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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長在一個小鎮上,這裡的生活節奏緩慢,大多數人仍保持著傳統的生活方式。街道兩旁是一排排整齊的民居,偶爾能看到幾個老人坐在門口乘涼聊天。小鎮上沒有什麼娛樂設施,年輕人大多在外地工作,只有老人和婦女們整日無所事事。大家的生活圈子很小,對外界的事情漠不關心,整個氛圍顯得有些壓抑和封閉。
我叫張大偉,今年35歲,是一名普通的工廠工人。相貌平平,個子略顯矮小,性格內向靦腆。我的父母只有我這一個兒子,從小就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我的妻子李淑賢,比我小几歲,長相算不上出眾,但五官端正,身材苗條。她的脾氣古怪暴躁,做事行雲流水,毫無章法。嫁給我純屬家人相互之間的介紹,她對我並沒有太多感情基礎。
"你這個廢物!一天到晚就知道混吃等死,有什麼出息?"
妻子李淑賢又在數落我了。工廠的工資確實不高,但我已儘力去賺錢養家糊口。可是在她眼裡,我永遠也達不到她的期望。
我低聲下氣地說。只要稍微頂嘴,她就會動手打人。我的身上已經遍布傷痕,大多是她施加的。
她罵罵咧咧地,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我的臉被扇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只能強忍著不敢吭聲。
我母親張老太太正坐在客廳,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她臉色陰沉,緊緊地盯著兒媳婦,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可是她畢竟年紀大了,根本無力阻止兒媳婦的暴行。
"你這個賤人!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兒子!"
她憤怒地大吼,可是兒媳婦充耳不聞,依舊對我拳打腳踢。我呲牙裂嘴地忍受著,心中五味雜陳。
"你們母子倆是不是在背地裡說我的壞話?當著我的面還敢頂嘴!"
李淑賢對我們母子的怒火更盛了。她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往牆上重重一砸。
我痛苦地呻吟著,眼冒金星。鮮血從我的額頭滲出,她卻置若罔聞,拖著我就是一頓胡亂毆打。
"你們真是該死!我白嫁進你們家,簡直就是禍害!"
她嘴裡狠狠地罵著,拳頭卻沒停過。我的鼻子被打得鮮血直流,嘴角也在流血,漸漸開始看不清東西。
"住手啊!你這個瘋婆子!"
我母親驚恐地大聲呼救,卻無法阻止兒媳婦的暴行。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我被毆打,自己卻無能為力。
就這樣,我在妻子的拳打腳踢下徹底淪為了一個家庭奴隸。她對我的虐待越來越嚴重,我卻不敢還手分毫。一次我躲開了她的巴掌,她便揚言要燒死我們全家,我不得不乖乖就範。
我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自我憎恨。作為一個男人,我竟然如此懦弱無能,任人擺布。可是一想到妻子的狠毒性格,我就不敢反抗分毫。我開始自暴自棄,整日里酗酒放縱,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面目全非。眼窩凹陷,臉色枯黃,身上遍布傷痕。我的生活完全被妻子掌控,做什麼事情都要先經過她的同意。她要我幹家務,我就乖乖干;她要我跪下,我就老老實實跪下。我的尊嚴、自由、人格早已盡數被她榨乾。
有一天,我的母親終於看不下去了。她扯著沙啞的老聲音,狠狠地斥責起了兒媳婦。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怎麼可以這樣虐待我兒子?你是人嗎?"
"哼,你兒子就是個廢物,我這樣對他也是應該的!"
李淑賢滿臉挑釁地說。我看到母親的雙手在劇烈顫抖,似乎積聚了很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你給我住嘴!我兒子工作勤懇,對你有加無已。可你卻這樣對他,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你敢這麼說我?你們母子兩個白眼狼,就是吃軟飯的主!"
兒媳婦根本不把母親放在眼裡,依舊口出狂言。
接下來,我目睹了一個令人無比震驚的一幕。李淑賢竟然掄起拳頭,對準我年邁的母親就是一陣瘋狂的毆打!
"你個老東西,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她嘴裡不住地咒罵著,拳頭卻像機關槍一樣狂砸過來。我看到母親的鼻子已經被打破,額頭也在流血。她試圖反抗,卻完全敵不過兒媳婦的蠻力。
"住手啊!你這個瘋子!"
我大吼著,奮力想要將她們分開。可是李淑賢力氣太大,我根本無法阻止她的暴行。我眼睜睜看著母親被活活打暈在地,心中無比自責和痛苦。
我痛哭流涕,卻無計可施。兒媳婦的暴力行徑已經徹底超出了我的想像,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救星終於出現了。我們家的鄰居王大媽聽到了動靜,趕緊報了警。
"快來啊!有人在家暴,動靜太大了!"
她對著電話大聲喊著,神情焦急萬分。作為一個老鄰居,她早就看不慣李淑賢對我們母子的虐待,卻無能為力。
"你們快來吧,這瘋婆子把人打暈了!"
她一邊大喊,一邊朝我們家的方向指指點點,生怕警察來晚了。
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就閃著紅藍燈呼嘯而來。幾名彪悍的警察迅速趕到了現場,他們看到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老太太,旁邊是一個狼狽不堪的中年男子,而始作俑者正是那個仍在狂吼的中年婦女。
"都給我住手!快點蹲下,雙手抱頭!"
一名高大的警察衝上前去,用力將李淑賢按倒在地。她瘋狂地反抗,口中不住地咒罵。
"你們這些殺千刀的,也敢來管我家事?我打老婆打兒子,關你們什麼事?"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家暴可是重罪,立刻給我住口!"
另一名警察則扶起了我和母親,查看我們的傷勢。我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纍纍,母親的情況更是觸目驚心,已經陷入了昏迷。
"快點,把她帶回去嚴刑拷打!看看她還敢不敢作孽!"
我對著那名警察大聲喊道,終於鼓足了勇氣。多年的恥辱與屈辱終於在這一刻迸發出來,我是如此渴望李淑賢受到應有的懲罰!
最終,李淑賢因為嚴重家暴罪被判了3年有期徒刑。在她被帶走的那一天,我的內心五味雜陳。
"你這個狗東西,我他媽遲早有一天要宰了你!"
李淑賢被押解進囚車時,依舊在狂吼咒罵。我看著她被帶走的背影,心中只剩下一種滋味:解脫。
我向著母親躺過的醫院病房望去,心中充滿了自責。是我的懦弱,才讓母親遭受如此折磨。如果當初我能勇敢一些,堅決一些,或許就不會有今天的慘劇發生了。
母親出院後,我們母子二人的關係比以往更加親密無間。可是,她對兒媳婦的仇恨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
"兒子啊,你可一定要離了那個瘋婆子,咱們母子搬離這鬼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母親握著我的手,眼神堅定。她臉上的傷痕已經初步恢復,但心理創傷卻無法彌補。
"是啊媽,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您受了這麼重的傷,我是萬分自責。"
我低下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多年的壓抑和痛苦終於在此時決堤,我的內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你可別自責了,兒子。都是那個賤人不是東西,你又何曾做錯過什麼呢?"
母親安慰著我,但我知道她的傷痛遠比我更深。她是一個傳統的婦女,對女婿的虐待簡直無法容忍。如今,婆媳關係已經徹底破裂,我們必須離開這裡,開啟新的生活。
這起驚世駭俗的家暴案件在我們這個小鎮引起了軒然大波。鎮上的居民們都被深深地震驚了,大家開始反思家庭暴力這個長期被忽視的社會問題。
"我就知道那個淫婦做事太過分了!可是誰能想到竟然會打到那個地步?"
王大媽顯然對李淑賢的所作所為無比痛恨。作為目擊者之一,她見證了整個事件的恐怖經過。
"可不是嘛,簡直就是個瘋子!要是我家那個,我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旁邊的李大娘插嘴說,言語之中透著一股讓人不安的暴力因子。看來,家庭暴力在這個小鎮上已經根深蒂固。
"你們兩個都住嘴吧!這事咱們得好好反思反思,別再發生這種慘劇了。"
老張頭終於開口說話了,他是小鎮上為人正直的老好人,一直在倡導男女平等和婚姻自由。
"張伯伯說得太有道理了。我看咱們得組織個討論會,大夥集體反省反省,決不能讓這種暴行在咱小鎮重演!"
王大媽也附和道。看來,這起案件為小鎮的人們敲響了警鐘,迫使他們正視了這個亟待解決的社會問題。
離開了那個噩夢般的家,我的生活終於重新找到了方向。母親賣掉了我們在小鎮的老房子,並用自己節省多年的養老金為我們在城裡買了間小公寓。
"兒子啊,從今往後就跟著媽過上新生活吧。咱們母子兩個相依為命,你就安心工作賺錢,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媽媽我了。"
母親溫暖地對我說,我覺得自己的內心久違地充滿了陽光和希望。是啊,就讓過去的一切傷痛和恥辱都隨風而逝吧,我正在重新開始新的人生。
剛搬進新家的那幾天,我整日里都覺得有些不太真實。每當早晨醒來,我總會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直到看到母親和藹的面容,我才放下心來。是啊,這就是我新獲得的自由生活,不用再忍受那瘋婆子的拳打腳踢,也不用再被人奴役和羞辱。
很快,我就在附近的一家工廠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工資雖然不高,但也足夠我們母子兩人勉強度日。媽媽則負責做家務,照顧我的起居。有了媽媽的呵護,我的身心開始慢慢恢復,臉上的傷痕也在一點點消失。
就在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從監獄打來的。我心中一緊,顯然是那個瘋婆子又在搗亂。
"你個王八蛋,我遲早要把你腦袋砍下來喂狗!"
是她的聲音,我熟悉的那種咆哮般的狂吼。可是,我的內心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勇氣和力量。
"李淑賢,你給我閉嘴!我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我了,你最好識相一點,等出獄後也不要再來煩我!"
我大聲吼了回去,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決心。是啊,從今往後,我將鋪開新的人生道路,過上自由而有尊嚴的生活。
她還想再說什麼,但我已經將電話狠狠地掛斷了。就讓她在牢獄中無期徒刑吧,我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懦弱的家庭奴隸了。我會用自己的努力,去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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