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希特勒在二戰時期臭名昭著的六大變態實驗嗎?
自從新冠肺炎疫情爆發以來,在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全世界已經累計報告有650多萬死亡病例。這個觸目驚心的數字,說明著它是人類文明歷史上最嚴重的公共衛生事件。然而,還有一場災難的可怕程度遠遠超過了新冠疫情,死亡人數達到了7500萬,這就是發生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在這些冤魂里,最可悲的應該就是那些死於納粹魔掌的「實驗對象」。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地獄折磨?希特勒又為何下令進行如此殘忍的實驗?
極端的希特勒
要講述這六大扭曲人性的變態實驗,首先我們要簡單講一講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納粹德國領導人——阿道夫·希特勒。歷史上,妄圖用武力征服歐洲乃至全世界的只有兩個人。之所以希特勒沒有留下像法蘭西大帝拿破崙那樣的名聲,跟他的魔鬼人格有很大關係。
希特勒雖是日耳曼人,卻不是在德國出生,而是鄰邦奧地利,他的父親是當時奧匈帝國的一名公務員。但是,希特勒的職業規劃並不是從政,他更喜歡浪漫的繪畫。可身處異國他鄉,日耳曼族人處處遭受排擠,讓年輕的希特勒很早就萌芽了報復的心理。
希特勒慢慢成為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他認為日耳曼民族的高貴與神聖不容玷污。回到祖國後,生活的現實磨去了希特勒對藝術的憧憬,他開始參軍從政,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構建想像中的「完美國度」。
1921年,希特勒當選德國納粹黨主席。十二年後,他的政黨在大選中獲勝,時年44歲的希特勒走上這個國家的政治中心,做起了凈化日耳曼血統、帶領德國征服世界的美夢。而他第一個出兵侵略的國家,就是在自己少年時埋下極端心理種子的奧地利。
「生命之泉」計劃
吞併奧地利、閃擊波蘭,第二次世界大戰在希特勒的野心趨勢下拉開帷幕。既然是打仗,除了後勤物資的供應,參戰兵源的數量和質量也是十分重要的。因此,希特勒希望自己軍隊的士兵、自己國家的人民都是純種的「雅利安人」,也就是日耳曼民族的前身起源。
可是這個想法太過理想主義,人類不是動物,我們有更為高級的愛情思維表達,選擇配偶的標準也更為複雜。但在希特勒看來,這都是可以人為操控的。納粹德國讓國內日耳曼民族的適齡女性和男性強制發生性關係,保證他們孕育的孩子擁有百分之百的雅利安血統。
這就是所謂的「生命之泉」計劃,十分沒有人性。因為這些男男女女之間不但發生了關係,而且他們之中的很多人也得不到法律認可的合法夫妻。換句話說,他們之間實際上是一種類似於「一夜情」的關係,可以說極其敗壞道德倫常。男人們完成這一任務,就會投身到戰場上,成為納粹德國的替死鬼;而女人們也會在生下孩子之後各自散去,回歸之前的生活,並沒有扶養孩子的權力。
可令人不解的是,置身計劃之中的德國日耳曼青年們卻並不感到恥辱,反而以此為榮。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當你心甘情願地去完成一件事情,必然是源自內心對這件事情的渴望,或者對某種信仰的執著。顯而易見的是,德意志青年們願意加入「生命之泉」計劃,是因為後者。而這就不得不提到他們的領袖希特勒身上,那份足以蠱惑人心的魅力。
作為一名成功的政治掌權者,希特勒的演講水平並不遜色於同時期的丘吉爾、羅斯福,甚至比他們還要更有吸引力。不明黑白的年輕人,心中只有無盡的熱血和精力,很容易被這種「洗腦式」的思想所傾倒,全心全意地忠誠於他們這位揚言要讓世界更美好的領導人。
雙胞胎計劃
對年輕人的教化灌輸,是希特勒在德國能夠取得政治成功的重要原因。可是,「生命之泉」這個計劃是萌生於政治需求,納粹德國並沒有過多地考慮到影響其可行性的生物科學依據。最終導致這項瘋狂的實驗收效寥寥,希特勒對此大為不滿。
為了進一步提高日耳曼民族的血統優良屬性,他命令海因里希·希姆萊,秘密展開了另一項實驗——雙胞胎計劃。在很多影視作品和歷史資料中,希姆萊的形象與希特勒很是接近,他是元首最忠實的屬下,也是保衛元首安全的最後一道防線。
因此,這項喪心病狂的計劃交由希姆萊來執行,也足以看出希特勒對於人種實驗的重視。所謂的雙胞胎計劃,就是以一對孿生兄弟姐妹為實驗對象,通過同一項目截然相反的兩種對待方式,來得出人體對於某一現象的不同反應。
這聽起來好像有些熟悉,在很多現代生物學的實驗里,也是將同種動物分成若干組,用於進行不同實驗的結論對照。但是,納粹德國雙胞胎計劃中的對象不是小白鼠、青蛙或者別的什麼動物,而是活生生的人,還是剛剛降生的孩子。
大多數作為實驗組的孩子都因為受不了折磨而早早夭折,即便是幸運活下來的那部分孩子,身上同樣留下了累累傷痕。而且,親眼看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如此慘死,這段恐怖的心理陰影也將伴隨他們一生。
更可憐的是,無論是「生命之泉」還是雙胞胎計劃的孩子,在納粹德國戰敗之後,無人看管的他們都滯留在了實驗室附近,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沒有人願意領養這群背負著罪惡的納粹實驗品,只能露宿街頭乞討,或者流亡別國。飽受折磨的孩子們終於等來了戰爭的勝利,卻遠遠沒有等來幸福的時光。
虐待戰俘和猶太人
上述兩個殘忍的計劃都是針對德國國內的日耳曼民眾,在整個二戰時期,不幸被納粹軍隊俘虜的戰俘以及被希特勒仇視的猶太人,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希特勒下令讓這些在他看來「低劣的人群」來做活體實驗標本,用於納粹科學家們研究德國軍人在戰鬥時如何應對各種極端惡劣的環境。
我們首先要講的,就是人體低溫極限實驗。只需要冬天的室外或者乾脆一個冰水桶,來探究一個身體正常、全身赤裸的活人究竟可以在這種狀態下存活多久。
進入十月中旬,我國淮河以北大部分地區都已經感受到了冬天將至的寒冷,秋衣秋褲這些常用裝備都已經穿在了身上。所以單單只是聽聽,想必大家就已經對這一實驗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這項希特勒費盡心思琢磨的實驗研究並沒有收到成效。1942年冬天,納粹軍隊在斯大林格勒遭到蘇聯軍隊的頑強抵抗,等不到棉衣和其他生活物資的德國人在非戰鬥減員方面數量驟增,凍餓而死、屍橫遍野,最終導致德軍兵敗。這場偉大的斯大林格勒戰役,也成為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轉折點。
除了陸軍難以應對的低溫,空軍在天上也要應對同樣可怕的高海拔條件。為此,希特勒的實驗室里也有關於這一項目的人體實驗。
通過物理和地理學的綜合角度,以及當時現有的實際情況,納粹德國設計了一個模擬高海拔低氣壓的實驗小屋。據說,這間小屋的模擬高度達到了驚人的兩萬米,而作為世界之巔的珠穆朗瑪峰不過8844米,就算是現在的民航客機最高飛行高度也只有一萬六千米。所以可想而知,身處這樣一種環境的人就像一棵枯草,會逐漸失去意識並走向死亡。
而那些僥倖活下來的人,實際上還不如一死了之。因為他們的奇蹟存活,不知何故的納粹科學家會在活體的狀態下取出他們的大腦,並用這些人的大腦切片進行下一步的研究。
同樣需要被研究的,還有注射或者服用毒藥的人體標本,也就是那些參與毒藥實驗的人。如果說前兩個實驗還可以解釋為用于軍事實力壯大,那麼毒藥就完完全全是毫無人性,也不講武德的研究行為。一直到今天,以毒藥為代表的生化武器都是為全世界所不恥的,一旦這些東西被應用與戰爭,帶來的後果就遠遠比原子彈摧毀一座城市還要可怕。
最後要講的這項實驗,從某種意義上說甚至是有一定醫學研究貢獻的,這就是骨骼移植實驗。這一點也不難理解,打仗就會有傷亡,尤其是在那個依然需要近身肉搏的時代,每天都會有大批大批的戰士從戰場上抬到醫院裡。而為了保住前線士兵的有生力量,希特勒想要將戰俘和猶太人體內的某處骨骼取下,移植到受傷士兵的身上。
只是,不同於現代醫學手段的科學實驗,當時的納粹德國是真的把骨頭從活人身上挖出來,再生硬地將其安裝給有需求的士兵。由於缺少過硬理論的支撐,這項實驗非常失敗,導致大量被取骨的人和受傷士兵因為失血而死。
說了這麼多,我們不難發現,極端的希特勒想用這些變態的實驗,來達到自己的政治野心和所謂人生目的。他妄圖將納粹德國的國民變成沒有感情的機器,就像牧場里的奶牛一樣,從出生到死亡,只知道機械地交配、繁衍、產奶,不去在乎它們的死活和感受,只知道如何最大化地利用它們的價值。
好在,希特勒和法西斯聯盟的恐怖理想沒有實現,1945年,這場曠日持久、死人無數的世界大戰終於以盟軍的勝利而結束。我們要堅信,正義終會懲罰並消除這世間的罪惡。
作者:木下易人 校稿: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