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至今已经4个多月,西方对俄罗斯实施了前所未有的严厉制裁。这就导致一些依赖俄罗斯能源的国家,在与俄方进行贸易联系时,面临着各种阻碍和限制。然而,最近越来越多的涉俄交易开始使用人民币结算,不仅没耽误普京赚钱,还进一步推动了人民币国际化,削弱了美元在国际的主导地位。
在俄乌冲突发生后,西方世界一直为是否要禁运俄罗斯能源的事情争吵不休。对俄能源依赖不深的几个西方国家,坚持声称现在购买俄能源就是给俄方提供“战争资金”,以此强逼别国停止与俄交易,甚至还想用制裁手段胁迫其他国家。
然而,俄罗斯作为全球仅次于沙特阿拉伯的第二大石油出口国和世界最大天然气出口国,其能源对欧洲乃至全球的影响都是十分重要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俄罗斯总统普京直接出台了“卢布结算令”,要求欧美等“不友好国家和地区”须在俄银行开设卢布账户。在购买天然气时,使用卢布来结算。
普京这一手被外界认为是“对西方制裁的最强硬回应”。之后,波兰、保加利亚、芬兰等国先后被俄罗斯切断天然气供应。俄方这一重击的成效十分显著,一些国家不得不开始考虑,如何在不违反欧盟对卢布制裁的情况下,顺利购买俄罗斯天然气。
在俄乌冲突爆发后,俄罗斯包括石油和煤炭在内的一些能源都以打折价出售,这让一些国家十分动心。西方的好盟友印度就趁机大量购入了俄罗斯的打折能源,这也引起了西方的不满,拜登甚至公开批评说:“在所有的盟友中,就属印度最不牢靠”。但即便是顶着得罪美欧,印度也舍不得这天大的便宜,还是在想方设法、尽可能多地购入俄罗斯能源。
最近有消息称,印度最大的水泥生产商超科水泥(UltraTech Cement)进口了15.7万吨俄罗斯煤炭,并且是使用人民币进行付款。这一事件立刻引起广泛关注。印度政府人员表示,在印俄大宗商品贸易中,使用人民币结算的情况十分罕见,但由于西方对俄罗斯的制裁,这种情况以后会越来越频繁。
有消息人士透露,除了超科水泥公司,还有其他公司也用人民币支付了俄罗斯的煤炭订单。一位资深的外汇交易员对此评价说:“人民币结算的意义重大,近几十年几乎没有听说过有印度实体在任何国际贸易中,使用人民币支付。可以看出,现在这些公司的做法都是在规避美元。”
向来十分关注中国的英国媒体路透社,也在报道中酸溜溜地分析说,越来越多与俄罗斯的交易都在使用人民币结算,这对中俄来说是双赢。不仅让俄方免受西方制裁的影响,不耽误普京赚钱,还进一步推动了人民币的国际化,削弱了美元在全球贸易中的主导地位。
数据显示,在俄乌冲突之前,人民币在全球的支付比例就已经升至历史新高。现在美国对俄罗斯制裁的影响,或将进一步推升这一比例。就像美国经济研究所所长说的那样,俄罗斯对美国展开的一系列制裁,已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即便美国缓过神来,意识到这会帮助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也很难改变什么。因为美方不愿意停止对俄罗斯的制裁,也很难阻止其他国家购买俄罗斯能源,越来越多难以使用美元支付的企业和国家,都会考虑转向用人民币支付。除非美国不再死咬着俄罗斯不放,不然就只能看着人民币在俄乌冲突中削弱美元在全球贸易的主导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