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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昨天有点小感冒,故此今天早晨心里懒洋洋的,懒了一回床,快八点的时候,我才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洗把脸,吃口饭,情绪恹恹地,打不起精神来。于是呆坐在沙发里傻傻的出神,不想动换,也不想干活,两眼空洞洞地直视着窗口。
十点多,我穿好衣服,趿拉着鞋,到大门口看看公路上的光景,刚推开门,就见阿庆弟正好回身用胳膊肘关车门,左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感觉应该是酒精,右手掐着好几个抗原,正想给我送到家里,“老大,因为走得急,忘记给你带连花清瘟了,一会儿我再给你送过来。”我点头应着,伸手接过了酒精和药。“回家把药吃了,用酒精把卧室里消消毒,自己做个抗原,我觉得你没事儿,应该是昨天脱防护服时受风了,有点小感冒吧,甭害怕,回去吧。嗳,再有,家里有酒精喷壶吗?”“有!你也去忙吧,开车慢点儿。”我应承着。他回身上车疾驰而去,望着汽车带起的尘土,我愣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家门。
进了屋,先把酒精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然后搬把凳子坐在书桌前,分拣出一套抗原放在一边,把剩下的放在搁药的抽屉里。之后按着阿庆教给我的做抗原流程,先撕开采集棒,在两个鼻子眼里分别擦拭四五圈,再打开试剂瓶儿,把采集棒折断放在瓶里,然后旋紧盖子反复摇晃,最后把混合液滴在抗原检测仪上,一两分钟过去,检测仪上就有一杠红线鲜明地显示了出来,我在百度上一问,原来这是阴性的标志,我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哈哈,原来昨天没有中招,太幸运了。
吃过午饭,浑身乏力的感觉没有减退,于是顺势躺在炕上,一觉睡到了三点多,起来擦把脸,精气神好了很多。喝杯温水,安坐在沙发上,继续收听杨晨、张震演播的《平凡的世界》,年轻的孙少安与田润叶青梅竹马、相依相恋,唤醒了自己内心深处珍贵的记忆。我何尝不是跟少安一样,六七岁时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破衣服,就开始跟着大人下地干活了,搂草,拾柴,捡粪,再长大些跟着父亲耪地浇园,割麦翻场,旁耧耕地,赶车拉粮。十几岁之后,在干农活上我就可以独当一面了。那时节,心中不也曾经装着一个“田润叶”吗?不也是有缘相识,无缘婚姻吗?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暖暖的,仿佛沐浴在春风之中。
晚饭一碗山芋粥,一个大白馒头,白菜炖粉条,还点缀着几片五花肉,真的很爽口。饭后稍事休息,喝杯清水,练上一套八段锦,汗水嵌在皮肤之下,似出不出,肌肉温热,关节松弛,特别舒服。八点整,手机铃声大作,雷打不动的班子视频会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