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太难了

2022年07月06日02:02:09 故事 1980


讲述:太难了 - 天天要闻

1


刘文彬倒了两路公交车,找到任小洁租住的幸福小区。


小区很破旧,完全开放式,门口左侧的洼地里积着一滩臭水,几个下水道工人正在清理脏物。


刘文彬掩鼻绕路途经一家水果店时,脚步停了下来。他看到水果店里售卖的大樱桃,紫红色,比一元钱硬币还大一圈。


他下意识地想进去,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水果店老板娘看到他,热情招呼:“大哥,新到的大樱桃,可甜了,买点回去给孩子吃呗!小孩儿都爱吃这个。”


一句“孩子”让刘文彬的心头漫上了阵阵酸楚。是嘞,苗苗就爱吃大樱桃,有段时间大樱桃一斤80多,刘文彬那个月绩效不好,买斤排骨都舍不得,但是买苗苗爱吃的大樱桃,丝毫不犹豫。


他就爱看苗苗吃樱桃的样子,眯着小眼睛,笑出小酒窝,简直比樱桃还甜。


被樱桃勾起的回忆,让刘文彬原本坚硬的心软了。最终,他还是买了一箱。


拎着箱子往小区走的时候,手上的重量让他清醒过来,他忍不住自嘲:真是贱呐!有这二百多给自己买点什么不好?苗苗,苗苗又不是他亲生的。


任小洁住五楼,刘文彬站在那扇斑驳的铁门前,心中五味杂陈,良久,终于扣响。


门打开,任小洁虚白的面庞呈现在刘文彬面前,她像是没反应过来,呆愣一会儿,才想起给刘文彬让路。


刘文彬默不作声地把樱桃放在门口。这时,一道瘦弱的身影从卧室里弹出来,像炮弹一样射进刘文彬的怀里,“爸爸!”


是苗苗。


刘文彬将苗苗接了个满怀,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回道:“哎!”


2


苗苗一直缠着刘文彬问这问那,“爸爸,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来接我……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过去那个家里住呀?那个家什么时候才能装修好呀?这里好脏好臭好吵啊!我不喜欢……爸爸,我的房间要刷成浅蓝色!”


任小洁走过来,将苗苗拉开:“你快去写作业,妈妈和爸爸有事要说。”


苗苗很乖,转身的时候看见门口的那箱大樱桃,她眼巴巴地看着两人,问:“我能吃吗?”


刘文彬去开箱,任小洁拦着:“苗苗,这是爸爸帮别人买的,你要吃,我一会儿下楼给你买。”


刘文彬黑着脸,将打开的箱子推到任小洁面前:“买过那么多,还差这一箱?”


任小洁原本虚白的脸更白了,湿漉漉地看着刘文彬,欲言又止。


刘文彬从桌上拿了个盆儿,给苗苗洗了一些:“苗苗拿着樱桃去写作业吧。”


苗苗回屋后,任小洁不自然地捋了下头发,说道:“谢谢你啊,文彬,你今天来是?”


刘文彬刻意不看任小洁,粗声粗气地问:“我来问问你,15万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任小洁露出很窘的样子:“文彬,我跟你打个商量,分期还行不行?我上个月交了一年的房租,这个月要交苗苗英语班的学费,下个月吧,下个月我发了工资,先还你五千。我现在还接了不少私活,以后只要有钱,我都先还你,行吗?”


说完,她眼圈红了,声音低下来:“求你了。”


刘文彬一开始就知道任小洁没钱还,有钱她不能带孩子住这里。桌上的方便面,茶几上烂出洞的苹果,门口的一袋土豆……这个小家里诸多细节都在说明,离婚后,带着苗苗净身出户的任小洁,过得有多么惨。


刘文彬今天过来,其实也没想拿到钱,他就是心情不好,他恨,他需要出口恶气。


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是,他想苗苗了。


3


离婚后,在每一个孤苦惨淡的夜晚,刘文彬不止一次假想:如果那天不去验孩子的血型就好了,那么他们就会像从前一样,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现在每每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刘文彬都觉得无比讽刺,他去验苗苗的血型并不是心里生疑,而是出于无微不至的爱。


当时,同事的儿子遭遇车祸需要输血,刘文彬在医院里帮忙,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不太确定苗苗的血型。苗苗是在老家出生的,那里的医院不主动给新生儿验血型。


通过同事儿子车祸这件事,刘文彬觉得,还是提前知道血型比较好。刚好,那段时间苗苗感冒咳嗽,到医院需要验血确认是否感染细菌,刘文彬便让医生加了血型项目。


看到苗苗的血型结果为B时,他整个人都懵掉了。他和任小洁做过婚检,都是A型血,怎么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呢?


他的第一反应是验错了。纵然心有疑虑,但他心疼苗苗,不想她再被扎一次,一直忍到三天后,苗苗验血复查时,再次加了验血型项目。


结果,还是B型


那天晚上,苗苗睡着后,刘文彬拿着血型结果,直截了当地问任小洁:“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是看老李的孩子输血,有些不太确定苗苗的血型,于是就验了一下。你告诉我怎么会这样?我验了两次!两个A型血的人,怎么会生出B型血的孩子?”


任小洁微微抖着手,接过化验单,看了又看,始终没有抬头。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刘文彬压制着激动的情绪,默默等着任小洁的回复。


过了很久很久,一声清脆的“吧嗒”打破了沉寂。那是泪珠子砸到纸面上的声音。


刘文彬盯着被晕湿的化验单,心口开始绞痛,他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出轨了?苗苗不是我的孩子?”


任小洁抬起头,泪流满面,哑着声音说:“你愿意听我解释吗?你要是愿意听,我跟你说说?”


刘文彬捂着心口,麻木地坐下来。


4


那年,刘文彬与任小洁结束三年恋爱,步入婚姻殿堂。双方家长都没什么钱,他们掏空积蓄按揭买了一套小房子,为了尽快还贷,两人工作都很拼命,


任小洁当时还只是个小小的设计助理,每天的工作就是给设计总监打下手。当时公司正在死磕一家大企业的全套VI设计,整个小组的人需要轮番通宵加班赶备选方案。


有一天,设计总监来找任小洁,说是要请对方公司的人吃饭,席间会谈一些设计问题,让任小洁跟着去旁听。


任小洁傻乎乎地以为总监看重自己,等进了包间才发现,等着她的其实是一场老男人的酒局。总监带她来,只是因为她年轻漂亮。


最后,任小洁被灌得人事不省,再醒来,便是在公司旁边快捷酒店的床上。她一丝不挂,身旁躺着睡成猪样的设计总监。


任小洁尖叫过后便傻了,她努力思索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脑子好像被做了格式化处理,她的记忆是空白的。


设计总监被她吵醒,一脸淡定地坐起来穿衣服,边穿边笑着说:“你昨天晚上喝多了,一直缠着我不放,真没想到,平时乖乖巧巧像只小白兔,上了床那么辣。”


任小洁泣不成声,狠狠说道:“不可能!我酒品很好,醉了只会睡觉。你骗我!是你强奸了我!我要去告你!”


设计总监嗤笑:“那你去告吧。套套呢,扔了;你呢,我也给洗过澡了;你自己看看,房间里、床上还有你身上,有反抗挣扎的痕迹吗?”


任小洁快要崩溃:“酒店有监控,肯定拍下了你带我进来的片段,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设计总监:“呵呵,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那你去调监控吧,去报警吧。哎,我记得你才结婚不久吧?报警以后呢,这事儿可就捂不住了,你老公会知道,你们双方家长会知道,搞不好同事也会知道。你说我强奸你,就算大家都信了又能怎样呢?你还年轻,社会经验少,我跟你讲哦,到时候有多少人同情你,就会有多少人在背后议论你。我孤家寡人一个,倒是无所谓。”


提到老公,涉世未深的任小洁心理防线被攻破,她缩在床上,忍不住嚎啕大哭。


设计总监竟然劝道:“成年男女约个炮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公司里,我也不是只和你一个人睡过。我劝你呢,聪明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下一批升职名单里,我给你算上。”


任小洁当时真的太单纯了,她被设计总监的话吓住,正犹豫不定时,刘文彬打来电话,问她通宵加班累不累,什么时候能回家,需不需要他去接。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任小洁撒了个谎,失去了最好的时机。她与油腻猥琐的设计总监对视,与此同时,绝望地对着话筒说:“我还有点活儿没做完,大概中午能到家。”


挂断电话,设计总监笑得一脸得意:“这就对了,没必要给大家找麻烦。你放心,我这人讲武德,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5


任小洁精神恍惚地回了家,生了一场大病。生病期间,她将吃紧急避孕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事后想起,只能安慰自己那个畜生用了套套,不会那么倒霉。


而对真相一无所知的刘文彬认定,任小洁生病是因为这份工作太辛苦,于是商议让她换一份工作。任小洁本就要离职,她真的做不到天天与那个畜生见面。


办完离职手续后,刘文彬请了年假,带任小洁去旅行散心,任小洁的情绪稍微有些缓解,因为旅途的气氛太好了,加之任小洁竭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两人同床过多次。


一个多月后,任小洁发现自己怀孕了。


拿到医院的诊断结果,刘文彬快乐疯了,而任小洁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她一边告诉自己,这个孩子应该是刘文彬的;一边害怕,套套的避孕成功率并非百分之百,万一,万一这个孩子是那个畜生的怎么办?


她每天都在纠结,人日渐消瘦。刘文彬觉得自己要兼顾工作,无法照顾好她,于是把老家的爸妈接了过来。


至此,任小洁彻底没了退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暗示自己,命运不会一再戏弄她。


这七年时间里,他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幸福,已经慢慢掩盖了那段不堪的过往。任小洁真的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然而,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因为一个小小的契机,这件事会被刘文彬从厚厚的尘土中翻出来,呛了所有人一脸灰。


刘文彬确认苗苗非他骨肉后,真的非常崩溃,非常窝囊,他甚至一度想去死。他是那么爱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他又是那么爱自己的妻子,恨不得将一切风雨隔离在外。


然而,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七年的父女情都是假的,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其实是妻子被强奸的产物。


作为一个丈夫,他没有办法去共情任小洁,他曾咆哮着问她:“你既然知道自己被强奸,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吃避孕药?如果我没发现苗苗的血型有问题,你打算瞒我一辈子?让我一辈子为了别人的孩子呕心沥血?你还是人吗?任小洁?!”


任小洁无言以对。如果是当下的任小洁经历了这样的事,她绝对不会像当年那样选择忍气吞声。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啊!苗苗已经七岁了,她回不去了!


如今面对刘文彬,除了愧疚,她不敢再有别的奢望。所以刘文彬提出离婚,她同意,并主动净身出户;刘文彬拿着类似的案例给她看,有个爸爸白养了出轨老婆和别人的孩子四年,法院判女方赔10万抚养费和精神损害抚慰金,他养了苗苗7年,要15万不过分吧?


任小洁觉得不过分,但是她现下没有钱,只能写一张欠条给他。


6


刘文彬在意这15万吗?他辛辛苦苦爱护的家都没了,要这15万有什么用?


他就是恨,心里有股子憋屈和愤怒发泄不出。可是他倒了两路公交跑了这一趟,除了给苗苗送去一箱樱桃,却什么都没做,最后颓丧地回到家里,换鞋时看到苗苗贴在鞋柜上的冰雪女王贴纸,那个瞬间,他觉得天就像塌了一样,他的活路被埋了。


他把那张小小的贴纸抠下来,攥在手心里,靠着鞋柜坐在地上,哭了个昏天暗地。


刘文彬真的很绝望,不是绝望于前妻那无法自证的不堪过往,不是绝望于自己离婚了。他的绝望来源于,他还是很爱苗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父女情,哪怕他亮出最锋利的刀,也割不断。就像看到那箱大樱桃,他就是控制不住要去买,一边嘲笑自己一边付钱。


离婚敲弯了他的背,但孩子掏空了他的心。


一周后,刘文彬照例在单位浑浑噩噩地混着。


午休时,前台忽然打来电话,说有个小女孩来找他。刘文彬就像意识到了什么,大步跑出去,果然,来人是苗苗,小姑娘看到刘文彬,扑过去,软软糯糯地喊:“爸爸。”


刘文彬不受控制地张开手臂,在接住孩子的瞬间,他想:我不能让同事看出异样,所以我得装着亲近亲近孩子。


他就这样骗自己,除了理由是假的,什么都是真的。他问苗苗:“你怎么自己跑过来?多危险啊!你来找爸爸干嘛呀?”


苗苗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贺卡:“老师送我过的马路,她就在外面等我呢。爸爸,你忘啦,今天是你生日,我来给你送贺卡,我自己做的哦,做了好几个晚上呢。你看看,你喜欢吗?”


刘文彬捏着那张贺卡,翻开内页,是三口之家的简笔画。他的心口在抽痛,似乎那幅画的每一笔都画在了他的心上。


那个瞬间,从得知真相至今,他的理智终于慢慢回来了。


搂着苗苗,他想起了很多事。


想起他和任小洁在学校里谈恋爱时,两个人一起打工赚恋爱经费的日子;想起他们为了省钱裸婚,领证当天只是去吃了一顿人均199的自助餐庆祝;想起他们攒钱买房子,坐着公交看了无数个楼盘;想起苗苗刚出生时的可爱样子;想起爸妈生病时,任小洁的悉心照顾……


他们曾经那么恩爱、那么幸福,就像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后来他在纸上看到了一个小黑点,那是天上掉下来的鸟粪,是路人甩的鼻涕,是雨天路边等红灯时被经过车辆溅上的泥点子。白纸那么大,黑点那幺小,然而他就是看不到白纸的白了。


他知道这样不好。他更知道,将血淋淋真相撕开后,他痛苦,他绝望,就算仅仅是不甘心他的付出,也足以让他下半辈子无法获得快乐。


7


刘文彬想复婚。任小洁不同意。刘文彬说:“我就当自己二婚,娶了带着孩子的你,不行吗?”


任小洁问:“你图什么?你心里不膈应吗?你以后会怎么对待我们母女?你时不时提起两句,我都没法活了。”


刘文彬自嘲:“我也想跟你们断得一干二净,可是小洁,苗苗喊了我七年爸爸,她从小是我带大的,我一点一点看着她成长!我没有办法去忘记!哪怕我赌气去找你要钱,我也记得她爱吃大樱桃!咱们复婚吧,就像从来没结过婚,也没有离过婚,我们就是从当下走过一块儿。”


任小洁沉默了。


两人最终还是复婚了,三个人的身上都残存着浓烈的情感,想分,也分不开。他们悄悄地离婚,悄悄地签了15万的欠条,再悄悄地复婚。旁人只看到他们和爱如初,并不知道在这表层下,曾是何等波涛汹涌。


说起来,两人肯定回不到过去,但他们都很知足。有次任小洁主动提出,等苗苗再大一些,他们可以要个孩子。


刘文彬没吭声。如果在过去,苗苗就是他的唯一。但现在,他心里清楚,这可能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不是他不爱苗苗,而是,他们之间,还需要一条纽带。一条让任小洁安心、让他甘心的纽带。


事情平息后,刘文彬悄悄摸到了任小洁工作过的那家广告公司,他想教训教训那个畜生。他所经历的波折,全都拜那个畜生所赐。他心里的气,如果必须撒出去,那最应该找的就是他!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又能干什么。打他一顿?骂他一顿?投诉他?甚至去告他?


这一个个念头涌上来,都被他摁下去。反正,他一定要做点什么,他要让那个畜生付出代价。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畜生竟得了重病。广告公司小前台告诉他,设计总监在医院化疗,他可以去医院找人。


刘文彬问道:“他得的什么病?”


小前台:“肝癌,发现得晚。您要是他朋友,抓紧时间去看看吧。”


刘文彬压制着勾起的嘴角,点点头,走了。出了大门,是风轻云淡,是阳光灿烂。这个结果,让刘文彬心头一轻。


这心头一轻,不全是来自恶人的不得善终。他不想承认的是,那“心头一轻”,很大一部分,来自知道小洁不堪过往的外人,要消失了。


不管那件事其中有多少恶劣的缘由,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他不能否认,自己其实很介意。


但这下,除了他和任小洁,知道这件事的第三人,要死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他能试着把这件事烂在自己的心里,胜过挂在别人的嘴上。当所有隐患都消除,以后,他愿意去多看那张白纸,将那个黑点,交给岁月去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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