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58歲,兒媳小產卧床她不理不問,兒子一言,從此她將兒媳當寶

2025年05月08日05:52:06 情感 1582

轉角

"媽,你變了,真的變了。"兒子頹然癱坐,淚水順著臉龐滾落。

我叫李桂華,今年五十八歲,是北方一座小縣城的退休工人。八十年代初進的紡織廠,一直做到兩年前退休。我這輩子過得平平常常,做了三十年車間女工,緊了緊鬆了過日子,沒什麼大起大落。

生了一個兒子張建國,是八五年計劃生育政策嚴的時候生的,只能要這一個。現在在縣城醫院當醫生,娶了隔壁化肥廠會計的女兒陳小梅。

那是九七年的夏天,廠里組織職工去五龍山療養院休養,我和小梅她媽秦淑芬一個宿舍。那時候她剛從大學畢業,正準備考研,住在宿舍樓上。晚上我倆聊天,說到兒女婚事,她說她閨女學歷高,將來得找個城裡高幹子弟或者知識分子才般配。

哪成想兩年後,建國從醫學院畢業分到縣醫院,兩人在醫院的迎春晚會上認識了,搭了線。

小梅長得水靈,皮膚白凈,高高瘦瘦,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跟她媽年輕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是心氣高。城裡孩子,念的是師範大學,總覺得我這個農村出身的婆婆粗俗。我呢,也瞧不上她嬌氣。自打她進門,我們就像隔了一層窗戶紙,客客氣氣的,卻總差那麼點意思。

建國倒是一直想撮合我們婆媳關係,可這事兒哪是他一個大老爺們能插手的?

去年秋天,建國他爸走得突然。下了一天暴雨,廠區圍牆塌了一段,他去幫著搶修,心臟病突發,倒在雨里。我這才知道他早有病,瞞著我吃了十幾年葯。

那段日子,我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是建國把我從北園公墓接回家,那時候小梅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要說我和小梅的關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急轉直下的。

我住進他們家,小梅臉上笑嘻嘻,心裡恐怕早就有了不滿。每天做飯,我嫌她做的淡,她嫌我做的咸。我習慣五點起床洗衣服,她嫌吵。她喜歡晚上看港台劇,我嫌浪費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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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命的是我那個習慣。張家祖上是木匠,我婆婆手巧,我跟著學了一手剪紙活計。每天下午,我都要剪上幾個小時。小梅嫌紙屑飄得到處都是,說對胎兒不好。

"娘,這滿地的紙屑,我都打掃多少回了!"她撒氣似的把掃把往角落一丟。

"我這不是怕你肚子大了彎不下腰嘛。"我嘴上應著,心裡直嘀咕:這孩子,講究個啥?

其實我是想給肚子里的小外孫剪些吉祥物的,老傳統了,說是能保佑孩子健康平安。可我拉不下臉說,小梅也不願意聽。

一來二去,房子里就像罩了一層寒氣。

那天下午,我正在樓下小區的花園裡掐菊花,準備曬菊花茶。我們那舊宿舍區改成了家屬小區,樓下種了些花草樹木。老姐妹魏大姐急匆匆地跑來:"桂華,快回家,建國來電話了,說小梅小產了,在醫院呢!"

我手一抖,菊花撒了一地。回到家,座機又響了。建國在那頭焦急地說:"媽,小梅情況不太好,小產失血多,需要人照顧,您能來醫院嗎?"

我心裡一緊,又想起這半年來的彆扭,語氣不由得生硬起來:"她媽不是在嗎?用得著我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媽,秦阿姨回老家了,我還有手術,走不開..."

"你做你的去吧,我年紀大了,照顧不了人。"我掛了電話,心裡七上八下。

放下電話,我把剪了一半的窗花丟在一邊,坐在沙發上發獃。那窗花是我連著剪了三天的,準備等孩子生下來貼在嬰兒房的窗戶上的。

窗外的梧桐葉子簌簌落下,好像在責備我的冷漠。我拿起魔方,這是建國小時候的玩具,他爸從省城帶回來的。每當我心煩意亂,就喜歡擺弄它,一面一面地還原成色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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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我連醫院的門都沒邁進。只是每天晚上問問隔壁魏大姐,她女兒在同一個醫院上班,能帶些消息回來。

"小梅啊,情況不太好,"魏大姐嘆了口氣,"聽說孩子保不住了,她自己也大出血,建國整晚不離病房,都憔悴成啥樣了。"

我的心揪了一下,卻拉不下臉去醫院。心裡總有個聲音:她看不上你,現在又用得著你了?

晚上睡不著,我爬起來,翻出一個舊鐵皮盒子。裡面是我和老頭子的合影,還有建國從小到大的照片。我盯著他出生那天的照片。那是個夏天,我大出血,在產房整整躺了一宿。公公和婆婆在醫院走廊上坐了一晚上,輪流給我煮紅糖水,端稀飯

那年頭條件差,醫院連個像樣的休息椅都沒有,兩位老人就坐在水泥台階上,硬是挨到了天亮。

想著想著,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第三天傍晚,建國推開我家門,眼睛紅腫得像兩個桃子:"媽,小梅差點沒命,您連看都不來看一眼?"

我避開他的目光:"她有你照顧就行了。"

"媽,您變了,真的變了。"建國聲音哽咽,"記得您當年落下腰疾,爸爸剛去世那會兒,是爺爺奶奶照顧您三個月...他們把您當親閨女疼,什麼事都順著您。黃磊家的媳婦閑話連篇,是奶奶直接懟回去的。爺爺天天起早給您熬小米粥...您怎麼就不能對小梅好點?"

那一刻,我如被雷擊。記憶翻湧而來:當年公公婆婆含辛茹苦照顧我,幫我度過最艱難的時期。坐月子時婆婆親手做的雞蛋布丁,公公一大早去集市排隊買的新鮮豬蹄...而我,正在重複著我曾經痛恨的偏見。

"媽,小梅其實一直很尊敬您。"建國擦了擦眼淚,"她懷孕後,偷偷跟我說想學您的剪紙,想給孩子做些傳統手工藝品...她就是不好意思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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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像是被人重重捶了一下。原來,我和小梅之間的隔閡,有多少是我自己築起來的?

那晚,大雨滂沱。我撐著把破舊的黑雨傘,坐上了去醫院的公交車。車窗上雨點打得啪啪響,像是在敲打我的良心。

醫院走廊的燈管發出昏黃的光。病房門虛掩著,我站在門外,透過門縫看到小梅蒼白的臉。她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痕。

我不敢進去,怕驚醒她,更怕她不願意見我。就這樣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一夜,聽著雨聲漸歇,天色漸明。

回家後,我翻出了一個泛黃的筆記本。那是我婆婆留給我的,上面記錄著各種家常菜的做法,還夾著一些碎碎念,記錄著當年公婆對我的好,有些字跡已經模糊了。我在心裡發誓要傳承這份愛。

天還沒亮,我早早起床,去西市場買了一隻老母雞、幾根嫩藕和一把紅棗。那個賣菜的老李頭見了我,咧嘴笑道:"桂華啊,好些日子不見,今兒個這麼早?"

"兒媳婦住院了,我去熬點湯。"

"咳,那得好好補補,我這雞是最新鮮的,清早從我侄子家抱來的。"他挑了只最肥的。

我把雞殺好,剁成塊,放進砂鍋,熬了兩個多小時,又把雞肉剔出來拌了米飯。提著保溫桶往醫院趕時,天才蒙蒙亮。

清晨五點,我到了醫院。走廊上碰見了守了一夜的建國,他眼睛布滿血絲,鬍子拉碴的,看見我時愣住了。

"媽,您...來了..."

我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建國大步走過來,我們在醫院的走廊上緊緊相擁。

"對不起,孩子,是媽不好,媽變回來了。"

建國哭得像個孩子:"媽,我知道您心裡苦,爸走了,您一個人..."

我搖搖頭:"都過去了,現在咱們要往前看。小梅情況怎麼樣?"

"剛退燒,人還虛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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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保溫桶:"給她送點雞湯來了,你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這裡有我。"

建國擦了擦眼睛:"媽,我...我去睡個囘,下午還有手術。"

我推他一把:"去吧,別讓病人看見你這邋遢樣。"

等他走後,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病房門。小梅正靠在床上發獃,見我進來,愣了一下,趕緊要起身。

"躺著,躺著。"我連忙制止她,"我給你熬了雞湯,趁熱喝點。"

她眼圈紅了:"媽...您來了..."

我打開保溫桶,舀了一碗湯:"慢點喝,別燙著。"

小梅接過碗,小心地啜了一口:"好香,比食堂的好喝多了。"

我看著她一點點喝完,又盛了第二碗,還夾了些雞肉給她:"多吃點,身子虧空了得補回來。"

她抬起頭,眼睛濕潤:"媽,對不起..."

"傻孩子,說啥呢,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給她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我去幫你打點水來擦擦臉。"

接下來的日子,我細心照料小梅。一開始她有些訝異,但漸漸地,我們的心靠近了。我每天早早起床,給她送飯送湯,幫她洗頭洗臉,陪她聊天解悶。

有一天,我在她床頭的柜子上發現了一本剪紙的入門書籍。

"你對這個感興趣?"我驚訝地問。

小梅臉紅了:"嗯,想學著點...建國說您是個高手。"

第二天,我帶著一摞彩紙和一把小剪刀來到醫院。我手把手教她剪窗花,從最簡單的"喜"字開始。小梅學得認真,雖然笨手笨腳的,卻很有耐心。

"我小時候,我媽最反對我玩這個,"她邊剪邊說,"說是舊東西,沒出息。"

"哪有什麼舊不舊的,只有好看不好看。"我笑了,"你剪得不錯,比我剛學那會兒強多了。"

她裁下一個歪歪斜斜的"福"字,不好意思地笑了:"還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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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我整理她的床鋪,她忽然握住我的手:"媽,謝謝您。"

那一刻,我眼眶濕潤。我這才發現,她的手和我年輕時很像,指甲修剪得整齊,卻有著常年工作留下的薄繭。這雙手不是嬌氣的大小姐的手,而是一個堅強女子的手。

小梅住院的那段日子,她母親秦淑芬從老家趕回來幫忙。一開始她對我還有些防備,後來見我真心實意地照顧小梅,態度才慢慢軟化下來。

有天晚上,我們倆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坐著,說起了年輕時的事。

"桂華,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是在五龍山療養院吧?"秦淑芬笑了,"那會兒我還總想著給小梅找個高幹子弟呢,沒成想..."

"緣分這東西,由不得人啊。"我接過話,"現在不也挺好。"

"是啊,建國是個好孩子,對小梅真心實意的。"秦淑芬嘆了口氣,"說來慚愧,我一直還擔心你會刁難小梅呢。"

"我哪有那心思,"我苦笑,"這不是自己鑽牛角尖嘛。"

倆人相視一笑,竟多了分姐妹般的親近。

小梅出院那天,建國開了單位的桑塔納來接我們。秋天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馬路上。車子駛過老廠區,那裡的煙囪不再冒煙,大門口貼著"拍賣轉讓"的告示。

城市在變,人也在變。我想起三十年前剛嫁到這座城市時的忐忑,以及這些年來經歷的風風雨雨。命運就像一條蜿蜒的河流,有時湍急,有時平緩,卻從未停止向前。

小梅出院後,我本想搬回自己的老房子住,建國和小梅卻堅持留我住下。日子一長,我才發現小梅其實是個能幹的姑娘,只是我們之間缺少溝通罷了。

某個周末,我決定教她做家鄉的鍋包肉,這是我們老張家祖傳的手藝,連公婆都誇我做得地道。

"先把肉切成薄片,再用蛋清和澱粉腌制。"我一邊示範一邊解釋,"火候是關鍵,油溫太低了裹不住汁,太高了肉質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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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學得認真,不時點頭:"媽,我一直以為您不喜歡我..."她小聲說。

"傻孩子,我只是不知道怎麼愛你。"我擦了擦手上的麵粉,"咱們這代人啊,就是不會表達,心裡想的跟嘴上說的常常不一樣。"

我想起了我的婆婆,她生前也是這樣,心裡疼我,嘴上卻總是嘮叨個沒完。那時我還不懂,等我懂事了,她卻已經去了。

"以後有啥話,咱們敞開說,別憋在心裡。"我拍拍她的肩膀。

小梅眼睛亮晶晶的:"嗯!"

日子一天天好起來,小梅養好了身子,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春節前,她悄悄告訴我,她又懷孕了。這次,我寸步不離地陪伴著她,變著法子給她做補身子的飯菜,剪了一屋子的窗花和吉祥物,把家裡裝扮得喜氣洋洋。

建國看著我們相處融洽,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有天下班回來,他發現我和小梅正一起研究胎教音樂,不由感嘆:"這家裡的氣氛變了,真好。"

六月的一個傍晚,小梅的預產期還有一周,我和她坐在陽台上乘涼。微風吹過,帶來一陣槐花的香氣。

"媽,"小梅忽然說,"我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張桂生,寓意著生生不息;如果是女孩,就叫張淑華,取您和我媽的名字各一個字。"

我心頭一熱,眼睛有些發酸:"好名字,好名字..."

一周後,小梅生了個大胖小子,七斤六兩,嗓門洪亮,像極了建國小時候。我抱著孫子,看著他皺巴巴的小臉,心裡滿是幸福。

走出產房,我看見秦淑芬在走廊上踱步。見到我,她快步走過來:"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七斤六兩!"我聲音里滿是自豪。

她眉開眼笑:"真好!孩子他爸聽說了,今晚坐火車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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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像多年的老友一樣相視一笑。誰能想到,兩個曾經互相瞧不起的婆婆和丈母娘,現在竟然為同一個小生命歡欣鼓舞?

在醫院等待的日子裡,我常想:生活就像一條河,轉過一個彎,就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我和小梅,終於轉過了那個角。

如今,小桂生已經三個月大了,胖乎乎的,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全家人都疼他疼得不行。每天晚上,我都會哼著老家的童謠哄他睡覺,給他講外公生前的故事。小梅常說,孩子長大後一定要知道,他有一個疼他的奶奶,和一個愛他奶奶的媽媽。

這個小生命,像一座橋樑,把我們這個家牢牢地連在了一起。

有時候,我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梧桐樹葉子隨風搖曳,想起那些過去的日子——那些誤解與隔閡,那些固執與倔強。兜兜轉轉,我們終於走到了一起。

我想,這大概就是生活給我的禮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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