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先明確聲明一點,我對柴靜個人的為人處世方式和行事風格並不了解。我所了解並關注的,主要是她曾經關於環境問題的一系列報道。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她曾與中國科學院的一位院士就環境保護議題,展開過深入討論和辯論。在這場討論中,她提出了一些引人深思的觀點和期望,其中包括對中國民眾在日常生活中的用水量、用電量設定上限的建議。
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甚至提議要限制每個人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包括呼吸所產生的二氧化碳。這些建議被她詳細地量化並提出了具體的數值標準。
對於這樣的主張,我必須表明自己的立場:我堅決反對,完全不能接受。
我無法認同柴靜所描繪的那種世界圖景,更不願意生活在她所期許的那種社會中。為什麼我會持如此堅決的反對態度?
原因很簡單:在她所構想的世界秩序中,存在著明顯的雙重標準——美國人享有充分的權利,歐洲人也被視為完整的人,但中國人的基本權利卻要受到諸多限制,這種差別對待實質上否定了中國人的人格。
每個中國人的用水、用電量,被限制在美國人平均用量的三分之一到五分之一不等。這種資源使用的差異在某些領域更為顯著,有些資源的使用配額甚至被限制在美國人均水平的十分之一。
從全球環境與資源消耗的角度來看,這種差異化待遇似乎暗示著發達國家公民與發展中國家公民的權利並不對等。美國人和歐洲人的資源使用權受到較少限制,而中國等發展中國家的公民則面臨更多約束。
在這樣的背景下,讓我們深入探討柴靜的成功之道。若說柴靜是個不通情理之人,或是其觀點與中國社會格格不入,那她斷不會取得如此顯著的成就。
事實上,柴靜的觀點恰恰深刻契合了中國社會制度的內在特質。她對資源使用壓縮的論述,與我國長期以來的政策導向不謀而合。這種觀點之所以能引起廣泛共鳴,正是因為它反映了現實。
更深層次來看,中國與西方社會存在著根本性的價值觀差異。西方社會高度重視個人價值,將個人權利置於核心地位。與之相對,中國傳統文化更強調集體價值,個人價值往往需要服從於集體利益。
這種價值觀的差異也直接影響著,資源分配和使用權的認知與實踐。
從這一點來說,柴靜所期望和期許的這個世界,是一個充滿理想和希望的圖景。從宏觀角度來看,這樣的願景本應該是非常符合中國社會的內在訴求。
然而,作為一個普通個體,我不得不從個人的立場和利益出發來思考這個問題。經過深入的思索,我發現自己難以完全接受,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抗拒著柴靜所期許的那個理想世界。
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呢?這個感悟源於我最近看到的一篇文章。山光客這個賬號發表了一篇題為《消失的柴靜》的深度報道。"決絕而慘烈"這幾個字眼格外刺痛我的神經。
說來奇怪,當我看到這個觸目驚心的標題時,我對柴靜個人究竟經歷了什麼並不感到特別關心。
因為在我的理解中,如果柴靜所追求的理想世界得以實現,如果她的經歷不是如此決絕而慘烈的話,那麼作為千千萬萬個普通的中國人中的一員,我們每個人的人生軌跡可能都將面臨著同樣決絕而慘烈的選擇和結局。
好的,就說到這裡,謝謝大家。你覺得這個觀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