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工友做了5年临时夫妻,分别后没联系,如今她打来电话让我动容

2025年06月08日05:42:07 情感 1079

临时夫妻的来电

夜已深,电话铃声划破寂静。

我揉着惺忪睡眼接起,听筒里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声:"老赵,是我,小芳。"

五年了,这个曾与我朝夕相处的女人,如今声音里多了几分疲惫。

"我女儿想见你一面。"她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握紧话筒,心跳加速,喉咙发紧,手心沁出了汗。

那一瞬间,我们共同度过的岁月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那些笑容、泪水、争吵、和解,全都涌上心头。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问:"为什么?"

小芳沉默了片刻,轻声说:"见了面再说吧,老赵,这些年,你还好吗?"

"还活着。"我苦笑一声,这是我们当年厂里的玩笑话,谁问候谁都是这一句。

电话那头传来她轻微的笑声,仿佛穿越时空的缝隙,带着熟悉的温度。

挂了电话,我久久不能入睡,起身翻出了床底的旧皮箱。

箱子里有一条织了一半的围巾,是小芳离开前给我织的,说东北冬天冷,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会织毛活儿,她要提前给我备着。

五年了,这条围巾还是半成品,如同我们的情感,戛然而止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一九九八年,国企改革浪潮下,我下岗了。

四十岁的年纪,在东北老工业基地,像我这样的工人到处都是,人们管这叫"四十岁现象"。

厂里发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几千块钱遣散费,我和车间里的老伙计们在厂门口合了影,然后各奔东西。

没办法,我只好南下打工。

当时沈阳火车站挤满了像我一样往南方去的人,有打工的,有做小生意的,大家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彷徨和一丝希望。

坐了三天两夜的硬座,我终于到了深圳。

那时的深圳,建筑工地遍地开花,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到处是背井离乡的打工者。

我先是在建筑工地上干了两个月,后来听老乡说附近有家服装厂缺人,工钱比工地高,活也不算重,我就去应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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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看我是东北来的老实人,就安排我管理仓库,每天搬搬货,清点物资,虽然累些但比工地上强多了。

小芳是同厂的缝纫工,比我小五岁,山东人。

她个子不高,脸圆圆的,说话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

她离过婚,独自一人在外打拼,从不提及过去的事。

厂区附近房租贵,打工仔们都是几个人合租一间房子,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有一天食堂吃饭,小芳提议我们合租一间,她说:"反正我一个女的,你一个男的,都是出来打工的,能省一笔是一笔。"

我犹豫了,毕竟男女同住不太合适。

她看出我的顾虑,笑着说:"老赵,你都四十多的人了,我也三十好几了,咱俩谁也不是小年轻,图的就是省钱。"

就这样,我们合租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各自一张单人床,中间一块花布帘子相隔。

刚开始,我们连话都少说,各自下班回来,疲惫地倒在床上,第二天天不亮又起来赶工。

只是偶尔谁买了菜,会喊对方一起吃顿饭。

我记得第一次一起吃饭,她做了家乡的鲁菜,我第一次尝到了地道的山东菜,那香味让我想起了家。

"好吃不?"她问我。

"真不赖!比俺们东北的可香多了。"我由衷地说。

她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咱山东菜可是有名的,下回教你做。"

就这样,我们开始有了更多交流。

冬天来了,南方的湿冷渗入骨髓。

北方人说"干冷不怕,湿冷钻心",这话一点不假。

有天晚上,小芳发起高烧,烧得满脸通红,我吓坏了,急忙背她去医院。

那晚医院人满为患,我背着她在急诊室外排队,她滚烫的脸贴在我的后背上,我能感觉到她轻微的呼吸。

"对不起,麻烦你了。"她虚弱地说。

"别说这些没用的,咱们都是老乡,这点事算啥?"我故作轻松地说。

在输液室守了一夜,看着她苍白的脸,我第一次感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需要我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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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很奇妙,自从下岗后,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废人,毫无用处。

但那一刻,我意识到,即使是"废人",也能成为某个人的依靠。

小芳病好后,我们之间的隔阂似乎也消融了许多。

她开始给我做一些家乡菜,我则会带一些东北特产回来,我们偶尔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聊聊各自的家乡。

慢慢地,我们成了彼此的依靠。

她给我缝补衣服,织毛衣;我帮她扛米背水,修理电器。

同厂的工友见了,都笑着叫我们"临时夫妻"。

"哟,赵师傅,你老婆给你送饭来了!"他们打趣道。

我们也不解释,毕竞在那个陌生城市,能有个照应的人已是幸运。

有时候下班晚了,她会在厂门口等我,远远地看见她的身影,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微妙。

有一次,她生日,我攒了两个月的钱给她买了条围巾。

她收到礼物时愣住了,眼圈红红的:"老赵,你这是干啥?"

"过生日还不能送个礼物?"我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

她小心翼翼地将围巾收起来:"我没过过生日,前夫从来不记得这些事。"

听她提起前夫,我有些酸涩:"那人眼瞎。"

她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都过去了,现在挺好的。"

那晚,我们破例喝了点酒。

酒过三巡,她开始讲述自己的往事。

原来她嫁给前夫时才二十出头,婚后发现丈夫好赌,家里积蓄都被赌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她忍了几年,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决定离婚。

"离婚那天,全村人都来看热闹,说我不守妇道,不懂得忍耐。"她眼睛红红的,"我娘家人也不理解,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我回去伺候男人。"

听着她的故事,我心疼不已:"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你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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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都过去了,现在遇见你这样的好人,我知足了。"

那一刻,我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暖的。

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

厂里的人越来越把我们当成一对,我们也默认了这种关系。

她开始会给我织毛衣,我下班会带些她爱吃的小零食。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着,仿佛我们真的成了一家人。

转眼过了三年,工厂突然宣布倒闭。

老板卷了钱跑路,留下一堆工人和几个月没发的工资。

工人们围堵了厂门,有人报了警,但最终只拿到了部分工钱。

我和小芳也领了几百块钱的遣散费,站在厂门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厂子倒闭那天,我俩坐在海边看浪。

南方的冬天,海风夹着细雨,吹得人直打哆嗦。

小芳裹紧了我给她买的那条围巾,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老赵,我们回老家吧,都不容易。"

我知道她指的是各自回各自的老家。

五年同甘共苦,终究是要分开的。

我们都已过不惑之年,不像那些年轻人可以轻易地说爱或不爱。

我们只是两个被生活推到一起的中年人,彼此取暖了一段时光。

"你回山东有什么打算?"我问她。

"回去开个小裁缝铺吧,这些年学了不少技术。"她说,"你呢?"

"回东北看看,或许能找个保安的活干干。"我勉强笑笑。

她点点头,眼神有些闪烁:"老赵,这些年,谢谢你。"

"说这些做啥,我还得谢谢你呢。"我摆摆手,不想让气氛太伤感。

夜里回到出租屋,我们都有些沉默。

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我坐在床边抽烟。

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她突然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老赵,你说,我们这算什么呢?"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她继续说:"工友们叫我们'临时夫妻',可我们连手都没牵过。"

我心跳加速,嗓子发干:"小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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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我们都不年轻了,回去之后,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那一晚,我们真正成为了夫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醒来时,她已经起床收拾行李了。

"醒了?"她看见我睁眼,平静地问,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继续收拾着行李,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你的车票买好了吗?"我问。

"嗯,下午三点的车。"她头也不抬地说。

我看了看表,还有六个小时。

我们都知道,这六个小时后,我们将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再无交集。

吃过早饭,我陪她去买了些路上吃的东西。

她特意给我买了一件厚外套:"东北冷,你穿这个。"

我看着她为我挑选的衣服,喉咙发紧:"你的钱不多了,别给我买了。"

"钱没了可以再赚,朋友没了可就真没了。"她笑着说,眼睛却不看我。

朋友,原来我们最终还是朋友。

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中午,我们在一家小餐馆吃了最后一顿饭。

她点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醋溜白菜,我点了她喜欢的糖醋里脊

饭桌上,我们聊着各自的计划,仿佛只是普通的朋友聚餐。

"老赵,到了东北记得给我写信,这是我家地址。"她塞给我一张纸条。

我接过来,小心地放进钱包最里层:"你也是,有什么困难就说。"

她点点头,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吃完饭,我们默默走向汽车站。

车站人头攒动,到处是拖着行李的打工者,有的欢声笑语,有的抹着眼泪。

我们安静地站在候车室,像两个陌生人。

"我先走了,你明天的车,对吧?"她问。

"嗯,明天早上的。"我点点头。

"那..."她欲言又止,"保重。"

"你也是,到家给我写信。"我说。

她点点头,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老赵,那条围巾我织到一半,放在你箱子里了,你...自己接着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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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眼里含着泪,我转身就走,不敢回头。

那时我哪里知道,这一别就是五年。

五年里,我回到了东北,靠着在深圳的积蓄和一些朋友的帮助,开了一个小修理铺,修自行车,修家电,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我给小芳写过几封信,但都没有收到回复。

我以为她可能搬家了,或者嫁人了,不想再与过去有任何联系。

慢慢地,我也就不再写信,只是偶尔喝醉了,会想起那个和我同甘共苦的女人。

如今,电话那头的小芳说她女儿要找我,我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那晚...我有了女儿?

我不敢问,却又期待着。

挂了电话后,我辗转反侧,决定南下一趟。

不管是什么原因,能再见小芳一面,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第二天,我去买了火车票,简单收拾了行李。

临出门前,我又看了一眼那条织了一半的围巾,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装进了背包。

三天后,我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脑海中全是小芳的模样。

她现在过得好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联系?她的女儿又是谁?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无法安心。

列车员送来盒饭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了四个小时,却一口水都没喝。

"大叔,您看起来心事重重啊。"年轻的列车员笑着递给我盒饭。

"哦,谢谢,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勉强笑笑。

"是回家吗?"他随口问道。

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家了。

"算是吧。"我敷衍道。

吃过饭,我靠着窗户闭目养神,脑海中浮现出与小芳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做的饭菜,她缝补的衣服,她生病时的脆弱,她开心时的笑容...

这些记忆如此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三天后,火车终于到站。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车站,按照小芳给的地址,打车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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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不算新,但很整洁,住的多是普通工薪家庭。

我按响了门铃,心跳如鼓。

门开了,小芳站在门口,比五年前瘦了许多,眼角多了些皱纹,但笑容还是那么熟悉。

"老赵,你来了。"她轻声说,仿佛我们只是昨天才分别。

"嗯,来了。"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侧身让我进屋,我这才注意到,屋内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眉目间与小芳有七分相似。

我心里一沉,这女孩看年龄,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这是我女儿,前夫的。"小芳介绍道,"丫头,叫叔叔。"

女孩怯生生地喊了声"叔叔",然后低下头,似乎有些拘谨。

我心里既释然又失落。

释然的是不必承担做父亲的责任,失落的是...我也说不清。

"坐吧,我去泡茶。"小芳转身去了厨房。

我和女孩面对面坐着,一时无话。

"叔叔,谢谢你来。"女孩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不用谢,我和你妈是老朋友了。"我笑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雨,今年十七岁了。"她说。

我点点头:"上学吗?"

"嗯,高二了。"她回答,然后又沉默了。

小芳端着茶回来,看见我们沉默的样子,笑了:"你们俩这是干啥呢?跟生人似的。"

"没,就是不知道聊什么。"我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小芳坐下来,看着我:"老赵,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还行,回东北开了个小修理铺,一个人过,挺自在的。"我简单地说,"你呢?"

"我回山东待了两年,后来丫头想上好学校,就来了这边,在一家服装厂做质检,工资还可以。"她说。

我点点头,注意到她说话时有些气短,脸色也不太好。

晚饭是小芳准备的,还是我爱吃的那些菜。

"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我有些惊讶。

她笑了:"咱们一起生活那么久,这点事能忘吗?"

饭桌上,小芳一直鼓励女儿和我说话,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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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杨雨主动去洗碗,我和小芳坐在客厅聊天。

"你给我写的信,我都收到了。"她突然说。

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不回?"

她低下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什么意思?"我不解。

"那时候回山东,我家里人知道我和一个东北男人合租了几年,就开始各种闲话。"她苦笑道,"村里人更是指指点点,说我不检点。"

我握紧拳头:"他们懂什么?"

"我不在乎这些,但我怕连累你。"她抬头看我,"我想,你回东北也不容易,如果和我有联系,万一被你家里人知道了,对你也不好。"

我沉默了。

她说得没错,我回东北后,也经常被人问起在深圳的事情。

每当有人问起有没有对象,我就会想起小芳,但从没敢说出口。

毕竟,在老家人眼里,"临时夫妻"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那为什么现在找我?"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然后压低声音:"我病了,肾出了问题,需要手术。"

我心里一沉:"严重吗?"

"医生说要尽快手术,但费用..."她没说完,但我明白了。

"多少钱?"我直接问。

"三万多。"她低声说,"我这些年攒了一些,但还差一万多。"

"我这里有,明天就给你拿去医院。"我不假思索地说。

她眼圈红了:"老赵,我不是为了钱才找你的。"

"我知道,你找我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我苦笑道,"我们什么交情,这点钱算什么?"

她低下头,泪水滴在手背上:"这些年,我一直记得你对我的好。"

我想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却又不敢,只能干巴巴地说:"别哭了,看你女儿该担心了。"

她点点头,擦干眼泪:"谢谢你,老赵。"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摆摆手,"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饭桌上,小芳终于道明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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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半年前就查出了肾病,但一直靠药物控制,直到最近病情加重,医生建议手术。

杨雨知道后,翻出了母亲的旧信箱,找到了我的来信和地址。

"妈妈一直把叔叔的信藏在枕头下面,晚上偷偷看。"杨雨说,"我知道叔叔对妈妈很重要,所以就..."

小芳脸红了,打断女儿:"丫头,吃你的饭。"

我心里一暖,原来她也没有忘记我。

"当年你照顾我那场病,我一直记得。"小芳低着头说,"这些年没联系,是我怕耽误你重新开始。"

"你也没耽误我啊,我不照样单着。"我开玩笑地说。

她抬头看我:"真的单着?"

"真的,骗你干啥。"我笑着说,"你以为像我这样的老男人,谁会要啊?"

她笑了,那熟悉的笑容让我想起了我们共处的日子。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突然明白,生活从不因情感而停步。

那年分别,我们都以为是给对方自由,却忘了情义这东西,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第二天,我陪她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她的检查报告,建议尽快手术。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问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芳轻轻握住我的手:"他是我丈夫。"

我转头看她,她朝我微微一笑,眼里满是信任。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无论世俗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在彼此心里,我们早已是生死相依的伴侣。

"对,我是她丈夫。"我坚定地对医生说。

办理住院手续时,我毫不犹豫地支付了全部费用。

小芳想阻止,被我拦下:"别说那些没用的,钱没了可以再赚,你要是出了事,我找谁去?"

她红了眼眶,不再说话。

手术定在三天后,我每天都去医院陪她。

有时聊天,有时只是安静地陪着她。

杨雨也经常来,看见我和她妈妈相处融洽,眼神中的戒备渐渐消失了。

"叔叔,谢谢你对我妈这么好。"有一天,杨雨单独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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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们是老朋友了。"我笑笑。

"不只是朋友吧?"她狡黠地看着我,"我看到妈妈枕头下的信了,你们感情很深。"

我有些尴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为什么现在还能让妈妈偷偷哭呢?"她反问。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手术那天,我和杨雨一起在手术室外等待。

五个小时后,医生出来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但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看着推出来的小芳,我长舒一口气,仿佛自己也经历了一场大手术。

接下来的日子,我请人照看家里的修理铺,自己留在了小芳身边照顾她。

我陪她做复健,陪她散步,给她讲东北的趣事,逗她开心。

她恢复得很快,一个月后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小芳问我:"回东北吗?"

我摇摇头:"我在这边找了份工作,不远,就在你家附近的工厂。"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要留下来?"

"嗯,东北那边太冷了,我年纪大了,受不了了。"我找了个借口。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温柔:"老赵,你不用为我..."

"不是为你,"我打断她,"是为我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挺无聊的。"

她低下头,轻声说:"那你住哪儿?"

"找个出租屋呗,或者..."我故意拖长声音。

"或者什么?"她抬头看我。

"或者,我们再做一次'临时夫妻'?"我半开玩笑地说。

她愣住了,然后噗嗤一声笑了:"都这把年纪了,还临时呢?"

"那就...永久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没说话,只是低下头,但我看见她的耳朵红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并肩走着,像当年在深圳的街头一样。

"小芳,"我突然停下脚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我从背包里拿出那条织了一半的围巾:"这些年,我一直留着它。"

她接过围巾,眼睛湿润了:"你...你还留着它?"

"嗯,虽然不会织,但总觉得扔了可惜。"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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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摸着围巾,轻声说:"要不,我帮你织完?"

"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她抬头看我。

"围巾织完了,你就嫁给我。"我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她愣住了,然后眼泪夺眶而出:"你...你这个老东北,尽会欺负人。"

我笑了,知道这是她答应了。

回到家,杨雨看见我们手牵手,先是惊讶,然后开心地笑了:"早该这样了!"

晚上,我和小芳坐在阳台上看星星。

"老赵,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后悔当初没留住你。"她轻声说。

"我也是,要是当初勇敢点,现在咱们孩子都上学了。"我握着她的手。

她靠在我肩上:"现在不晚,我们还有大把时光。"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

"临时夫妻"这个词,曾是工友们的调侃,如今却成了一种超越血缘的情义。

有些情,不必言明;有些人,无需相伴,却是一生的牵挂。

而今,我们终于有机会,把"临时"二字,改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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