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按钮,方便以后第一时间为您推送新的文章,同时也便于您进行讨论与分享,您的支持是我坚持创作的动力~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她演了《围城》的苏文纨,现实中也经历了“围城”。
坚持生子、抗癌到底,走时才41岁,只留下丈夫和年幼的儿子。
出身艺术之家,少年苦学成材
1961年,山东济南,一户文艺家庭迎来了新生命,孩子取名李媛媛。
父亲是文艺单位的导演,母亲常年在文化系统工作,家庭不算富裕,却书香气浓。
李媛媛小时候喜欢唱,喜欢模仿广播里的配音,邻居说她一句话都带感情,像个小演员。
上小学后,她加入了课外文艺宣传队,话剧、朗诵、唱歌全都不落。
班主任把她送进少年宫学表演,老师问她想演谁,她说:“我想演林黛玉。”演不成林黛玉,她也在学校演了不少“哭戏”。
哭得动真格,别的孩子躲着玩,她在角落里背台词。
家里人没干预她学艺术。父亲常对她说:你只要肯学,不怕吃苦,行行都能出头。
1977年,16岁的李媛媛,拿到上海戏剧学院的入学通知书,家里一下沸腾,她一个人南下,坐了两天绿皮车进了上海,第一次进大城市,她没怕。
上戏四年,她格外努力,台词课、身段课一门不落,跟同学拍小短片也抢着上。
老师看她文气中带点清高,便推荐她演林徽因、苏文纨这种角色。
同班同学多才多艺,她话不多,却样样扎实。
毕业前夕,学院决定留她任教,这在当时算极优的出路。她没犹豫,接下了教职,一边教书,一边接戏。
1983年,她首次出演电影《李冰》,戏份不重,但台词干净、动作到位,剧组有人记住了她。两
年后,她接到了电视剧《密探》的女主角邀约。
那一年,她穿梭在北京和上海之间,一身深色大衣,一只皮箱,住在招待所,早上出门买煎饼带进片场。
拍戏时,她不插科打诨,不抢镜头。导演说:“这姑娘不张扬,能吃苦,是块好料子。”
1987年,《密探》播出,她的名字第一次挂在电视报头上。
那时的观众,还不认识她,但已经记住了“那双说话的眼睛”。
1988年,她接下《上海的早晨》,在片中出演林婉芝。这个角色让她获得了第八届金鹰奖最佳女配角奖。
站在领奖台上的她一身黑裙,发型利落,讲话简短而清晰,同行开始注意她,剧组开始追着她。
焦晃的离去与《围城》的成名
那几年,她戏接得紧,一边拍戏一边教书,那时候她生活单调,圈里朋友不多。焦晃进了她的生活,是从排话剧认识的。
焦晃年纪大三十岁,是话剧老演员,也是学者。
李媛媛一开始不怎么搭理他,他就天天找理由来上戏串门。
有人看到他,在后台递水递毛巾,衣服都自己洗好给她叠好,后来有记者说,这段感情是单方面的,但实际上,两人曾有过一段时间的默契。
两人真正走到一起,是1980年代末。
李媛媛28岁,焦晃快60岁,两人常被看到一起散步、吃饭、谈剧本。这
段感情遭遇不少阻力,朋友劝她:他太老,剧团也担心形象问题。
焦晃不说话,只做事。李媛媛也没回应外界,只埋头工作。
1990年,《围城》电视剧开拍。导演黄蜀芹,一眼就看上了李媛媛演苏文纨,她那种书卷气、距离感、精致的冷淡,跟苏文纨气质太接近。
拍摄期间,她状态极稳,眼神调度、语气节奏都拿得住。
钱锺书看了试播带,说:“你就是苏文纨。”剧播出后,全国观众记住了她。
有人说她演得“刻薄”,她说:“我只是安静。”
《围城》后,她开始考虑私人生活。焦晃对她好,但年纪摆在那。
一次谈话后,两人和平分开,没吵架,也没争执,一个电话、一个拥抱就告别了。
1990年代初,她短暂结婚,对象是上戏的校友柳国庆,是个编剧。两人都忙,常常一个在剧组,一个在写剧本,三年后离婚。
1996年,她遇到了第二任丈夫杨诚。
不是圈里人,做生意的,性格踏实,对她极好。
拍戏时给她送饭,生病时陪床,不掺和她工作,也不干涉她决定。
这一年,她彻底离开电视圈,不再频繁演戏,只偶尔参加话剧或配音工作。
她说想安静地过日子,养花、做饭、偶尔教点学生。
2000年,她怀孕。已经39岁,检查出宫颈癌。
医生建议先治疗,家人也劝,但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只说了句:“这个孩子,我等了太久。”
这时候她知道,留下孩子可能会丢命,但她没有退,丈夫杨诚签字支持她生育。
她把病床从医院换到产科病房,每天挂水,每晚数胎动。
2002年,儿子出生,她如愿成为母亲。
孩子生下来后,她身体迅速恶化,癌细胞扩散,没能得到系统治疗。
病中领奖,产后迅速恶化
儿子出生那年,李媛媛41岁,病情已经进入中晚期,住在北京一家医院,单人病房,每天打针、吃药、输液、化疗。
化疗药一上身就吐,吐完接着吃,一顿不能落下。
孩子出生后,她坚持母乳喂养,哪怕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她常常半躺在床上,看着婴儿被护士抱进来。
护士记得她每天只问:孩子今天几点吃奶,别的事都不提,不抱怨,也不问病情,就看着孩子,眼里有光。
2002年,她获得中国电视艺术双十佳奖“十佳演员”。
这本来是她职业生涯的荣耀,却因病无法出席,工作人员去医院,通知她领奖,她坐在病床边,披了件外衣,头发稀疏,手腕打着针管,还是坚持录了一段感谢视频。
视频中,她声音平稳、话不多,只说:“感谢大家,我会继续努力。”医生护士看得心酸。
工作人员退房时,她坚持自己把毯子叠好,把水杯递过去说谢谢。
身体越来越差,癌细胞开始扩散,她的脸瘦了,声音沙哑,血色全无,不哭、不闹、不抱怨,晚上自己翻身,白天抱着孩子哄睡。
她丈夫杨诚辞了手头所有生意,全天陪护。
亲友探望时都被拦下,只留她和孩子,单独待在病房,她说,不想让儿子一睁眼,就看到陌生人围着哭。
到最后,她连手指都没力气,护士给她剪指甲,她摆摆手说不用了。
她只想省点力气,留给喂孩子那几分钟。
病房里没有鲜花,没有音乐,也没有探访热闹,就一个母亲、一个婴儿、一张旧沙发和一盏灯。
她最后一次下床,是走到窗边看落日,扶着窗沿,站了三分钟。
10月20日晚上7点40分,李媛媛在北京病逝,年仅41岁。
走得安静,没惊动任何人,丈夫握着她手,她闭着眼。
这天晚上,北京初霜,她住的病房拉上了窗帘,门外没有围观人群,连媒体都没来,只留下丈夫和两个护士在场。
葬礼低调,丈夫独自守寡抚子
10月22日,她的葬礼在北京举行。仪式低调简单,没有大规模吊唁,只有至亲好友。陈道明、葛优、黄蜀芹等老朋友都到场,有人沉默,有人眼红。
灵堂前摆着她一张照片,白底黑衣,发型整齐,眉眼温和。
照片前摆了一束黄白菊花,没有奢华布置,连花圈都按顺序摆好。
她丈夫站在灵堂角落,抱着孩子,低头不语。
孩子还不懂什么叫“去世”,只伸手去摸照片上的脸,摸完又笑。
当晚,骨灰下葬,地点未公开。熟人都说她生前最怕麻烦,不喜欢铺张,连墓碑都是素面无字,底下刻着一句话:她曾来过,认真活过。
之后的十几年,杨诚没有再婚。
他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从不出席公开活动,也不接受采访。
朋友问他为何不再娶,他只说:“她等了我几年,我也能等一辈子。”家里至今,保留她的照片、衣服、书本、笔记本,连洗澡用的小盆都没动过。
孩子长大后,知道母亲曾是演员,曾是苏文纨,曾经不要命也要把他生下来。
结语:
李媛媛走得安静,却留下一段最响亮的人生回音。
她演尽舞台上的千面角色,最后用生命诠释了一个母亲的选择。
从光环之下退场,不是因为失败,而是因为爱得彻底。
她生前低调,去世后更无声,却让无数观众记住了,她的眼神与坚决。
如今岁月远去,她的故事,仍在被讲述。
她用41年时间,留下了一份不妥协的答卷。
参考资料:
1. 人民网·娱乐频道——“李媛媛:‘苏文纨’的最后岁月”
2. 搜狐网·人物回顾专栏——“李媛媛:美丽的遗憾”
3. 新华网·文艺人物档案——“她的坚持,是母亲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