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胡適娶校花的北大校長蔣夢麟:婚後吃不飽飯,77歲法庭離婚


愛情是嘆息吹起的一陣煙;戀人的眼眸中有它凈化的火星,戀人的眼淚是它驚起的波濤。它是最智慧的瘋狂,是哽喉的苦味,是吃不到嘴的蜜糖。等待對的愛情,就像雨等待傘,注是它一生的宿命。它不一定要轟轟烈烈,但是一定要讓人心生愉悅。對於正確的愛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追求,定義自然也有所不同。

作為北大校長的蔣夢麟,是中國教育行業方面不可得的的人才,正在他的引導之下,北京大學培養出了一批一批的國家棟樑。他將自己的青春無私的奉獻給了北大,在名聲大噪的同時,他一生的經歷,也讓後人為之稱道。

教育之才

1886年,蔣夢麟出生於浙江省餘姚村,家中父母並沒有什麼文化,家庭狀況也僅僅是維持著能夠糊口的水平,甚至連他的名字,父親都取的很隨意:在他出生時,他的父親夢到了一隻大狗熊,所以小時候他叫做蔣夢熊

雖然家庭狀況一般,但是父母還是想讓蔣夢麟讀書認字,受到教育,於是他們做出了這一生之中最重要 的決定:即湊錢將蔣夢麟送進私塾念書。蔣夢麟雖然家境貧寒,但是在讀書方面卻非常有天分。他熱愛文字,經常變著法的找私塾的夫子與同學借書本來閱讀,在同齡人都在嘻嘻哈哈,追逐打鬧的時候,蔣夢麟卻手不釋卷,捧著書本一看就是一整天。

他上課非常認真,也非常珍惜得之不易的學習機會,在課堂上,蔣夢麟總是一絲不苟,課後他也在閑暇之餘拚命研讀功課,以至於夫子提出的問題,蔣夢麟竟然能夠全部對答如流,這讓同學們包括夫子都大感驚奇,認定蔣夢麟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

1898年,蔣夢麟進入紹興中西學堂,此時,後來成為北京大學校長的蔡元培正在那裡擔任校長,在全新的環境里,他對於學習的熱愛絲毫沒有消減,甚至變得更加狂熱。當他看到許多窮人家的孩子無法得到完整的教育時,蔣夢麟感到非常的心痛,他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改變這樣的現狀,讓更多的人得到相應的教育,教育事業的夢想就此在他心中落地生根。

1900年,蔣夢麟來到杭州一個教會學校教習英文,為了提高自己的教育水平,1908年,蔣夢麟出國留學,在國外求學期間,他一直記掛著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從事的祖國教育行業,1917年,他獲得了哥倫比亞大學的博士學位,這在當時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在功成名就後,他放棄了自己在國外高昂的薪資與優渥的待遇,毅然決定回國實現自己的教育夢想。

回國後,蔣夢麟先是在商務印書館擔任教育雜誌的主編,1919年,蔣夢麟出任了北京大學教育系的教授,同年升遷至總務長,由於出色的教學成績,蔣夢麟的能力很得到當時校長蔡元培的青睞,1930年,他被聘請為北京大學校長,此後在這個崗位上奮鬥二十五年,為北大的成長提供了很大的助力。

婚姻坎坷

在蔣夢麟的一生中,一共有過三段婚姻,這個樂於追求愛情的教育家的私生活,也在當時為人津津樂道。蔣夢麟的第一任妻子是孫玉書,孫玉書是蔣夢麟父母安排給他的妻子,蔣夢麟年紀尚輕,不懂人間男女情愛之事,便稀里糊塗的接受了這個妻子。

孫玉書無疑是一個非常本分的妻子,她非常賢淑的同時也非常木訥,木訥得甚至有一點遲鈍,她與蔣夢麟的思想也從來不在一個維度上。蔣夢麟的提問她總是答非所問,蔣夢麟與她的交流很是麻煩困難,這段沒有激情的婚姻讓蔣夢麟感到悶悶不樂,本來他打算就這樣將就著過下去時,他遇見了陶曾谷。

陶曾谷當時非常的年輕,正擔任著蔣夢麟的秘書。而在此之前,陶曾谷的也有過一次婚姻,前夫正是蔣夢麟的好友高仁山,後來高仁山去世,臨終前將陶曾谷託付給蔣夢麟照料,處於對好友的意願,再加上陶曾谷年輕漂亮、善解人意,蔣夢麟很快與她墜入愛河,當時蔣夢麟的好友胡適也非常支持這段婚姻,並且對他們進行了祝福。

好景不長,婚後,陶曾谷的本性很快暴露,她花錢大手大腳,對蔣夢麟多加束縛,在陶曾谷面前,蔣夢麟幾乎沒有人生自由,這讓他十分煩惱,不久後,陶曾谷病逝,就這樣,蔣夢麟又回到了單身漢的生活。

對於愛情的追求,蔣夢麟決定執行一生。74歲那年,蔣夢麟遇見了第三個妻子徐賢樂,徐賢樂雖然已經52歲,但是優雅知性,並且能說會道,她看中蔣夢麟的錢財,用盡了甜言蜜語去俘獲這位教育家的芳心並且成功了。但是徐賢樂在外界的名聲並不好,為了防止遭到好友胡適的反對,蔣夢麟秘密跟徐賢樂結婚了。

本以為這是一段幸福的婚姻,沒想到徐賢樂嫁給蔣夢麟後,幾乎管控了他所有的錢財,搞得蔣夢麟一度連吃飯都成問題,沒有辦法,蔣夢麟只好上訴法庭離婚,這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為了成功離婚,蔣夢麟支付了整整五十萬的贍養費用,才重獲自由,而作為北大校長,大名鼎鼎的教育家,70歲了還鬧上法庭,也成為了當時各界茶餘飯後的談資。

其實追求愛情本來是蠻夷對錯的,但是盲目的追求並不可取,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才能攜手走完這漫長的一生,人生本就蠻夷多少年,應該吧經歷與時間放在享受一段真正的愛情而不是嘗試錯誤的愛情上,真正的愛情是專一的。

愛情的私有領域非常狹小,小到只能容納兩個人生存,如果只是尋找生命中的各個過客,那麼這並不能被稱作是愛情,與真正的海誓山盟相比,不過是一場人生的遊戲罷了。

文/盛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