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咬定没背叛我,但我肯定黑暗中的女人是学生妈妈

2022年06月29日17:39:10 故事 1220

老公咬定没背叛我,但我肯定黑暗中的女人是学生妈妈 - 天天要闻

“你就这样不信任我!”他黑暗中怒吼道,将静谧的楼底震得振聋发聩。


01


我能信任他吗?那个女人分明是严弘扬的妈妈,何丽。


女人的嗅觉异常敏感,通过那遗留下的香水味,我笃定她是何丽,一个单身的女人,带着13岁的儿子独自生活。


汤翰池气急败坏地朝前走,我跟在身后一路小跑,说:“你说清楚!不说清楚别想跑!不要脸!”


他不停歇地走,时而回过头说:“不要脸?你才脸不要!别冤枉好人!”


都屎粘上身了,还能故作轻松地开玩笑。


这汤翰池真的没事吗?可他的身上荡溢着无可名说的味道,是那个女人极喜爱的香水味。


你们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严弘扬的包里搜出来过一模一样的香水。


02


严弘扬常带着各种奇怪的瓶子来上课,被同学们好生嘲笑,“他是卖香水的吗?要不然是做......”


这个年纪的孩子比我们那时早熟,他们面对铺天盖地的资讯,变得比成年人还八卦。


严弘扬不爱解释他的奇特行为,笑笑道:“不就是香水么?值得这样吗?”


身高180的严弘扬飘溢着无可名说的邪魅,为他的与众不同更添具了神秘色彩。


我远远地观之,将一切尽收眼里。


下一次家长会近在咫尺,严弘扬已严重影响到班里的积极氛围。


大考在即,铲除妖物邪货,是我做为班主任义不容辞的责任。


三天后的家长会,在学生们散去后,如约在礼堂举行。


我守在门口的签到处与慌乱的大人们会晤。


一个女人衣着鲜亮地说:“老师,严弘扬是这个班的吗?我是他妈妈。”


一股熟悉的味道向我压来,势有诱人之态。


真是母子啊。同样的香水味,同样的眼眸,却又透着强劲。


“您是?”我疑惑地问:“您是严弘扬的妈妈,以前没见您呀?”


这个女人年轻漂亮,要说她是严弘扬的姐姐,谁都是一脸的信之。


“我是何丽,我和他爸爸离婚了,孩子归我......”人声嘈杂中,她小声地解释,我迎着那张好看的脸,似有余味未尽之意。


“您,您坐二排吧,那里清晰些,”我指指尚无人肯坐的前两排,扭头迎接劈头盖脸的人潮来至。


03


作为学生家长的代表,何丽不谦让地上台亮相。


她的鲜衣与姣好的面孔引来一顿骚动。


我清咳两嗓子,台下恢复初始的安静。


我抱着臂,观察着她的发言。


“大家好,我是严弘扬的妈妈,我叫何丽,要说严弘扬的成绩......”何丽丝毫不怯场,用最佳的姿态向众人展示她的教导有方,以子为傲。


她的展述引得阵阵喝彩。


我却不知,老公汤翰池隔着玻璃也在静察这个妙人儿的演讲。


每次家长会总有这样一两个崭露头角的“成功”大人。


他们在为数不多的场合尽释为人父母的成功,比起成年人世界的惨败,这里是最适宜的竞技场,是属于他们的高光时刻。


家长会主要是振奋人心,引领家长们和孩子夺下下个高地的目标。


我长舒一口气,为能顺利完成家长会的召开,如释重负。


我和何丽的邂逅仅此一次,自此后,我们别无她交,亦无交际线。


04


当何丽的名字再次响起,却是我和汤翰池的对簿。


我紧跟着汤翰池上楼,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跳进屋中。


他往洗手间去,欲洗漱就寝,但我心中的膈应如猫抓般,挠人心肺。


“汤翰池,你说清楚,要是不想过了,说,”我的脾气容不得这般的处理方式,否则我会死死折磨自己,夜夜不寐。


汤翰池似一座撬不开的山,嘴角处紧紧合着,趟不进些许打探。


他丢下一句,“你不知道得好,有些事,知道了伤自己,何必呢。我说我没出轨,你相信就好。”


我想哭又想笑。


这汤翰池从前可不这样,凡事不藏掖,怎么碰到了漂亮女人,从人变成了猴呢。


“你,汤翰池,不是东西,骗我!”我嘤嘤地哭,他不理会,抱着枕头裹进被子里,当我是空气般的存在。


05


我和汤翰池的关系陷进僵局,弄得教学工作常出错。


偏偏严弘扬又惹出事。


一个同学慌慌张张地跑来说:“许老师,严弘扬和人打起来,您去看看,快点。”


操场上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拨开拥堵的学生,只见严弘扬脸鼻肿青,校服撕扯成一条条的。那和他对打的人,也是同等模样。


我本就心情不畅,就着团怒火,我狂泄道:“做什么?两个人都给我去教务室去,去!”


严弘扬拾起地面的碎玻璃渣子,叮嘱说:“你们当心啊,可能没捡干净,帮忙打扫一下。不行的话,我关完禁闭来收拾。”


我踢踢那些碎物,是些香水瓶的碎渣,在烈日下,它们发出夺目的光。


而这样的光,曾经在那次家长会上,来自于一个叫何丽的女人的光晕。


提到何丽,我胸口揪了一把。


那汤翰池仍是铁板一块,水泼不进,盐渗不进,守着那夜的秘密,与我较量着。


我大怒道:“快点啊,你们两个,尤其严弘扬,这次会考掉多少名了,我得好好讲讲你了。”


纵然不是天大的事,人们总会将之引向夸张的方向,任其像想像的那样,无度地发展。


我任着性子违了一次意,倒也摸清了打架的由来去往。


严弘扬兜售香水一直暗地里进行着。


但学生们手头不宽裕,富裕点的学生,只是家长们宠得狠,多给了点零花钱。


哪来的结余,支持他的生意行径。


有几名看不惯的,认为严弘扬夺走了女生们的焦点,便借机教训这个女人化的男同学。


学生们的争执幼稚中有任性,他们这个年龄无畏所有的艰难,只为一点点不平罢了。


严弘扬的手渗出丝丝血,顺着手腕滴落地面。


我抓起手,好气又好笑地说:“去医务室,当心伤口感染,走。”


他满不在乎地说:“没必要。又不是刀枪伤身,何必兴师动众。“


倔强的性子此时显得像个傻子。


刚才我分明见着了一地的碎玻璃渣子,他拿这不当回事。


可我作为班主任,为人师表的,有与生俱来的责任。


我揪着他往外走,他回头朝对手笑道:“等着啊,再战,今天平手。”


我轻拍他的头,骂他道:“战鬼。你都伤着了,休战。”


严弘扬捂着手作一瘸一拐的动作,显示出少年的顽皮,我跟着他身后,又气又想笑。


少年啊,多么肆意挥霍的年龄段。


怎么我那时只知埋头苦读,不闻窗外事呢。


06


严弘扬没消停几天,教室里又传来污秽声,“严弘扬,你爸爸跑了,不要你的漂亮妈妈了。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怎么这男孩总成为众矢之的呢。


我推开门,虎着脸说:“下来!严弘扬,你们一个个做什么?大闹天宫?还有没有我这个人了!”


这些浑球,平时装模作样的老师前老师后,天知道他们背着你时,是幻化成了孙悟空。


严弘扬极委屈,瘪着嘴说:“老师,他们,他们笑我。我爸爸没不要我们,没有!”


他爸爸真跑了,跟另个漂亮女人?


我捂着八卦的心,正脸道:“哪有父母不要孩子的,没有的事。下来吧。”


平息了这场争端,我缓缓地踱出教室,却又停下步子想,“严弘扬家里出事了?他的名次望着往下掉。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重点怕是进不了了。”


忙完教务工作,已是深夜。夜色渐浓,笼罩着每个急步回家的人儿,包括我这个未吃口晚饭的疲态的女人。


屋子里亮着灯,透过窗户我嘟囔道:“汤翰池回来了?他这些天影子不见一个,跑哪里去了。”


他出人意料地笑脸迎我,道:“老婆,回来了。没吃饭吧。饭菜热着,马上吃,你洗洗手。”


妄想糊弄我那件出轨的事,我才不上当。


男人妄想三言两语打发女人,用以掩盖他们丑陋的行径。


我哼着道:“怎么的?从那女人那里回来了?她什么吸引你了?你要这样上杆的,不见人影。”


我故意夸大事件的力度,用最刺耳的语句污秽他,以解心中的郁闷。


他笑呵呵的,端着饭菜拉我上桌,“来嘛,累了一天,吃了好指教我,老婆大人,好老师,来嘛。”


饭菜慰藉我饥饿的肚皮,却未慰劳我困惑的心结。


他不作解释,任我指戳,这......


汤翰池真着了那女人的道,连敷衍我都不屑了。


我吃饱喝足,空有劲却无处发使,便发难道:“汤翰池,你真的有人了,你从前不这样的,不这样的......”


大半夜的,兴是我演得十足,几个好事着敲门道:“老汤呀,做什么呢?吵架要注意影响啊,你们一个律师,一个教书育人的,啊。”


汤翰池陪着小心说:“不好意思啊,夫人脾气上来了,见谅见谅。”


尽管是这样的危急关头,他仍是紧闭尊口,低声下气地道歉,转脸招呼我早点歇息。


我一定会弄个明白。


我的脾气是死要死个明白,这样不清不楚的,不如给一刀子痛快。


07


“老婆,我出门了,早点桌上呢,你记得吃,”汤翰池探着头叮嘱声后便离去了。


我塞进那些早餐,往包里一扔,急匆匆地跟上了他。


有车不开,竟然打车。是想甩掉我?


我躲在柱后,悄悄地想下一步行动。


黄色的出租车吱呀停下,扭动屁股又飞跃起来。


这时也是巧,一辆出车库的司机说:“走吗?走得话载您,跟上那辆黄色的车,对吗?“


哎呀,不愧为是吃这碗饭的。眼明心快,钱不给他赚给谁赚。


我潇洒地上车,说:”跟上黄色的车,快。“


黄色的出租车在朝阳下急速奔驰,在人车间如动穿梭。


我这明眼人的司机也不赖,离对方越来越近,几乎与其并驾齐驱。


在漫天的灰尘中,黄车戛然而止,一个女人围着头巾,打开车门说:“汤律师,你来了,他在上面,等你呢。”


这不是何丽么。换张皮我也认得她。那身诱人的香味,至黄车飘曳而来。


我拽着拳下车,那司机又插话说:“您要不要我等你?这里回去打不到车,你看......”


我不耐烦地道,“当然等我!要不然谁载我回去?你带我来的,要带我回去!“


他怔了会儿,转脸说:”您这脾气不一般哪。您是老师吧?“


我嫌他话多,关上车门捂着嘴前行。


都说捉贼拿脏,我定要汤翰池死个明白,也让自己死了希冀的心。


废弃的楼内,有一应的生活用品。


我隔着立柱侧着耳听,是池翰池的声音,“何丽,别这样,别这样,我......”


我愈听愈难掩怒火,“妈的,狗男女,跑这里来......”


我如箭般地出现在三人中间,他们像看天外来客般,一致地说:“你!你怎么来了?”


咦,还有一个男人,这何丽......


我啧啧地道:“何丽,亏你是做母亲的人,这样做对得起儿子吗?他的名声快被你败坏了!”


空气瞬间凝结,两个男人一同说:“你胡说什么?她是最好的女人,你胡说!”


漂亮的女人确实管用。


能令两个男人替其正名,我叹道:“说错了什么?你们在这里行苟且之事,还怕被人说!”


纷乱间,何丽挽上陌生男人齐走来,说:“这是我老公,严弘扬的爸爸严伟,今天算认识了。”


“什,什么......”我难看地抖搂嘴,说:“他是严弘扬的爸爸,你们......”


“老婆,要我怎么说你......”汤翰池终于肯解释了,“何伟被诈骗,房子被拍卖了,我在帮他们梳理案件,你倒好,想哪里了嘛。”


那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啊。


我不信地说:“会吗?用得着这样阴暗中行事吗?我还懂点律法,你们合着伙欺负我呢。”


可能是何丽的形象让我先入为主地置她为坏女人。


对待这样一个有侵略性质的女人,我没来由地推翻眼前的真相,相信构建的假象。


汤翰池不情愿地打开包,递来一应文件,说:“这些都是不示人的,你看了后,别记心里。”


这,这些确实触目惊心。


对方无任何纰漏,却又步步紧逼他。


终令他家败人衰。


只几页的信息,却也惊吓眼球。


我欲往下翻看,汤翰池一把抢回,说:“别看了,你知道得可以了。我不想你涉险,你明白吗?”


何丽一直静悄悄地未发声,此时站出来说:“汤律师是个好人,他说不许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怕带给你们危险......”


何丽的脸庞有几抹灰,兴是刚才的尘土使坏,令她的容颜看上去有几缕沧桑。


萧瑟的风此时又狂作,我们躲进何伟的“小屋”,齐齐等待大雨的停歇。


08


风雨后总是伴随着美丽的彩虹映照。


汤翰池接下了一桩有风险的案子,我心里老犯怵,问他,“汤翰池,要不推了吧?我不想你遇险。”


他头也未回,低头整理手中资料,“老婆,从做这一行始,就是有风险的。如果人人都避险退步,那谁替他们遮阳打伞?”


“你,”我语塞道:“怪我当初瞎了眼,找你做老公,惨兮。”


他呵呵道:“严弘扬怎么样?你要替何丽帮帮他,他是个好苗子,读书上心的孩子。”


这男人从前没看出来啊,心里装着他的正义,装着他的千军万马呢。


严弘扬考进重点是他应得的馈赠。


一个帮着妈妈洗刷困难的男孩,理应有所眷顾。


我咧嘴笑道,“有了,何丽的香水有着落了。“


正愁货源的同学和何丽一拍即合,二人致谢说:“谢谢你,我们都解决了彼此的问题。”


作为店长的何丽,有了这样一大单,应是能往上升了。


要说还是汤翰池的动作打动了我,我们不应局限于小我中。


鞠自己有限的力量,照亮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给予他们暖和光。


这个世界,我们要发出自身的光,用星星点点,点亮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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