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作家余美顏削髮為尼,冷清寺廟頓時熱鬧非凡,住持:趕她走

2022年07月07日02:12:41 歷史 1330

1928年4月19日的一個夜晚,一艘名為「加拿大皇后」號的郵輪正按照既定的路線,從香港駛向上海。

「大地齷齪,吾將投海以潔吾身。」船舷邊一個女郎忽然嘆道。她膚白貌美,正在青春年華,這句話中卻飽含滄桑。

身邊的女友有些擔心她,她卻只是微微一笑:「有人跳海前先告訴別人的,我是說著好玩來著,別擔心。」

女友半信半疑地回了船艙,回來之前又勸慰了她一番,希望她別多想。

女友走後,女人收起了憔悴的微笑,木然地望向茫茫的大海。天地之下,哪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呢?

劉海在冰冷的海風中被吹得凌亂,她的內心也無法收拾。她把隨行的傭人叫了過來,告訴傭人,等到上海後,若找不見她,可以自己回香港。說罷,還給了她100塊錢,囑咐她把這些錢給分下來。

傭人不禁一愣——聽主人的話音,像是在安排後事。不過她只是一個下人,只是輕聲允諾,沒有多問。

後來,這個女人跳海身亡的消息,便傳遍了大江南北。

這個人的名字,叫做余美顏。她是名聞滬粵港的奇女子,之所以「奇」,便在於在當時保守的兩性觀念之下,曾與不計其數的男子同床共枕。

在厭倦了紅塵之後,余美顏也曾決定遁入空門,做一個不理紅塵之事的尼姑。

可是誰知道她剛入寺院,便走漏了消息。她曾經的情郎們立刻踏破了寺院的門檻,搞得寺廟的主持不得不把她清出寺院。

沒有歸處的她萌生了輕生之意,最終選擇了跳海自殺。

這成為了轟動一時的大新聞。而她在臨死之前,曾在房間里留下了一封留給全國女同胞的絕命書。

那麼這封絕命書中究竟是何內容,她的身後又有著怎樣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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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妨走進余美顏的傳奇世界。

一.失去婚姻自由,偷偷逃往廣州

余美顏的悲劇,應該說是始於她所接受的新式教育。

她的父親是一個典當行的商人,為了提高女兒的「身價」,她的父親便讓女兒接受了一定的新式教育。

不過因為余美顏從小出落的嬌小貌美,聰慧玲瓏,因此上學時受到不少男性的青睞。

不僅如此,余美顏還完全不在乎所謂的「男女之防」,中學時便身著暴露的泳裝與男生一起游泳,還代表學校參加當時台山縣舉辦的聯合運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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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美顏的父母雖令女兒接受新式教育,他們本人卻思想保守,不能接受女兒的「放蕩」,於是令女兒輟學,將她關在家裡,由家庭教師在家負責她的學習。

余美顏接受了新式教育中的自由、平等等思想,不能忍受天天憋悶在家裡,時時盼望著重獲自由。

十八歲之後,余美顏成年,父母終於不再將她關在閨房裡。「破籠而出」的余美顏喜悅萬分,時常出門享受她的自由時光,而一天傍晚,她遇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

這個男人是當地的「渤海九少」,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引得余美顏芳心顫動,兩人相識之後便耳鬢廝磨,火熱無極。

可是沒過多久,這件事便被泄露了,余美顏的父母氣急敗壞地將她再次關入深閨,斷絕了她與渤海九少的聯繫。而余美顏的第一段感情,便被母親殘酷地扼殺了。

不僅如此,余美顏的父親還毫不考慮於女兒的想法,為了自家的事業發展,便強行將她嫁給了開平縣富商的兒子譚香祖。

在被父親「囚禁」期間,余美顏一直在等待自己的「白馬王子」來救她,還派丫鬟代她捎信給了渤海九少。她把希望放在了這位情郎身上,幻想對方能帶自己私奔。

可是幻想終歸是幻想,這位情郎非但沒有來救她,反而被嚇得早已找不到人影。正在她對這位「初戀」深感絕望之時,父母卻忽然告訴她一個消息——她要嫁給一個富商的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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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社會的女性


父母之命,有什麼辦法呢?余美顏被迫嫁給了譚香祖。她不禁哀嘆起自己的命運,自己的父母請來老師教她自由和平等,卻又親手斷送了她的自由,這也太可笑了。

嫁給譚香祖後,余美顏發現自己的丈夫其實還可以接受,對方相貌堂堂,也接受過不錯的教育,和她還算聊得來。

余美顏心想既然如此,不如就踏踏實實與對方過日子吧,埋怨自己失去的自由也沒有什麼意義。

可是才新婚兩個月,譚家的生意出了問題,譚香祖便前去紐約「救火」。「商人重利輕別離」,譚香祖這一去,許久都沒有回來,兩人遠隔大洋兩岸,通信也幾乎沒有,余美顏瞬間變成了孤身一人。

丈夫遠隔萬里,新婚才兩個月的余美顏本已十分寂寞,一身的慾望無處傾泄。偏偏譚家又禮數森嚴,余美顏輕易出不得門,就像小時候被父母關在家裡時一樣,毫無行動的自由。

可是這還不算完,每日困在家裡的她還要時常遭受婆母的惡言。

逐漸地,余美顏忍受不住了,從小受到新式教育的她,怎能接受自己如同一個封建女子一般,被丈夫晾在家裡每日遭受婆婆的刁難?

她悲傷地說:「復因種種關係,感覺婚姻不自由之痛苦。」她決定從這工具一般的婚姻中脫離出來,於是隻身離開家裡,偷偷逃到了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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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婚姻的束縛和不幸,余美顏決心逃出婚姻,偷偷跑到了廣州


二.放浪形骸,為廣州官廳所不容

然而說巧不巧,就在她剛剛踏足廣州時,正巧是前海軍總長程璧光被刺的第二天早上。

假使她如一個普通人一般,正正常常地到達廣州倒也不會有什麼事。偏偏余美顏個性張揚,穿了一身的奇裝異服,因為是偷偷離家,所以她舉止也有些可疑,警察想不抓她都不行。

被拘留在警局後,余美顏沒有受太久牢獄之苦。她有一個做縣長的姨夫,疏通了關係把她給放了。

此事一出,譚家立刻與余美顏解除了婚姻關係。余美顏的父親得知女兒竟敢私自出逃,頓時深感大辱,於是親自到廣州將女兒告到了公安。於是女兒便被送入了所謂的「習藝所」(當時的新式監獄)。

在所內「改造」了一年後,余美顏被釋放了。這一年來,她每日與其他犯人共同生活,其中滋味何堪與外人道。

為什麼自己會被親生父母如此對待?余美顏深刻體會到了家人的無情和世態之炎涼,她決心衝破家人對她的束縛,自由地追尋屬於自己的愛情。

「吾此生致力於追求愛情之自由。」余美顏如此說道。

那麼如何反抗呢?余美顏心中卻沒有這個概念。她只知道,要自由,要衝破束縛,要打破這為男人服務的不平等規則。

可是這時候的她,內心畢竟對尋覓美好的愛情還是抱有希望的,因此行動還相對保守,在香港嫁給了一個姓何的港商,做了對方的二姨太。

可是久而久之,何商人卻對余美顏越來越厭倦了——自己的妻子過於放蕩,整天流連於戲院、賭場這種娛樂之地,花錢如流水一般。

這女人像是過日子的樣子嗎?何商人對她忍無可忍,於是將她的揮霍行徑公佈於報紙之上大加斥責,並與她離了婚。

這一次,余美顏徹底對美好的感情與婚姻徹底不抱希望了。

既然婚姻與感情遂不了她的意,那便追求情慾之自由吧。余美顏遊戲人間,穿梭於風流場上,與軍政官員們皆有所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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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與感情不如意的余美顏,選擇追求情慾之自由,遊戲人間,穿梭於風流場上,與軍政官員們皆有所染


與這些官員們雲雨玩樂,與其說是為了追尋自由,不如說是余美顏的叛逆和玩世不恭。

余美顏曾言:「無論古今中外,只有男人可以玩弄女子,女子不能玩弄男子,所以我和數千男人性交,這是我玩弄男子的一種把戲……」

沒錯,余美顏要用「把玩男性」的方式,反抗這個男權至上、女性活得窒悶束縛的世界。

從這個意義上說,他的確成功了。余美顏與前粵中某局局長一番雲雨之後,便獅子大開口,向對方索要萬金。

對方冷冷一笑,說她沒有證據,憑什麼向他索要如此巨款。不料余美顏卻呵呵笑道:「你下部的一顆黑痣便是鐵證,你若不滿足我,大不了我們公堂對證。」有時余美顏甚至說對方強收苛捐雜稅,自己是代廣東民眾討伐之。

除此之外,余美顏還曾做過一些在當時的人看來怪誕到不能理解的行為。比如有一次,她違背市規,竟然騎著一匹大馬招搖逛市,警察將她拘留並處五元的罰金,結果她將十元紙幣拍在案上,不等警察找錢,便徑自離去。

夏日的時候,她還喜歡赤身裸體躺在酒店的卧室門口,路過者無不詫異注目,她卻旁若無人一般躺在原處,絲毫不感羞恥,搞得旅館都不敢讓她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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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美顏在廣州做過許多怪誕的行為,如裸體躺在旅館門口,或騎馬招搖過市,引起世人的關注


久而久之,余美顏便不被廣州官廳所容,將她從廣東驅逐出去,先是到了香港,後來又轉到上海。

三.想要回頭,卻無法容於世人

到了這座「摩登之都」,余美顏依舊沒有停止她放浪形骸的行徑,於是她便成了當地聚光燈下常常出現的「奇女子」。

當地媒體對她的花邊趣聞極盡挖掘之能事,尤其對她的情史,最令人津津樂道。關於她究竟與多少人交往過,雖然沒有嚴謹的統計,但余美顏卻有個習慣——把她「把玩」男性的事情寫成日記。

據她日記所載,與她上過床的男子足有三千名。這令人觸目驚心的數字多少有誇張之嫌,但媒體可不考慮真假,大肆對此進行描述渲染,即便有報紙站出對此批駁,也無法按下此事的熱度和「信服力」。

而余美顏不僅寫日記,還將男子們送給她的情書貼附其中,取名為《浪漫情書》,並將之出版。

作為一個用「身體寫作」的另類作家,她的書可謂是賣點頗豐,甫一出版,便在市場上大賣,成為了當時民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暢銷書,至今還有民國珍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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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個用「身體寫作」的另類作家,余美顏的書可謂賣點頗豐,甫一出版,便在市場上大賣


不過隨著余美顏「把玩」了這麼多男人,她逐漸了解到,這種「把玩」不過是圖一時之爽,抒一時之氣,對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不可能有絲毫改變。

別說對世界,這一日又一日地標新立異為自己又帶來了什麼呢?肆意揮灑自己的情慾是自由嗎?余美顏看到的,只是自己越來越為這個世界所不容。

算了,還是收一收吧,或許真正的自由,就是找尋自己的幸福。

25歲時,余美顏對一個「官二代」動了心。此人不僅英俊瀟洒,有錢有勢,還對她極為殷勤,毫不吝惜金錢為她送花送禮物,還信誓旦旦地承諾與她結婚,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

漂泊浪蕩了這麼多年,有一個男子「真心」愛自己?怎能不讓余美顏動容呢?在這個「官二代」連綿不絕的攻勢下,余美顏很快淪陷了。

可是二人的婚事,根本得不到「官二代」家人的同意。余美顏的浪蕩在當時是出了名的,「官二代」不願意接受這麼個有損他們家名譽的主。

於是縣長太太故意刁難她,若她還得了兒子曾為她花出去的兩萬元,便同意這門親事。不料余美顏對這門親事是真心的,她找到上海和廣州等地的朋友,請求他們借錢,好不容易湊了兩萬元回來。

可是縣長太太卻出爾反爾,非但沒有同意她嫁給兒子,反而威脅她,要以「土娼」的罪名把她告到當局。

余美顏這才明白,縣長太太壓根沒想接納她。她心灰意冷,心想既然世俗無法接納她,那就皈依佛門,常伴青燈古佛吧。

可是她剛剛出家為尼,也不知哪裡走漏了風聲,每日便有十餘位關心探訪她的男友。寺院主持見長此以往,必然擾亂寺內的清凈,便以「破話清規」為名將她驅逐了出去。

其實早在余美顏從廣州被驅逐出去,輾轉來到上海時,她就已經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萌生了自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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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從廣東被趕出來,輾轉去到上海的時候,余美顏便曾萌生過自殺的想法


她曾經問一個叫馬浪蕩的記者,什麼樣的自殺方法最「合適」。

馬浪蕩對這個問題似乎頗有心得,她「傳授」給余美顏兩種「藝術的死法」:第一,投進美妙的西湖;第二,投身茫茫無涯的碧海。

這兩種死法,一者是「留下美談」的,能給文人騷客留下一個回味無窮的素材;另一者則是偉大而不留一絲污濁的痕迹的,讓自身與大海達成了一種渺小與壯闊的交融。

此時當余美顏發現自己連遁入空門都做不到時,便想起了馬浪蕩推薦她的兩種死法。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死得「偉大」,投身於這廣闊無垠的大海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筆者說,余美顏的悲劇是從她接受新式教育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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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美顏決定死得偉大,投身於這廣闊無垠的大海之中


接受新式教育自然不是件壞事,非但如此,社會上應當人人接受進步的教育,解放自己的思想,推動社會的進步。

可是當社會將醒未醒,絕大部分人還沉留在蒙昧之中,少部分人還沒有理解自由之真諦時,接受新式教育的余美顏,便難免遭遇悲劇的命運。

沒錯,「余美顏」也是這少部分人之一,連她自己所接觸的,也並非完整成熟的自由,對自由的理解只能是模糊含混,只有在不斷碰壁的過程中茫然若失,不知何去何從。

偏偏這社會是沒有容納她試錯的環境的,而且處處限制她的自由,因此只有逼得她雖然還未明白何為自由,心中卻只是堅定地要對自由苦苦追尋,在不斷地燃燒中耗盡了自己的心力,終於對這個世界絕望。

在那個時代,自由只是一個微弱的火種,只能在某些個人心理綻放出希望與欲求,卻不足以讓她們對抗整個時代。更何況這是被誤解了的「自由」,盲目的勇氣在誤解面前,顯得是那麼蒼白和無力。

四.寫給全國女同胞的信

那麼余美顏的絕命書中寫有什麼內容呢?這封絕命書,是寫給全國女同胞的,其中寄託了她對當時女性處境的關切。

她寫道:顏不幸生於此青黃交接時代,自小憑媒妁之言,聽父母之命,嫁夫遠適外國,數年未謀一面,少識之無,誤解自由,竟任性妄為。在此污濁萬惡之社會,浮沉十載有奇,雖閱人甚多,終未能結朱陳之好,前雖鍾情渤海九少,奈為家長所阻,終失所望。終失人生樂趣,留此殘生亦無所用,決然立意畢命,離此污濁世界,還我清凈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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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美顏死前留下了寫給女同胞們的絕命書,將自己自殺的問題很大程度上歸為社會的「青黃不接」


對於自己的自殺,余美顏的遺書中有提到 「孽雖自取,但亦由社會所造成」。很顯然,余美顏雖然承認自己身上的確也有問題,但還是將問題更多歸為時代之「青黃不接」。

這樣說,客觀上有為自己辯護,以及嘩眾取寵之嫌。實際上,余美顏自殺之後,輿論中雖仍對她有批判之語,但風評總體而言已經比過去好上很多,而且余美顏自殺前詢問「藝術的死法」,也有些故作姿態。

但不可否認的是,余美顏之死,的確吸引了輿論的關注和討論,達成了她的死亡如大海一般偉大的目的。

客觀而言,余美顏的自殺,的確有種種成分與社會脫不開關係。她有了自由的心靈,卻沒有自由的土壤,因此逼得她只能在掙扎和扭曲中離開這個世界,而這種反抗之無奈,實在是她生命中的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無論她究竟有沒有將自己包裝成一個受害者,這封絕命書本身的意義都是非凡的。

比如便有不少學者對她自殺的原因進行分析,最終得出,余美顏之墮落,根本問題還是出在當時的社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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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乃器認為,余美顏的行為皆因環境的刺激而起,在那些偶然的戀愛失利中,蘊含著著新思想與舊思想的矛盾


章乃器便認為,余美顏的行為皆是因環境的刺激而起,在那些偶然的戀愛失利中,卻蘊含著著新思想與舊思想本質性的矛盾。

除此之外,社會中瀰漫的另一種風氣,也影響了余美顏的自殺,那便是獎勵自殺,一個人好像一旦自殺,便更容易受到社會的同情,成為「正確」的那一方。

總的來說,余美顏命運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當時女性的普遍現狀,而那些沒有反抗的女性雖然沒有因此碰壁,卻依舊在男性的束縛之中不得自由,因此余美顏之死,終究給那個時代敲了一個警鐘,推動了大家對女性問題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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