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2022年10月03日11:58:36 熱門 1886

編輯導語:社區團購實際場景基於線下真實小區,通過微信群進行開團預售,把同一小區人群需求統一湊團集起,通過微信支付後統一發貨到社區自提的一種購物方式。本文作者分享了三位團長做小程序團購的真實情況,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 天天要聞

社區,社會組織里的基層單元。社區團購,為解決都市人買菜最後一公里的便捷而興起。便宜、新鮮、今天買明天到、順手就能拿,2019年左右,以長沙興盛優選開始,各大資本紛紛加碼社區團購,以燒錢換規模、跑馬圈地讓團購之火迅速成燎原之勢。

互聯網留意到廣袤的農村。他們下沉到農村,是每天還需要種地的農村,試圖打開基層的市場。

疫情之後,深處山西十八線農村的我媽竟然開始在微信小程序里用社區團購平台買菜。我震驚問誰教你的,她得意洋洋:「我們群主,也就是你改雲大娘。」改雲大娘,一個普通的農村老婦人居然扣在了互聯網平台大戰的最後一環。

自己種菜賣菜農村需要團購嗎?大家怎麼使用互聯網工具?五十歲以上的中老年人和年輕人團的東西有什麼差別?在農村當團長和鄉親們的關係又是怎麼樣?帶著眾多好奇,我先後採訪了我們那片幾個農村團長,想了解當數字技術滲透到中國最基底層,他是怎樣衝擊人們生活的。

他們中,有人開店二十年,年過半百開始趕時髦學做團長;有人抓住機會,月入過萬讓生活得以喘息;還有人一家子賴以為生,線上線下結合弄得很新鮮。幾個人的共同點是,社區團購的業務員掃店推廣時他們想著「多少掙錢」,現在都只是尋常了。

即使如此,團購在她們的生活中仍留下過痕迹。

一、我,55歲,成為「團長」

55歲的黃姨,是村裡一家20年歷史小賣部的主人。

講清這座村莊所在的位置有些複雜,在山西省太原市,尖草坪區、曲陽鎮、xx村,一個位於太原市市郊的小村莊。從電子地圖上看,和街道縱橫、地表點密集的太原市區相比,這裡接近空曠無垠——真的是最邊緣了,再差一公里它就不屬於太原。

2021年春天,村裡來了幾個穿著西裝的小夥子。黃姨和村民們見怪不怪,之前一些從市裡來向村民推銷信用卡的年輕人也是類似的穿著。他們幾個宣稱自己為一個做社區團購的大廠工作,挨家探訪村裡的小商店,為他們的社區團購尋覓「團長」的人選,找到了黃姨。

黃姨的小賣部附近,居民比舊時少了很多。2017年,村裡新建了現代化小區,鄰里有男丁的人家很多都買了樓房,搬了過去。黃姨家裡有兩個女兒,自覺沒有為孩子成家置業的壓力,得以按照自己的意願,繼續守著自己經營了近20年的小賣部和一群老熟人一起生活,於是留了下來。

也是在那時候,黃姨感覺村莊里以往幾近凝固的時間流速,突然快了幾番。黃姨沒有料到村裡的狀況會寂寥得讓她陌生。走出去的人越來越多。「夏天偶爾還有回來村裡住的鄰居們,冬天就剩我們幾個釘子戶了。」黃姨說。鄰里越來越少的同時,她的小賣鋪也不復往日繁華。也是在那時候,她開始學會用智能手機,刷微信、短視頻去看外面的世界,小賣部也與時俱進地有了微信付款碼。

2019年黃姨也搬進了小區,小賣部開始處於半停業狀態。只有夏季黃姨回到村裡的時候,小賣部才會開門。老鄰居們花了一段時間適應這種情況。剛搬家那陣,好幾次黃姨收到老鄰居的微信,才知道人去了她的小賣部門口,發現店門緊閉。她只能把新狀況解釋了一番,連聲道歉。幾次之後,大女兒給黃姨拉了個微信群,聯繫感情、通達信息。這個70多人的互聯網群聊,後來也成為黃姨小賣部的線上聯絡部。

即使小賣部附近的居民不多了,找到黃姨的時候,小夥子們還是熱情地邀請她來當「團長」。他們把工作證一亮,就開始講一個叫「社區團購「的事物。黃姨聽得雲里霧裡,只得趕緊把女兒叫來。

終於弄明白了,小夥子們推銷的是一個小程序。只要上傳小賣部的門店照片、營業執照等資料,之後推薦人們在平台上下單,黃姨就能掙到傭金。

「我需要做點什麼嘛?」黃姨問。

不需要。小夥子們七嘴八舌跟她解釋:會有專人把村裡人訂購的東西送到黃姨的小賣部,讓訂購的村民來店裡取即可。後台有商家賬戶,會按照黃姨小賣部的在線營業額,撥付傭金到賬戶里。

就這樣,社區團購的宣傳海報貼到了黃姨小賣部的門前,黃姨成了一名「團長」。

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 天天要聞

圖|黃姨的小賣部

那張海報吸引來更多業務員,他們的說法大都一致。在農村,多家平台正在微信小程序做社區團購的業務。和前幾年外賣平台激烈撕扯陣地不同,這些來村裡推廣自家小程序的業務員們更為和諧,不企圖獨佔某個具體商戶。黃姨也感覺如此,第二次來推銷員時,她和人家解釋「已經入駐別的了,不好意思」,對方和她解釋沒關係,同一家店可以多來弄幾個平台:「多一份收入,來你店裡取東西的人不也多了嗎?」

因此,黃姨又前後擔任了多家小程序社區團購的團長。在她的小賣部門口,原來那張海報附近陸陸續續又貼了「X菜菜「「XX買菜」等不同平台。

在互聯網上,黃姨的小賣部恢復了全天候營業。她在各種群里推薦村裡人下單:小程序點進去就能直接下單,讓選我家作為自提點,微信支付,第二天早上就能送到,很方便的。」「醬油、衛生紙、洗衣液……」黃姨數著,一開始,很多商品比她去批發的價格還低,她索性自己也在社區團購上下單,給自己的小賣部進貨。

最多的時候,黃姨平均從每個平台獲取100元收入。

平均每天有4、5個顧客,客單價不高,大家經常買便宜的活動商品。一塊錢兩個的檸檬、九塊九的西瓜、三塊九的調料,很少有超過10塊錢的訂單出現。「也是這樣的購物習慣。」黃姨說。

由於沒有完成平台設置的單數指標,部分平台派過業務員來「指導」黃姨。部分人了解實際情況後,不得不自己掏錢湊業績。黃姨說,部分平台給商家和業務員設計了複雜的任務,有些她看都看不懂。後來,有一個平台因為連續幾個月沒有業績,自動把小賣部的營業點取消了。「退了就退了吧,我也不會自己退,只是可惜裡面還有一百多塊錢的傭金沒提現出來。」黃姨說。

黃姨不甚在意社區團購是否為她創造了可觀收入。村裡剩下的,都是比黃姨年紀還大的老人們。黃姨也是那時候才意識到互聯網的參差。許多老人有了微信,卻只是因為年輕人迭代了通訊方式,為了聯繫家裡後輩才學慣用起了微信。留在村裡的他們,不懂得用賬戶綁定銀行卡,無法完成付款這一步。有的老人索性連銀行卡都沒有,只有存摺。有的老人只擁有村裡給辦的社保卡,無法用來網購。一開始,老鄰居們也沒有太多參與黃姨社區團購的意願。黃姨感受到這點:「他們害怕被騙,跟我一開始的心態一樣。」

現在,有些不會操作的老人,會直接發語音消息請黃姨幫忙下單。東西送到店裡,取走的時候給黃姨現金,某種程度上講,也為老人們提供了一些便利。

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 天天要聞

圖|小賣部內部

二、社區團購來了,它又走了

2016年年底,亮姐關掉了城裡的商店,把小賣部開到了市郊一處農村回遷房小區的樓底商鋪中。

小區的居民來自同一個村莊。因為修建快速路,村委新蓋了這處小區,修好後,小區居民能有幾千人。雖然交通比市內不便很多,但想到幾千名住戶都會成為小店的顧客,亮姐和丈夫覺得這趟生意有盼頭。

她仿照知名連鎖便利店「7-11」給商店取名「911」,裝修靚麗的門面卻沒有招徠客戶,反而讓質樸的村民們敬而遠之。

「剛「泥腿子上岸」走進樓房的村民們,還沒有養成逛超市的習慣,裝修漂亮的門店對他們有天然的震懾感,覺得裡面東西肯定貴,大家不敢輕易踏進來。」亮姐說。村民們還是習慣每周末回村裡趕集,只要不是急用的東西,集市上總能買到物美價廉的貨。

生意寡淡,亮姐的丈夫不得不找了一份推銷啤酒的工作維持一家人生計。那是讓亮姐憤懣的一段日子:「孩子給大姑姐照料,家裡每天雞飛狗跳的,和老公不能見面,一見面說不了兩句話就吵。」

接入小程序社區團購成為了寡淡生意的拐點。

2020年,亮姐聽說了社區團購。她30來歲,以前干過淘寶客服,對網路的應用很是伶俐。上網查詢了操作經驗後,亮姐自己操作,申請成為多個小程序社區團購的線下自提點。回顧那個時間段,亮姐感慨自己趕上了幾個社區團購平台烈火烹油的高速發展口:「很多人在疫情期間經濟條件受到很大折損。我反而是那時候開始緩過來的。因為村裡不讓趕集了,大家開始上網買東西。」

好在小區里不全是老人,小媳婦大姑娘年輕後生們也多。

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 天天要聞

圖|團購的物品會放進籃子

和黃姨一樣,亮姐也是一個很和顧客建立聯繫的商人。那之後,只要店裡來人,亮姐就轉而推薦他們從微信上買。手把手教學下,有的人成為了常客。為了留住顧客,亮姐還會主動打電話告知優惠信息,刷存在感。「最某某小程序上某商品只需要這個價格,你要需要我就給你留一件,明天過來取就行。」亮姐說,不管東西多少,她都盡量讓顧客多成交。只要有人來店裡提貨,她的「911」就不會冷清。

一個意外的收穫是,第一批客戶成了亮姐的「宣傳員」:「小區里人都是深度認識的,關係錯綜複雜。很多東西只要足夠便宜,根本不需要我推銷,一個人知道了會主動推薦給他的七大姑八大姨。」

一度,她從小程序上團購了一批速食麵,整箱子46包29.9,本來只想試試賣個幾十件。沒想到消息在居民群里傳開後,賣了400多件。

總而言之,兩三個月後,等同街競爭對手們反應過來,亮姐已經有了數量可觀的穩定客戶。亮姐的「9-11」一天客流量穩定在300人左右,靠獎勵、抽佣、坑位等多種計算方式,一個平台能有1500左右的收入。

最多的時候,亮姐的小賣部接入了7個社區團購平台,商店門口被各種平台的團購海報貼得花花綠綠。店裡專門為此擺放了兩個貨架,作為團購商品的暫存所。後來人們在社區團購上買的凍品多了,亮姐自己不敢進需要冷凍的貨物,先緊著人家的放。

不過市場有巔峰也肯定有低谷。2021年年底,亮姐收到了一個名為「十薈團」的平台發來的「商家告知書」。平台自陳,受疫情影響,平台一直在補貼,入不敷出,出於戰略層面的需要撤店。

亮姐只覺得失落:「現在雖沒之前那麼好了,一個月至少還有個幾百塊的收入。退出了也就意味著這個「進水口」要封閉了。」

沒想到,十薈團只是第一個關閉的「進水口」。後續,有兩個平台也開始撤店,亮姐的小店現在手裡還有四個平台。留存的平台上,訂單量減少,傭金也開得更低:「以前一把西芹3塊錢,我能有四毛錢的提成,現在一把韭菜2塊錢,我只掙2分。」,而亮姐的「出水口」卻因為孩子的長大,越來越粗了。

三、「花里胡哨的,全村就我這麼搞。」

在山西省長治市長治縣蘇店鎮某村,今年33歲的王哥也是一名社區團購的店長。

這裡是一個典型的北方農村,平原上、千八百號人、世世代代以種地為主,有本事的帶著孩子去了縣城、省城。王哥本來也走出去了。初中畢業後,他和同村幾個後生一起去省城打工。端盤子、當保安、上車間流水線,什麼都干過。後來在工地里意外弄傷了腳,落了五級傷殘,只能回到村裡。

王哥從母親手裡接過了位於村中央的小賣鋪,只有20來歲。他的父親去世得早,為了養活兩個孩子,王哥的母親20年前開了這家小賣鋪。門面是親戚家照顧孤兒寡母,免費給他們用的,店鋪雖小,卻養活了一家三口。

「毫不誇張地說,我家小賣鋪就是我們村的陸家嘴。」王哥說。他的店鋪面朝村委廣場,獨特的地段讓他們家成為整個村的中心地。村裡的大事小情,王哥有自信是第一批知道的人。甚至連婦聯開小會,「都是在我家的裡間舉辦的。」王哥說。

兩年前,一家社區團購的推廣員到村裡挨家探訪便利店,推廣他們的小程序。王哥沒有猶豫,應下了。他是一個習慣接受新商潮的商販。10年前剛接過小店的時候,網購剛剛在村子裡流行,他就用工傷賠償金支付了中通門店的加盟費。把裡間改成快遞架、外間繼續賣東西,門口還放了兩個兒童搖搖椅。「把小賣鋪升級成了綜合體。」王哥頗有些得意。後來綜合體的服務內容日漸豐富,他娶妻後,妻子在店裡騰出了一片理髮區域。夫妻倆又淘來城裡企業淘汰的印表機,開始做文印。

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 天天要聞

圖|王哥的小賣鋪

「孩子馬上要進幼兒園了,里里外外都是開銷。反正也沒什麼成本,它借咱的店放東西我還能多點收入,何樂而不為。」王哥說。

不過,和建快遞站不同。當時的xx村,村民還沒有使用過小程序上的社區團購。消費習慣如果培養不起來,建立在社區團購上的收入計劃,就無法實行。那之後,王哥有了新的任務——鑽研如何促銷。

王哥的花樣很多。第一次註冊平台的時候,王哥免費手把手教學,並贈送一次當月免費寄快遞的次數。買夠十單的顧客,贈送免費理髮一次,家人可以共享。每逢6號、16號、26號下單,可以送孩子坐一次搖搖椅。王哥頗位自得:「花里胡哨的,全村就我這麼搞。」

還真吸引來了一些人。有些人聽著覺得很感興趣,開始使用線上買菜。第一次來拿貨的是一個小姑娘,買了一把豆角,當時菜店已經8塊多了,平台只需要3塊錢。「確實很划算。」王哥知道後,自己也開始用社區團購。

折騰了很多,行情最好的時候也就只有大半年。去年三四月份開始,到十一前,王哥的幾個平台的傭金加起來能達到3000元左右。

「當團長是一件輕鬆的事兒,一個電話喊人來拿東西就行,不耽誤我快遞主業;不過有時候也很複雜,東西丟了壞了蔫巴了,賣得比你店裡貴了賤了,遇到挑理的人總有說頭。」王哥說。

看著網上很多團長月入過萬,他想都不敢想。現在除了大趨勢有點冷意外,王哥也承認,他的團購還是沒有真正做起來和在村裡有很大的關係。

他發現,之所以很難在當地培養起這種消費習慣,主要癥結在於商品在當地的競爭力。社區團購促銷的主力是農產品,而在尚有許多農業人口從事耕種的農村,社區團購的菜品在品質上沒有競爭力,價格上的優勢也十分有限。

「我們村很多人就是以種菜為生的。家家戶戶都有院子,裡面就算有兩行空地也要種。誰家吃不了都要出來賣。至於茴子白、黃瓜、西紅柿,很多菜比網上的特價產品還便宜新鮮,一樣擺在村委廣場上,大家出門就能買到,何故要等一天買不甚新鮮的菜?」王哥說。

我在開了20年的小賣部做小程序團購 - 天天要聞

圖|團購好的商品

另一方面,年輕人容易養成新的消費習慣,而在農村,常住人口有很大一部分是老人。老人們學習新事物慢,有的還不識字,只會用微信發語音,王哥發現,即使小程序簡化到直接付款,對他們來說也還是太複雜了。「在微信群里,如果有人會發紅包,都要被人打一長傳大姆哥誇獎」,學會網上花錢,大家還有漫長的路要走。

而且與大城市不同。在村裡,老百姓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農閑時刻,大家都出來扎堆在廣場上聚集閑聊,要麼打撲克、下象棋,想辦法打發時間消遣。買菜在他們眼裡已經是最基本生活組成,大家想像不到人「懶」到什麼程度才能線上下單,讓人家送上門。王哥的鄰居們,更願意多走兩步、費點時間到商店裡,用現金購買所需的物品。

「但我一點不後悔成為團長。」王哥說,他還在努力經營著社區團購的業務。

「腳受傷之後,我很少離開農村,對大城市的理解基本上是快手上的短視頻。新聞上前一陣子上海疫情讓團長爆火,一提到團長,我感覺自己和人家親近了很多。」王哥說。

用當下時髦的話來講,被採訪的這些團長們是網民口中的非正規就業與靈活就業人群,團購新模式一定程度上激活了基層未充分就業的部分勞動力資源,提高了社會效率。當社區團購走到村口,它並沒有如洪水猛獸代替原有的零售體系,因留守在村中的以中老年人和兒童為主,他們對價格敏感,對時間不敏感,團購只是村民日常消費方式的一種選項。以「小賣部」為線下據點,以微信群為線上據點,「團購」這一行為在後續的發展中也變得具有建設社區共同體色彩。

我們會發現,無論團購這一行為是否依然在當地社區存在,但「連網」所打開的廣闊空間感,的確影響了廣袤鄉土中國里一個又一個「黃姨」「亮姐」「王哥」們。

作者:劉小雲;微信公眾號:邊碼故事(ID:tech-kk)

原文鏈接:https://mp.weixin.qq.com/s/3P_K0sjNeL6ydDEpn-MqEg

本文由@邊碼故事 授權發佈於人人都是產品經理,未經許可,禁止轉載。

題圖來自pexels,基於CC0協議

熱門分類資訊推薦

曾小賢的上司Lisa榕,現實中不僅才貌雙全,還嫁給了CEO - 天天要聞

曾小賢的上司Lisa榕,現實中不僅才貌雙全,還嫁給了CEO

曾小賢的上司Lisa榕,現實中不僅才貌雙全,還嫁給了CEO雖然說《愛情公寓》這部劇在劇情上充滿了爭議,但是一定程度上,這部劇也是很多人的回憶,是伴隨了一代人的青春回憶,而且劇中的很多角色都成為了經典,他們的口頭禪也一直被拿來玩兒梗。
Lisa榕做主持多年沒紅,被陳赫拉進愛情公寓爆紅,如今怎樣了 - 天天要聞

Lisa榕做主持多年沒紅,被陳赫拉進愛情公寓爆紅,如今怎樣了

談到《愛情公寓》這部火爆一時的歡樂喜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愛情公寓》中那個把曾小賢治得服服帖帖的女上司Lisa榕,現實中的她名叫榕榕,和劇中的形象也判若兩人。1981年出生在遼寧瀋陽的榕榕,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後來成為了上海東方傳媒集團有限公司的一名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