完花灯,宋绍衡双手合十,仿佛在许愿,我笑道:“不知,宋公子许的是何愿望?”

他羞涩地笑道:“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姑娘不许愿吗?”

我起身,拍了拍裙角上的灰尘道:“我从来不信这些,我只信我自己!”

宋绍衡怔楞地看着我,忽而一笑:“楚姑娘倒与其他女子不同。”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宋绍衡诧异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道:“本姑娘,还有更与众不同的,难道你没听说过京城关于我的流言?粗鄙无礼,不学无术?你我的婚事,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吧。”

宋绍衡摇摇头:“为何要考虑?楚姑娘很好,我不信那些传言”他眼睛亮亮地看着我:“我可以称呼你遥遥吗?”

我心头微跳,他说我很好,这是我第一次听别人说:你很好。

我笑了:“好呀,以后我也叫你绍衡好不好?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宋绍衡笑出了声:“朋友?也好吧,那我们从朋友做起。”

自从那夜后,宋绍衡每隔一段时间会约我见面,许多时候,他问我想去哪里玩,我总是说去郊外逛逛吧。

在我们逛了第三次郊外后,宋绍衡说:“芙蓉街新开了一家饭馆,做的西湖醋鱼一绝,不如我们去尝尝?”

我听着都想流口水,欢快道:“走着!”

吃饭吃到一半,我让小翠悄悄把账结了。

宋绍衡得知后,脸色很不好看,好像有些不高兴。

他低着头,嗓音低沉:“遥遥,几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你不必如此为我省钱,前几次,我以为,你真的是喜欢在郊外玩,后来,我才察觉到,你是不想让我花钱,我虽然穷,养活你还是没问题的,你不必如此的。”

我心口处胀胀的,他是除了母亲外,第一个在乎我的人。

我道:“哎呀,我不是想着让你赶紧攒钱,好来娶我嘛,我现在花的是我爹的钱,不花白不花,你的钱得攒着,我俩成亲以后,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嘛,笨死了!”

宋绍衡笑了,他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以后定让阿遥过上好日子。”

我说:“好,我等着。”

7

可惜,我还是没等到宋绍衡来娶我。

我等来的消息是,赵云朗打了胜仗归来了。

本来,这是件喜事,可是,打胜仗的代价是赵云朗腿受了伤,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

圣上体恤他,下旨命楚微与赵云朗早日完婚,顺便给赵云朗冲冲喜。

楚微这下不干了,让她这样的天之骄女嫁给一残废,倒不如杀了她。

不出意外,我沦为了替嫁之人。

而楚微立马攀上了太子赵云齐,三个月后入主东宫。

我的下巴都惊掉了,这速度……

陛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得到消息的时候,我正在为宋绍衡绣荷包,绣花针扎到了手指,血珠沾污了荷包。

我丧气的扔在了一边。

还有十天,就是他的生辰,这是我为他准备的生辰礼。

也是那日,我凤冠霞帔,坐上了去往赵府的花轿。

花轿里太闷了,我掀起帘子,想要透透气,喜婆眼疾手快的将我即将伸出窗的脑袋挡了回去:“哎呀,小姐,这不合规矩,您再忍忍,马上到了。”

我刚想与她理论,眼角余光瞥见人群中的宋绍衡。

宋绍衡的脸上透着化不开的悲伤,我的胸口好像被刺了一下,又疼又涩。

我不忍再看,轻轻放下了帘子。

我们最终还是有缘无分啊!

8

婚礼上,新郎没有出现,我独自一人完成所有礼仪,红色的盖头在眼前随着动作摇晃,我的心跟着不安的跳动,最后我被喜婆搀进新房。

整个赵府表面上喜庆,却处处透露着低沉压抑的气氛,让人的心情也变得沉甸甸的。

我独自坐在喜床上许久,也无人进来。

直到我累极,合衣靠在床头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摸我的脸颊。

我瞬间清醒过来,对上了赵云朗那双冰冷的眸子。

轮椅上赵云朗那森然的目光似要将我凌迟,我心中愕然,短短三年,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记忆中的赵云朗,意气风发,骄傲自负,绝不是现在这般,阴冷颓废,眼眸中没有一丝光亮,没有一丝活力。

他盯着我冷哼一声:“楚士元,果然势利眼,看本王不中用了,将你这个冒牌货嫁给我,算盘果然打的好。”

我“……”

赵云朗:“怎么?哑巴了?”

我咂嘴道:“王爷,我可不是冒牌货,我也起楚士元的亲生女儿。楚微不愿意嫁给您,您不能将火撒到我身上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嫁给您的,要不然,您将我休掉好了。”

赵云朗被我气的脸色铁青,大手忽地掐上我的脖子:“伶牙俐齿,哼,在本王这里,没有休妻,只有丧偶。”

我挣脱不开,求生本能之下,我张嘴死死咬住了他的手臂。

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赵云朗才吃痛的放开我。

他猛的将我推到在床上:“三年未见,你还是那么爱咬人,属狗的吧你。”

他可真是个小心眼,还记得我咬他的那件事呢,我挑衅道:“是啊,是啊,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赵云朗气的浑身发抖:“你……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躺在床上,闭眼不理会他,直觉告诉我,赵云朗不会做打女人的事。

果然,他气的大喊大叫:“死女人,赶紧起来伺候本王宽衣。”

我起身,三下五除二将他的外衣脱掉,然后费了一番力抱起他,扔在床内侧,一气呵成。

赵云朗惊呆了,楞楞的看着我:“你他娘是女人吗?”

小时候,常年与人抢吃的,没点力气怎么行?我趁机摸了摸他的腿,赵云朗满脸痛红:“拿来你的脏手,莫挨老子。”

我打了个哈欠躺在外侧:“我只是好奇你这腿还有没有知觉。”

赵云朗神色警惕的看着我:“摸出什么来了么?”

我朝他吹了个口哨:“不错,手感不错。”

赵云朗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你他娘是女人吗?有没有羞耻心?你嘲笑本王?”

天地为证,我可没这意思,这些大户人家都是吃藕长大的吧?心眼忒多,还都是坏心眼,我懒得搭理这些弯弯绕,倒头就睡。

赵云朗暗骂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玩意。”

呵,这个世上,有心有肺顶不上一顿饱饭,我要那玩意干啥!

9

新婚第二日,按照祖例,进宫谢恩。

入宫后,我推着赵云朗走到勤政殿门口,迎面走过来三个人。

为首的那个人长得与赵云朗有些相似,但是没有赵云朗好看,不用猜,我也知道,此人就是赵云齐,因为他的身边站着面色苍白的楚微。

呃,前任相见,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但是,我无所谓,因为我脸皮厚。

我下意识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赵云朗,脸色阴沉,双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青筋暴露,可见内心有多么气氛。

另一个人应该是韩文韩世子,太子最忠实的走狗,他看起来就有些嚣张,摇着扇子,一见赵云朗笑道:“太子殿下,看来这冲喜一事颇有成效,安庆王今日一瞧脸色倒好了许多。”

韩文抬眼望向我:“只可惜……那么个大美人,王爷身子残缺……美人要守活寡了……哈哈……”

太子赵云齐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楚微双手死死的绞着手里的帕子。

我离赵云朗距离最近,我能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

哎,三人欺负一人,也太不公平了些,虽说我也挺讨厌赵云朗,可是,谁让我有一颗打抱不平的心呢,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弱势群体吗?

想到这里,我矫揉造作地尖叫一声,然后腿下一软,朝赵云朗怀里倒去。

他准确无误地接住我,垂眼望过来,眼中的情绪被浓密的睫毛遮去大半。

韩文吓了一跳,后退半步,问我:“你怎么了?”

我装作害羞地低下头:“无事,只是夫君昨夜神勇非常,我今日站的的有些久,实在是腿软,站不稳了。”

赵云朗:“……”

我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抬眼向太子和楚微望去,满意地瞧见他们难看的脸色。

正要说话,老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忽然出现,板着:“皇上已经下朝,召诸位进去。”

说完这句话,他耷拉的眼睛才看到赵云朗怀里的我,脸皮抖了抖:“庆王妃,还请劳驾。”

我暗骂道:太现实了吧,这一路过去,那太监只是对着太子点头哈腰,连轮椅都不肯帮忙推一下,还得我亲自动手。

累的我出了一身的汗!

未完待续



故事分类资讯推荐

民间故事(瞎子摸骨) - 天天要闻

民间故事(瞎子摸骨)

陈干看着手里的玉佩叹了口气,这是他当初送给未婚妻林可儿的定亲信物,陈家败落后,林家嫌弃他穷,退了婚事,这玉佩也送还了回来,他一直没舍得典当,如今家里就剩这么一个值钱的物件,他打算典卖了作为赶考的路费。
母亲走后,我摘下给她买的耳环,大嫂面露讥讽,三天后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闻

母亲走后,我摘下给她买的耳环,大嫂面露讥讽,三天后她更不淡定

母亲走后,我摘下给她买的耳环,大嫂面露讥讽,三天后她更不淡定1.母亲走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我跪在灵堂前,泪水模糊了视线,耳边回荡着亲戚们断断续续的哭声,心里却空荡荡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亲走得很突然,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车,说道,我们去宾馆。 - 天天要闻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车,说道,我们去宾馆。

张鸿蓄着一头乌黑的短发,眼神中带着些许郁郁寡欢,他站在这座繁华都市的边缘,独自望着远方林立的高楼。每一天,他就像无数城市里的普通职员一样,重复着简单枯燥的工作内容。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时走进了那间已经有些陈旧的写字楼,坐进自己格子间的角落。“张鸿,这份文件你检查过了吗?
父亲去世,大伯带全家要钱,我拗不过去厨房拿钱,大伯慌忙离开 - 天天要闻

父亲去世,大伯带全家要钱,我拗不过去厨房拿钱,大伯慌忙离开

原创文章,全网首发,严禁搬运,搬运必维权。故事来源于生活,进行润色、编辑处理,请理性阅读。父亲去世的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震得我们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厅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丝,心里一片凄凉。突然,门铃响起,我打开门,只见大伯一家站在门外,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请假医院陪床,提前回家,却看到丈夫慌张去倒垃圾 - 天天要闻

公公住院,妻子请假医院陪床,提前回家,却看到丈夫慌张去倒垃圾

医院外的疑云:当陪伴与疑惑交织在一个普通的周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本应是温馨宁静的午后,但对于小芸来说,却是一场情感的风暴即将来临的预兆。小芸的公公因为一场突发的疾病住进了医院,作为孝顺的儿媳,她毫不犹豫地请了长假,每日在医院里悉心照料。
78年我去当兵,给女同桌写信两年没回信,退伍后去找她才发现真相 - 天天要闻

78年我去当兵,给女同桌写信两年没回信,退伍后去找她才发现真相

头条改版后新增广告解锁,广告开始5秒后用您发财的小手点击右上角关闭,即可继续阅读【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刚进入高中就读,一入校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园漂亮的秋海棠,青红相间,煞是好看,正当我四处张望时,一个清秀的女孩从我身边走过,微风吹拂着她的
刚做完流产手术,婆婆做了辣子鸡和水煮鱼,父母连夜赶来接我回家 - 天天要闻

刚做完流产手术,婆婆做了辣子鸡和水煮鱼,父母连夜赶来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脸色苍白,疲惫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满心欢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两个人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谁知这一年,幸福的生活却出现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关的并发症,医生告诉她必须尽快手术,以免对生命造成威胁。术后,她需要好好休养,心和身体都需要时间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