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7月份河南的那場暴雨都還心有餘悸吧!
7月19日到20日,河南省的降雨達到近期鼎盛,一小時的降水量竟然能達到150個西湖的水量,造成人員的死傷和大量的損失。河南特大暴雨災害,煙花號颱風席捲江浙。人們的眼睛都在盯著河南和江浙的氣候災害,卻忽略了其他地區的氣候變化。
秦嶺向來是中國氣候的分界線。自古便有:「春風不度玉門關」的詩句來描繪這一氣象奇觀:即秦嶺一側濕潤溫暖,另一側則乾燥寒涼。
但在剛剛過去的2020年,雨水已經越過秦嶺,並且已經抵達穿越了整個青藏高原。就連一直以「乾旱」著稱的新疆,也迎來了大量降水,今年甚至還迎來了「紅色暴雨預警」,塔里木盆地近來三年也有降雨覆蓋的現象。
豐沛的降水必然帶來河流湖泊的變化。據悉,已經斷流了將近30年的塔里木河,已經恢復了全部的流程。乾涸的幼發拉底河又恢復了汛期,萊茵河也迎來水量暴漲,黃河的沙量減小,逐漸變得澄清……
植被的變化也不可避免,隨著降雨的增多,西北地區的氣候也逐漸變得溫暖濕潤,怡人的同時也更加適合植被的生長。
內蒙一掃往日的荒蕪,植被以一年40公里的速度瘋狂生長;哈密地區植被恢復,毛烏素沙漠即將變成草原,河西走廊重獲生機,絲綢之路上也有了胡楊樹的影子,黑龍江又擁有了肉植闊葉類植物……
而據30多年來十多次乘坐火車往返包蘭線的網友說:「從去年開始,騰格力沙漠變成了草原。」
照這樣發展下去,河南與東部沿海地區頻發氣候災害,而西北部地區卻降雨適中、植被豐富,氣候宜人。似乎西北地區變得更加宜居。
難道,是世道變了嗎?
其實並不是什麼世道變了,只是氣候的循環罷了。
回看悠悠華夏史,不難發現其實中華文明的起源是在西北地區,而並非是如今繁榮發展的東部沿海地區。
夏朝的都城在今陝西榆林,而那時大部分的人民都集中在陝西和山西的北部。
如今繁華的地帶是江浙滬和長三角地區,但在那個時候,寧夏、山西、內蒙、陝西等地才是人口最多的地方。
「人在大自然面前是渺小的。」而古人和我們,只不過都是順應著自然,選擇了最合適的地方生活和居住。
那時的陝西、山西、寧夏內蒙等地並不是如今的黃沙漫天,而是氣候適宜,水源豐富的「宜居地」。當時的植被也是鬱鬱蔥蔥的闊葉林帶,河西走廊也遍布胡楊林。
這麼一看,那時西北地區的氣候和植被是不是和現在新疆、青藏、內蒙等地變化的趨勢有點像?
再看河南,河南的簡稱是「豫」。《說文解字》中釋義:「象之大者。「通俗來說就是特大的象。
大象,跟河南有什麼關係?
其實,遠古時期,黃河中下游地區河流縱橫,森林茂盛,野象眾多。
河南被描述成人牽象之地,所以河南簡稱為「豫」。
可見古時河南是象的天堂,而大象生長在熱帶以及亞熱帶氣候。
古時的河南就是亞熱帶氣候,氣候酷熱,降水量巨大。
那時的江浙一帶同屬亞熱帶氣候,風暴頻出,常常面臨極端氣候。和如今受「颱風」、「暴雨」影響的江浙氣候是不是很像?
並不是人們所恐慌的「天災人禍」,這只是新一輪氣候逆轉和循環的開端。
澳洲的著名氣候學家,聯合國氣候理事會成員威爾·斯特芬在採訪時曾說:「如今全球的15個已知的氣候臨界點,已經激活了9個,氣候變化已經變得不可逆轉。」
降雨越過秦嶺、西北重獲生機、東部沿海災難頻發就是氣候變化最好的證明。
俗話說:「萬物生長靠太陽。」而太陽黑子的活躍和沉寂也帶動著地球上氣溫、生物的變化。中國最為強盛的夏漢唐時期就是太陽黑子最為活躍的時期,而低沉黑暗的明清時期就是太陽黑子最沉寂的時期。
不難發現,太陽黑子的活躍往往使得中華大地氣候適宜,風調雨順,迎來盛世;而太陽黑子的沉寂也往往會帶來氣溫驟降、災害頻出,使得人民不幸和低靡。
太陽黑子的沉寂和活躍自然遵循著一定的規律,此次的氣候變化現象就是由於太陽黑子再度活躍,氣候重新又回到了上一個循環。
隨著這次的氣候逆轉和循環中,亞歐大陸迎來了福音。根據預測,中國也有望回到最為強盛的夏商周和漢唐時代,而夏商周和漢唐時期也是中國氣候最適宜的時期。
程頤的《遺書》有言:「有物必有則。」世間萬物都存在著它本身的規律和規則。康有為曾言:「變者,天道也。」這次的氣候循環和逆轉也恰恰就是「天道」。
而氣候的循環和逆轉也有望帶來全新的世界格局,當前以英格蘭、美利堅掌握著的海權和中國掌握著的陸權將迎來大洗牌。
願恩澤再次降臨這片神州大地,讓中國重獲夏商周和漢唐時期世界中心的地位。讓河西走廊再迎繁榮,絲綢之路迎來起飛!中國所代表的「陸權」有望成為世界舞台的主角,東方雄獅即將挺直脊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