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羅漢大鬧王府,勝英拚命推鍾險些吐血,神力王中毒箭命在旦夕

2022年10月24日03:26:36 熱門 1099

後續三俠劍17:飛天玉虎蔣伯芳一晃手中亮銀盤龍棍就要打凶僧,只見這凶僧一不慌二不忙,往旁一側身說:「姓蔣的,你先等一等。」蔣五爺急忙把盤龍棍收住,厲聲問道:「為什麼?」

大和尚一笑:「姓蔣的,我知道你是後起之秀,很了不起的人物。當年一出師,棍掃蕭金台、會斗八大鎚,威震蓮花湖,大周海王擂一舉成名,天下皆知。不過,在貧僧的眼裡,你不過是個孩子。再者一說,貧僧找的不是你,找的是老匹夫勝英,你何公多此一舉呢?」

蔣五爺不聽,掄棍就要動手。勝三爺急忙把他攔住:「兄弟,請閃退一旁,讓愚兄與他說話。」勝三爺料事周到。因為這是在神力王府,大家圍觀,械鬥起來,觀之不雅,一旦事態擴大,與王爺臉面無光。因此,勝三爺一抱拳說:「大和尚,在動手之前,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肯貫臉否?」「阿彌陀佛,你有事說吧。」

勝英指著那幾個御林侍衛說:「大和尚,這是你用點穴之法把他們點住的吧?你看看,這有多難看,還望高僧能把他們的穴道解了才是。天大的事情有勝某承擔,與他們何干呢?」「嗯--稍等片刻。」只見這和尚走到每個御林侍衛後面,用手輕輕一拍,這才解了穴道。這些御林侍衛感到渾身發麻、四肢無力,一個個乖乖地退回府門。

勝英又說:「大和尚,請問你與勝某有何怨仇?如果我勝英還有不到之處,還望老僧指點。」「嘿嘿嘿!勝英呀,你真長了一個好嘴呀,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你先不要問我是誰,我說一個人,看你認識不?」「但不知是哪一位?」「姓崔,叫崔兆令。」一句話把勝英提醒了。「哦,崔兆令,出家在廣西鐵窗山,人送綽號百鍊金剛大活佛,我怎麼能不認識呢!」

「好,既然認識就好辦。我再問你,崔兆令怎麼死的,死在誰的手下?」「大和尚,崔兆令是死在我師兄夏侯商元的掌下。」「阿彌陀佛!勝英,別往下說了,你敢承認就行。崔兆令是我的師弟,苦練真功五十餘年,與你們師兄弟何仇何怨,那夏侯商元竟下狠心一掌把他打死。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那師弟還有四個徒弟,被蔣伯芳打得腿斷胳臂折,落下終身殘廢。勝英,你想一想,我們這一派的人被你們欺負到何種地步啊。你是十三省的總鏢頭,是上三門的總門長,我不找你算賬找誰算賬?今天,我就要把這筆老賬全得結清。」

勝英這才知道老和尚為什麼來,他把氣往下沉了沉,從容地說:「大和尚,說話要講個'理』字,單掌拍不響,事從兩來,莫怪一方。不錯,你師弟崔兆令是死在我師兄夏侯商元的掌下,但是,你得問清我師兄為什麼要打死他,是因崔兆令縱徒行兇。他指使獨霸江南竇占坤和陳斗虎在杭州立了一座平地擂,搶男霸女胡作非為。還偷盜了兩江總督的大印,要插旗造反。」

「當然,這是與官府的事,與我們無關。但是,他們不應該在平地擂上揚言,要把我勝英置於死地。我勝英一讓再讓,他們步步緊逼,實屬欺人太甚呀。打傷了我兄弟蔣伯芳,把我們的人打死打傷十幾人,我勝英實出無奈,這才出頭,與崔兆令辯理。崔兆令仰仗著他武藝高強,向我師兄下起毒手,我師兄沒有辦法,這才一掌把他打死,據我看,崔兆令的死不怪別人,全怪他自己。這叫惡貫滿盈,咎由自取。」

凶僧聞聽,二目圓睜;「勝英呀,你伶牙俐齒,真會狡辯呀。打死我師弟,你還滿有理由。好咧,過去的事孰是孰非暫且不論今天我就是要給師弟報仇。老匹夫,拿命來!」「且慢!請問大和尚,你究竟是哪一位?先報通名姓,再動手也不晚啊。」「噢,勝英,你不用套我。我怕就不來,來就不怕,也沒必要隱瞞你。貧僧出家在廣西雲霧山縹緲寺,金鐘羅漢元通是也。」

「噢?你就是赫赫有名的金鐘羅漢元通長老?」「不錯,正是。」「長老,我出個主意你看怎樣?咱們另選個時間,比武也好,論文也好,你給你師弟報仇可以,能不能咱們另改個地點?」「不成!勝英,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怕驚嚇了神力王,又怕引起風波給你找麻煩,對不對?我告訴你,我就是給你找麻煩來了你廢話少說,拿命來!」

勝英一聽,把臉一沉:「元通,你既不聽良言相勸,好吧,我說咱們怎樣比試?比拳腳,還是比兵刃?」「哼哼哼,勝英,我跟你一不比拳腳二不比兵刃。」「請問大和尚,究竟怎樣個比法?」「勝英啊,老僧想看看你的氣力如何。你看,我帶來一口大鐘,重有千斤開外,我如果要逼著你把它舉起來,那是強人所難;可你要能把這大鐘推倒,我就算認輸,過去的賬就算一筆勾銷,我師弟的仇我就不報了,你看怎樣?」

勝英一看,這口大鐘足有一人多高,兩人摟不過來那麼粗,乃是紫銅所制。三爺一愣,不知道能推動還是推不動。正在這時,賈明擠過來了:「我說三大爺,你先等等,我說幾句。」賈明翻著母狗眼看著大和尚說:「我說大和尚,你這人好有一比。」元通和尚低頭一看,問:「你是何人?」

「我,皇上親口加封,恨天無把兒恨地無環的鐵霸王金頭大老虎賈明是也!崑崙俠勝英是我三大爺,消息大王賈斌久是咱爹!」「呸!你說清楚,是誰爹?」「哎,是我爹,大和尚你就別咬文嚼字了,我這人不分彼此。」「這事非得分。」「好,那咱就分。大和尚,你呀,就好比肉包子打狗。」「此話怎講?」「一去不回頭。你呀,是腚眼兒拔罐子--」「此話又怎講?」

「作死呀。你就沒想想,這是什麼地方,你面對的是什麼人,你跑到這兒來搗亂,這不是腚眼兒拔罐子是什麼?你為虎作倀,不明是非,不是肉包子打狗又是什麼?我勸你趕緊把東西收拾收拾,土豆搬家,你給我滾。不然的話,你是自找倒霉。」

「嘿嘿嘿!說大話都沒用。我跟勝英說得清楚,要是把這口大鐘推倒,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丑鬼,你能推倒嗎?"「哎喲,我當是什麼玩意,不就是這口鐘嗎,那不用我推,只要我吹口氣就能把它吹倒。」「好,那你就試試,貧僧開開眼。」

賈明往後退了退,高挽袖面,把草包肚子往緊勒了勒,晃著衝天杵的小辮,往前雙手使勁推了推。賈明使足了勁推,大鐘紋絲不動。兩邊看熱鬧的「嘩--」全樂了。賈明一瞪眼:「你們樂什麼?我這是試試,還沒真推呢,真推怕把你們砸著。」大家又一陣大笑。

賈明知道推不動,把打虎太保於蘭叫過來:「於蘭哥,你推於蘭答應一聲。運足了力量,推了半天,紋絲沒動。賈明又把傻小子孟金龍叫了出來:「傻小子,你他媽就知道吃飯,什麼活也不幹。過來,你把這鐘給我推倒了。」

孟金龍晃著高大的身軀走過來,圍著鍾轉了兩圈:「哈哈,我當是什麼呢,不就是一口鐘嗎。我一撥拉,它就翻個了。小子們躲開!」孟金龍先來個蹲襠式,伸出蒲扇般大手把鍾按住,丹田一用力:「呔--倒啊!」但是,再看看這口鐘,只是稍微動了動,並未推倒,把孟金龍累得通身是汗。

元通和尚哈哈大笑:「我以為十三省總鏢局都是好漢,鬧了半天都是飯桶。可嘆我師弟死在無名鼠輩之手,死得太慘太冤枉了。」元通和尚一句話就激怒了飛天玉虎蔣伯芳。蔣伯芳跳過來:「凶僧休要猖狂,看我的!」蔣五爺剛要推鍾,叫元通和尚攔住了:「且慢!我剛才是跟勝英打賭,沒有你的事。即使你把大鐘推倒也不算數。」

元通和尚深知蔣伯芳的厲害,他兩臂一晃足有幾千斤的氣力所以元通不允許他動手。勝英一看事情逼到這分上,說:「五弟,閃退一旁,交給愚兄。」蔣五爺大吃一驚:「三哥,你能行?」勝英苦笑一聲:「我也心裡沒底呀,試試看吧。」

勝英正了正頭上的鴨尾巾,把外衣甩掉,緊了緊十字袢,提了提靴子,來到大鐘前,騎馬蹲襠式往下一蹲,雙掌往前一探,就捺到大鐘上。勝三爺舌尖一頂上牙膛,使丹田一粒混元氣,就想推鍾。

周圍所有的人都急壞了,尤其是勝奎,他知道老爹爹年過花甲,這麼大歲數要推千斤重的大鐘,豈是兒戲的。把勝奎急得搓手跺腳。黃三太心說:非把我師父累壞了不可。但是,他又知道師父的脾氣,說一不二,因此不敢多言。

元通和尚在一邊暗笑,心說,老匹夫,你推吧,無論推得倒、推不倒,都沒有你的便宜。單說勝英舌尖頂上牙膛,一用一粒丹田混元氣,喊了一聲:「倒啊--咳!」要說勝英真夠個英雄,要不能叫崑崙俠!這崑崙,就是力大無邊的意思。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員猛將,要多大勁,有多大勁,現在別看上了年紀,他始終沒把功夫扔下。

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勝英不得不拼出老命,他把所有的勁都使出來了。就見這口鐘搖了搖,晃了晃,就像人喝醉了似的,向後一仰。勝英繼繽使勁,只聽「咣噹噹……」終於,把大鐘推倒。兩旁暴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好神力啊!」可是,勝英已累得眼發花,胸上發熱,幾乎癱軟在地。

就在這一剎那,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鍾是倒了,可是,在鐘下卻扣著一個人。這個人瘦小枯乾,滿臉皺紋,兩道白眉毛通兩鬢,一對小紅眼珠,塌鼻子,三尺多長的花白鬍須在脖子上纏著,鋥明瓦亮的大腦瓜子,小胳膊小腿小腳丫,看起來像個小人國里的人。

就見這個人手裡邊托著一張弩弓,弩弓已經上滿弦了,上面有一支弩箭。鍾倒了,他正好與勝英面對面。冷不防,這小人對著勝英的咽喉,「啪」就是一箭。勝老俠客看得清楚:「哎喲!我命休矣。」只見老俠客急中生智,腳尖點地,騰身往空中一縱,蹦起有一丈多高。這支箭從鞋底下就飛過去了。

勝英的身後站著飛天玉虎蔣伯芳。蔣五爺看得清楚,他趕緊往地下一趴,這支箭從耳邊掠過。蔣伯芳是躲過去了。只聽後邊有一人喊了一聲:「哎呀!」「撲通」一聲便摔倒了。勝英和小弟兄們甩臉一看,都嚇得容顏改變。原來這支箭正射在神力王的肩頭上。由於這支箭勁太大,把神力王就打了個路頭,從台階上摔下去,頓時不省人事。

王府門口頓時大亂。勝英趕緊招呼人把王爺抬到裡邊去,就在這混亂之際,元通和尚提起大鐘,帶著「小人」擠進人群,揚長而去。等勝英再找他們,已經蹤跡不見,這時早有人把神力正抬進寢宮,放到床上。勝英他們圍過來一看,只見神力王五官抽搐,四肢抖動,把牙齒「咯咯咯」錯得山響,順著嘴角冒白沫,痛苦難當。

勝英急忙命人把府里的太醫請來了。一共四位太醫,走在前邊的是李半仙,走在後邊的是賽華佗。四人趕到後檢查了傷口,一個勁地晃腦袋,唉聲嘆氣。勝英問:「四位先生,王爺傷勢如何?」「唉呀,老俠客呀,神力王中箭事小,中毒事大呀,這支弩箭前面帶毒呀。我們治一般的傷還可以,治這種病是一竅不通呀。這可把勝英急壞了,他知道毒氣歸心,神力王的命就保不住了。

這時,王府的老福晉王妃都得到信兒了,都趕到寢宮,摟住神力王放聲大哭,王府亂作一團。勝英急得汗珠子直冒,心想:神力王可是難得的好人呀,對我們老勝家有救命之恩,又是一國的親王,皇上的親伯父,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吃罪不起呀。要知這樣,我這一箭不躲不就得了,把我打死沒多大關係。打在神力王身上這可怎麼辦?勝英追悔不及。

這時,楊香武擠過來了:「師爺,您別著急。我倒想起個人來,能治此病。」「噢?誰?快說!」「師父您忘了,一粒撒金錢胡景春跟我二大爺諸葛山真學過治毒藥暗器,是不是把他找來給神力王治治?」「對!」這位胡景春可是了不起的人物,雖然他是勝英的徒弟,其實能耐不次於崑崙俠。就因為他本領高強,神刀李剛才派他當北京東勝鏢局的總鏢頭,獨擋一面。

胡景春酷愛醫術,這幾年來經常跟鐵牌道人學習醫道,長進相當快,有半仙之譽。勝英一經楊香武提醒,如夢方醒,趕緊派賈明、孟金龍去請胡景春。兩人撒腿就跑,孟金龍一步五尺,兩步一丈;賈明草包肚子羅圈腿,怎麼也趕不上。「我說你快點,小小子。」

「能快得了嗎?我這腿短還帶彎的。要想快也有辦法,來,你扛著我走不就快了嗎?」孟金龍只好往地下一蹲,賈明一蹦就坐到了他肩上,孟金龍撤開丫子這個跑啊,一溜風,來到了東勝鏢局。夥計們一見都跑過來了:「二位少俠,你們這是從哪來?」賈明一擺手:「少他娘廢話。我說你們總鏢頭胡景春在嗎?」

「在,正在屋裡陪著客人說話,又來了不少英雄。」賈明聞聽也不通報,跟孟金龍邁步就往裡頭走。進屋一看,哎喲,這屋不少人哪。賈明一看都認得:鐵牌道人諸葛山真,紅蓮羅漢弼昆長老,入地崑崙邱連,連雲山老莊主虎頭大王王令,在旁邊坐著一粒撒金錢胡景春和小俠劉雲,周圍站著許多年輕的英雄。

賈明看見諸葛山真,過來就把道袍拽住了:「說曹操,曹操到啊,二大爺,快點走吧,再晚了人就活不了啦。」孟金龍也過來說:「快點走吧,再晚了就歸了位了。全屋人都弄懵了。諸葛道爺也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爺使勁把胳膊撤回來說:「賈明、孟金龍,你們還不住手,別這麼放肆!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二大爺,要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我們能這麼著急嗎?你聽我道來。」賈明這才把始末經過講述一遍。當眾人聽說神力王中了毒箭,臉色都變了,「嘩-」--個個都站起來了。諸葛山真說:「明兒,頭前帶路。」那位說,這位高人從哪兒來,怎麼這麼巧?這就叫不巧不成書。

前文說過,勝英辭去總鏢頭回家養老,諸葛山真跟師弟弼昆長老一商量,也不願在十三省總鏢局呆了,這一僧一道開始雲遊天下。三年多來,他們訪了所有的名山,走了數不清的古剎,拜望了數不清的高人,學到不少新的特殊的本領。後來,這一僧一道走到連雲山,遇上了虎頭大王王令王老俠客,故人見面,歡喜異常。

王令與勝英當年是磕頭的把兄弟,就把諸葛山真和弼昆長老留到連雲山莊,一住就是半年。這一天,老哥三個正談論武藝,把門的進來稟報入地崑崙邱連邱二爺到,三老連忙把邱連迎進來。四老一見甚是歡喜,互相敘述了分別後的情況。王令問邱連:「二弟,哪股香風把你給刮來了?」

邱連滿臉都是笑,說:「王大哥,我來給你報喜來了。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從懷中取出兩份請帖,遞給王令。王令一看,大紅燙金的請帖,乃是禮部衙門發出的邀請。要求在本年三月十五日必要趕到北京,參加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門英雄盛會。

王令一愣:「二弟,這是怎麼回事?咱跟官府從來不打交道,無緣無故請咱們幹什麼?」邱連一笑,把勝奎攤官司,而後化險為夷;神力王怎樣從中幫忙;皇上太皇太后接見九小,九小獻藝;皇帝高興,親自題匾,並親自擬定在三月十五日為勝家父子召開這次武林英雄盛會;在大會上要為勝家父子贈匾掛花,還要登台獻藝……講了一遍。

邱連說:「這乃是武林亘古未聞的盛典,請帖送到我家了,我才給你送來。」王令一聽非常歡喜,一僧一道也十分高興。後來這四老一商量,咱們乾脆一起動身趕奔北京。他們收拾東西,帶著徒弟,一行十五人趕到北京。他們不知李剛住在什麼地方,徑直來到前門外東勝鏢局找胡景春。

方才,胡景春和劉雲正在給大夥詳細介紹勝奎打官司的事,偏趕上賈明和孟金龍來了。閑言少敘,書歸正傳。賈明、孟金龍、諸葛山真一行來到神力王府,勝英、蔣伯芳出來迎接,故人見面,親熱得不得了。勝英拜倒在地,參見師兄。諸葛山真雙手把勝英攙起來,兩行熱淚就掉下來了,說:「三弟,你挺好嗎?」

「二師兄,托您的福,小弟不是挺好嘛!"「唉!兄弟呀,你這一生多災多難,老了老了倒得了這份榮耀,真叫愚兄替你高興呀。」勝三爺點了點頭:「師兄,您怎麼來得這麼巧?」道爺苦笑了一下:「我剛到了鏢局,賈明就到了,他說王爺身受毒箭傷,讓我前來醫治。三弟呀,王爺傷勢如何?」

勝英一皺眉:「不好。道兄,您趕緊去看看吧。」「好。各位呀,咱們都是自己人,有話沒事時候再談,救人要緊。」大家陪著諸葛山真來到寢宮。王官退立兩旁,王妃全都迴避諸葛道爺先用金盆把手洗凈,然後輕輕走到王爺旁邊。只見神力王面若瓦灰,眼窩深陷,跟死人一般。左肩頭上釘著一支弩箭,這支箭有筷子長,五分之一紮在肉內。大夥不懂,也沒敢拔這支箭。

諸葛道爺先給王爺號了脈,翻開眼皮看了看。勝英心裡著急輕聲問:「師兄,你看有救嗎?」諸葛山真搖了搖頭。最後打開藥箱,拿出把鉗子來。紅蓮羅漢給他打下手,拿出兩隻小瓶子,倒出點葯面,把兩種葯配在一塊兒。

諸葛山真說:「三弟呀,你們幫幫忙,把這葯先給王爺灌下去,這種葯既止血,又鎮痛,又頂風。我現在就起箭,能不能治,起了箭再看。」大家趕快用水把葯研開,給神力王灌。由於王爺不省人事,只能把牙關撬開,才把葯灌下去。灌完葯,把神力王放好,由幾個人按著,把衣服撕開。

諸葛山真一看,傷口上沒血,但紅腫高大,腥味難聞,用手一摸肉都燙人,證明其毒甚大。諸葛山真用鉗子把箭夾緊,用力往外一拽,把這支毒箭拽出。一看,前面是三棱透甲錐,都已經變成黑色的了。在透甲錐上有十二個窟眼,像針鼻兒一樣大小。

諸葛山真把箭輕輕地放在旁邊,再看神力王的傷口,就見是一個黑窟窿,往外直冒黃水,氣味刺鼻。諸葛山真從藥箱里拿出一個銀針往傷口裡探了探,這窟窿可挺深呀,大小就像筷子粗。他又拿出葯來敷上,輕輕地給包紮上。約半個時辰,諸葛山真退出寢宮。王官都跟了出來,關心地問:「道爺,我家王爺有救沒有?」

諸葛山真打一唉聲:「唉!造孽,造孽呀!王爺的傷可不輕啊。如果光是箭傷,倒不成問題,我保他十日之內就能康復。可怕的是,他中的是毒藥箭,這種毒藥甚是厲害,恐怕……」道爺就沒往下說,把頭低下了。勝三爺聞聽就把道爺的手抓住了:「二哥,莫非王爺就沒有救了嗎?」

「三弟呀,話不能這麼說。不過,難哪!」金頭虎賈明憋不住了:「我說二大爺,你有話痛痛快快地說好不,幹什麼吞吞吐吐憋得人難受。要能治趕快治,要沒救,咱趕快料理後事。」賈明說得也有道理,大夥也沒反駁他。

諸葛道爺把頭抬起來說:「好吧。各位呀,剛才我已經看清楚了,這種毒不是一般的毒,乃是用金錢蛇的毒液配製而成。你們沒看見嗎?傷口沒血,都被毒給吸去了。因此,這種毒又叫三日靠血干,意思是在三天內,這種毒把受傷的人血給吸幹了,人的性命就保不住了,這種毒就毒在這裡。」

勝英問:「二哥,據你這麼說,王爺只能活三天?」「嗯,因為王爺身體好。如果一般的人,恐怕用不了兩天,就得交代呀。」陸英拉著道爺的手,懇切地說:「二哥,無論如何,你得想盡辦法救神力王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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