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面對20年後的自己嗎?熊磊敢面對20年後的兒子嗎?

2021年05月07日02:08:18 資訊 1084

1

今天我發了一個微頭條,引發了一千多條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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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內容,的確是富有爭議性的:

我很想做這麼一件事:把今天熊磊的所有發言、相關圖片,全都保存起來,20年後,如果我還活著,就在網上發布出來。

信息源是熊磊自己的抖音、頭條號、微博等,也包括她和別人的對話記錄,畢竟罵人的話是她親口說的。

假設真的這樣做成功了,長大後的姚子楷看到自己母親過去的表現,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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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兩張圖是示例。

有人表示贊同,有人激烈反對,說這樣會傷害孩子。

「做的對,支持!凡做過的事,無論好事壞事,都留有痕迹,想抵賴是不可能的。必要時公諸於世,撕下其偽裝露出其真面目!」

「蕭,不要為了流量做傷天害理的事。不要把自己的利益建在人家傷口上。」

也有人勸:

「在這件事情上熊是不對,但我還是希望孩子能夠健康成長,不要受干擾。許媽媽還是會心疼孩子的,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的孩子,希望他過得更好。」

我回復:

「沒有人要去干擾她孩子的健康成長。如果說有,其實是她自己。她的所作所為,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她作為一個成年人,作為一個母親,難道不知道嗎?每一個人都應當學會為自己的言行承擔後果。」

我覺得這個事情有意義,已經讓助理去做了。

2

因為這個想法,我也回顧了一下20年前。

2001年,我剛剛離開銀行。

我查看了當年的文章目錄,發現,從2月6日到7月1日,沒寫文章,所以沒有詳細記錄。《流水今日》一文記述了拿到裁員名額離開工作了八年半的銀行的心情,過後的一段時間,記得是跑圖書館,所以讀了很多書,而且很雜,然後,被前同事建議去一家代理聯想電腦的公司去上了兩個月的班,總體來說是逍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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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5日寫的《流水今日》,其實是2月2日寫,2月5日發:

從前,一直羨慕三毛因為失學在家而有了博覽群書的機會,沒想到現在因為失業而達成願望。每天看書,聽歌,寫字,學習,日子過得飛快,甚至比上班時還快。在時間概念上也變得奇特起來,淡漠了星期幾,不理會具體日期,每天一早醒來就覺得時間緊,一天匆促即過。等到今天過成昨天,便立刻遙遠和陌生起來,彷彿已是很久很久以前。過段日子翻翻日曆,才驚悟其實並沒有過幾天。

模糊地想起單位和辦公室,現在都得用「昔日的」或「從前的」來作定語了。九二年初進單位,次年三月搬進新樓區,還記得自己一間辦公室,在窗口掛了一個風鈴,叮叮噹噹,敲走那些自由的日子。然後搬上四樓,等到要離開,卻又搬回了二樓原辦公室。從哪裡開始,從哪裡結束,真的不錯。多麼象一個輪迴。而我如今的身份也開始模糊起來,無業游民?也許是這樣。雖然我其實少出家門,只在書里遊歷。心靈上的漂泊感卻和無業游民一致吧。

春節過後,初八,往年是年假結束的日子,今年是長假的中段。回單位去給舊同事們拜年,在依舊熟悉的路上和樓道間辦公室里,那樣強烈地感受到我已是客,但也不過是一剎的黯然,我於人世,又何嘗不是客?既然大處都不拘泥了,又何必在乎小處?仍舊是言笑宴宴。

年前,把在單位的東西搬回家,花了兩天的時間整理,點檢著近九年的印跡,翻起多少被遺忘的記憶,終還是撕了碎了扔了。驚覺一切結束,不是不惶然和凄然,但是人生,哪有回頭的路?又哪有太多惶然凄然的時間?一旦邁出,就是永遠。多少次我都提醒自己,我已是一個大人,我必須為自己的任一選擇負責。痛與快樂,一肩擔起。

成長的歲月,從此又划出一個階段。回家來,短短的十幾天,因為隔著一個春節,因為隔著一場死生情事,竟然如同幾十年一樣漫長。更何況今年的生日,恰是春節。這樣明顯的日子,讓人想遺忘和忽略都不能。每年照例的生日傷心,今年格外濃重,一整年的青春感覺,都抵不過這日的蒼老感喟。直到過去一段時間以後,才會既吃驚又沮喪地知道老了,也吃驚和欣喜是否老了,因為感覺比二十歲還要年輕,還因為二十歲時想像現在不是這樣子,那時候以為活不到現在,沒有想到現在也還活得可以。二十歲時並不懂得青春是什麼,而青春就在不懂間虛擲了。然後欣喜漸佔上風,就又是一次重生。

細數生命中轉折的歷程,那樣脈絡分明,從來沒有想到,竟然可以有這樣寂靜的心情,從來沒有想到,竟然可以這樣冷靜地回憶和分析過去,誰說成長不是好事?想法的差異,使得從前越來越遠,簡直不象自己經過的生活,也為此詫異,曾經還被認為是一個沉湎於懷舊的人,但是如今,何者是舊何者是新?每一天都不同,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新的悲傷與歡喜。流水今日照映出來的,其實並非明月前身,從前的自己太陌生,與今天判若兩人。不,我不是一個懷戀過去的人,我一直覺得過去的自己不好,自私、任性、無知、蠻橫、敏感、小器、冷漠,脆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容讓,不懂得尊重,不懂得感恩。

唯有今日的自己,才是最真實的,最切近的。

而在今日,不想去想明日會如何,知道我在不懈地努力,全力爭取,即使明天不能照我的夢想實現,我也並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在今日,努力不去觸及任何悲哀和傷痛,但盼全心全意地快樂,謎底留待明天揭曉,雖然那一日急速迫近,但那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也許最好的態度就是安心等待。

對我,這流水今日,即是生命的全部。

——這20年里,我先後在兩家小公司工作,然後離職,去北京結婚,家中遭逢巨變,姐夫車禍去世,然後我去濟南工作,又到蘇州,中間母親重病過世,然後我到深圳工作,若干年後成為自由職業者,家事令人唏噓。

時至今日,滄桑歷盡,激情不改,銳氣更勝過往。

20年前,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感覺欣慰。

我也並沒有信心活到20年後,畢竟我各處闖蕩,風險係數較大,明天與意外,不知哪個先來。

不過這並不會形成阻礙,比如20年後的這個心愿,會寫進遺囑里,讓孩子們幫我實現。另外也有粉絲對我說,讓我給個備份,萬一我掛了,可以幫我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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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對熊磊、杜新枝、劉名洋,沒有私怨。

有人說我為了流量,我不辯解,因為流量是個客觀事實,但是沒流量是不是就不做?不會。

有人說我陷害熊磊。這我就不認了。因為,話是她說的,事是她做的,我不過是收集起來而已。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我經常會想起這句話。雖然我不信基督教,但在生命盡頭,自己也會進行末日審判,這一生的得與失,很多可能不由自己,是環境左右,但是,作為成年人,有獨立思想和自由意志,不能以環境為借口縱容慾望,我對自己說過的每句話、每個行動都負責。

錯換人生28年事件,是個社會公共事件,它已經脫離了家事的範疇。我看到網上有人說,家裡人去醫院生孩子,特意增加了人手同去,孩子出生後,時刻盯著,生怕被換。

是誰讓他們生活在惴惴不安之中?

5月8日9點,許敏、姚師兵、郭威起訴河南大學淮河醫院侵權案將在開封鼓樓法院開庭,真相肯定會出來的很艱難,但是,並不能因此,就放棄追尋真相。

我也一直信奉康德的那句話:「世界上唯有兩樣東西能讓我們的內心受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則。」

道德法則,是威懾,是強有力的約束。

我剛上高中的時候,爸媽就對我說,讓我注意,學校里那些喜歡抽煙、打架的同學,要注意避開,我是一個乖孩子,真的是這樣做的,而且,發自內心地認為爸媽的提醒是對的。

對那些同學來說,這算不算歧視和冷暴力?也許。

我工作以後,有次一位熟人向我打聽一位同事的品格,說有人介紹那位同事給自己表弟,但聽說她和一個名聲不好的女孩是好朋友,不放心,就來向我打聽下。我說雖然兩個人關係好,但為人真不同。我也沒特別粉飾,實話實說自己的感受。熟人放心了。後來那位同事和她表弟結婚了。

有些人的道德法則,是用來要求別人的,一旦觸犯到自身利益,就會換用一套標準。

比如,那些支持杜新枝、熊磊的人,如果他們有女兒,願意她嫁進杜新枝、熊磊那樣的家庭,有一個像杜新枝、熊磊那樣的婆婆嗎?

99%的可能性,他們並不願意。

4

其實我有時候也非常沮喪、灰心、失望。

熟悉網路的人,會看到很多事件背後的黑手。

如果對照熊磊此前的發言,和最近的微頭條、文章,其實不難發現:差別太大了。近來的內容,就算熊磊上了寫作速訓班,那也進步太快了。

對於許敏的攻擊,不只是各種只有親近的人才能拿到的素材,然後加以扭曲,還有切合節奏、一波又一波的圍堵、呼應夾擊,這些事情,不是只擅長泡夜店的熊磊能夠做到的。

我在查找相關資料時,看到佘宗明的發言,感覺非常眼熟,仔細想了一下,原來是2018年湯蘭蘭案里披露湯蘭蘭戶籍隱私的那一位記者,幾年過去真是一點都沒變呀。和劉名洋果然不愧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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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湯蘭蘭事件,我曾經寫過文章《應該尋找的不是湯蘭蘭,是良知》。

互聯網是有記憶的,但是,人類本身是健忘的。人血饅頭上的血還沒有干,新一輪歌舞昇平又開始了。而當曾經被譽為正義之光的媒體人,也參與進金錢、權力、流量的狂歡,利用嫻熟的春秋筆法,對網路、民意的深度操弄,皮裡陽秋,指鹿為馬,助紂為虐,把新聞操守置諸腦後,不要說「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只是空話,他們所擁有的強大傷害力,足以讓不熟悉網路的普通人陷入滅頂之災。

然而,令人唏噓的是,這樣的人,還活得特別滋潤,讓人有時候心裡充滿悲觀灰暗,不知道還要不要相信這世間有公義和光明。

幾度徘徊,我還是選擇相信。

而且,不是消極等待,是積極地行進在這條路上。

有些人眼裡只有利益,不是自己的東西也強行想要霸佔。

但,不是所有人都如此。

我們不能一邊看著《懸崖之上》,為烈士悲傷,一邊做一個世故圓滑的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不拿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但我自己做不到那樣。我也並非「我以我血薦軒轅」的志士,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講究社會責任。

在回應一個人的質問時,我說:

「作為有正義感的人,看不下去,不行嗎?如果都像你這樣,這個社會怎麼發展?你有孩子嗎?你希望你的孩子生活在一個是非不分的社會裡嗎?」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們,生活在一個是非不分、強權橫行的黑暗社會裡。

說到這裡,有必要推薦一下《掃黑•決戰》這部電影,裡面黑幫勢力結合強權為禍一方,不是虛構,孫小果案比影片中更加惡劣。我們希望生活在一個平安出行、生孩子不需要充滿恐慌的社會,這,不應是奢求。

20年的時光,會改變很多東西,但也總有些東西,是穿越歲月、不屈不撓的堅持。

我也許活不到20年後,但我不害怕心愿不會完成。

我相信,如果活到20年後,我仍可以驕傲地面對自己,說:「秋水,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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