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走多遠?大約和性情有關,要麼喜悅,要麼冷漠。
心懷喜悅的奔赴,往往比心懷仇恨冷漠的遠行,走得更遠。
文展是個天才,至少在那個小鎮那群孩子中,較早成熟而有志向的。
他把當孩子頭,視為鍛煉自己以後管理人的能力;把每天發生的事記錄下來,想著編輯成一部歷史出版;努力學習,是為走出這個偏遠的小鎮,走到大城市,成為小鎮上最有出息的人。
但從心裡,他看不起和他一起玩的同伴,更看不起這個生他養他的落後小鎮,他是真切地懷著厭惡和逃離邁開腳步走出去的。
如果沒有愛和寬容,心裡窄得僅剩下自尊和虛榮,盛不下別人的一點指責或者鄙夷,那他很快就會有挫敗感,從學校到社會,在大城市難以站穩腳根。
《皮囊》中「天才文展」這一章讓人讀來有一種心痛的感覺。現實中像文展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他們甚至形成了城市生存的弱勢群體:「城市套路深,俺要回農村。」這個聲音已迴響很久。
如何跟上時代腳步,走得更遠?不是邁開腳步走就行了,更多的是要洗新革面,丟掉那個怯懦狹隘的自我,放寬眼界,放大格局。
這不是幫助能解決的事,這需要自己反省和開悟,而不能始終把怨恨套在原生家庭和落後的故鄉。
再看另一個同樣出生在那裡的孩子黑狗達,在叛逆期迷茫迷失幾乎廢掉時,是母親找到這個孩子頭文展求助,而這個早熟有見地的文展也切實影響了他,甚至成了啟蒙和領路人。
只是黑狗達這個孩子成長經歷,更多的性情是善良包容,明辨是非,重情義,對父母,對同伴,對家鄉的深情,在大城市成名成才,成了小鎮走得最遠的孩子。
多年後他回到家鄉,是母親堅持擴建好的自家四層小樓,而文展家,依然還是經年不變的小矮房。
為什麼越來越多父母的差距成了孩子的起點?大概是遺傳中性格基因和言行影響的緣故吧。
「你的人生,原本應該是我的。」這是文展真心想對黑狗達說的話,不平,委屈,嫉妒,都有。
有些人始終沒能意識到,真正的差距,其實是心裡的差距,是認知的不足,是思維的狹隘。
僅夠裝下怨恨,缺少包容和豁達,照不進陽光,等於在黑暗中前行,怎麼能夠走得遠呢?
人生需要自己掌燈,更需要互相借光,需要指路明燈,只有相互溫暖照亮,才能共同前進,行穩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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