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2025年05月23日05:43:03 情感 1216

"我當娘家人"

"燕子,明個兒你就去法院,這日子不能再過了!"我站在廠區宿舍的水泥地上,執拗地說。

小燕低著頭,臉上的青紫在昏黃的路燈下格外刺眼,像是一朵凋謝的花。她輕聲道:"莎姐,孩子還小...家醜不可外揚啊。"

那是1994年的春天,剛改革開放不久,南下打工的人潮如織。我們這家國營紡織廠的流水線上多了一位湖北老鄉——小燕。

她比我小五歲,瘦瘦的,說話輕聲細語,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很是討人喜歡。可惜好看的臉總時不時出現些青一塊紫一塊的印記,叫人心疼。

廠里的姐妹們私下議論紛紛,都知道是她那丈夫老徐喝了酒就動手。幾次下來,我這心裡憋著一股火,像是爐子里的炭,壓不住了。

那年頭,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可動手打人的事,在我眼裡就是天大的錯。我和老公小陳也是從湖北荊州出來打工的,聽說小燕父母早亡,嫁到南方無依無靠,更覺得她可憐。

"老陳,咱們就當小燕的娘家人吧。"一天晚上,我對老公說,"湖北人在外頭,總得互相照應。我看見她那樣,就想起我娘當年。"

小陳點點頭,掐滅了"紅金龍"香煙的煙頭:"成,明天我跟她家那口子聊聊。男人嘛,還是男人說話管用。"

我們住的是單位分的筒子樓,一層十幾戶人家,一個公共廁所,做飯得用煤爐,洗衣服要去樓下的水龍頭排隊打水。日子緊巴巴的,可也有煙火氣。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小燕的丈夫老徐,比她大七歲,中等個頭,平日里不聲不響,在一家電機廠當裝配工。小陳找他談過幾次,卻回來撇嘴:"那人不服管,還說咱多管閑事呢,差點沒跟我急眼。"

眼看著小燕身上的傷一次比一次重,有次她胳膊上淤青老大一片,縫紉機都搖不動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那天她又請假沒來上班,我下了夜班,踩著吱呀作響的二八自行車直奔她住的地方。走到樓下,就聽見樓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和孩子的哭喊,鄰居們探頭探腦,卻無人敢上前。

我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推開虛掩的門,只見小燕蜷縮在角落裡,頭髮散亂,5歲的兒子小剛護在媽媽身前,老徐站在一旁,手裡還攥著皮帶,屋裡酒氣衝天。

"住手!"我厲聲喝道,"你這是幹什麼?她一個女人,你有什麼本事沖我來!"

老徐愣住了,大概沒想到會有人闖進來。小剛哭著跑過來抱住我的腿:"莎嬸,你救救我媽媽,爸爸又打人了。"

那一刻,我眼眶濕了。孩子那雙黑亮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和祈求,讓我想起自己7歲那年,眼睜睜看著爸爸摔門而去,再也沒回來的樣子。

"燕子,收拾東西,跟我回去住幾天。"我幫她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塞進一個褪了色的尼龍袋裡。

老徐站在那裡,一手撐著牆壁,臉上陰晴不定:"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吧,男子漢打老婆,天經地義。"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呸!什麼天經地義?我就是她娘家人!湖北人在外頭,互相照應是應該的。"我挺直了腰板,"老徐,我告訴你,你再動手,我就替她去派出所告你,讓你吃公家飯!"

"好一張利嘴!"老徐踢翻了一張小板凳,搖搖晃晃地栽倒在床上,嘴裡還嘟囔著:"女人管得寬..."

小燕和小剛在我家住了三天。我們家也就一間十幾平的房子,一張硬板床,一個衣櫃,一台黑白電視機,勉強塞下我們四個人。

老陳很疼這孩子,下班回來總帶些小零食,扎豬尾巴糖、麥芽糖之類的,那時候的稀罕物。夜裡他就打地鋪,讓小燕娘倆睡床。

小剛一開始怯生生的,後來和我們熟了,晚上睡覺前總纏著我講故事。看著孩子安穩的睡顏,我常想,要是當年我媽有個"娘家人"該多好啊。

隔壁王嬸敲門送來一碗剛出鍋的雞蛋面,說:"閨女,你這心腸好,可別惹上麻煩。"

我笑笑:"嬸子放心,咱是幫理不幫親。"

可好景不長。一周後,廠里風言風語四起,說我和老徐有不正當關係,所以插手人家夫妻事。有人說我看上了老徐的工資待遇,也有人說我是熱心過了頭,惹事精。

這話傳到老陳耳朵里,他差點跟車間的人打起來。那天他回來時,衣服都扯破了,臉上還掛了彩。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你怎麼了?"我趕緊拿出紅藥水給他擦。

"跟車間那幾個碎嘴子吵了一架。"老陳揉著發青的眼圈,"老婆,咱別管了吧,人言可畏啊。大家都說咱們是'多管閑事',還說你..."

"說我什麼?"

"說你不安好心。這年頭出門在外,誰不想少惹事啊。"

我知道他委屈,可想起小燕那張滿是傷痕的臉和小剛害怕的眼神,我狠狠擦了擦眼淚:"不行,護不住一個弱女子,咱還算什麼老鄉?再說,咱們不就是從苦日子裡熬出來的嗎?誰沒遇到過難處?"

五月的一個周末,我和老陳約了小燕一家去郊外野餐。那天陽光正好,我們坐拖拉機顛了一個多小時,到了城外的小河邊。

老陳帶了兩瓶啤酒和一些花生米,小燕做了幾個家常菜裝在飯盒裡,我們鋪了塊舊床單當野餐布。小剛玩得滿頭大汗,老徐難得沒喝多,只是安靜地吃著花生米,氣氛居然還不錯。

小燕笑容多了,跟我念叨著廠里的事:"莎姐,聽說咱們廠要改制,以後可能不再是國營了,你知道嗎?"

"聽說過,不過應該不會那麼快。"我心不在焉地回答,心裡想的卻是怎麼讓小燕和老徐關係緩和。

誰知回程路上,在山坡的石階處,小剛追著一隻蝴蝶跑,不小心從石階上摔下來,頭上破了個口子,血一下子湧出來,染紅了半邊臉。

"小剛!"小燕尖叫起來,臉色煞白。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得趕緊去醫院!"我慌了,趕緊脫下外套按在小剛的傷口上。

老徐卻站在原地不動,手插在褲兜里:"小孩子磕磕碰碰正常,回去貼創可貼就行了,大驚小怪什麼。"

"你瘋了嗎?頭上的傷哪能馬虎!"小燕急得直哭,"要是留疤怎麼辦?萬一傷到腦子呢?"

老徐冷笑:"沒錢!這月工資都還沒發,看病用什麼錢?"

我和老陳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咱先送醫院,錢的事我們墊上。老陳,你去路邊攔拖拉機!"

那個年代,農村地區救護車根本不普及。我們四個人擠上一輛農用三輪車,顛簸了近一小時,才到縣醫院。路上,小剛一直低聲呻吟,小燕緊緊抱著孩子,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醫院裡消毒水的氣味刺鼻,走廊上擠滿了人。小剛在縫合室里縫了四針,醫生說幸好傷得不深,不會有大問題。小燕在縫合室外面急得直轉圈,老徐卻不知去了哪裡。

"他肯定又去喝酒了..."小燕苦笑道,她的笑容里有太多無奈,像是陳年的布料,洗了太多次,褪盡了色彩。

小剛出來時,已是兩小時後,額頭上貼著大大的紗布,小臉煞白,卻強忍著沒哭。老徐仍然不見人影。

"你爸爸又不見了?"我輕聲問。

小剛眨眨眼睛:"爸爸說肚子疼,要去廁所..."

我暗暗咬牙,心想這老徐真不是東西。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一頂舊軍帽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老徐常戴的。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我去找找他。"老陳說著,轉身走向醫院後門。

第二天清晨,我們送小剛出院。天還蒙蒙亮,醫院門口的榕樹下,意外地看見老徐衣衫不整地站在那裡,眼睛通紅,像是一夜沒睡。

"兒子沒事了吧..."他嗓子沙啞地問,身上散發著刺鼻的酒氣。

小燕沒理他,徑直走過去。小剛卻轉頭看他:"爸爸,你為什麼不陪我?護士阿姨打針的時候好疼。"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心裡。我忽然想起十多年前,我問媽媽同樣的問題:"為什麼爸爸不要我們了?"媽媽那時只是摸摸我的頭,沒有回答。

"叔叔給你墊的醫藥費,什麼時候還?"老陳忍不住問。

老徐從兜里掏出一把皺巴巴的錢:"一共一百七十八塊六毛...我昨晚去借的,先還你們。"

我發現他手上有新鮮的傷口,像是玻璃劃的。

回到小燕家,老徐剛要開門,卻被小燕攔住:"我要搬出去住幾天,冷靜一下。"

老徐愣住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站在小燕身邊:"老徐,這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打老婆、不管孩子,是個男人該做的事嗎?"

老徐低著頭,手裡攥著那箇舊皮夾,裡面是他昨晚去借的錢。屋裡電風扇吱吱呀呀地轉著,空氣里瀰漫著一股尷尬和緊張。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老徐突然說,"我爸當年就是這樣,喝了酒回來就打我媽,打我。我以為...我以為男人就該這樣。"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原來,老徐從小在父親的皮帶下長大,他以為那就是管教孩子的方式,是男人展示權威的方式。這樣的傷害,像接力棒一樣,代代相傳。

"可你不能變成你討厭的那個人啊。"我說,"小剛是你兒子,小燕是你妻子,保護他們是你的責任。你兒子那麼聰明,難道你忍心讓他也在恐懼中長大?"

老徐沉默了很久,忽然哭了,像個孩子一樣。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一個大男人這樣痛哭。

"對不起,對不起..."他抽泣著,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扛了太久的重擔終於卸下。

晚上收音機里正播放著《東方之珠》,樓下的大喇叭放著《新聞聯播》,我和老陳幫小燕在廠區附近找了間小房子,是車間主任王師傅的遠房親戚空出來的,每月房租120元,我們三家輪流分擔。

小燕搬家那天,老徐沒來,只有小剛依依不捨地跟著。我看著小燕收拾那些簡單的家當——幾件衣服、一個搪瓷臉盆、一把木梳、一張全家福,突然有些心酸。

"莎姐,你說我這樣做對嗎?"小燕猶豫著問。

"當然對。"我遞給她一條毛巾,"女人也得有尊嚴,不是生來就該挨打的。再說了,你不是離婚,只是給他一個機會反省。"

小燕說等她存夠了錢,就帶小剛回湖北老家去。那時的工廠,普工月薪也就四五百塊,存錢談何容易。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你真要走啊?"有一次,老徐在廠門口等小燕下班,手裡捧著一束不知從哪裡摘來的野花,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衣服也是新洗的。

"我不知道。"小燕說,"但我不能再讓小剛看著我挨打長大。你知道嗎,他上次做噩夢,喊著'不要打媽媽'。"

老徐眼圈紅了:"我去問了醫院,他們說有戒酒的辦法..."

我站在廠門口,看著這一幕,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人啊,有時候需要一記重拳才能醒悟。

那一年冬天特別冷。12月的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工廠里有傳言說要裁員,大家都人心惶惶。有個特別熱鬧的事,廠長買了一台大彩電,請一部分工人去他家看《渴望》,可把人給羨慕壞了。

除夕前一天,我和老陳包好餃子,約了小燕娘倆一起吃年夜飯。我家那台"紅燈"收音機放著春節聯歡晚會的直播,屋子裡瀰漫著餃子的香味。

敲門聲響起時,我們都愣住了——門外站著老徐,手裡提著兩袋東西,臉凍得通紅,鼻子尖上還掛著鼻涕。

"我...我能進來嗎?"他問,聲音裡帶著幾分忐忑。

小剛先跑過去:"爸爸!"

老徐蹲下身,緊緊抱住兒子:"對不起,爸爸這段時間沒陪你。"

他帶來的東西很普通——一條圍巾、一盒水果糖、一瓶醬油和一些年畫。可對我們來說,那些東西比什麼都珍貴。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飯桌上,老徐居然一口酒沒喝,還主動給小剛夾菜,像模像樣地教兒子用筷子。飯後,他向小燕遞過一個紙袋:"我報了個戒酒班,已經去了兩個月了。這是證書。"

小燕打開看了,眼淚落下來。那是縣醫院辦的戒酒互助小組,上面蓋著鮮紅的印章。

"還有這個。"老徐又拿出一個紅本本,"我存了一些錢,你看..."

存摺上有800多塊錢,對當時來說,不是小數目。

"你們知道嗎,"老徐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廠里說要給我升職,當班組長。就因為這兩個月我沒喝酒,工作表現好。"

一旁的老陳笑了:"早這樣不就得了!"

那一晚,小燕沒有回出租屋,而是和老徐一起回了家。臨走時,她悄悄塞給我一個小布包:"莎姐,這是家鄉帶來的蓮子,過年煮粥喝,甜甜的。謝謝你們。"

我望著他們走遠的背影,心裡暖暖的。屋外鞭炮聲陣陣,預示著新年的到來。

兩年後,老徐真的變了個人。他不但徹底戒了酒,還參加了工廠的技能培訓,當上了班組長,工資漲到了700多塊。小燕經過考慮,帶著小剛搬回了家。她提了個條件:必須尊重她和孩子。

令人驚訝的是,小燕懷上了二胎。當時計劃生育政策嚴格,但因為他們是外地戶口,在繳納一定費用後,獲准生育第二個孩子。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莎姐,這次我要生個女兒,給她取名叫'莎莎',就跟你一樣。"小燕撫摸著隆起的肚子,滿臉幸福地說。

更讓我驚訝的是,老徐開始主動參加社區的反家暴宣講,用自己的故事警示他人。在那個家暴還被視為"家務事"的年代,這是多麼難得的勇氣。

"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老徐撓撓頭,"但我想告訴那些跟我一樣的人,打老婆不是男子漢行為,那是懦夫乾的事。"

他還自掏腰包買了一本《怎樣做好父親》的書,雖然念得磕磕絆絆,卻堅持每天看一點。

那一年,南方掀起了國企改革的浪潮,我們廠也不例外。廠里放了一批人,發了遣散費,不少人都選擇回老家。老陳和我商量後,決定回湖北發展。

臨行前,小燕一家來送行。小剛已經是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足有一米七高,考上了重點高中。小燕懷裡抱著三歲的莎莎,一張圓臉蛋,扎著兩個小辮子,怯生生地叫著"莎姨"。

老徐和小燕臉上都有了歲月的痕迹,但眼神中的溫暖讓人欣慰。他們送了我們一盒家鄉特產——蓮子糕,還有小剛親手寫的一幅字:"感念恩情"。

火車站人聲鼎沸,到處是拖著大包小包的人。我們買了硬座票,要倒三趟車才能到家。

"莎姐,謝謝你當年做我的娘家人。"小燕緊緊抱著我,眼裡含著淚,"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放棄了,哪有今天這樣的好日子。"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老徐不好意思地說:"也謝謝你們當年對我的指點。是你們讓我明白,一個男人應該怎樣對待家人。"

小剛高高瘦瘦的,站在一旁,突然開口:"莎嬸,我一直記得那天在醫院,你和叔叔為我們墊錢的事。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像你們一樣,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綠皮火車緩緩啟動,我和老陳站在窗口,向他們揮手。窗外是他們依依不捨的身影,站台上的燈光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咱們做對了。"老陳握著我的手說,"雖然當時被人說閑話,可現在想想,值得。"

三年後,我們收到小燕的信,說小剛考上了大學,老徐升為車間主任,他們買了一套小房子。封面是一張全家福,四口人在一棵樟樹下笑得燦爛。

我把照片貼在家裡的牆上,每次看到,心裡都暖烘烘的。有時候,路過打架的夫妻,我還會想起小燕,想起那段幫她做"娘家人"的日子。

人這一輩子,誰都會有困難時候。在他鄉漂泊的日子裡,一個願意挺身而出的"娘家人",或許就是改變命運的契機。就像我們湖北人常說的那句話:"遠親不如近鄰,近鄰不如老鄉。"

二十年過去了,現在的年輕人可能無法想像那個年代的艱難與無助。小燕家的故事,在我心裡一直保留著最溫暖的一角。

前幾年,我們回湖北老家,意外地在家鄉的廣場上遇見了小燕一家。她和老徐頭髮已經花白,但精神矍鑠。小剛成了一名教師,莎莎在醫院當護士。我們相見,抱頭痛哭,彷彿回到了那個艱難卻真誠的年代。

94年我認識一湖北女人,看她頻遭家暴,我主動做了她的娘家人 - 天天要聞

綠皮火車穿過田野,我靠在老陳肩上,心裡滿是踏實。這世間最美的風景,不是名山大川,而是曾經破碎的家,重新變得溫暖。

這不就是我們平凡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嗎?做一個好人,幫一把有需要的人,然後看著他們的生活慢慢變好。就像我外婆常說的那句老話:"好人有好報,也許不在今天,但一定在明天。"

當年那個躲在角落裡流淚的小燕,如今笑靨如花;當年那個動輒舉起皮帶的老徐,如今成了尊重妻子的好丈夫;當年那個嚇得發抖的小剛,如今成了棟樑之才。而我,只不過是在關鍵時刻伸出了手,做了一回"娘家人"。

生活不就是這樣嗎?人與人之間的溫暖,編織成世間最美的錦緞。

情感分類資訊推薦

敘利亞女孩主動搭訕中國小伙求娶走?大反轉! - 天天要聞

敘利亞女孩主動搭訕中國小伙求娶走?大反轉!

「敘利亞女孩主動搭訕來旅遊的中國小伙,希望小伙能花300萬敘利亞貨幣娶自己去過安穩日子。」近日,有網友吐槽某短視頻平台上有大量不同用戶發布以外國年輕女孩為背景的視頻,並配上「敘利亞女孩主動搭訕來旅遊的中國小伙,希望小伙能花300萬敘利亞貨幣娶自己去過安穩日子」等雷同的文案。平台方回應稱,部分用戶發布同質化...
1995年,未婚夫考上大學後與我退婚,多年後我卻十分慶幸 - 天天要聞

1995年,未婚夫考上大學後與我退婚,多年後我卻十分慶幸

心有所牽,路才遠行"小燕,他考上大學了,退婚的信剛到。"娘的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炎熱的夏日午後。一九九五年,我二十歲的心事,就這樣被沖散了。我叫周小燕,是縣城裁縫廠的一名女工。那年,我和李銘輝的婚事是兩家父母一手操辦的。
每日心理學:解鎖生活中的「心理小開關」,讓你更懂自己和他人 - 天天要聞

每日心理學:解鎖生活中的「心理小開關」,讓你更懂自己和他人

你是否曾好奇:為什麼同樣一句話,不同人聽了會有截然不同的反應?為什麼有些習慣總是難以改變?其實,我們日常生活中的每個選擇、每種情緒、每段關係,背後都藏著心理學的「底層邏輯」。今天,就來分享幾個實用的心理學概念,幫你打開認知自我與世界的新視角
父親節兒子給我發500紅包,看到親家朋友圈後,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 天天要聞

父親節兒子給我發500紅包,看到親家朋友圈後,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爸,父親節快樂!"手機震動,兒子小龍發來一個紅包,五百元整。我叫周國富,黃崗機械廠退休工人,今年六十二。不愛擺弄手機,只會最簡單的接電話、發微信。退休後,和老伴陳淑梅住在廠區的老樓房裡,日子過得踏實安穩,猶如那台老式"紅燈牌"收音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