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初,一場無人機編隊掠過的空襲打破了俄烏戰場短暫的沉寂。烏克蘭的「蛛網行動」炸毀了俄境內多座戰略空軍基地,擊傷圖-95與圖-160等重型轟炸機——其中多架被俄方視為具備核打擊能力的壓艙王牌。俄國國防部尚未公開完整傷亡數據,但克里姆林宮的沉默,比任何抗議都更具分量。
而就在幾天前,美國總統特朗普在與德國總理默茨的會談中形容俄烏戰爭「像兩個小孩打架」,語氣輕飄得像個袖手旁觀的長輩。他口中說「讓他們多打一會」,實則早已選擇站在一邊——那一邊是克宮的方向。
特朗普從未真正具備終結這場戰爭的能力。他所能做的,不過是嘗試「壓服」烏克蘭接受俄方設定的停火條件,而非促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談判。他曾宣稱交換戰俘是「和平信號」,但連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都明白,那只是搪塞國內政治壓力的一場表演。
然而,就在外界以為僵局將繼續拖延之際,烏克蘭提前一年半部署的無人機襲擊突然兌現了成果,直接撼動了俄羅斯戰略空軍的核心資產。這場成功挑釁,被克里姆林宮視為「直接打擊國家生存根基」的行為,不僅違反戰時「紅線」,甚至被等同於「對俄領土完整的戰略威脅」。
接下來,普京的報復似乎已不再受限於傳統軍事行動的框架。
第一張牌:「斬首行動」的合規路徑
早在數月前,俄羅斯國家安全委員會便通過法案,將烏克蘭多名高層,包括澤連斯基本人,列為「恐怖組織核心成員」。這一措辭,並非俄媒渲染,而是為日後軍事行動提供合法性鋪墊。
「斬首行動」一詞,在國際軍事操作中具高度爭議。然而,一旦對方被界定為恐怖分子,而非交戰國政府成員,該手段即在多國實踐中獲得「默認正當性」——從以色列對哈馬斯的打擊,到美國對基地組織頭目的定點清除,皆出於同一邏輯。
如今,普京似乎準備套用這一框架。對澤連斯基本人及其軍政核心展開定點獵殺,不再是情緒化的報復,而是克宮在法律包裝下的「戰術選項」。
第二張牌:核武器不是最後的選項,而是「順理成章」
比「斬首」更震動世界的,則是普京可能出動戰術核武。
根據2023年11月俄羅斯官方修訂的《核威懾政策基本文件》,凡屬「對俄國家關鍵設施、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平台的攻擊」,即構成動用戰術核武的標準門檻。此次無人機行動精準擊毀41架俄軍軍機,涵蓋可搭載核彈的圖-95與圖-160轟炸機,若依此標準判斷,烏克蘭已實質觸發了俄羅斯的核反擊閾值。
戰爭倫理不再是此刻的主角,取而代之的是規則與修辭的博弈。克里姆林宮若選擇戰術核打擊,不僅在其國內法理框架內「無可指責」,也有能力在國際外交場合以「核防禦」而非「核侵略」的姿態做出解釋。
換言之,從定性烏方為「恐怖組織」,到承認自身遭遇「核級威脅」,普京已經為所有最極端的行動預設好了合法性路徑。
特朗普的態度:冷漠不是中立,是偏袒
而此時的特朗普政府,正日益展現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態。
他沒有對澤連斯基表達實質支持,甚至在多次公開場合避而不談烏克蘭「核門檻」被觸發一事。他的高級幕僚私下評估稱:「華盛頓無意阻止俄方動用極端手段,只要那不波及北約邊境。」
在特朗普眼中,俄烏衝突不是大國博弈的殘局,而是一場可以被市場化的地緣遊戲。他願意讓烏克蘭多打一會,也願意看普京完成報復,甚至可以在此間為美國軍工與能源巨頭提供新的籌碼。
但他不會動手「拉架」,更不願承擔烏克蘭可能崩盤後的道義與政治成本。
結局臨近,卻無人願意喊停
今天的澤連斯基,已不再是歐洲自由象徵的代言人,而是懸於半空的權力孤島。他的求援信發往北約無人迴音,他的談判信號被特朗普視作軟弱的表現。
他點燃的無人機大火,也許擊中了俄軍戰略空軍,但同時,也點燃了莫斯科手中那把「戰術核武」的引信。到這一步,西方若選擇袖手旁觀,那烏克蘭就不只是孤立無援,而是真正地走到了「不可挽回」的斷崖邊緣。
普京的劇本正寫到高潮,而全場的觀眾卻選擇集體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