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5岁,老伴75岁,我们无儿无女,无退休金,但我们却过得很幸福

2025年05月13日04:52:04 情感 1766

"老伴,你说咱俩这样,算不算是穷得只剩下幸福了?"我望着王大山那满是皱纹却笑容可掬的脸,打趣道。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依然明亮,仿佛装着一汪清泉。

"傻丫头,"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用他那独特的东北口音说道,"你这叫啥话,咱们是富得只剩下幸福了!"

1986年的春天,我和王大山相识在松江纺织厂,那时的国营大厂还是城里的"金饭碗"。

彼时他46岁,我36岁,都带着各自的伤痛和故事,从农村挤进了这座并不算大的工业城市。

那会儿我刚从农村来,手上的老茧还没褪去,丈夫因工伤早逝,留下我孤身一人,揣着介绍信和简单的行李来厂里谋生。

王大山是修理工段的老师傅,人称"大山哥",不苟言笑,做事踏实,一双被机油浸泡过的大手粗糙得像树皮。

记得那天,食堂里人满为患,我端着饭盘无处可坐,正不知所措,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儿有地方。"

我回头,看见了王大山那张黝黑的脸,他旁边的长凳上空着半截位置。

就这样,我忐忑地坐在了他旁边,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厂房外的广播喇叭正播放着《东方红》。

缘分的种子,就这样在一个普通的中午悄悄埋下。

那个年代的恋爱,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只有点滴的关怀和心照不宣的默契。

王大山每次下班都会"恰巧"经过我的宿舍楼下,远远地看一眼亮着灯的窗户,确认我安全回来了,才转身离去。

一次下雨天,他把自己的雨衣借给了我,自己却浑身湿透。

我问他:"你怎么不自己穿着?"

他憨厚地笑笑:"我皮糙肉厚,不怕淋,你一个女同志,要是病了谁照顾你?"

那顶沾满机油味道的雨衣,成了我们感情的第一件"定情物"。

厂里的工友都看出了我们之间那点心思,车间主任李大姐逢人就夸:"林小梅跟王大山,那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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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已是独身多年的"大龄剩女",他则是带着"再婚男人"标签的中年汉子。

世俗的眼光曾让我犹豫过,但生活的艰辛让我明白,找个踏实可靠的人共度余生,比什么都重要。

1988年,松江纺织厂的礼堂里,我和王大山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现场没有豪华的装饰,只有挂着大红"囍"字和几串红灯笼,同事们送来的礼物都很朴素——一条毛巾被、一对搪瓷缸子、一台收音机。

最特别的是厂长送的那盏台灯,说是能照亮我们的新生活,我们用了十几年,直到灯管再也换不到了才舍不得地丢掉。

婚后,我们住进了厂里分配的筒子楼,一室一厅不到三十平米,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

冬天水管冻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夏天则热得像蒸笼,但对我们来说,那已经是天堂。

我还记得搬进新房那天,王大山特意买了两斤猪肉,让我做红烧肉庆祝,那香味溢出门外,引得邻居家的小孩直咽口水。

"来来来,一起吃!"王大山大方地招呼着,把那盘红烧肉往外推了推。

邻居家的小男孩眼巴巴地看着,却不好意思上前,是王大山亲自夹了一块送到他嘴边:"尝尝阿姨的手艺,比食堂强多了!"

就是这样的王大山,粗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细腻温柔的心。

结婚后,我们都想要个孩子,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我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子宫有问题,怀孕的可能性很小。

那天回家,我哭得像个孩子,王大山却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没事儿,咱两个人也挺好,日子一样过。"

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失落,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呢?

最难熬的是过年时,亲戚们的问候总是避不开"有没有好消息",每当这时,王大山总会主动接话:"我们不着急,工作忙,等条件好了再说。"

他从不让我一个人面对别人的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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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王大山适应了没有孩子的生活,反而更加依赖彼此。

我们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五点起床,他去修理工段,我去纺纱车间,中午在厂食堂见面,傍晚一起回家,晚上听着收音机,有时看看黑白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和《西游记》。

周末,我们会去老城区的露天市场买些新鲜蔬菜,偶尔去电影院看场露天电影,坐在马扎上,看着银幕上的故事,手里握着一把瓜子,那是我们最奢侈的享受。

1992年,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松江纺织厂也开始了"转制"。

原本热火朝天的车间慢慢冷清下来,工友们开始讨论"下岗""买断工龄"这些新名词。

1998年深秋,工厂正式宣布改制,我和王大山因为年龄偏大,技术不够专业,成了第一批被辞退的工人。

那天,我们拿着薄薄的遣散费,站在曾经工作了十几年的厂门口,看着高高的烟囱不再冒烟,传送带不再转动,心里空落落的。

王大山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小梅,没事儿,咱们还有手有脚,不怕。"

回家路上,我们路过一家国营百货商店,那里正在大甩卖,柜台前挤满了人。

王大山拉着我挤进去,用遣散费给我买了一条翠绿色的围巾:"看,多衬你啊,冬天戴着暖和。"

我捧着那条围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想: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失业的当天,第一反应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想着给我买件暖和的东西。

往后的日子更加艰难,没有固定工作,没有退休金,我们只能靠着那点微薄的遣散费和打零工维持生活。

王大山在建筑工地找了份保安的工作,每天站岗十二小时,风吹日晒。

我则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早点摊,从凌晨四点开始忙活,卖豆浆、油条和鸡蛋灌饼

那时候,我们租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间小平房里,房租便宜,但冬天冷得要命,炉子里的煤总是不够烧,夜里能看见彼此哈出的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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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我早上起来准备豆浆时,发现昨晚磨好的黄豆被冻成了冰坨子。

我着急得直跺脚,王大山二话不说,把它们捧在手心里暖着,一点一点化开。

他的手冻得通红,却笑着说:"我这'暖手宝'不错吧?"

早点摊的生意渐渐好起来,邻居们喜欢我做的豆浆和鸡蛋灌饼,说有股子"老家的味道"。

我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准备,王大山总是默默地在一旁帮忙,切菜、和面、生火,从不叫苦。

有时候看他工地上班回来,眼睛里布满血丝,我心疼得不行,劝他休息。

他却笑着摇头:"哪有那么娇气,咱们现在是自己当家做主了,不比在厂里了,多干活才有钱赚。"

2003年,王大山因为年纪大了,被工地辞退。

那天他回家,一反常态地沉默,坐在桌前,手里摆弄着那个已经掉漆的搪瓷缸子,眼神空洞。

"大山,怎么了?"我坐在他旁边,轻声问道。

他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小梅,我被辞了,工头说我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了。"

我心里一沉,但脸上却装作轻松:"没事儿,你也辛苦这么多年了,该休息休息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对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像王大山这样的老实人,失去工作意味着什么。

那晚,我悄悄看到他坐在院子里抽闷烟,月光下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

第二天一早,我比平时起得还早,做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还特意跑到集市上买了半斤二锅头

"来,喝一杯,"我给他倒上,"咱们庆祝你解放了!以后你就帮我看摊子,我们一起干!"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笑容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温暖:"成,听你的!"

从那以后,我的小摊成了我们夫妻俩共同的事业。

我负责做吃的,他负责收钱找零、打扫卫生。

慢慢地,我们有了固定的客人,小区里的保安、环卫工人、上班族,甚至一些附近学校的老师,都成了我们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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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好起来后,我们在小区门口租了个小铺面,除了早点,中午还卖些家常菜

王大山学着用算盘,嘎嘎嘎地一拨,速度奇快,旁边等着的大爷大妈都夸他:"老王啊,你这手艺,在银行当出纳都够格了!"

他憨厚地笑笑:"哪里哪里,就是混口饭吃罢了。"

我们没有儿女,但小店却给了我们一个"大家庭"。

邻居们知道我们的情况,谁家有好吃的常会给我们送一些;小区保安大李半夜巡逻经过,总会看一眼我们的店门是否锁好;退休老教师刘大爷每天早上准时来喝豆浆,顺便带来一份《参考消息》与王大山一起研读。

2008年的一天,我正在店里忙活,突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

出门一看,原来是小区门口来了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说是要收购这片地方盖商业中心,店铺都得搬走。

周围的小商贩炸开了锅,有的急得直跳脚,有的骂骂咧咧,还有的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王大山拉着我回到店里:"别急,先听听人家咋说。"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来谈补偿的事,说是按照经营年限和面积给予一定赔偿,并承诺在新商场开业后优先考虑我们入驻。

许多商户不满意,嚷嚷着要去找有关部门评理。

王大山却很平静:"城市发展,咱不能拦着,再说了,赔偿也不少,够咱们找个新地方了。"

就这样,我们的小店在经营了近十年后关门了。

拿到补偿款,我和王大山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

彼时他已经65岁,我55岁,年纪不小了,再重新开店实在吃不消。

"要不,咱回老家吧?"一个念头突然在我脑海里闪现。

老家在东北的一个小村子,我们年轻时都迫不及待要逃离的地方,如今却成了我们向往的归宿。

王大山眼睛一亮:"好啊!老家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回去收拾收拾就能住。"

2009年初,我们收拾行李,坐上了北去的火车。

车窗外,城市的高楼大厦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广袤的田野和点缀其间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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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我靠在王大山肩膀上,想起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不禁有些感慨:"大山,你后悔过吗?"

他握着我的手,目光坚定:"后悔啥?娶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对的事!"

回到老家,我们用补偿款翻修了老宅子,那是王大山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土坯墙,木质结构,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每到夏天,槐花香气四溢。

房子虽旧,却有一种久违的踏实感。

整修后,我们在院子里开辟了一片菜地,种上茄子、辣椒、大葱、土豆,样样都有。

北方的气候适合种这些耐寒的蔬菜,每到收获季节,满院子都是丰收的喜悦。

王大山还在院子角落搭了个简易的鸡舍,养了几只鸡,每天早上都有新鲜鸡蛋

"城里人有钱也买不到这么新鲜的蛋!"他笑着说,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放进篮子里。

村里人知道我们回来了,常来串门,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摇着蒲扇,唠家常。

我总会泡上一壶茶,拿出自制的小点心招待他们,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王大山和村里的老爷们凑在一起下象棋,吆五喝六的,那神态比在城里时活泼多了。

我发现,回到故土的王大山,仿佛年轻了十岁,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每天早晨,我们跟着村里的老年人一起去田间地头锻炼,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那感觉别提多美了。

我们的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种菜、养鸡、晒太阳、看电视、听收音机里的评书

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热闹,但这里有我们熟悉的一切——乡音、乡情、乡味。

2015年,村里通了宽带,精明的村支书张大伯提议我和王大山开个网店,把自家种的绿色蔬菜和土鸡蛋卖到城里去。

"现在城里人讲究吃有机食品,你们这些菜不打农药,正合适!"张大伯兴致勃勃地说。

我和王大山面面相觑:"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弄啥子网店啊?电脑都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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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伯不以为然:"这有啥难的,我让我孙子教你们!"

就这样,七十多岁的王大山和六十多岁的我,在张大伯孙子的指导下,学会了用智能手机,开起了网店。

刚开始真是手忙脚乱,拍照不会拍,描述不会写,发货不会发。

村里的年轻人看我们着急的样子,都来帮忙,一个帮忙拍照,一个帮忙写描述,还有人教我们怎么打包发货。

慢慢地,我们的小店有了固定客户,每天都有订单进来。

城里人喜欢我们的土鸡蛋和自种蔬菜,说吃起来有儿时的味道

一位住在北京的顾客专门给我们发信息:"阿姨,您的菜让我想起了我奶奶,谢谢您!"

看到这样的留言,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份事业不仅给我们带来了额外的收入,更让我们感到自己依然有价值,没有被时代抛弃。

王大山更是乐在其中,每天早起就忙着查看订单、整理菜园,精神头比年轻时还足。

2018年,王大山80岁生日那天,我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蒸了个寿桃,请了村里的老朋友一起庆祝。

饭桌上,大家举杯祝贺,王大山满脸红光,笑得合不拢嘴。

酒过三巡,他突然对着众人说:"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林小梅!"

在场的人都笑了,有人打趣道:"老王,这酒没少喝啊,这么肉麻!"

他却一本正经:"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们看,我们俩没儿没女,没退休金,按理说晚年该凄凉才对,可我们过得比谁都滋润!这不是福气是啥?"

我坐在一旁,心里暖暖的,眼睛有些湿润。

是啊,我们这一路,风风雨雨,历经坎坷,却始终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没有儿女的牵挂,我们反而活得更加自在;没有退休金的保障,我们却学会了自力更生的本领。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我们有了孩子,生活会不会更轻松些?

但转念一想,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而我们的结果并不差。

我见过太多有儿有女却晚景凄凉的老人,也见过拿着高额退休金却孤独终老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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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我和王大山虽然物质上不那么富足,但精神上却比许多人都富有。

2020年的一天,村支书张大伯带来一个好消息:国家出台了新政策,像我们这样的无子女老人可以申请低保,每月有固定补助。

我们按照要求准备了材料,很快就批下来了,每人每月几百块钱,虽然不多,但解决了我们的后顾之忧。

拿到第一笔低保金的那天,王大山特意去镇上买了两瓶二锅头和一条鱼,庆祝我们"有固定工资了"。

"小梅,"他举起酒杯,眼里闪着光,"咱们这一辈子,没给国家添麻烦,靠自己的双手生活,现在国家想着我们了,这辈子值了!"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和欣慰。

前些日子,县里来了个年轻人,说是在拍摄《乡村振兴》的纪录片,想记录我和王大山的故事。

他问我们为什么能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过得这么幸福。

王大山想了想,憨厚地笑着说:"可能是因为我们懂得知足吧。"

年轻人又问:"您觉得幸福是什么?"

王大山挠挠头,看了我一眼:"幸福就是,睡觉前媳妇给我倒杯热水,早上起来她还在身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婚姻的真谛。

是啊,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却又这么难得——两个人,相互扶持,共度余生。

我和王大山,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没有大富大贵的物质生活,只有平平淡淡的相守和细水长流的情意。

但恰恰是这种平淡中的真挚,成就了我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幸福。

如今,我65岁,王大山75岁,我们依然住在那个小院子里,依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每天早上,我们一起在院子里锻炼,然后各自忙活:他照料菜园和鸡舍,我处理网店订单和家务。

中午,我们一起做饭吃饭,饭后在大槐树下小憩;下午,或是去镇上赶集,或是在家看看电视;晚上,早早地躺下,聊聊天,然后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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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想,这样平淡的生活,对别人来说或许乏味,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最大的幸福。

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牵手,每一个微笑,都弥足珍贵。

去年冬天,王大山得了一场重感冒,卧床几天。

那几天我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夜里睡不着,就握着他的手,生怕他有什么不适。

他病好后,我也被传染感冒了,这次轮到他照顾我。

他手脚笨拙,却格外细心,给我煮姜汤,喂我吃药,半夜三更听到我咳嗽,立马起来帮我拍背。

病中的那几天,我时常在想:我们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

而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王大山白头偕老,一起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有句老话说:"相守一生,不离不弃,是最长情的告白。"

我和王大山,用四十年的朝夕相处,诠释了这句话的真谛。

今天早上,王大山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煮了粥,炒了几个小菜。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小桌旁,看着初升的太阳,听着鸟儿的歌唱,享用这简单而美好的早餐。

"老伴,你说咱俩这样,算不算是穷得只剩下幸福了?"我望着王大山那满是皱纹却笑容可掬的脸,打趣道。

他笑了,那笑容比晨光还要温暖:"傻丫头,咱们这是富得只剩下幸福了!钱财啊,物件啊,到头来都是外物。"

他端起茶杯,目光柔和:"能够相守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是最大的富贵。"

我微微点头,心里满是感动和幸福。

是啊,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拥有什么,而是珍惜什么。

我和王大山或许没有大富大贵,没有儿孙绕膝,但我们拥有彼此,拥有健康,拥有对生活的热爱和感恩。

这些,才是真正的富足。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我们的小院子里。

老榆树的枝叶间,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讲述着它们的故事。

院子角落里的那口老水井,映照着天空的颜色,深邃而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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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大山并肩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田野被暮色笼罩。

他的手,依然那么粗糙有力;他的眼神,依然那么清澈明亮。

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和容颜,却带不走我们心中的爱和温暖。

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我们选择了简单的生活和深刻的爱。

或许,这就是生活最大的智慧——学会满足,懂得珍惜。

夜幕渐渐降临,我们起身回屋。

明天,太阳依然会升起,我们依然会迎来新的一天。

带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彼此的珍视,我们将继续我们平凡而幸福的旅程。

"小梅,"王大山在灯下突然开口,"咱们这辈子,值了。"

我握着他的手,轻轻点头,心里满是温暖和踏实。

是啊,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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