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北方偏僻的山远村,有个叫徐文艳的乞讨者。
村里遇到百年难遇的洪水泛滥,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民不聊生,纷纷四处逃亡寻求一条生路。
徐文艳本来是有丈夫的。
当初他们夫妻二人带着婆婆一起逃亡的时候,谁知道路途遥远,艰难跋涉。
乞讨的吃食并不多,丈夫又是个大孝子,宁愿自己饿着,也要让母亲吃好。
长期得又累又饿,最后饿死在了乞讨的路上。
徐文艳身无分文,只得将丈夫卷草席入土为安了,如今只剩下她和婆婆两个人相依为命。
婆婆因为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度整日以泪洗面,最后由于悲伤过度病倒了。
徐文艳因为婆婆生病,无法继续往前行,只得在山脚下简单地搭建了一个茅草屋,供二人居住。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婆婆生病几日不见好转,卧病在床。
徐文艳也很伤心,可再怎么伤心日子还要过,饭还要吃不是吗?
在这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找点活挣点工钱都没有。
茅屋里更是空荡荡一片。
平日里都是挖些野菜来充饥,如今婆婆病了,更需要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只可惜她就是一介女流之辈,并不会一些打野味的技术活,只能跑到街上去讨饭,说不定还能讨一些肉味的食物。
她于是每天天不亮就出发,因为此地离热闹的街市还很远。
要是运气好,碰上个大方的老板,不仅收获颇丰,而且回来得也比较早。
毕竟婆婆在家,一个人行动又不方便,什么事情还需要她亲自照顾才行。
这天,她依旧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出门了,走到街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看着早晨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各个摊贩的叫卖声,好不热闹。
她身穿破烂布衫,裤子上大大小小的补丁显得异常明显。
这时,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烂了半边的破瓷碗,将脸上抹了一层土泥巴,头发用手抓得蓬乱得很,看起来像脏兮兮的一个人。
看着路上的行人,她都会伸出双手,大声叫道:“行行好吧,赏一口吃的,我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
有的人看着可怜,便会赏给她一个馒头或者一个铜板。
有的直接说:“去去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真是晦气。”
作为乞丐,忍受能力真的挺大的,时刻要面对他们的冷嘲热讽,你还要默不作声。
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不小心还要受到同行里的排挤,因为你抢了他们的饭碗。
徐文艳眼看都叫嚷半天了,依旧一无所获,难道今天要饿肚子了吗?
突然一阵香气扑来,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哪家的包子又出锅了,燃起了想吃的欲望,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顺着香气走去,结果来到老王头包子铺旁边。
卖包子的是老王头,已经年过六旬了,二老常年靠卖包子、馒头维持生计。
此时,老王头正在揭锅盖,那一个个包子芳香四溢,徐文艳不自觉地走到了包子面前。
老王头见徐文艳站在那里,本以为是来买包子的,就和气地说道:“怎么,要买包子吗?这可是刚出锅的,香着呢?”
徐文艳听到老王头这么说,咽了口吐沫,小声地嘀咕道:“我没钱买,能够赏给我两个吗?”
“没钱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离开。”老王头气愤着说道。
徐文艳听他这么说,只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一个声音传到了她的耳边。
“闺女慢着,你等一下。”这时,从屋内走出来一位老太婆,不用说她就是老王头的妻子,平常都叫她“刘大娘”。
只见刘大娘从里面缓缓地走来,随手从笼里面拿出两个包子递到了徐文艳的手里,语重心长地说道:“闰女,拿着趁热吃,别凉了。”
徐文艳看着包子,不禁泪流满面,哭泣着说道:“多谢大娘,您是个大好人,将来一定有福报。”
“我说老婆子,你知道两个包子多少钱吗?你怎么说送就送。”
老王头此时有点小脾气了,毕竟挣钱不容易,一下送出两个包子,他确实有点心疼了。
刘大娘斜了斜眼,瞪了他一下,老王头识趣地不作声了。
正在这时,一名男子带着几个仆人来到了包子铺旁,一人随手拿了两个包子欲要走,老王头好声地说道:“二爷,还没给钱呢?”
男子一听,呵斥道:“什么,给钱?你也不到四处打听打听,二爷我吃什么给过钱,再说了,我给你钱,你敢要吗?”
刘大娘见状,上前好言相劝道:“二爷,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我说你们还真是不识抬举,我能吃你家的包子是你们的荣幸,你还管我要起钱来了,你们几个,把包子全给我拿完,看你还要不要钱?”
“哎呀爷,千万使不得呀,手下留情呀。”老王头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而那几个仆人却不予理会,拿起包子就要走。
老王头见状,直接抱住了他们的大腿,哭泣着说道:“大爷,给我们留口饭吃吧。”
那名男子怒吼道:“赶紧松手。”
只见他用脚一踢,将老王头踢倒在地上。
旁边顿时围了一群人看热闹,可谁也不敢插手此事,只因为这人他们惹不起。
原来,男子姓虎,外号虎二爷,是镇上的地痞无赖,经常欺压小百姓。
逮到谁谁倒霉,吃喝从来没给过钱,反而还不定期地来收地摊费,不给就要遭殃了。
别人又不敢报官,听说他和县令同流合污,一起贪老百姓的钱。
徐文艳看着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的二老,不免有些打抱不平。
这也太欺负人了,扶起地上的刘大娘和老王头后,想着自己也该回去了,眼看天色已晚。
在街上大声叫了那么久,才感觉口干舌燥。
这时恰巧经过小河边,徐文艳将包子装进怀里,双手捧起水便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连续来回了几次才得以满足。
看着清澈的河水,如同一面镜子,将自己的妆容照得一清二楚。
她看到自己的脸上全是泥巴糊糊,像个小泥人,不禁有点想笑,于是就洗了把脸。
谁曾想到就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雪白的皮肤,深邃的眸子,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嘴,和刚才形成了巨大反差,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这时,身后突然来了一名男子,将徐文艳吓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真是没有想到,看你身穿破烂不堪,仔细一瞧,长得倒是有几分韵味,今天,来河边钓鱼还真是赚大了。”
原来,这名男子正是虎二爷,索性刚才吃完包子是来钓鱼了。
只见他一脸奸笑,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徐文艳吓得浑身哆嗦,结巴着说道:“二爷,我只是一个乞讨要饭的,想着来河边喝口泉水解解渴,不想打扰了您钓鱼,实在抱歉,我这就赶忙走。”说完徐文艳踉跄着站了起来。
此时双腿发软,一步三晃地准备赶紧逃离这里。
“哎,这么急干嘛,多陪二爷我说说话,解解闷嘛。”说完虎二爷突然用手抓住她的领口,将她拉了回来。
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顿时双手无措,最后失去清白。
她一路小跑,哭泣着回了家。
婆婆见状,询问缘由,徐文艳不敢吱声,只想一了百了。
可看到床上的婆婆,她犹豫了,如果自己也离开了,那婆婆怎么生活,又有谁来照顾她。
她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能忍气吞声,就当没事发生过一样。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过去了,徐文艳也不愿再提及伤心事,谁知道却有意外之事发生了。
一个多月之后,徐文艳感觉浑身无力,不想动弹。
本以为是生病了,想着休息几天便好了,谁知道依旧不见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她只得去看了郎中,结果让她大惊失色,她竟然有喜了。
郎中却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恭喜夫人有喜了,日后定要当心身子,多注意营养,方可保证胎儿健康。”
徐文艳一脸懵,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怎么向婆婆交代,孩子该不该留,成了一个难题?
在这里住得久了,听说山上寺庙里有个大师算卦很灵验,吉凶一问便知。
徐文艳决定前去问一卦,来解答心中的疑惑。
次日,她天一亮便启程了。
爬了几个时辰的山路,终于到达了寺庙。
由于来得比较早,寺庙里上香的人并不多并不多,稀稀拉拉的也就几个人。
只见佛前跪着一位老妇人,穿着绫罗绸缎,像是富贵之人。
此时正在卜卦,只见她摇晃着签筒,一支签掉了出来。
大师大喜,笑着说道:“老妇人日后定能如愿以偿,此签为上上签,好签,好签啊。”
老妇人听后,笑着答道:“但愿如此。”说完又跪拜了几下,起身离开了。
徐文艳模仿着老妇人的模样,虔城地祈祷跪拜,结果却和老妇人的一样,依旧是上上签。
大师语重心长地说道:“夫人放下心中疑虑,随着心走,不久之后定能大富大贵啊。”
徐文艳听后,不禁有点怀疑,为何和老妇人的一样呢?
不会是骗人的吧!
像她整天以乞讨为生之人,何来大富大贵?
随后起身下山了。
谁知道在半山腰处,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徐文艳四处张望,却看见是刚才的那位老妇人在呼喊,她赶忙跑了过去,慌忙着问道:“老妇人为何呼喊,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老妇人见状,便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年纪已大,谁知道下山时一不小心歪到脚,无法行走了。”
徐文艳蹲下身子,却瞧见她左脚红肿,像似伤得不轻,便温柔地说道:“我只是一个穷人,身穿破旧,如若婆婆不嫌弃我衣服脏,我扶您下山可好。”
“不嫌弃,不嫌弃,有劳姑娘费心了。”老妇人笑着说道。
就这样,徐文艳扶着老妇人下山了。
由于自己住在山脚下,徐文艳客气着说道:“我家就在山下,老妇人去寒舍处理一下伤口再回家吧。”
“如此甚好。”老妇人欣然答应了。
到了山脚下,徐文艳将老妇人扶回了家中,给她简单地将红肿的地方涂了一点消炎药。
由于老妇人和婆婆年龄相仿,二人相谈甚欢。
谁知道这时,虎二爷却冲了进来,大声叫道:“娘,你没事吧?”
这一下把徐文艳吓得不轻,老妇人笑着说道:“瞧我那傻儿子,虎儿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多亏这位姑娘救了我。”
“我回家听仆人说您去寺中上香了,孩儿担心便前来迎您,才知您受伤了。”虎二爷满脸的担心,和以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最后从老妇人口中得知,虎二爷还是个大孝子,对母亲言听计从。
只是如今都三十出头了,还未成家,整天在外面瞎逛,不干正事。
老妇人却想着算一卦,看儿子什么时候能够成家,也好让她安享晚年。
徐文艳一看到虎二爷,就想起了当初之事,就讽刺着说道:“这世界还真是小,没想到二爷都追到家里来了。”
虎二爷碍于母亲的面子,和气地说道:“小姐对不起,当初确有冒犯,如今又救我母亲下山,我定当重谢。这样吧,我看你的家境条件太差,我帮你重新搭建房屋,再赠送些银两,保证你们日后衣食无忧,如何?”
这一下把徐文艳气得不轻,竟然拿钱来羞辱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彻底爆发了。
将怀孕之事全盘托出,众人都愣住了。
她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老妇人以前从来不知道儿子在外面竟然这么无赖,霸道,坏事做尽,现在终于清楚了。
一气之下要拿他们老虎家的家法伺候,那就是用皮鞭打,这谁能承受得住。
虎二爷立刻跪在地上求饶,在老妇人面前承诺道:“母亲放心,孩儿日后定当改过自新,给徐小姐一个交代。”
现在事已至此,虎二爷决定将徐文艳娶过门,毕竟老夫人做梦都想着抱孙子呢?
可是徐文艳却犹豫了,他真能改吗?
就大声地说道:“首先,你必须取得我婆婆的同意,其次,要看你今后表现。”
俗话说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说到就要做到。
果然,他将平时欠大家的饭钱都双倍归还了,特别是老王家的包子,还特意登门赔罪。
平时,谁家如果有困难,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帮助,再也不做那种欺压百姓之事,大家都说他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请了最好了郎中为婆婆瞧病,再加上老妇人的悉心开导,病情便有所好转,慢慢能够下地走路了。
有个人能够陪着说些知心话,也不那么无聊了。
徐文艳将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最后,终于答应了这门婚事。
真如大师如言,日后定会大富大贵,还真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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