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VI戰隊基地。
剛剛贏得今年夏季賽總冠軍的隊伍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興奮與笑意。
宋語夕坐在輪椅上,看著歡呼雀躍的他們,也與有榮焉。
但除卻這些,還有些黯然。
她垂眸看著自己無法站起的雙腿,眼神微黯。
這時,一道男聲從旁響起:「語夕,在想什麼?」
宋語夕抬頭看著一身白襯衫的男人,顧雲澤,VI戰隊隊長,也是她隱婚四年的丈夫。
「你說,我還有上場的機會嗎?」
她聲音沙啞。
聞言,顧雲澤沉默了瞬:「會有的。」
然而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安慰。
當年那一場意外車禍後,正值好時期的宋語夕喪失了站立行走的能力,也失去了登上比賽台的資格。
窗外,月色清冷。
與屋內熱鬧的氣氛,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知是怎麼的,宋語夕沉默了會兒重新開口:「我們的關係……公開吧?」
顧雲澤一愣,眉心微皺:「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你說過,等再拿一次冠軍,就官宣的。」宋語夕輕聲提醒著,眼中寫滿了希冀。
但顧雲澤只有與了瞬,就拒絕:「再等等吧。」
心一瞬間沉了下來,侵入寒涼。
宋語夕壓抑著微顫的聲音:「為什麼?」
顧雲澤卻始終沒有回答。
安靜中,情緒緩緩涌動。
宋語夕緊攥著手,剛要開口。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澤哥!」
隨著這一道女聲,一個女人從顧雲澤背後跑來,一下子躍上他背。
蘇音手勾著顧雲澤的脖子,臉貼在他頸側:「怎麼不跟我們一起玩?」
顧雲澤握著她手臂,將人拉下來:「多大了,還蹦蹦跳跳的!」
他這話聽著是在訓斥,實則充滿寵溺。
宋語夕看著兩人間的互動,只覺得心臟憋悶的喘不過氣來。
蘇音是去年從青訓營選出來的,生性活潑,是整個戰隊的開心果。
只是她和顧雲澤之間的動作,是不是有些……過分親昵了?!
胡思亂想著,宋語夕忍不住開口:「雲澤,你還沒有回答我。」
聞聲,顧雲澤看向她,眉心微皺。
而蘇音也像是才看到她一般,手挽上顧雲澤手臂:「語夕姐也在啊。」
只這一句,她就再度看向顧雲澤:「澤哥,你跟她說什麼呢?我也聽聽?」
「別鬧。」顧雲澤輕敲了下她頭,看向宋語夕,「那件事之後再說,我們先回去慶祝。」
說著,就要伸手來推宋語夕的輪椅。
但蘇音卻沒放手。
宋語夕也不想回去:「我想一個人待會兒,就不過去了,你們玩的開心。」
說著,她自己掉轉輪椅,朝另一方向走去。
顧雲澤看著她背影,眸色微沉。
蘇音沒看到,只拉著他就往房間內跑:「澤哥快點,要不然他們該把酒都喝完了!」
顧雲澤怕傷到她手,只好順著她力氣,跟著遠離。
此時,還沒走遠的宋語夕轉回頭,就看到兩人一前一後,牽手奔跑的畫面,刺眼又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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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非原文:
啪的一聲。
方沉雁的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季晚初自小習武,出手原本就比尋常的女生狠厲,再加上此刻心裡積攢的怒火,方沉雁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整個身體也踉蹌地往後退了幾分。
「你敢打我?」
她從小到大都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就連她的爸媽都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
雖說方勇嚴厲,卻也只是口頭上的教育,並沒有動真格。
所以才養成了方沉雁骨子裡驕縱跋扈的性格。
季晚初冷笑一聲:「這一巴掌是替我父母打的。」
話音剛落,方沉雁只覺得腦袋沉沉地垂向一旁,右腳也有了新的巴掌印。
她整個人被打的暈頭轉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看到季晚初腳步不停,繼續朝著她走來。
方沉雁眼眸一轉,餘光瞥見茶水間門口有一道人影,瞬間表演欲爆棚。
淚水一瞬間涌了出來,委屈的咬著下唇,整個人嬌滴滴的,又清純又嫵媚。
「我好心勸你不要腳踏兩隻船,你居然打我?季晚初,你太過分了!」
她皮膚白皙,亞麻色的捲髮將其精巧的臉蛋包裹其中,哭的微紅的雙眸透出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別裝了,我在門口都看見了,是你先出言不遜的。」
門口一位婦人朝這裡走來。
她皮膚白皙,看模樣大概四五十歲,烏黑的長髮卷出一個優雅的弧度。
歲月從不敗美人,這句話在這位婦人身上很是合適。
歲月的沖刷為她添了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
季晚初看她的模樣有幾分熟悉,在腦海里不斷搜尋著。
突然,她想起這不就是那天她帶到家裡的阿姨嗎?
好像叫什麼李姨。
她整日早出晚歸的,最近這段時間被路奚澤和溫承臨的事情折磨的暈頭轉向。
兩人統共也沒有相處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