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失足女半生从良

2022年10月13日15:19:21 热门 1296


(69)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失足女半生从良 - 天天要闻

九月的夜,蛐蛐聒噪鸣叫,圆月当空,快要十五了,不知道今年的吴刚是否还守望着他的姑娘?

徐建国心中烦躁,蹲在门口的石墩子上抽烟,看着天上忽明忽暗,在云层里穿梭的月亮,他的心里更难受了。

离婚吧!孩子怎么办?不离吧!他妈的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想当初他跟付晓红也满是幸福过,尽管短暂,但也曾经拥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过成了这样呢?

世上女子千千万,他妈那样的,忍气吞声,有智慧,小圆滑,能凶悍,能忍耐。

他大嫂那样的,温柔贤惠,有农村女人的精明和勤劳。

他二嫂那样的,美丽皎洁,知分寸。

方晴那样的,理智冷静,哪怕冷漠无情。

为啥偏偏还要有付晓红这样的,她从来除了自己就不想别人,无知自私,尖酸刻薄。

这样的女人偏偏让他遇见了,遇见了还结婚了。

现如今又有两个孩子,是他一步步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啊!

以前的都成为以前,现在的,以后的呢?这样的日子,要单单是责任,孩子他养,钱他挣,房贷他还,可是,付晓红呢?

都看他对付小红施加暴力,那他遭受的暴力谁能懂?

对!他就是觉得付晓红对他也在施加暴力,看不见,摸不着,却始终贯穿他的生活,日日夜夜。

好在这枯燥的生活里还能有一点温情,想起范书红,他的心里泛起了温暖,那个女人,那么温柔懂事,她的男人却不懂得珍惜!

为什么在对的时间里,总是遇不到对的人呢?

他和范书红的相遇有点戏剧性,那天下大雨,他出去跑车,路上出租车很少,他车上拉着一个男人,老远就看见一个女人头上顶着包,站在路边拦车,前后都没有避雨的地方。

他脑子一热,把车停下问了后排的乘客,能不能拼个人。

也是很奇怪,那男人说不介意,他打开车窗问女人要不要拼车?

范书红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她浑身湿透,米白色的裙子粘在身上,一件红色的内衣分外刺眼,两只小兔子呼之欲出。

徐建国只看她一眼,就把驾驶座靠背上的衬衣递给了她。

范书红愣了一下,赶紧停下拽裙子的手,接过去,捂在了前胸。

他把客人送到地方,问范书红去哪儿,她说了一个地址,居然是相反的方向。

他把范书红送回去,在小区门口,她坐着没动,徐建国说:“你到了!”

范书红犹豫着说:“我没钱,我只有公交卡,能不能留个电话,我回头还你!”

徐建国觉得很奇怪,即便是没有现金,也还有手机,但他没有那么问,因为是他主动拉的她。

要不是自己干的这挣钱的营生,送她一趟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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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国说:“算了,今天下大雨,我也很忙,你走吧,就当我顺风车带你!”

她执拗地说:“我叫范书红,我在银行上班,我今天真没钱,不是不想给。”

徐建国说:“啊!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范书红说:“给我你的电话。”

徐建国给了他一张名片,她问他:“你还跑长途啊?”

徐建国说:“嗯,有时候有单了会跑跑,我还上班,时间上也不允许。”

他想尽快走,但还想跟她说话,平时没有能说话的人。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但两个人就在她小区门口聊上了。

最后,徐建国说:“你看看,这么长时间了,雨也停了,你真不用给我钱了,我们遇见的机会也很小,也不在一个区,你回吧!”

范书红说:“那好,我走了,你真是一个好人!”

徐建国还是第一次听见这话,他是一个好人。

从小到大,都没人说过他是一个好人。

过了两天,他接到了范书红的电话,“徐师傅你在哪儿,你能来接我吗?我有点着急!”

她说要去见一个朋友,徐建国准时赶到,她说:“你等着我,我完事儿就下来。”

徐建国就等着,她上去没多久就下来了,情绪有点差,徐建国问送她去哪儿,她说:“开车吧!”

徐建国的衬衣一直在她手上,他回去才想起来,接到她电话的时候,他就想着要问她要,但他又觉得没法开口。

范书红说:“徐师傅,你跟我一起吃顿饭吧,算我报答你上次把我带回家,要不然就真的太丑了!”

徐建国赶紧拒绝,“别别,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下那么大的雨,谁看见也会帮一把的,也是你信任我,不然我也帮不到你啊!”

范书红看着他笑得温柔,“我一看你面相就知道你是好人。”

一句话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两个人坐在面馆里,她给徐建国掰筷子拉拉毛刺,他吃面,她给他剥蒜。

“一看你吃饭,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爽的人!”

她总能看到他不一样的闪光点!

没有轰轰烈烈,只是淡淡地相处,就能让徐建国暴躁的心情温顺下来。

往后的日子里,徐建国居然在睡觉前,午夜梦回后,会想她。

他睡在付晓红的身边,就会想着范书红的样子。

两个人偶尔见面,一起吃饭,聊天,聊感情,聊孩子,聊家庭,聊工作。

范书红在徐建国的眼里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不幸的女人最容易让男人动心,那种原始的英雄主义,那种激昂的英雄救美情结!

她是一家银行的柜员,毕业分配,业绩平平。

她老公是她偶然认识的一个客户,做着生意,家底还行,离异带一个女儿。

当初她看上的是钱,或许是钱!他是想给女儿找个妈。

一个大龄女人,面对蜂蛹的催婚大军,草草决定了人生大事,两下合拍,丈夫比她大六岁,婚后并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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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冷漠,女儿叛逆,各种鸡毛蒜皮,不幸福也不痛苦,没感情也不反感。

近几年,她老公更是借口他父母年纪大需要照顾,生意也忙,带着女儿搬去跟他父母住了。

她一个人住在他老公的一套老房子里,过着有老公的单身生活,她把自己禁锢在有形的牢笼里面了!

她甚至不知道当初那男人娶她到底是冲动还是什么,两个人甚至没有夫妻生活。

徐建国对付晓红越来越不耐烦,他觉得家里让他窒息,那多事儿的老丈人,丈母娘更是让他喘不过气去。

徐建国半夜回来,睡在沙发上,疲惫的身体动也不想动,可是想起范书红,那种原始的冲动燃烧着他,让他彻夜难眠。

这种冲动埋在他的心里,折磨着他,入秋的时候,范书红说:“我包你一天,你带我去南山看黄栌去吧,听说叶子都红了,顺便采摘点山楂。”

范书红穿着一条黑白碎花的裙子,外面穿着他的墨绿大格子衬衣,下摆在腰间系成一个结,把她的腰肢衬得更加纤细。

徐建国迷了眼,他帮范书红扣上安全带,笑着说:“这衬衣,你穿着还怪好看!”

范书红笑着说:“我故意不还你的!”

徐建国启动车子,“你留着穿,那个后座买的有零食,你看着吃,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啥,瞎买的!”

看看,一个看似粗心的男人,并不是真的粗心,他只是不用心!

范书红扭过头去看,“哎呀,你买了那么多啊,我哪吃得完啊!你可真细心,你是我见过最细心的男人!”

徐建国心里美滋滋的,两个人在南山玩了大半天,中午在附近农家乐吃的午饭,下午又去采摘园摘山楂。

大片大片的山楂园,树上的果实红彤彤的,树顶上的尤其红。

范书红够不到,徐建国抱着她,让她摘。

四下无人的果园里,徐建国大胆摸了范书红那一对儿呼之欲出的饱满!

她没有拒绝,表现得还很自然。

中年男女的私情,往往热烈又大胆,长期压抑的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恨不能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她们两个人,好大大方方得厮磨到天荒地老。

这一次秋游,让两个人的感情突飞猛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时间就是范书红下班后,也是苏雅丽下班前,所以就有了她的见证。

有情人也不能成眷属,无辜的人亲眼目睹。

就像当初徐建国和方晴一样,她还和方晴成了好朋友。

不管她无辜不无辜,事情败露,还指不定付晓红咋恨她呢?

徐建国把最后一根烟抽完,把烟头踩在脚下。

毕竟立秋很久了,日夜温差大,还是有点凉,蚊子也大概吃饱了。

他搓了搓胳膊,挠挠两条毛腿,给范书红发了一个信息,“睡了吗?”

她很快回复过来,“还没!”

徐建国说:“想你了,聊一会儿?”

“聊一会儿就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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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国拉开车门,躺在副驾驶上,把座位放倒,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仿佛那就是范书红的怀抱,她也经常躺在这儿。

他不复往日的暴戾,抽烟后沙哑的嗓音,满是感情的温度,多想两人相识时,君未娶,卿未嫁,日月两相依啊!

徐建强在车子外面敲车窗,一把拉开车门,“大半夜的,叽叽咕咕,你不睡觉干啥呢?”

徐建国吓一跳,他对着电话说:“好,先这样啊!回头我联系你!”

他坐起来说:“大哥,你吓死人了,半夜了你咋在这儿?”

徐建强说:“你呢?不在屋里睡觉,在这儿打啥电话,你看看几点了?”

徐建国说:“我又不是思思,你总盯着我干啥?”

徐建国一巴掌呼在他头上,“谁让你不关大门,我还以为进贼了,回去睡觉去!”

徐建国又躺了回去,“你睡去吧,我看大门!”

徐建强说:“胡闹,大门还能让人搬走,滚,滚回屋去!作白嘞不轻!”

徐建国百般不愿,还是下了车,“哎呀!我都四十了,四十了!你还管我!你和妈就是我的克星,别管我行不行!”

徐建强从后面踢了他屁股一脚,“你别在我眼前晃,赶紧滚走,你看我管不管你,赶紧走,眼不见心不烦!”

徐建国用手揉着屁股,唧唧歪歪回了房。

苏雅丽和徐建文早早就起了,因为有个好习惯的孩子。

天瑞在院子里逗鸡,顺便拽两个英文词儿,王霞从厨房出来,笑着说:“吆,说嘞不赖啊,恁姐姐就不会说。”

在井台边洗脸的苏雅丽说:“恁大伯母就是会说话。”

王霞说:“我说真的呢!那孩子不张嘴啊,她老师说她学得哑巴英语,上学期期末考一百分,就是不会说,上课提问都闭着嘴。”

苏雅丽停下手说:“那不行吧!还得多听多说,要不然上初中咋弄?”

王霞说:“恁大哥说不让说人家闺女,学好学赖的就靠她自己了,学不好了他养着。”

苏雅丽说:“俺大哥就是个女儿奴,思思也是真懂事!”

这边聊着,那边天瑞突然哭了起来,苏雅丽和王霞赶紧看过去,紫悦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一脸冷漠的站在那里。

天瑞向苏雅丽跑过来,“妈妈,她拿棍子打我。”

苏雅丽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查看他被打到的后背,“来我看看,疼不疼?”

王霞咋咋呼呼就过去了,“哎呀!祖宗,你拿个棍子干啥?你打哥哥弄啥嘞啊?”

紫悦说:“谁让他撵我的母鸡!”

王霞说:“哪是你的母鸡?那是奶奶养的母鸡。”

紫悦说:“那就是我的母鸡,是我奶奶给我养的。”

天瑞一听不干了,指着紫悦哭着说:“那是我奶奶给我养的。”

苏雅丽说:“瑞瑞,那是奶奶的母鸡,不属于你也不属于紫悦,再说了,好几只母鸡,为啥就争那一只?回来了看看它,我们下午就回去了,别哭了,我看看背受伤没有。”

天瑞说:“疼,肯定流血了!”

苏雅丽心里有火,还是憋不住想笑,“我看看啊,哎呀,要是流血了,我是不是得给你叫个救护车呀,让他跑快一点,跑慢了你就好了啊!”

天瑞不好意思,扭着身子说:“我不给你看了,我找爸爸去。”

他发狠的指着紫悦说:“你等着,我找我爸爸,我让我爸爸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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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悦不服气的说:“你爸爸是我二伯,我二伯才不打我。”

天瑞说:“是我爸爸亲还是你二伯亲,你等着!”

说罢,扭身跑出了大门。

王霞点了一下紫悦的头说:“你真是个惹事儿精啊,哥哥你都能打哭,你咋恁厉害呢!”

苏雅丽笑了笑,抬头迎上出门的付晓红,她头顶一头乱发,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冷着一张脸说:“徐紫悦,你干啥嘞?给我滚回屋去!”

紫悦委屈的看着她,王霞说:“你起了,她刚拿棍子敲了天瑞一棍子。”

付晓红没说话,三两步走下台阶,拉住紫悦照着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就你会惹事儿,你也不看看是谁你就打?看我不打死你,我打死你!”

这是打孩子给大人看呢,苏雅丽懒得看戏,甩了甩手,拿起牙刷毛巾进了屋。

王霞也回了厨房,院子里只剩下母鸡的咯咯哒和紫悦的哭声。

付晓红呼喝着把紫悦拎回了堂屋。

不一会儿,她婆婆从外边回来,拎着的篮子里是青绿的的豆角和艳红的番茄。

苏雅丽刚好出来,看见她婆婆的提篮,兴奋的说:“妈,我想吃个番茄!”

她婆婆在篮子里来回翻捡,“找个好的,别看这柿子样儿不强,可好吃,可有味儿,你看看你们超市卖的红鲜儿鲜儿的,一点味儿都没有。”

苏雅丽笑着说:“就是嘞,还是妈种的菜看着好看,我生吃一个。”

她婆婆找到一个大的递给她,“洗洗,洗洗再吃!等走了摘点带回去,能放住,今年雨水多,赖好种点,吃不完的菜。”

苏雅丽啃着番茄,站在大门口,看见门外边徐建文在整理大门口的一堆砖,天瑞在旁边帮忙,干的起劲儿。

他已经忘记了刚才要找爸爸帮忙打紫悦的豪言壮志了!

苏雅丽靠在门廊上,啃着酸甜的番茄,看着晨光中的父子俩,真好,要是一直这样平静美好,在农村生活也不错!

吃罢早饭,她婆婆说:“落生儿该拔了,这些长大的小孩儿啊都没有见过,让他们也去玩玩儿,再刨点红薯,你们走了一家带点儿,家里多也吃不完。”

天瑞很感兴趣,他还没有下地劳动过,爷爷给找个小铲子,扛着高兴的不得了。

一家人都下地去了,除了徐建强不知道忙啥,剩下的一帮子都出门了。

经过村子最热闹的八卦中心,有人打招呼,“下地呀?看看这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徐二婆儿,你可真是有福气。”

苏雅丽公公排行老二,她婆婆就是二婆,听起来还真是蛮奇怪的。

她婆婆笑呵呵的回应,“有福?有豆腐!一个个气人的很!”

话是这样说,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骄傲!

徐建文一路走,一路跟天瑞聊天,无非啥时候种啥庄稼,啥时候收啥庄稼,搞的天瑞一愣一愣的。

以后这些孩子们真的要五谷不分了!

紫悦在路边逮蚂蚱,看到一只追出去老远,思思招呼不住她,不断的喊:“你别跑远啊,你掉沟里我不管你了啊,妈,紫悦又跑到那边去了!”

王霞说:“没事儿,你让她跑着玩儿去!”

思思说:“那她要是掉到沟里咋整?”

苏雅丽笑着说:“闺女就是好,你看看思思贴心的,我是真喜欢,思思,放暑假你去找二婶儿玩去吧?到时候我给你找一个口语老师,你练练口语咋样?”

思思说:“我张不开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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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着王霞的善良,和小姑娘的腼腆,有点内向了!

苏雅丽说:“不练就算了,你去找我,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我是卖衣服的,那种很漂亮的裙子。”

思思调皮的说:“上了初中,老师都不让穿裙子了!”

苏雅丽说:“大嫂,思思太腼腆了,放假了你带她出去走走,女孩子太腼腆出去受欺负!”

王霞说:“天天忙死了,出不去,这孩子跟我一样,就知道埋头苦干,她从小跟我一起干活儿,去年寒假在大棚帮忙,还挣了几百块钱,也不说累!”

这个孩子被徐建强夫妇教养的不错,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这已经十分优秀了!

孩子们兴奋极了,紫悦一把花生没薅出来,摔个屁股墩,哇哇哭起来。

她妈打她她不哭,这点事儿,哼哼唧唧哭个没完。

一会儿功夫,收获颇丰,徐建文和徐建国的后备箱里塞满了厚重的母爱,南瓜,冬瓜,四季豆,花生红薯,笨玉米,还每家杀了一只鸡。

苏雅丽看着那么多的东西说:“这我们也吃不了啊,一共三个人,拿那么多东西干啥?”

她婆婆说:“拿回去慢慢吃,南瓜冬瓜能放,花生晒干,红薯熬粥,坏的也慢,四季豆烫完冻起来,再吃的时候化冻就行了!”

一样样安排的明明白白,苏雅丽看徐建文也不推辞,她也没再说什么了!

终于,两家人一起离开了老家,王霞松了一口气,她拉着思思的手,回去坐在了廊下,她需要休息一会儿。

每次他们回来,最忙的还是她,她还不能不管,婆婆年纪大了,徐建强又忙。

他们一回来,家里一有事儿,徐建强就会说:“你帮忙照看一下,再辛苦也就这两天,他们就走了!”

这事儿两天,那事儿两天,真是累人又累心!

客走主家安,虽然不是客人,还不如客人,屋里屋外一片狼藉,不收拾看着难受,收拾她又觉得委屈。

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终究不是那懒惰的女人,坐不住,还是起来收拾厨房了,都回来,十几口子人,做了几天饭,又跑医院,又下地,她的腰又不舒服了。

徐建文就没有卸车,苏雅丽说:“拿那么多干啥啊?”

徐建文说:“我有用,明天送去给你哥一些,给超市的员工分发一些就差不多了,你有用没有?”

苏雅丽想了想说:“算了,我这边节日都有福利,不送了,太麻烦了!”

中秋过后,苏雅丽店里已经开始上冬装了,秋装出清,今年热的时间长,天气不冷,换季反而生意不好,成了淡季了。

她已经闲下来的时间太长了。

她公司的技术人员,客服,管理,都是年轻人,好几个女孩子,据她的观察,她们很少好好吃饭,每天上班就是各种各样的小吃。

苏雅丽天天出去逛,在步行街上来回走,民以食为天,吃喝拉撒睡,吃排第一,几天后她鲁莽决定,要在步行街开一家小吃店。

那种炸的干酪玉米,瞅瞅,年轻人人手一个,排大队。

步行街的门面不便宜,一间四平米左右的摊位一个月要一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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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投资才有回报,她立刻打电话联系,就这玩意儿加盟费也要近两万,招人,采买设备,加盟学习,一个月就开张了!

跨界投资全凭运气,等她开始的时候,这一波钱已经挣过去了,生意一般。

本钱还没有挣回来,大街上已经一股风一样,干酪玉米似乎一夜间就消失了,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夺命小串。

没多久又出现了一家家的鸡排店,苏雅丽判断失误,为了不继续赔跑下去,就关了店。

她想要做跟大街上不一样的,之前考察的奶茶店成了她新的目标。

她也想要做成那种像鸡排,干酪玉米一样的加盟店,挣加盟费。

这之前租的店面就有点小,盘出去加上设备也没有把本钱捞回来。

中介找好店面,装修,重新采买设备,联系了两个供货商,招聘人员,一直忙活到了过年。

苏雅丽有点懵,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开业了。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她在供货商那里学了几天就开始上手了。

冬季本就是奶茶的淡季,对于苏雅丽来说任何事情都力求精益求精,设备买的全新,材料用的最好,包装用的高档,就连人员工资都比同行高。

即便如此,在急慌慌的半年之后,并没有在夏天迎来销售的暴量,反而开始入不敷出。

尽管生意慢慢好起来,还是赔钱。

前前后后经历了一年的时间,她不得不被迫关店,赔进去了二十多万。

苏雅丽彻夜难眠,急的直掉头发,徐建文劝她说:“现在已经够忙了,两个摊位,两家店,一家网店,一家美妆店,你想想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精力也有限,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几个店她已经顾不过来了,为什么?因为不会管理。

她文化有限,管理更是不行,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就拿货这一条,已经占用了她太多的时间。

她要学习,还要系统的学习,说干就干,苏雅丽很快就在网上报名了自考,这或许是对她当年辍学的补偿吧!

雷厉风行就是形容她的,不管干啥,从不含糊!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些年她吃了太多没有文化的苦了。

学不进去,拿到教材的一周后,她已经苦恼的快把头发揪光了!

徐建国晚上接她的时候,看她抱着一堆书,开玩笑的问:“二嫂你是要考大学啊?”

苏雅丽说:“嗯,想,但是好难啊!”

徐建国说:“你还真是考大学啊?你要考上了,就是我们徐家的第一个大学生了!”

苏雅丽就笑,“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压力好大啊!哎你副驾驶的乘客呢?”

徐建国说:“她最近有事儿!”

苏雅丽说:“建国,你跟那位乘客是不是关系不一般啊?”

徐建国笑着说:“很一般啊!二嫂你想说啥?”

苏雅丽话出口就觉得鲁莽了,赶紧岔开了话题,她说:“我就是感觉,没别的意思,紫悦一年级了,学习怎么样?”

徐建国说:“一马哈,管不了,姥姥姥爷来了,惯的没一点样儿。”

苏雅丽说:“晓红现在干啥呢?”

徐建国说:“卖衣服啊,跟人家干,又不愿意受委屈,刚辞职,这一段儿在家闲着呢?我们家可热闹了,天天鸡飞狗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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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丽笑着说:“我看你现在也不躁了,成熟多了!”

徐建国说:“不成熟啥门儿?日子总要过,咋样儿都是一天。”

苏雅丽这次见过徐建国以后,很久都没有再见他,她要学习,下班比较早。

徐建文总是接到天瑞,再去接她,一家人一起回家,她和天瑞一起学习,日子倒也过的踏实。

三月份的时候她报考了两科,四月份她迎来了第一次考试,一大早徐建文和天瑞一起送她到的考场。

苏雅丽像是一个中学生一样紧张,拿到试卷,看着试题,似曾相识又一道不会。

从最初的激动到最后的失落,她沮丧的走出了考场。

五月中的时候,徐建文上去查了一下她的成绩,果不其然,两科全部挂掉了。

苏雅丽颓废了好几天,把学习资料扔到了茶几底下,又欢快的上班去了。

徐建国没时间,苏雅丽给他打电话,他说没时间。

一天没时间,两天没时间,连续一周工作日他晚上的时候都没有时间。

苏雅丽跟徐建文说:“不知道是不是那里做的不好,得罪建国了,这一周他都没时间,我打车回来的,下班高峰期,写字楼附近太难打车了。”

徐建文抱歉的说:“不如这样,晚上让天瑞自己在家写作业,我去接你,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交代他,不让他淘气。”

苏雅丽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我干脆抽空去考个驾照得了,这太不方便了!”

徐建文说:“你要听我的,我反对,不听我的,你随便!”

他明显不高兴了,苏雅丽说:“你太小气了,我不一定考的下来啊!”

说说而已,她也没有时间,也没有去报考,四十多岁了,反而成了学生,这也想学,那也想学,早有这觉悟,说不定她现在一定是另一种人生。

人就是经不起念叨,周末的时候,徐建国居然来家里了,提着两兜凉菜,一把羊肉串。

已经很晚了,白天带着天瑞出去玩了,大家都很累,苏雅丽和徐建文已经吃过饭,准备要休息了,他直接上门了!

徐建文开门看见他很是惊讶,这几年,兄弟俩除了在老家,很少相聚,可以说几乎没有。

苏雅丽也惊讶的看着他问:“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徐建国颓废的说:“经过,过来坐坐,跟二哥喝一杯!”

苏雅丽把他拎的凉菜倒到盘子里,端到餐厅问:“要喝酒吗?”

徐建文看着他问,“是不是开车来的?”

徐建国点头,徐建文说:“不喝,开车咋喝?”

徐建国说:“喝点吧!少喝点!”

徐建文说:“就你胡闹,喝一口也是酒驾啊!不喝!”

苏雅丽站着说:“想喝了就喝点,给晓红打电话,在这儿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徐建文看着徐建国,他说:“不用打电话,嫂子,把酒给我!”

苏雅丽说:“又咋啦?想喝白天来啊,你二哥也不忙,下次来了别开车,都操心!”

徐建国说:“没事儿,我有分寸!”

苏雅丽说:“我也喝一杯吧!”

徐建文看着她笑,他总是宠溺她的一切决定,因为他知道,真正有分寸的是他的老婆。

三个人两个菜三杯酒,一碰解忧愁,就怕有人更是愁。

徐建国不说话,吃菜,碰杯,喝酒!

徐建文说:“是不是遇见难处了?”

徐建国说:“二哥,你别问我,我就是难受,我憋屈!”

徐建文说:“是你自己给自己过憋屈的,我都不知道,两个人都不憨,还有两个孩子,咋会把日子越过越艰难,紫悦妈还没上班吗?”

徐建国说:“没有,又倒腾着做生意呢,问她姐借了钱,说要开内衣店,我也管不着,管也不会听,家里老人一手遮天,孩子孩子没样子,老人老人没样子,有老婆还不如没有,离又离不掉,过又过不好!”

苏雅丽说:“这事儿你看开点就没事儿了,老人不是也是为了给你带孩子吗?你省多少事儿,要不然你们两个不是必须得有一个在家带孩子,你看看我们当初,但凡我妈能帮我一把,也不会把天瑞撒到超市里,毁了容,凡事都有两面性,你不能只看一面啊!”

徐建国说:“是,她们帮我我很感激,但是,她们的教育方式我是真看不上,有她妈在,男人就是奴才,是不配跟她,跟她闺女平起平坐的,你是不知道!”

苏雅丽早上有个会,要早起,她喝了几杯,打了一声招呼去睡了,“建国,我给你拿被子,你在沙发上凑活一夜啊!明天再走,听见没老公,可不敢让他出去啊!”

徐建文让她先睡,两兄弟继续喝,说说心里话!

苏雅丽没有想到,这一次,徐建国还真是遇见难处了!他再一次面临着不可调解的危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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