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慘無人道的「吊刑」:上大掛,睡陰陽床,坐外國飛機

2021年09月29日22:11:03 資訊 1434

吊刑是拉肢體刑的一種。一般是用繩子將受刑者雙腕或兩個大拇指拴住(也稱「上大掛」)吊至樑上,使其雙腳離地嚴重時可使受刑者拇指關節脫臼,令其痛苦不堪。此外,還有反吊、倒吊(「倒掛金鐘」)、弔頭發、吊起來悠蕩等。

關於「上大掛」有不同的說法和解釋。第一種把人的兩隻手的拇指捆在一起吊在屋裡大樑上,大拇指被伸得尺來長。

第二種反吊,把人的雙臂反綁吊起,造成肩關節脫臼。肩關節是人體四肢大關節中活動範圍最大最易脫回的部位,所以這樣用刑時間不長就會給受刑者造成最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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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迫令受刑者裸其上體雙手與雙腳如捆豬似的反綁在一起,中穿一粗木棍,木棍兩端架在高腳木凳上,受刑者臉部向下有時再用一內置重物的木箱或柳條包,放在受刑者的背部或掛在脖項上。然後按其頭部做盪,或旋轉木棍使其身體晃動。

此刑偽警察又稱"藍子飛"、「打秋干」。轉動木棍時受刑者兩臂接觸木棍之部位,因摩擦而出血使皮肉糜爛。懸掛時間過長,受刑者頭部長時間充血致人昏厥。

第四種,把四肢綁在一起吊起來,來回悠蕩。

用繩子綁兩個拇指「上大掛」

1927年7月24日大連中華工學會發起人之一,工學會秘書部副主任、中共黨員辛培源在準備參加大連沙河口鐵道工場黨支部會議時,由於叛徒告密而被捕。在沙河口警察署的審訊室里,日本警察用繩子把辛培源的兩個拇指綁在一起吊在半空中,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他的手指筋都快要拉斷了,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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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鐵絲綁手指「上大掛」

1937年4月15日日偽當局制浩「四一五大球抽」事件中其葦河縣委書記楊樹森和他的弟弟楊樹惠被捕。在偽葦河縣警察署拘留所關押了三天,受盡了酷刑折磨。日偽警察還用鐵絲將他們的手指綁上吊起來。押往哈爾濱偽濱江省警務廳刑事科監獄後,楊樹森的胳膊被打壞了,楊樹惠的眼睛被打冒了。1937年6月9日,在受盡各種酷刑後,兄弟倆被日偽警察槍殺於哈爾濱。

反綁雙手腳下墊磚吊起

大連日本關東州廳警察部及所屬各警察署有一種酷刑。即把受刑者用繩反綁上地上碼上幾層磚頭。讓受刑者站上去吊起來,然後把磚頭一層一層地撤去使受刑者雙腳不得著地。此時一邊問一邊抽打受刑者,滿臉豆大的汗珠往下淌,不多時即昏迷過夫去。將人放下後再用涼水噴受刑者的頭部待蘇醒後繼續審訊。

打完倒吊

原偽滿柳河縣警務局警務股長楊玉昆揭發說:「1935年就是偽康德二年的時候,抗日紅軍(指東北抗聯一軍前身東北人民革命軍第一軍)常到(柳河)五道溝河南一帶開會。有個紅軍連長叫蔣六子的,被抓住了。從他身上搜出來名單一份,上邊都是五道溝河南老百姓的名或姓。因送柴送米或開會記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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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滿奉天省警務廳獲此名單,於是派來日本特務伊藤等三個人,內有一個翻譯。住在柳河縣警務局,指示五道溝警察署長祥富泰率領警察按照名單每天出去抓人,抓了就用汽車送到柳河押起來。

先後在煙筒砬子、大小青溝、太平甸子、石頭河子、大小荒溝、七棵樹等村共抓了130多人。被抓的人都是由日本特務伊藤等過堂,用盡各種酷刑拷打逼老百姓承認是紅軍,其至把老百姓打完倒吊起來。被拷問致死的有20多人。每次一個兩個,用炕席券上送北門外亂墳崗。有人被吊打後,腦袋腫得像斗那麼大,死在牢里。

鐵絲綁大拇指悠蕩

1936年夏曆八月,通河縣農民張富因是抗日軍首領張義鵬的地戶而被通河縣偽警察逮捕。偽警察用鐵絲擰住張富的兩個大拇指悠蕩,導致其拇指被悠斷。

1945年正月,日本勃利憲兵隊把雞寧縣誌誠油房糧谷加工廠的店員姜子寬逮捕。憲兵把他押到一個屋裡,讓他看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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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這個屋子裡吊著兩個人,渾身衣服扒得光光的,鬼子強迫我跪在被吊著的人的下邊。叫我仰著臉,看著被吊著的人的臉。我看見那兩個人滿臉大汗往下流。一個憲兵把吊著的一個人用力推了一下,他就『媽呀』一聲昏過去了。吊了一會兒又把那個人放下來用涼水噴。他們又把我帶到原來的屋裡去過堂,逼我承認反滿抗日,並把我的全身衣服扒下來用棍子打,打完後,又把我臂膀背在後面吊在樑上,時間一長我就昏過去了。!

把人裝進麻袋吊起來打

1938年秋天,在吉林市豐滿水電站工地,一個上海勞工逃跑被抓回來,鬼子監工把他裝進麻袋吊起來,用木棍打。

四根筷子框住腦袋吊起來

1943年2月1日承德日本憲兵隊製造「二.一」慘案,南雙廟村村幹部劉樹等100多名村民被日本憲兵逮捕。劉樹被施以各種火刑之後,還被用四根筷子框住腦袋吊起來,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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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光衣服吊在樹榦上拷打

1943年正月日本關東軍在興隆縣山裡「掃蕩」,驅趕村民進「人圈」。為了尋找食物,夏福民和叔叔夏齊清兩人下山與敵人遭遇,他們在一個山洞中被捕。敵人把他們帶到大黃岸川的苗兒洞嚴加拷問。敵人說他倆是八路,但夏福民搖頭否認,說自己是庄稼人。敵人不相信便將夏齊清的衣服扒光後,吊在樹榦上像殺鴨子似地用木棒狠狠地打。不一會兒夏齊清便被活活地打死。

吊在井中

1943年2月,偽龍江省林甸縣副縣長日本人中島,率偽警察到張地村催要「出荷糧」。偽警察挨門逐戶地闖入農民家裡搗毀土牆、倉庫、火炕。掀翻傢具,捅破牆壁、天棚和屋頂,四處搜尋。甚至連當天的口糧也全部搶光。

此外還要重新擴大估產,威嚇拷問農民,將田裡和山上的糧食也都搶走。但中島仍不滿足,還以交售情況不好為借口,三九天將村長和屯長吊在井裡進行拷問。最後搶紅了眼的中島借口房裡沒有糧食,命令警察隊在房門口堆滿穀草,像座小山一樣,然後他親自點燃,連同房屋燒毀。

卧「逍遙自在」床

偽滿哈爾濱道里監獄有一種刑具,叫「逍遙自在」床。這是用木頭做得像床一樣的刑具。四條腿上各有一個繩套,中間沒有床板,動刑時把受刑者的手腳捆綁在四個繩套上,利用繩套做拉力,把受刑者懸空綳起來,在其臀部下邊放一個馬桶。可以隨時大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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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撞牆

黑龍江省慶安縣勞工苗玉春在孫吳縣當勞工時,他的干兄弟「五七十子」因為逃跑未成被抓了回來。日軍把他倒吊在梁柁上,然後日本兵推擁著,把他往牆上撞。活活把腦袋撞碎。

弔頭發

1940年農曆十月初一黑龍江省龍鎮縣(今北安市)李殿芳屯(今革命屯)婦女抗日救國會會長尚大嫂(原名張廣英),由於叛徒尚連生的出賣,被日偽警察逮捕。同時被捕的還有他的丈夫尚福。她知道落到敵人手裡沒好兒,便對丈夫說:「認可被打死,也不能說出抗聯的活動情況。你要記住我們是中國人哪!」

尚福記住了她的話,敵人7天過他21次堂,抗聯的事他一個字也沒說。尚大嫂在敵人的酷刑下,堅貞不屈。敵人問她抗聯的情況,她回答:「你們要殺就殺,要砍就砍,再問啥也不知道!」

敵人惱羞成怒,叫她睡「陰陽床」扯著她的頭髮吊在梁柁上灌辣椒水,扎竹扦子。。。。然而敵人的各種酷刑都無法動搖她。敵人問她怕不怕死?她英勇地說:死了我一個不算啥,有千千萬萬個中華兒女去給我報仇!敵人束手無策,最後判她10年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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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反綁用杠子穿上吊起來(「挎筐」)

曾任中共大連入船驛(北站)黨支部書記的翟清平,於1937年8月15日在哈爾濱被捕,被關押在南崗日本憲兵隊。在此後的三天三夜裡,日本憲兵持續不斷地給他用刑。除過電吊打外,還把他戴著手銬腳鐐的手腳反綁在一起,用杠子穿在胳膊縫裡吊起來,一弔就是一兩個鐘頭,把他吊得頭暈眼花,疼痛難忍,渾身大汗如雨。

1939年6月,偽滿遼中縣朱家房子警察署管內戴家房子地主陳蔭萱家被搶。朱家房子警察署聞訊出動大批警察對戴家房子村民進行了野蠻地搜查,結果毫無所得。然後,於家房警察分所把一個在集市上飯司的小商販郝某,當作嫌犯送到朱家房子警察署。於是朱家房子警察署署長於草恩親自指揮司法系警尉補李成仁等對其進行嚴刑拷問,致使郝某多次昏死,頭髮根滲血。

特別是在最後一次審訊中,偽警察竟然慘無人道地使用了所謂「挎筐」刑。他們將郝的手腳綁到一起用木棒穿過胳肢窩。再將木棒兩頭擔在辦公桌上,然後李成仁等三個人從早晨8點開始輪番悠蕩郝達四個小時之久。結果,郝被悠得胳肢窩皮破肉飛骨頭都露了出來。待李等罷手不悠的時候,他已是牙關緊閉,雙眼不睜,奄奄一息了,入夜就被埋在亂墳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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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外國飛機」

1945年6月在東北抗日聯軍王連長的組織下,吉林省樺甸縣八道河子48名農民舉行暴動,襲擊偽八道河子警察署。暴動失敗後,被捕的暴動成員高思孝等30餘人在偽滿吉林省警察局受到殘酷的刑訊,其中就有「坐外國飛機」即把受刑者的手腳大拇指綁在一起吊起來,吊上後,下面有人搖撞。刑後數日手臂不能動,或有的成殘廢。

四肢吊起來悠蕩

1943年3月15日,在「巴木東」大逮捕中被捕的孫樹孟,在偽巴彥縣監獄日偽特務給他上大掛時把他的衣服全扒光了把他的四肢吊起來,來回悠晃,他的四肢腫得挺高手不能拿飯碗,吃飯時幾個難友輪流喂他東興縣滿天星前甸子屯村民李樹文,在偽東興縣監獄遭到殘酷的刑訊後,被轉到偽滿哈爾濱模範監獄。在這裡他遭到比東興更加殘酷的刑訊。不但把他四肢吊起來來回悠蕩還把占著的煙頭放在他的肚子上燒後來把他的雙臂悠脫臼了,最後他死在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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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作殿」

1935年10月日本關東憲兵隊在瀋陽製造「分委員會」案,逮捕大批教師學生第一工科高中校長吳升嵐被日本憲兵隊逮捕後,被施行了一種叫「猴作殿」的吊刑。其方法是用繩子緊捆手指,繞過兩腿由胯而出,然後系在樑上,使整個人懸在半空還用柞木棒捶打各關節處,有時懸掛兩三個小時,手指幾乎中斷,這種刑罰極其殘忍。吳升嵐出獄後伸出手指給他的朋友看,累累傷痕猶在,日本法西斯的殘暴,可謂極矣!

小結:

這些內容現在讀起來有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很難想像出,當時的施虐者是一種什麼心態,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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