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知喬木如今在美國的卑躬屈膝,即使遭遇生活的困境,你也沒有像當初指責中國一樣的勇氣來指責美國。想當初在中國那可是言必稱民主自由、張開嘴就是人權法治,如今自己在美國被壓迫和剝削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不要說指責美國社會,恐怕在一個歧視他的美國人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這讓我想起老家關於一個女人的真實故事。
這個女人本來嫁給了一個身為村會計的男人,要說在70年代末期是一個非常好的歸宿,還生育了三個孩子。只是這個女人特別好強還任性,動不動就尋死覓活拿著自殺當擋箭牌。這個男人脾氣也很好,也知道她是這樣的性格,事事都由著她。即使這樣她依然不滿足,覺得自己生活的很委屈,竟然丟下三個孩子和會計離婚,不甘寂寞地改嫁了一個殺豬佬。
誰知道這才是她噩夢的開始,這個男人雖然能夠賺錢,卻是一個脾氣暴躁的酒鬼。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撒潑,但是這個男人絲毫不會慣她。兩個人一吵架,她就潛意識的往河邊跑,裝著要去投河自盡的樣子。就因為這樣被殺豬佬推倒河裡好幾次,拿著農藥瓶子裝著要喝農藥,人家直接把瓶蓋打開告訴她,來,我看著你喝。幾次折騰下來她再也不敢在殺豬佬面前耍這樣的小聰明,伺候殺豬佬比日本女人伺候丈夫還盡心。記得有一年大年三十,殺豬佬吃年飯喝醉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硬生生的讓她在客廳里跪了整整一個晚上,誰來說情都不好使。到了大年初一還不是一樣要清早起來做飯,滿臉笑容的招待但他家裡玩耍的鄰居和孩子們。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就像喬木這樣被自由民主洗腦的公知。本可以在國內享受更好的生活質量,依靠學識也能得到更多的尊重。可他們偏偏拿著國家紅利,卻從不滿足。對國家各種的詬病和指責,總覺得自己的才華被國家辜負,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結果去了另一個國家才發現,現實和理想千差萬別,可是為了面子不得不保持對錯誤選擇的倔強,只是為了不讓信仰崩塌。方舟子、陳丹青、北美崔哥、梁文道這些人哪個還不是要回過頭來在中國賺錢,美國人把這些人當個屁啊。所以說很多人的不滿足和對自己沒有清醒的認知,只源於一個字――(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