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子要住我140平大房子,二婚老公说我指望他儿子养老,就要出房

2025年06月02日16:53:06 情感 1178

屋檐下的和解

"我这辈子人没什么大能耐,就这套一百四十平的房子是我的命根子。"我抖着手,茶盖在杯沿上叮当作响,家里的老式搪瓷杯是我陪了二十多年的老伙计,它见证了我大半辈子的苦辣酸甜。

"怎么着,老林,你现在是要逼我出让房子给你儿子住?"我抬起头,眼里噙着泪,不知是气的还是心里委屈。

老林站在窗前,背影有些佝偻,窗外的银杏叶子被风卷着,打着旋儿,像极了我此刻纷乱的心绪。

他头也不回,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翠花,你自己没有儿女,晚年还不是得指望我儿子伺候咱们?房子让他住怎么了?再说,这不也是为了咱俩好吗?"

这话像一把尖刀,直戳我的心窝子。

我和老林是五年前在江滨公园打太极时认识的,那时满公园的杨柳依依,风里满是花香。

那时我刚从市直机关食堂退休,四十年的炒勺生涯,把我的手熬得像树皮一样粗糙。

他是电力局的老工人,一辈子爬高上低修线路,腰椎落下了毛病,走路都有点吃力。

我们都是半辈子含辛茹苦的命,都丧偶多年,膝下我无子女,他有个儿子跟前妻,孩子跟着前妻生活,平时难得来往。

两个孤单人凑在一起,日子倒也过得清静自在。

起初只是公园里打个照面,点头微笑,后来下雨天,他借我一把伞,从此便多了几分交谈。

我做了一辈子食堂大师傅,手艺还算拿得出手,有次请他尝我做的糖醋排骨,他吃得眉开眼笑:"翠花,你这手艺,比那些大酒店的大厨还强呢!"

那是1998年的冬天,东北的冬天格外漫长,我们的情感却在寒风中悄然生根,如同北方倔强的老松,不声不响地向上生长。

老林一直住在单位分的宿舍里,四十多平米的小屋子,家具简单得可怜,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住在城东的老小区,那是我和老伴多年积蓄换来的小家,虽不大,却充满了往日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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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天没有花车彩礼,只是去民政局领了证,回来请了几个老朋友吃了顿家常饭,简简单单。

记得老杨头笑着说:"林师傅眼光真好,找了个会做饭的,这下有口福喽!"

大伙儿都笑,我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甜。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每天早起做饭,老林下了班回来,我们就在小区的树荫下溜达,聊聊各自的过往,说说今天的见闻。

去年我们琢磨着,两个人的养老金加起来也不少,何不改善一下居住条件?

于是把两套小房子都卖了,又贴了些积蓄,凑钱买了这套新小区的大房子,一百四十平米,阳光充足,小区环境也好,有健身器材,还有棋牌室,算是给自己的晚年一个安稳。

谁曾想,这房子还没住热乎,就成了引火烧身的导火索。

那天是周末,老林的儿子志强带着媳妇小梅来看房,一进门就东瞧西看,眼睛里闪着光。

"爸,你们这房子真不错啊,采光好,装修也讲究。"志强拍着墙壁说,声音里满是羡慕。

小梅也在一旁点头:"是啊,比我们租的那个强多了。"

我端着茶笑笑:"慢慢来,你们年轻人,以后日子长着呢。"

没想到志强眼珠一转,突然说:"爸,妈,我们想搬过来和你们一起住,这房子这么大,咱们住一起,多热闹啊!"

我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

老林倒是一脸平静,似乎早就知道儿子要说这话。

"你儿子工作好好的,怎么想着住我们这儿了?"饭桌上,我问老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

老林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悠悠地嚼着,眼神飘忽:"孩子想创业,手头紧,再说一家人住一起,不是挺好的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对劲。

那晚,趁老林洗澡的功夫,我翻出了户口簿,心头一惊——老林不知什么时候已把儿子的户口迁了过来,连个招呼都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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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暗渡陈仓啊!几十年的清苦日子,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栖身之所,难道就要拱手让人?

我坐在床沿,手里攥着户口簿,心如刀绞。

"你什么意思?"我质问洗完澡出来的老林,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老林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心虚,又变成一种硬撑的倔强:"户口迁过来怎么了?血脉亲情,总比房子重要吧?"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

"那我呢?我算什么?"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房子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从食堂大师傅干到退休,省吃俭用,就为了晚年有个安身之所。

三九天的风冷得刺骨,小区里的梧桐树光秃秃的,像我此刻的心境。

我和老林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几乎天天红脸。

"老林,你这是卸磨杀驴!当初结婚时,你说得多好听,说要相互扶持到老,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我坐在沙发上,指责他的背叛。

老林的脸涨得通红:"翠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理?养儿防老,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们老了,还不得靠孩子?"

"靠孩子?那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怎么,我这个后娘还得给他腾房子不成?"我气得浑身发抖。

邻居刘大妈敲门来借酱油,看到我们吵得脸红脖子粗,赶紧说改天再来,溜得比兔子还快。

那天夜里,我和老林的争吵达到了顶点。

"翠花,你不识大体!一个房子而已,至于闹得家宅不宁吗?"老林拍着桌子,桌上的茶杯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梗着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林,我这辈子没啥,就这房子是我的命根子,你让我交出去,还不如让我去死!"

老林哼了一声,一把抓起外套:"你非得这样无理取闹,那咱们就别过了!离婚!"

说完,他摔门而出,夜色吞没了他的背影,只留下一屋子冷清。

我蜷缩在沙发上,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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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单元门口的大妈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二单元那个林师傅要和老伴离婚,就因为房子问题……"

"啧啧,晚年丧偶再婚,本来就不容易,现在又闹这一出,真是造孽啊!"

"我看那个翠花也挺可怜的,一辈子辛苦,好不容易熬到头了,还得为了别人家的孩子让出房子,换谁谁愿意啊?"

流言蜚语如同一张无形的网,让我喘不过气来。

社区老杨主任看不过去,把我叫到办公室:"翠花啊,你和老林都是退休老同志了,这点事情得好好商量,别伤了和气啊。"

我红着眼睛点点头,心里却犯了嘀咕:这事哪有那么好商量的?

老杨主任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又召集小组长和居委会大妈们,硬是把我和老林叫到会议室调解。

大家围坐一圈,老杨主任当起了和事佬:"两位老同志,有什么话敞开说,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老林坐在那里,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我攥着手帕,声音哽咽:"我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盼到晚年,能有个像样的住处,现在却要被赶出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居委会王大妈帮腔:"是啊,林师傅,不能这么对老伴啊,翠花大姐跟了你,不容易啊!"

老林冷笑一声:"什么叫赶出去?明明是一家人住一起,她非要把这事搞得像仇人似的!"

"这房子是我下半辈子的靠山啊!"我哽咽着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又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凭什么要把房子给他住?我这辈子没生养,难道连个安稳的老窝都不配有吗?"

正吵着,老林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接了电话,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怎么回事?在哪个医院?我马上来!"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听见老林颤抖着问:"大夫说什么?情况严重吗?"

挂了电话,老林像是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下来:"小梅流产了,现在在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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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过后,我起身拿起包:"走,去医院看看。"

外面下着小雨,空气里有股刺骨的凉意。

医院的走廊冰冷刺骨,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人难受。

我在一旁看着疲惫不堪的志强和面色苍白的小梅,心里五味杂陈。

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眶深陷,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志强慌乱无措,帮妻子掖着被角,却手忙脚乱,反而把被子弄得更乱。

老林站在病床前,一脸愧疚:"梅啊,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会……"

小梅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事爸,就是最近太累了,医生说保胎要多休息,可我又不能不上班……"

医生走过来,严肃地说:"孕妇需要静养,压力太大对胎儿不好,这次虽然保住了,但要非常小心。"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仪器的"滴滴"声。

"你们先去办住院手续吧,我在这儿照顾小梅。"我对老林和志强说,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老林愣了一下,点点头,拉着儿子去了护士站。

我坐在病床边的小凳子上,给小梅倒了杯温水。

她的手很凉,握着水杯的时候,指节泛白。

"阿姨,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小梅小声说,声音里带着歉意。

我摇摇头:"别这么说,你好好养身体要紧。"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打在窗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我心里的坚冰开始融化。

她不过二十八九岁,眼角已有了岁月的痕迹,透出一种超越年龄的疲惫。

我主动留下照顾她,老林和儿子去办手续,等他们回来已是深夜。

医院的夜晚特别漫长,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照得人心里发慌。

小梅睡着了,老林在椅子上打盹,志强去医院食堂买宵夜。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的雨,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从农村来到城里,在机关食堂当学徒,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准备早餐,深夜才回宿舍,一个月挣不到五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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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日子里,曾经多少次像小梅这样,带病坚持工作,因为没有人能替代我,也没有人会特意关心我。

夜深人静时,我看到小梅轻轻睁开眼,看着熟睡的老林,小心翼翼地给他盖好滑落的外套。

她的眼神里有我熟悉的情感——那是对亲人的牵挂和关爱,是历经风雨后依然存在的温柔。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阿姨,"她低声说,见我还醒着,"爸不是故意要为难你的。"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

"志强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实在是走投无路。"小梅的声音很轻,像是担心吵醒老林,"爸心疼孩子,才会那样……他其实很尊重你,在家里总是夸你的手艺好,说你是他晚年最大的福气。"

我的眼眶湿润了,没想到老林在外人面前,会这样评价我。

"我们也知道不该麻烦你们,本来想再坚持一阵子,可志强的公司突然破产,房东又要涨房租……"小梅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歉意。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为生活挣扎,为明天发愁,那种无助和恐惧,如影随形。

"你好好休息吧,别想那么多。"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小梅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着了,脸上的忧愁却依然没有散去。

我坐在窗边,望着窗外朦胧的雨夜,思绪万千。

老林睡得不安稳,梦中还在嘟囔着什么,我走过去,帮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他靠得舒服些。

这个倔强的老头子,明明腰疼得厉害,却硬撑着不肯躺下。

第二天一早,医生来查房,说小梅的情况稳定了,但需要卧床休息至少两周。

志强急得直搓手:"大夫,我媳妇在单位请不了这么长假啊,而且我们住的地方条件也不好……"

老林拍拍儿子的肩膀:"别急,先看看能不能提前出院,实在不行,就去我和你翠花阿姨那儿住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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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试探和歉意。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收拾着病房里的杂物。

出院那天,我们把小梅接到了家里。

一百四十平的大房子,除了主卧,还有两间客房,其中一间我们一直当储物间用,堆着些旧衣服和杂物。

我花了半天时间收拾出来,换上干净的床单被褥,又在床头柜上放了一瓶鲜花,是我早上去菜市场时顺便买的。

"翠花阿姨,太麻烦你了。"小梅坐在床边,感激地说。

我摆摆手:"客气啥?安心养身体,别的不用管。"

老林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晚饭我去做,你陪他们聊会儿吧。"

厨房是我的天地,切菜、炒菜的节奏让我平静下来。

我做了红烧排骨、清蒸鲫鱼、炒青菜和一锅养胃的小米粥,都是适合小梅这种情况吃的清淡营养餐。

饭桌上,气氛依然有些僵硬,但已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

"翠花阿姨的手艺真好!"小梅夹了一块排骨,赞不绝口,"这味道,比外面饭店的还香!"

老林也跟着附和:"那是,你翠花阿姨可是机关食堂的金牌大厨,当年领导们都排队等她做的菜呢!"

我的脸有些发烫,低头喝了口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志强这孩子话不多,但饭量不小,三下五除二就扫光了一大碗米饭。

"再添点?"我主动给他盛饭。

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谢谢阿姨。"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老林主动帮忙擦桌子,志强则陪小梅回房间休息。

厨房里,老林站在水槽旁,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我头也不抬,专心洗着碗。

老林叹了口气:"翠花,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我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为什么要骗我?我们结婚五年,什么时候我亏待过你?"

老林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孩子遇到困难,我这个当父亲的,能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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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的声音微微发抖,"这房子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啊!"

老林低下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等志强他们情况好转了,就搬出去。"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洗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小梅卧床休养,我负责一日三餐,老林和志强则忙着处理志强公司的后续事宜。

社区调解会上,面对街坊邻居,老林终于红了脸:"是我做得不对,老婆的房子我不该擅作主张。大家评评理,我错了!"

老杨主任站出来打圆场:"林师傅能认识到错误就好,翠花大姐,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我看了看满屋子的熟人,又看了看低着头的老林,心里的气慢慢消了:"都是一家人,说不清楚的。孩子们现在有困难,住一阵子也无妨,等他们情况好转了再说。"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夸我宽宏大度,明事理。

会后,我们坐在小区的长椅上,谁也没有说话。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极了我们走过的岁月。

"翠花,对不起,我太担心孩子了。"老林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的,志强从小跟他妈,我亏欠他太多,看到他有困难,我这心里就……"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远处的高楼在夕阳下闪着金光,美得让人心醉。

"我想通了。"我轻声说,"人这辈子能有多少年啊?与其为一间房子争得不可开交,不如好好过日子。"

老林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翠花,你……"

"不过有个条件。"我正色道,"房子是我的,但我允许孩子们暂住,等他们缓过来,必须搬出去,这点得说清楚。"

老林连连点头:"一定一定,等志强的事情处理完,他们肯定搬出去。"

回到家,志强和小梅正在客厅看电视,见我们回来,赶紧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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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翠花阿姨,你们回来了。"志强有些局促。

小梅拉着我的手:"阿姨,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身体好多了,明天想给你帮忙做饭。"

我笑了笑:"不用,你好好养身体就行,家务活我一个人能应付。"

老林咳嗽一声,严肃地对儿子说:"志强,阿姨同意你们暂住几个月,等你的事情处理完,就得另找住处,明白吗?"

志强连连点头:"明白明白,等事情处理完,我一定带小梅搬出去,不给阿姨添麻烦。"

小梅也在一旁保证:"是的,我们不会赖着不走的。"

看着他们诚恳的样子,我心里的芥蒂渐渐消散。

真正缓和关系的,是春节前的一件小事。

那天我在厨房忙活,准备做些年糕和饺子,小梅主动来帮忙。

她的手很巧,包的饺子又快又好看,是东北人特有的"褶子饺子",每个饺子都有十几个褶,整齐得像艺术品。

"你这手艺哪学的?"我好奇地问。

小梅笑了:"我奶奶教的,小时候在农村,过年前全家人一起包饺子,奶奶说包得好的饺子,吃了能带来好运气。"

我们边包边聊,她告诉我她是黑龙江的农村姑娘,大学毕业后留在城里工作,父母还在老家种地。

"我爸妈也是农民。"我不由自主地说起自己的往事,"我十八岁就到城里打工,一辈子没回过农村,连爸妈的坟都很少去看。"

说到这儿,我的眼睛湿润了。

小梅轻轻握住我的手:"阿姨,你是个好人,爸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暖烘烘的。

春节那天,我忙前忙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红烧肘子、椒盐鲜虾、清蒸鲈鱼、糖醋排骨……十几道菜摆满了餐桌,色香味俱全。

我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去年老林送我的红色毛衣,还抹了点口红,整个人焕发着节日的喜庆。

老林也穿上了新衣服,笑呵呵地帮我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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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和小梅从市场买回了年货,满屋子都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阿姨,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小梅端着水果盘,神秘地笑着,"我又怀孕了,这次医生说一切正常!"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花:"真的?太好了!这是大喜事啊!"

老林也惊喜不已,搓着手直乐:"好好好,我要当爷爷了!"

志强搂着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看着他们脸上忐忑又期待的表情,我心中有了决断。

"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轻声说,"我们拿出一部分积蓄,给你们交首付,买套小房子。虽然比不上这个大,但也是你们自己的家。等孩子出生了,也有个安稳的地方。"

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

"阿姨,这……这怎么行?"小梅结结巴巴地说,"这钱太多了,我们不能要。"

志强也摇头:"是啊,阿姨,我们自己能攒钱的,不能让你和我爸出这么多。"

老林的眼睛湿润了。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声音哽咽:"翠花,谢谢你……"

我拍拍他的手:"有什么好谢的?都是一家人。"

窗外,春雨细细密密地下着,新的一年悄然开始。

我忽然明白,家的意义从来不在于那些砖瓦,而在于心与心之间的那道桥梁。

屋檐下,我们终究是一家人,无论血缘如何,心灵的牵绊才是最重要的纽带。

老林的檐帽早已挂在我们家的衣帽架上,那是我们共同的家,是牵绊了两颗孤独心的港湾。

三月的一天,我和小梅去产检回来,路过一家房屋中介。

我们停下脚步,看着橱窗里的房源广告。

"这个小区不错,离我们家也近,以后带孩子也方便。"我指着一个两居室的广告说。

小梅点点头,眼里满是憧憬:"等志强的公司重新起步,我们一定好好还你和爸的钱。"

我笑了笑:"不急,慢慢来。"

回家路上,春风拂面,带着泥土和花朵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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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身边这个年轻的准妈妈,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人生啊,就像一本厚重的书,翻过一页又一页,每一页都有不同的故事,或喜或悲,或甜或苦。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用心去读,用爱去感受,让每一页都散发出生命的芬芳。

屋檐下的和解,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解,更是与自己内心的和解。

我终于明白,爱,从来都不是独占,而是分享;不是索取,而是给予。

当我学会放下执着,打开心扉,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夕阳西下,我们并肩而行,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如同我们即将共同走过的漫长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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