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紀實:前妻夥同養子昧我應得的征地補償金,我將母子告上法庭

2022年10月22日23:29:07 資訊 1774

文:張全民

圖:源自網路

我這一生吃的幾次大虧都是吃在了一個女人身上,可能大家會以為我是一個品行很壞的人,否則怎麼會說出自己一生吃的幾次大虧都吃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呢?

對天發誓,我心底善良,不敢說自己的品行有多麼高尚,但絕不是品行低劣的好色之徒,可天意弄人,偏偏讓我吃的幾次虧都與這個女人有撇不開的關係。

我是渭南市臨渭區西塬人,自小父母死的早,是50多歲的爺爺奶奶把我撫養成人。

因我自小沒有父母,在學校被同學欺負,被老師看不起,所以我讀完初中就沒有機會再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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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初中時的學習成績還是不錯的,每次考試在全班的前5名,如果父母健在,或者說爺爺奶奶的身體還健康,我可能會混得上一張高中文憑,儘管今天的一張高中文憑已沒有什麼含金量,但在當年還是有一點作用的。

我初中畢業那年如果要上高中,靠的是學校推薦,儘管我在初中的學習不差,但沒有什麼背景的我不在被老師推薦之列。

而與我同班的一個同學,數學作業靠我幫他做,作文靠我幫他寫,只因人家的他爸是鄉里的脫產幹部,人家就名正言順毫無懸念地被推薦上了高中。

而說到我吃了一個女人虧的事,就發生在我初中畢業的第一年冬季的一天。

當時,我們村響應政府號召,各村都要在農閑時間,抽調年輕力壯的男女青年自帶工具到渭河南岸修防護堤。以各鄉各村為單位劃片,各完成各的修防洪堤的任務。

我們白天吃飯幹活都是在河堤上,晚上就睡在河堤上搭的帳蓬里,地上鋪著厚厚的麥桿草,再鋪上一張蘆蓆就行了。

各隊的村民擠在一起,男的在一頂帳蓬里,女的一頂帳蓬。我與我堂哥合鋪,晚上兩人捅腿鑽一個被窩。

當時天氣非常冷,合鋪會暖和一點,也就是大家常說的抱團取暖。黃昏時分,站在遠處,看著一頂頂矗立在河堤上的綠色帳蓬,好像一排排兵營。

這帳蓬是鄉政府提供的。

帳蓬內不通電,照明用的是火水罩子燈,我們當地人叫馬燈。

架子車拉了一天黃土壘堤的我們都很累,吃過飯,鑽進被窩的我們聊不上幾句天,一個個很快就會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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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的後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了,就翻身披上棉衣去帳蓬外面十多米外堤下的麥地里撒尿。

當時空中有霧,冷風凜凜,撒完尿我就提上褲子返回帳蓬接著睡,等待起床的軍號聲,接著會開始新的一天勞動。

我返回黑燈瞎火的帳蓬,靠著記憶摸索著又鑽進了被窩,堂哥伸手攬住了我的兩條腿。

可我沒有想到當我睡的正香時,我被一陣女人的尖叫聲驚醒,㬹開眼一開,我睡在鄰鎮一群婦女的帳蓬里,且和一位年輕的20左右的女孩子捅了半晚上的腿。

鐵證如山,容不得我狡辯,這在當時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隨後,我被鄰鎮趕來的幾個男人又打又罵地扭送到我們公社負責的幹部面前。

公社武裝幹事嚴肅著面孔問我怎麼一回事?我抽泣著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迷迷糊糊地回錯了帳蓬,鑽錯了被窩,可我沒有脫衣……

武裝幹事笑了,說難怪人家女孩說她遇到狐仙了,你就迷迷糊糊地跑到人家婦女的帳蓬里去了。

沒想到此後,我就有了一個外號:「孤仙!」

我在此再次對天發誓,我當時在心裡真的沒有什麼邪念,不知腦神經那條線路出了問題,指揮自己跑錯了帳蓬。

公社幹部考慮我並沒有對女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就將我在公社的一間黑房子里關了三天後釋放了。

這件事,讓我成了我們鎮上的名人,大人小孩遠遠看到我就會大聲喊我:「狐仙!」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在一天天長大。

因我臭名遠揚,所以沒有媒人願為牽線介紹女朋友。村裡與我同歲的男青年,一個個步入了婚禮殿堂,有的已為人父,而我依舊是筷子夾骨頭,光棍一條。

可不知何故,我那時心裡卻一點也不著急,幹完農活,我就躲在家裡看各種各樣的小說。

在我25歲這年初春的一天,我們村的書記突然來到我家裡,笑著對我說:「叔給你介紹一個老婆,要不要?」

我苦笑著說:「那有女孩會嫁給我這個出了名的狐仙呢。」

書記斂了臉上的笑,很認真地說:「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是這樣……」

書記說在渭城北邊一個村上有一個女的,人長得不錯,大我一歲。一年前她老公出了車禍,但有留下一個3歲的女孩,和一個一歲多的男孩,那女的想招上門女婿,如果我願意,不會朝我要一分錢的彩禮,女方家寬房大屋,家裡有彩電,冰箱,摩托車等傢具齊全……

老公死後,賠了不少錢,還有一個好處是她家距渭城很近,就在渭城的三馬路緊後面。現在城市在不斷擴建,日後他們村肯定會成為渭城的城中心,你現在上了女方家,把戶籍轉到女方村,也會分到地,日後國家征地的補償款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我被書記說的心動了。

翌日,我穿上一套平時捨不得穿西服和皮鞋踩著村書記的加重飛鴿牌自行車,載著老書記去和女子見了面,在半路上,村書記才告訴我這女子是他大姑媽的女兒。

女子雖大我一歲,但顯得被我年輕,穿戴打扮也像城裡的女人。聊了一會天,大家都沒有意見,就去渭城一家酒店吃飯,是人家女方請的客,因為當時我去的時候身上沒裝錢,我人雖去了,但估計能成功的機率不高,也不想會花冤枉錢。

沒想到我回到家的第三天,女的就打電話讓我去她家裡說有事和我說,當時手機還沒有普及,但我們村書記家裝有固定電話,打一次長途按時間收費,接一次電話5毛錢。

我這天去了,這次我不再是空手,我買了幾樣禮品,主要是給她的兩個孩子買的,有奶糖、餅乾,還有兩樣玩具。

女的挺高興,說她幫我在渭城聯繫了個工作,是幫一家大型牛羊肉泡饃館烙燒餅。這技術我會,十幾歲我就會烙給自己吃。

「你白天在城區上班,晚上下班後踩自行回我家住」。她說。

我說:「好。」

半個月後,我們就生活在一起了,隨後,我們領了證,擺了酒席宴請了親朋好友。

一年後,我的戶籍也遷入了妻子他們村,在當年分地時,我也分得了近兩畝地。

這天,我沒有想到妻子笑著喊了一聲我的綽號,「狐仙」。我愣了一下,訕笑著說:「我的綽號你也知道?」

妻子再次神祕地一笑說:「你沒有想到吧,你的這個綽號當年還是我給你起的……″

我一聽有點驚詫地說:″當年,你們村也去修防洪堤?」

妻子點點頭。

接著說我那晚鑽錯的被窩就是她的被窩,我直搖頭,表示不相信和不可思議。

但妻子嚴肅了面孔說是真的,是她讓人放了我,因為我那晚確實沒有把她怎麼樣……

莫非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前世的緣分?

實話說,養子養女小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還算合睦,我每天下班回到家裡,養子養女都會親熱地喊我一聲爸爸,給我拿拖鞋,打洗臉水遞毛巾,被親生的兒女都要好。

但大了之後就漸漸變了,特別讓我感覺不好的是妻子太過寵愛兒子。

養子大學畢業後,不找工作上班,穿衣服要穿名牌,玩手機要蘋果,買車要買20萬元以上的,做為養父我不方便說,就只好在妻子面前啰嗦幾句,妻子就嫌我啰嗦,終於在一天,我與妻子大吵了一架後去離了婚。

離婚後,我不再回家,我到派出所給自己單獨辦了戶口簿。

這期間,我已不再給人打工烙燒餅了,而是在兩年前,我自己租房開了一家牛羊肉泡饃館,生意還不錯。

幾年間,我在渭城也買了車買了房。

渭城的發展很快,正如當年我們村老書記了到的,妻子他們村成了市中心地帶,國家開始征地,每戶每人都有一筆不小的補償金。

我也有一筆近30萬元的補償金,但我卻拿不到手,前妻和養子通過關係代我領取了。我多次找母子倆討要無果,最後我將母子倆告上了法庭,且贏了官司。

但前妻遲遲不還錢給我。

無奈,我打算向法院申請強執行。但我不想把事做絕,我提前打電話和前妻進行溝通,在電話上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是一種還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

兩天後的傍晚,我正在我的牛羊肉泡饃館招呼客人,前妻來到了,我忙領她到我的辦公室,她一進門就哭了,我安慰她不要哭,有啥話慢慢說。

她抽泣著說不是她不想還我的錢,是她的兒子,我的養子患了尿毒症,醫生說發現的還算早,抓緊治療可望康復,但需要一大筆錢……

我一聽,心裡五味雜陳,雖然我與前妻已離了婚,養子必定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與前妻還是有一些感情的……

我沉默了一會說:「他現是住在醫院,還是在家裡?」前妻說:「在市人民醫院……"

我輕嘆一聲,你帶我去看看他吧,前妻點點頭,我駕車載前妻來到市人民醫院住院部,見到了臉色蒼白的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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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子叫了我一聲爸,這一聲爸,讓我立時有了當爸爸的豪邁勇氣,我對養子說:「安心治病吧,醫療費的事你不用擔心,爸會想辦法解決的……"

有亮亮的淚從養子的眼角悄悄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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