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姐姐(冷水泡面)

2022年07月16日01:02:10 资讯 1940


嫂子姐姐(冷水泡面) - 天天要闻

一个和尚,挑啊挑水喝;

俩个和尚,抬啊抬水喝;

三个和尚,没啊没水喝。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一首童谣,还是现实生活里一个亘古不变的“定律”?我想,这应该是现实生活中的一种真实写照。所以这样的童谣才有生命力,才可以流行、传唱。

就我家的家风而言,此条定律是行不通的。因为“主持”家政的父亲,将家中凡设计到我们哥仨的事,不说绝对,也是根据事情的大、小,实行“平均分配”的原则的。三件新衣,三条新裤,三双新鞋,三双新袜,三堆糖果,三堆豆芽;就是一个梨也分三,一个苹果同样分三,凡事必分三,以示公正。就是吃饭都是仨人同吃,理发仨人同理,串门也是仨人同行,想要搞什么“特殊”,门都没有。

这样的家规给我们哥仨养成的习惯就是,兄弟间学会相互的谦让、体贴、包容。家里有一点好吃的,哪怕是别人给的一包糖果,一个月饼,一盒饼干,第一时间想到的一定是哥哥、弟弟,绝不会独吞独享,带回家交于父母手中,由父亲一分为三。

就这么一个不成文的家规,正好切合那个“供给制”年代事事都“平均分配”的原则。除特紧俏、紧缺、稀少物质外,一般商品都公平享受,布票、粮票、油票、煤票、煤油票、开水票、饭票、菜票就在你手中;住公家房,公家厨房,公共走廊,公家食堂,公共厕所,公共用水,公共用电。

这样的生活方式有一定的好处,就是大家都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出门办事吱一声,有人帮你看门,遇事吼一声,院里的人都来帮你的忙。就是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吵开了,闹翻了,动手动脚打起架来,都有人出面劝架、评论、协调、劝和。骂完了,气消了,一会又邀约一群人逛商店,买牙膏、牙刷、毛巾、水瓶、洗脸盆;看电影,买小人书,打气枪,说说笑笑,追追打打,疯疯癫癫。

老百姓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应该是公元一九七五年的光景,在攀枝花市东区弄弄坪上,我们搬入新家。那是一栋73B型,四个单元,40户人家的五层红砖楼房。红砖楼房的四周还随处可见有芦席棚、油毛毡、红砖平房,因此,这么一栋“高大气派”的红楼就特别的引人注目,不仅有漂亮的外观,所有的窗户上还安装了从未见过的“纱窗”,漂亮又美观,最让人羡慕的是家家都安装了“日光灯”,一到夜晚,四十户人家的窗户如四十颗明珠一般闪烁耀眼。无怪引来了有些人的嫉妒和非议,说这栋房装修超标了,搞了“特殊化”。于四十户受益的人家来讲,这叫生活条件的改善,应该感谢单位领导对群众的关心、关怀。

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是母亲为了锻炼、培养我今后独立的生活能力吧,叫我自己洗自己穿的衣服,哪怕是洗得不干净,她再重新帮我洗,也要我们先学着洗。

凉水,一想到刺骨、冰凉的水,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打冷颤,要是冰天雪地,落雪打霜天,这日子怎么过哟?还未出门,手还未下水,就将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哈着热气。

来到楼下一个长大的公共洗衣台前,四、五个人,各自将肥皂抹在衣、裤、袜、床单、枕巾上,然后用刷子刷,用手搓、揉,来到水龙头前,开水透、清、拧,一会儿工夫,一盆干净的衣服就晾晒在铁丝上了。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刷衣服的刷子声不断,清流的自来水声不停,人们的说笑声不绝于耳。洗衣台、水池边,成为联络情感的地方,大伙儿是一边洗衣,一边拉家常,一边“八卦”,一边传播新的新闻。甚是热闹,足不出大院门,没有你不知的事,没有你不晓的情。

洗衣,如是夏天,这也不算什么“要命”的事,三下五除二就可以搞定,至于干净与否,就全不关我的事了,哪怕是看着没有洗干净的母亲帮我再洗一遍。可于母亲而言,那是看你做与不做的态度问题,至于洗得好与干净与否,是你的能力问题。

称不上北风凛冽,寒风刺骨,那寒冷的风,冰凉的水还是要命的。一盆衣服,对于母亲来说不在话下,可对于一个十几岁的我来讲,冷水足以丧失“男子汉”的意志的。冰凉的水让我伸手不能,就是伸进盆里的手,不到两分钟,就缩了回来,放在嘴边,口对手不停地吐出热气“取暖”。

“看你那可怜相,就不是做事的样子。怎么,狗熊了啊。让开,我帮你洗。”是一个姐姐的声音。你是帮忙?还是嘲笑?还是羞辱我?

“嗯——还是我自己洗吧,不稀罕别人帮忙。”是为了一点可怜的面子?还有一点尊严?嘴是这么说,心里其实在想,既然想帮忙,你动手啊。

“去,去,去。平常少贫嘴,少惹本姐姐生气就好啦。”她将我拉到一边:“待会儿搭把手,帮我拧干就行了。”

只见她端起我那盆脏衣服,来到水龙头前,开水将衣服浸湿,在洗衣台上一抹肥皂,二用手搓,三在平台上揉,四拧开水龙头,嘿,一会功夫,那一盆浑水就变成了清亮透彻,脏衣服变成了干净的衣服出现在我眼前。来到几根长长的铁丝线前,她将她洗的床单、被罩左一甩,右一荡,上一摆,下一抖,又拍一拍,就晾好了。再对着我那盆衣服上摆下抖,随着衣服发出 “噗,噗——”的摩擦声音,一件件就那样轻盈得“飘”上了铁丝。然后把一只空脸盆给我:“给——回去吧,天黑记住来收噢。”

姐姐是一家国营相馆的描相员,手很巧。同时姐姐还告诉我说,她是市里的一名游泳“健将”,参加过市、省的游泳比赛,还获过奖。无怪姐姐的动作那样的轻盈,英姿飒爽像一名不穿军装的女兵,我的心由衷地感慨道:要是我家能有这么一个姐姐该有多好啊!

其实,有一个姐姐的愿望由来已久。看到、听到别人是如何如何地夸奖、赞美自己的姐姐是什么妈妈的小棉袄啊,怎样的疼爱、关心自己的小弟弟,小妹妹的啊。自己在家里什么事都不用做,一切的一切都有姐姐包揽了啊,啧,啧,啧,一个姐姐,简直是让人羡慕死了。

是的 ,弟弟摔倒,摔摔疼了,可以爬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挂着,闭着眼大哭大叫地喊着姐姐,然后在姐姐的心疼中将你拉起,抱起;姐姐可以牵着你的手,又蹦又跳,又笑又闹的手拿一角钱去买棒棒糖吃;学校放学的时候,姐姐帮你背着书包,系鞋带,说说笑笑地带你去玩捉迷藏、丢手绢的游戏,摘朵小花花逗你开心,耳旁时不时是的传来你的呼叫声:姐姐,姐姐,姐姐你等等我……

再好的哥哥也比过姐姐的心细,除了那些“顶天立地”的大事情外,生活的琐事细节呢,那非姐姐莫属。姐姐除了是妈妈的小棉袄,就该是弟弟的小背心吧。生活中没有一个可爱的姐姐,心里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暗伤。不过,在有人欺负小弟弟的时候,姐姐有时真的显得爱莫能助,无奈且沮丧。这种情形下,哥哥可以对着“坏蛋、恶棍”举起坚硬的拳头,那一挥,小坏蛋们就会屁滚尿流,夹着尾巴跑掉的,这时,我又会想啊,还是有哥哥的好!

眼前这位帮我洗衣服的姐姐的言行,自然让我感动不已。我笨嘴笨舌地道谢着说:“谢,谢,谢谢,姐,姐,姐姐了!”

从未将衣服洗得如此干净的我,在母亲收衣服的时候都纳闷不已:“嘿——这小子,今天怎么就会将衣服洗得这么干净呢?”

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初,如果说八个样板戏和《南征北战》《英雄儿女》《奇袭》《打击侵略者》和一部越南的黑白故事片《阿福》,一部朝鲜的彩色故事片《买花姑娘》,看得让我们都能熟背片中台词的话。那么,一部全新的前南斯拉夫的彩色宽银幕影片《桥》和《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简直是看得我们瞠目结舌,大开了我们的眼界,一句“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的口号不仅叫响街头巷尾,就我们的校园都随处可听。“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好像取代了“你好”的问候语,影片中的主人翁——老虎,当之无愧地成了我们心中的明星偶像。

又一部进口大片——《佐罗》在全国如期上映。那个带着面具除恶务尽,英勇机智,英俊潇洒的剧中主角——佐罗,自然又成了男儿们心中新的崇拜的偶像。

有点激动,带着焦急等待的心情,同说好带我去看新片的大哥,就在要出门的那一刹,突然谎称“有事”不去了,那是怎样的沮丧。这也是我第一次对大哥失言的“失望”。虽由二哥陪同,但哥仨的我们,第一次没有大哥,老实说,二哥的心同我一样,都有“失落”的感觉。心里落空空的我俩,望在银幕上的画面,心不在焉,我都无法看进“新闻简报”的内容,因为在我俩的眼中,除了大哥的画面,没什么可以代替的了。

今天的大哥是怎么啦?

最令我惊讶又惊奇的是,通过电影放映机光束的余光,在暗光线下的我,分明看见一前一后,一男一女两个人从我眼前走过。不用想,男的那渐行的动作,那么熟悉的身影,立刻在我的脑中就幻化出清晰的形象——大哥。紧随其后的女孩则无法让我猜测。我差点失声地大喊出:“哥——我在这里。”不料,衣角被二哥拉扯了一下,显然,这一幕也未逃过二哥的双眼。激怒的二哥从鼻中狠狠地“哼——”一声说:“走——回家去——”拉着我的手就往家赶,我的脚步都跟不上趟,一路小跑。

伤心、失落在所难免,不能用“愤恨”这个词,兄弟间哪有什么仇呀恨的,况且那是我们的大哥,只是生气,也不一般的生气,那是相当的生气。

大哥真的不要我们啦?不敢断言,却也不死心。为解心中的疑惑,二哥带我没少用“跟踪、潜伏、卧底”等电影里“特务”的手段,哼哼,终于水落石出。

呵呵!原来是有人“抢”我们的大哥,“夺”我们的爱来了啊!


坐在由大哥做的滑轮车上,东东在身后疯跑地推着我。

这种由一块7、8厘米长木板做“车身”,横着木条作“方向盘”,车下由前一个,后两个铁滑轮作驱动的“滑轮车”,双脚踏在方向盘上,控制方向左右转动,后面一人推着跑,有一种勇往直前的感觉,不想牛逼,不想威风都不行。这样的事只有哥哥才能完成,而有姐姐的弟弟、妹妹们只能望“车”兴叹,有的小弟弟,小妹妹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跃宁哥哥,带我玩嘛,我就坐一会儿。”我呢,想叫谁坐,谁就坐,想叫谁下,谁就下。呵呵,那时的我,是一个怎样的,相当的自豪与得意啊,其潜台词一定是:还是有一个哥哥好啊!

今天,我与东东两人换着推,换着坐。在我推完东东几圈过后,自然就轮到东东推我了。当我正半睁半闭双眼的坐着享受滑轮车带来的速度与快感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那不是曾经帮我洗过衣服的姐姐么。

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姐姐我不会再感激和甜甜的叫她一声“姐姐”了,就是帮我洗衣服一事也成了过去而不再提及,不是我忘恩,是她自找的,她如今成了我的“仇人”。因为是她“拐”走了我们的大哥,“夺”走了我大哥与我们的爱,使得每个周末回家的大哥不再或很少陪我看去电影,玩耍了。二哥生气,我也很恼火。

远处,下班回家的姐姐正朝我走来,脑瓜子一转,鬼主意即上心头,我一定要吓唬吓唬这个多事的姐姐。我叫东东加大力气推,凭着惯性,滑车快速向姐姐冲去,眼看就要“撞”着她人,压着她的脚了,姐姐一声大叫:“哎——哎——你个该死的家伙,你吓死我了。”

吓死你了,我还想“撞”死你呢。这是一种发泄,一种解恨方式罢了。听到嗷嗷叫的姐姐,心里的那个高兴劲啊,甭提有多开心了:“看你狠——”

其实不用大叫,凭我的车技,是不可能撞着,压着她的。就在接近她脚的那一瞬,双脚带“刹车”的我,稳稳的定住。呵呵,不可能压着你的,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藐视一个小“男子汉”的存在。

解气,也是一种情绪的释放,一个少年简单的思维,以此达到心理的一种平衡点。你生你的气,我照样玩我的滑轮车。


人要是永远都不长大,快乐无忧的生活该多好啊。

那些粮票、布票、猪肉、鸡、鸭……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凡事都由父母操心。我们的任务好像除了吃饭,上学就是滚铁环,抽陀螺,推滑车,看电影,如果再懒一点,晚觉前“猫儿洗脸”的应付一下就上床,还能干什么呢?

其实,上床的我并不是一闭眼就进入梦境的,懵懂的我,还是要胡思乱想一气。近段时间想得最多的自然是我的大哥。大哥是怎么啦?怎么就会没有时间与我们玩了呢?我习惯于大哥抚摸我头定头发的那个动作,喜欢大哥温和地教我折纸船,纸信鸽;用木棒做枪、做大刀;用树丫削弹弓打麻雀;在金沙江边玩沙,捡假山;还做幻灯片给我们大伙看。可是,一夜之间,大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切所有的美好都成为曾经和过去。究其原因,好像都与那个曾帮我洗过衣服,让感激又感动的姐姐有关。

想啊想,眼泪都盈满我的双眼,想啊想,直到瞌睡虫占尽我脑中,迷迷糊糊……


狭义的思想升出狭义的思维,我的想法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哥哥才是深爱我们的哥哥,反之,与我疏远的大哥就是不爱我了。怎能想到爱是可以藏在心里的呢?

有哥哥的好处就是有坚强的后盾,那些调皮捣蛋的家伙不能无视你的存在,也不能随便的欺负你,哥哥就像一座威严的大山立于我身后,谁敢乱动?

然而,滋事、挑战只是一时而起,左邻右舍都相安无事友好地相处,这样,一般的生活哥哥就不如姐姐了。

姐姐除帮父母做些家务活外,还可抽出时间带弟弟逛商店,买个哪怕是几分钱一个棒棒糖,两分钱一只的冰糕,帮弟弟洗衣服,缝补穿洞袜子,带弟弟弄花弄草,帮弟弟背书包,等等,哥哥则不然。

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姐姐。如果说,曾经给过我关心和帮我洗衣服的姐姐,赢得了我的好感和感激的话,在每次的相见,我都会甜甜的喊一声姐姐外,同时送出一张热情的笑脸。再如果,一个令你亲近的人,夺走,抢走你的爱,那还能送出一张笑脸吗?是她,打扰了我们家平静的生活,我又该是怎样的对待呢?

每个周末的休息日,回家的大哥、二哥都会帮父辈买米、卖煤,劈柴火,我都会跑前跑后的跟在大哥、二哥身后,就是帮不上忙,那也是说说笑笑的,哪怕是抱两个蜂窝煤,心里也是高兴无比,那是多么快乐的一段时光哟。

房前一个柴火棚,那堆着的柴火是大哥、二哥搭乘认识的司机从大山间林场捡回的废树枝,足以供我们家一年的燃料。

那是一个早晨,天气本就比较炎热,我的大哥却是挥汗如雨,不是下田插秧,不是打谷收割。面对一根根木材,那是要花大力气,用木锯锯成一段一段,再用斧头挥汗将一段一段木柴的劈开,待晒透、晒干后才可放进炉膛作柴火。烧开我们想要喝的开水,煮出香喷喷的白米饭。

大哥劈了齐腰高的柴火,要费多少的时间?花多少的力气?流出多少的汗水 ?换作平时,不仅是我,就二哥早就是又劈又堆的,哥俩早就忙开了,我自然也会去凑热闹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可敬可爱的大哥,“得罪”了俩个掏心掏肺爱着大哥的弟弟。是你——引人插足于我家,夺走了你对我们的爱所犯了的“错误”。“得罪”俩个弟弟的日子也是不好受的,是绝没有好下场的。

今天我同二哥的“罢工”就很能说明问题,哼哼!

因同二哥一道经过跟踪、摸底,大致掌握了一些情况,该面对的现实总是要来的,逃也逃不掉。

那天,母亲不知通过什么关系,不知是从哪儿弄回一块“三线肉”肉。那年月,闻道肉香,看见油荤眼睛都会“发直”,况且一块上等的三线肉,用母亲巧手厨艺的烹饪,那色、香、味俱佳的“回锅肉”和烧白,看得都让我垂涎欲滴,还有那碗豌豆尖的“肉片汤”,这么一桌“相当”丰盛的晚餐,不用叫,就我自己都来到桌前的。

这应是一个难得的周末,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相聚,本应是一顿谈笑风生的晚餐,不料兴致勃勃的二哥上桌前,发现了新的动向,也可叫做“情况”,脸色就变得难看了。

爱在心中有了“结”,怎么会让人高兴起来呢。

兄弟仨,虽不曾剃过“电灯泡”一样的光头,可在别人的眼中,怎么也是三个和尚。家训都是大的关爱小的,小的谦让大的,相互关心、照料。这样,三兄弟几乎是一同出行,一同上桌,一同上床,一同睡觉。

就是这样形影不离的三兄弟,大哥却与我们“分心”了,最可气的是今天居然还将她带进我们家,坐在了一张桌上。面对“新”出现的大姐姐,这饭能吃到进嘴,咽得下肚吗?

察言观色的二哥,毫不理会一脸通红的大哥,不快立刻写于脸,再好的佳肴也食无干味,带来的只是尴尬、难堪的局面。

“走,跃宁,我们打球去。”与其说当“刺头”的二哥从未让父母生过气的话,那么,今天的举动着实激怒了怒不可遏的父亲,发了我生平见过的最大的一火,只听他高声怒道:“老二、老三,你俩给我站住——”

这一吼,着实是把我吓呆或是说吓傻了。低着头,我的眼一会儿左斜视着瞟向父亲,一会儿右斜视着瞟向二哥,不知所措的定在原地。

是心有不安吧,大哥刷的一下站立起来,嘴里刚说出:“二弟,你听我——”

大哥不发言倒也罢了,这个“我——”更是将二哥若怒了,他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拉着我的手,愤然对我说:“走,我们走。”

我这个“跟屁虫”的弟弟宁愿“得罪”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也不敢得罪双进双出,朝夕相处的二哥。那是有人称为长相似“双胞胎”的二哥啊。

那是一个“爱情”二字缺失的年代。

无论你是在看的小人书上,还是在银幕的故事片中,在我们的课文里,哪怕是在我们生边周围,你绝对听不到情啊爱的,更听不到“小妹妹想情郎啊”这样的“靡靡之音”。就是青年男女间的爱,都称为“耍朋友”,而不叫谈恋爱。既然是耍朋友,那就叫“革命加友谊,同志加兄妹”般的友情,绝无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因此,那晚母亲将我同二哥叫到桌前,给我们灌输的不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理念,而是给我们讲“树大分枝,人大分家”的道理。说了那么多的话,也未从母亲的口中吐“爱情”二字。这样的道理,怎么也不可能将大哥与姐姐的关系也上升不到“爱情”的境界。做小弟的我,就认一个死理,大哥是我们的大哥,谁要“抢”走都不行。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快接近晚饭时分,刚从篮球场上跑回家的二哥和我。一进门,就看见桌上的两杯凉开水,毫无疑问,母亲的心中总是在我们着想。汗流浃背的哥俩看到清凉的水,那兴奋劲如同荒漠中归来,端起来茶杯就会酣畅淋漓地一口气喝干。就在此时,姐姐从厨房出来了,看到大汗淋漓的我们说:“渴了吧,喝了这杯,我还凉着的,待会好吃晚饭。”

正仰头张嘴,欲将凉开水倒进口中的二哥,转头与我对视一眼,哗——两杯凉开水倒进水池:“我们不渴。”却又将我引到碗柜旁,伸手拿出两只碗,将手伸向水龙头,接满一碗递给我,然后又接满一碗自己一口喝干,还说出电影《南征北战》里的一句台词:唉——还是家乡的水真甜啊!

眼泪,从姐姐的脸上夺眶而出,那伤心、伤感的眼泪恐怕不是两只碗能盛满的。

那天中午的午饭,母亲对我说:“锅里蒸的鸡蛋羹,应该熟了,你端出来一下。”

“好呢!”我从冒着热气的蒸锅里取出蒸熟的鸡蛋羹,那热烫的碗将我的手烫得直甩。无疑,我这笨拙的举动显然被在一旁的姐姐看见,她笑着对我说:“以后遇到这种烫手的情况,你将双手放在耳垂上。耳垂这个地方的温度很低,很吸热,这样,手就不烫了。”

“我知道,不用你管。”随口又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妈妈告诉我的。”

哼!你妈告诉你的。你妈知道的事我妈妈也知道,她也会告诉我。

碍于面子,虽然是很不服气的回绝了姐姐,可在以后每遇此事,我都屡试屡爽,确也奏效,心里还是很服气的。

那天,我同国庆打完篮球回家,正热烈地说着学校高中生结伴生爬山,一名女生不慎一脚踩滑,从中山上摔下山崖的事,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国庆,走,快回家去,妈妈生病住院了,我们快点回家拿水瓶和洗脸盆到医院去。”与国庆说话的人,与其说是他的姐姐,其实是他的嫂子。此刻,他嫂子的一句话,让我感到了一种有嫂子的厚爱与细腻。

看着国庆同嫂子向家跑去的背影,我感触到了点什么。

随后而来的是我的伙伴们都在“埋怨”自己的哥哥、姐姐都怎么啦,个个“神秘兮兮”的与弟弟、妹妹们“疏远”了。

年龄在一年又一年的增加,生活,就那样的在我们的身边发生着变化,改变了我们每个家庭,改变了那种“独立家庭”式的生活模式,改变着我那亘古不变“相亲相爱永远一家人”的思维。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周末,照射街道的路灯已点亮,一辆辆满载乘客的公共汽车开来,一次次车门打开,可就是不见我二哥挤下车的身影。

应该是第四或第五辆客车进站了,车未停稳,车门未开,就有人如“蝙蝠”一般或贴或吊在车门上,还有人正在爬车窗。二哥使劲九牛二虎的力气往下车挤也无济于事。上车的人死死地把、吊着车门,下车的乘客下不来。最后只好采取涌动,下车的乘客齐心合力往下推,终于冲出一条“道”,打开的车门,二哥不是自己走下车的,可以豪不夸张的说是在拥挤乘客中,被身后的人挤、冲、涌下,不用抬脚,就被“流”下来的。

喜笑颜开的我接到二哥,自然心欢,在回家的路上,我俩都没有说话,我想二哥一定又在想什么“金点子”了。这次,不知二哥又将会给姐姐一个什么样的难堪。

上得楼,敲门,开门的人是姐姐,我抬头看着二哥脸部的表情,我也要学会察言观色,看二哥的表情好见机行事。

不料二哥满脸堆笑,张口并深情地喊了一声:姐——

一头雾水,我好不惊讶地看着二哥。

“哎——”一声亲切的称呼如一股清水流进姐姐的心田,随口也流出了甘甜的话语:“妈!二弟和跃宁他们回来了。”

一声跃宁,声音甜美、悦耳又动听,这是除妈妈之外另一种亲切有温馨的称呼声,让我心里感到是那样的热乎。随即我也由心底喊了一声:“姐——”,之后是更为愧疚由深情地叫道:“哥——”就同大哥一道打开碗柜,取出碗、筷,摆放桌子。

那天的晚饭吃得一家人的饭吃得轻松且愉快。母亲一个劲往嫂子碗里夹菜,嘴里不停地说道:“吃,吃,一家人,高兴。”不停地从厨房到客厅间跑进跑出,父亲的酒喝得“砸砸”声直响。那晚,除了大哥、二哥,我的面前也盛满一杯酒;那晚的觉我又从梦中笑醒,因为那梦里有为我洗衣服大姐姐的笑脸。

一个人的心笑,远比喝了一碗蜂蜜水还要感到幸福得多。

原来,二哥思想的“转变”,源于大哥与二哥一次促膝长谈,那毕竟是手足情的兄弟,是十指相连的亲骨肉,是相亲相爱的兄与长。人生的经历使二哥也明白了点什么,懂得了点什么,兄弟间的情自然也就拉近了。

是二哥在变吗?变得让父母那样的劳神又伤心,而今又变得父母那样的开心又开怀。回头看去,那是一个人的成长经历,那个阶段的二哥不是与父母有意作对而为,那应是一个青年人青春期的叛逆所致,我以为,是二哥在他的书本中也未读到“爱情”二字。

爱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它可以冲破任何艰难、曲折的阻扰、阻碍,终将冲破重重迷雾,去迎接那属于自己心中的太阳。

那是高中毕业的我,为了一张毕业照,必须到照相馆去照一张标准的毕业照片。

和同学约好一道来到了照相馆,一位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说:“照相的师傅生病了,你们过几天来吧。”过来几天,这位工作人员又告诉我们说:“今天、明天都停电,你们过几天来吧。”又过了几天,来到照相馆一看,门上贴着一张通知:因今日业务学习,停业一天。

我的天呀,俗话讲,事不过三,这家照相馆还开馆营业吗?我当即对同学愤恨的说道:“不照了,打死我也不来这家相馆照相了。”

气归气,相总是要照的,可又上哪儿去找照相馆呢?

同学发言了:“你的嫂子不是在照相馆吗?我们上她哪儿照相去怎么样?”

一语点醒梦中人,是啊,我不是有个在照相馆里工作又会描相的嫂子吗?

于是,在没给嫂子“打招呼”的情况下,我俩冒然到了嫂子工作的照相馆。对于我们突然造访的嫂子,除了是热情接待的同时,还给我们给我们买来水果,还想办法通知了大哥。

在那不足五十平方米的单身宿舍里,姐姐一边陪着我们讲话,一边不停的拿出零食招待我和同学。那顿午饭,大哥是用煤油炉“炒”出的回锅肉。那红色的三线肉,那油绿的蒜苗,有诱胃的香味,不在餐馆,不是大厨,可在我同学的心目里留下久久难忘的记忆,乃至于多年后,同学还在提及那顿午饭:“好感谢你有这么一个热心肠的嫂子,好怀念大哥给我们弄的那盘回锅肉。我自己也学着做过,都不是大哥弄出的那个味道。”

照相馆摄影师的技术是一流的,那灯光,那神态,使看着照片的人都分分称赞:“这才是真正摄影师的技术,你看,照片上的你表情多有精神。”

我的回答是:“摄影师的技术不用说了,我嫂子描相的技术也不错哟。”

也就是从那张中学毕业照,二哥也走进了嫂子所在的照相馆。

嫂子,就是从那时,就是从同学及人们的赞许声中,你走进了我的心里,我默认、认可、接纳了你。


那是公元一九八二年九月的一天。

那天,我在学做厨艺,母亲手把手的教我切完土豆丝,正在教我如何切肉片的时候,楼下有人大声喊道:“李——大——姐——你大儿子来电话了,你媳妇进医院了。”

不必紧张,那是一条令人相当兴奋的消息。只见母亲将腰间系着的围裙一解,放在灶台上,急促地对我说:“嘿嘿,你升级了。告诉你爸,这个礼拜我都不回来了。”随后,提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棉布包下楼乘车去了。

什么叫升级,我还有点晕。

那天,我同父亲乘车来到大哥、大嫂的家。还在楼梯口的我,人未到声音就到了:“妈——”

未踏进门,就听见嫂子的声音:“妹妹,妹妹快醒醒,睁开眼,看看谁来了。快看啊,爷爷、幺爸看你来了。”

听到嫂子的声音,听到“幺爸”二字,我的心一热,哦,我果然升级了,一直听到的都是别人叫我小哥哥,跃宁哥哥的叫喊声,人生第一当幺爸,嘿嘿,不好意思,脸还红了。

我的眼向嫂子看去,她的怀里并没婴儿,正在发愣的那一刹,腰被人轻轻的碰一下,回头一看,哈哈,那个“妹妹”正安安静静的抱在了二哥的怀里。

二哥不是一直声称,从不喜欢小孩的吗,今天那包裹在襁褓里的生命,他一只手抱得是那样的紧,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抚摸着“妹妹”的脸。

粉红色的脸蛋,樱桃般的小嘴,萌哒哒的“小鲜肉”,一个鲜活的生命出现在我眼前,我明白一切,原来,我做了侄女的幺爸。我将手一伸,领悟的二哥,一边将“小鲜肉”交给我,一边叮嘱:“抱紧噢,抱稳噢。”

房间虽小,一家人,其乐融融。那顿饭有酒有肉,还有久违一家人和睦的欢笑声。最为重要的是在讨论、争论声中,不管想了多少的名,不管取了多少的字,最终,小鲜肉的“妹妹”名既定。小名就叫——茜。昵称自然就为——茜妹妹。

茜妹妹是上苍赐予大哥、嫂子的“天使”,是嫂子带给我们的“开心果”。

回到父母家中。宁静的家庭被茜妹妹这个“小鲜肉”的到来给打破了。有人讲,家有一婴儿,意味着来了个“哭夜郎”。还好,茜妹妹的到来与“哭夜郎”无关,尽管每晚也要哼哼唧唧闹夜,尽管茜妹妹的哭闹与我无关,忙前忙后的是母亲和嫂子。总能听到嫂子轻微的哄话声:“哦哦哦,我们的茜妹妹不要哭,不要闹,看把幺爸吵着了,幺爸明天要上班,哦哦哦...... ”

较侄女茜妹妹之前,我对所有的小孩只是一种喜欢而逗一逗,抱一抱的话,那么,茜妹妹的到来,给我们带到的欢乐就不言而喻了,那不仅是一种喜欢,那是一种情,一种发自心底的爱。

如果将别人家的婴儿视为花朵,是在“一夜之间”就怒放盛开的话,那么,我们的茜妹妹这朵鲜花的盛开,我是看着一层一层慢慢绽放的。

无论是包裹在襁褓里的茜妹妹,还是安睡在摇篮里的茜妹妹,那萌萌的睡相和睡姿,时而对你翻一下小白眼;时而又在嘴边吹个小泡泡;时而又无意识的给你一个笑靥;时而又挥舞一下小拳头。每一个动作,都令我忍俊不止的想亲她一下,或想抱她一下。总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茜妹妹你张可爱的脸蛋。每每这时,母亲都会对茜妹妹讲:“幺爸讨厌,又来打扰我们茜妹妹的瞌睡了”嫂子则打圆场:“幺爸喜欢就让他抱一下吧,省得茜妹妹成了瞌睡虫了。”

那还是个单身汉的我,工作分白班、夜班。每当下夜班,白天没有网吧,夜晚没有烧烤,偶尔看场电影,多时呆在家中。那是也不时兴什么请保姆一事,我在家中的时间多,自然就成了茜妹妹的“保姆”,谁家叫我下班回家无所事事呢?带茜妹妹自然成了一种义不容辞之举。

虽说不会洗洗刷刷,但只要茜妹妹睁眼一哼,我的事就来了,母亲都会叫到:“幺爸,快——茜妹妹醒了,快抱起来哄哄。”

一双乌黑,如黑葡萄晶亮的眸子,不停的跟着我转的茜妹妹,在摇篮里,伸伸手,蹬蹬腿,嘴在上、下不停的蠕动,时不时的还吹出泡泡,有时还会对你发出一卖萌的笑靥,那双水灵的眸子像是在对我说:“幺爸,您别逗我了,快抱抱我吧。”于是,忍不住的欢心,一下就将茜妹妹抱入怀中。

过了一段时间后,茜妹妹更加深动的表情写于脸上,除了继续卖萌,还会发出“呵,呵”甜脆的笑声。再后来,茜妹妹会咿咿呀呀发蒙音,好似叫我说:“幺爸,带我出去看看天吧,看看树,看看花,看看汽车吧。”这个可爱的天使,你的要求,幺爸都能答应。走,抱起茜妹妹就出门上街去了。

再再后来,不管母亲在做什么,只有我下班回家,只有听见我的脚步声,人未进家门,母亲都会说:“茜妹妹,幺爸回来了。幺爸带你出去玩,记得回家吃饭哈。”

摇摇晃晃像个不倒翁,脆脆甜甜的“幺爸——幺爸——”声不停的飘进我耳边,抱起的茜妹妹,身体就向外扑。出了门,坐在我肩上“骑马马”的茜妹妹,就被我带着到一所幼儿园去坐转转椅、骑木马、滑滑梯,看小朋友做游戏,唱歌。

我和茜妹妹的欢笑声也被路人所感染,不知情的人会情不自禁的问:“看你将孩子带得如此的开心,她是你的女儿吗?”

我红着脸解释道:“不是,我还没对象呢,我是她的幺爸啊,是吧,茜妹妹。”

茜妹妹的笑声,成了我们一家人快乐的源泉,我们才知道,嫂子给我们了一个什么样的天使。

在父亲、母亲离我们越来越远去的日子里,我都深深地感受得到来于嫂子对我,对我们家人的关心、关爱,那种温馨用语是无以言表的。

当有一天,我对嫂子说,“嫂子,我从小就想有一个姐姐。我觉得称呼您——嫂子有点‘介外、分生’的感觉,今后我还是叫你姐姐吧,这样我觉得更亲切、亲近些。”

从此,嫂子改称姐姐。而姐姐不也再叫我跃宁,而叫我“老弟。”

这样,凡听那声亲近亲切的称呼:老弟——

我就会深情倍感的回称一声:曾——姐——

四川攀枝花·竹湖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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