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商學教育的大生態模式

從國內EMBA項目在辦學及教育方向、內容角度來看，正在發生急劇變化：從之前聚焦於創業、創新、金融、財經、熱點行業，以及自2018年以來的「商學教育+科技」，如今已經拓至含各學科的多元化商學教育模式。

自2017年以來，《經理人》每年都為中國EMBA教育的特徵進行模式歸納。今年，我們在梳理國內EMBA項目的教學經驗中發現，來自清華經管EMBA有關「清華大生態」以及浙大EMBA有關「『商學+』教育生態系統」的教育實踐案例具有廣泛的代表性價值，因此我們將2022年度的中國EMBA教育發展描述總結為：中國商學教育的大生態模式！

來源 | 經理人傳媒旗下《經理人》雜誌

■ 文 / 本刊商學院研究組

基於亞太區12個主要市場的經濟和投資指標，並與領先初創企業的創始人和高管進行訪談之後，2022年8月，畢馬威（KPMG）的亞洲研究團隊聯合滙豐銀行（HSBC）發布了一份《亞太區新興巨擘》報告。在報告中，畢馬威首度提出了「新興巨擘企業」的概念。

和此前有關獨角獸、小巨人企業等概念不同的是，畢馬威對「新興巨擘企業」總結了五個肖像特徵：

● 掌握卓越的科技和（或）技術知識；

● 非常熟悉當地市場或客戶行為，可以採用「超本地化」的商業模式；

● 精通物流渠道和供應鏈運作；

● 在正確識別市場空白的基礎上成功調整商業模式；

● 具備有助於吸引和留住人才的企業文化。

要獲得「新興巨擘企業」所有特徵，多數企業無法一蹴而就，企業高級管理者需要經過深度的商業學習和實踐的五重修鍊：認知相關最新技術、熟練使用商業模式、科學運營管理、有效的人力資源管理和企業文化——這看起來像是一場EMBA式的學習過程。

對標一下EMBA通識教育課程，如企業決策與戰略管理（decision making and strategic management）、管理與稅務審計（managerial accounting and auditing）、人力資源開發管理（modern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市場營銷和銷售管理（marketing and sales management）、組織行為和領導力管理（leadership and management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創業與風險投資管理（start-up and vc investment）等等。

對於中國當今新興的企業高級管理者而言，要帶領企業通往「巨擘」的過程中，遠比前代企業家們更具風險和挑戰。在一個不缺勇氣、不缺意志，甚至不缺資金的創業環境之下，類似於「新興巨擘企業」五個特徵——或者叫做管理能力的五個關鍵要素，就決定了企業的成敗。

那麼，五個關鍵要素從何而來，如何獲取呢？作為培養高級管理者提升知識、能力、素養等綜合能力的EMBA教育，承擔了這樣的責任。

由於沒有權威數據可以顯示，國內EMBA教育究竟培養了多少高級管理人才，這裡僅根據《經理人》的調研，例舉其中的五個EMBA項目的情況：

自國內EMBA教育開辦至今，截止2021年底，在累計畢業和在讀學生數量方面，清華經管EMBA項目合計8100+人、同濟EMBA項目合計3900+人、浙大EMBA項目合計2600+人、華科大EMBA項目合計2200+人；川大EMBA項目合計1000+人。

再對比一下我們的經濟總量變化。自中國EMBA教育2002年正式開辦以來，至2021年期間，國內GDP的總量自2002年時期的12.17萬億元，至2021年飆升了839.77%。如此持續的經濟規模增長之下，對比每年由EMBA培養、輸送的高級管理者資源的數量，卻遠低於市場需要。特別是，近年來，面臨各種不確定因素、科技戰、產業鏈戰等內外環境改變的壓力之下，中國比以往更需要優秀的高級管理者群體，以帶領各行業企業轉型升級和發展。

中國企業不缺管理者，而是缺少一批具有領軍能力的，以及基於未來產業經濟發展的管理者！中國EMBA教育，不僅要從質量，更要從數量上向企業、社會、國家培養和輸送這些人才。

今年，《經理人》推出第十一屆「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旨在通過不同維度指標，梳理、總結中國EMBA教育有關在培養高級管理人才方面的經驗和最新趨勢。

今年又適逢中國EMBA教育20周年，通過回顧、當下和展望三個視點，來看EMBA教育自身發展以及對中國產業經濟的重要價值貢獻。

基於EMBA教育的存在價值，以及其所處的經濟產業環境、企業學生的學習需求等，有關EMBA教育「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的評選維度，主要包括項目的市場影響力、師資結構和規模、生源結構和規模、課程創新和實踐，以及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培養力、學習實效、學生價值體現以及品牌、教育服務表現等。

國內EMBA項目的辦學方向、內容，正在發生急劇變化：從之前聚焦於創業、創新、金融、財經、熱點行業，以及自2018年以來的「商學教育+科技」，如今已經拓至含各學科的多元化商學教育模式。

自2017年以來，《經理人》每年都為中國EMBA教育的特徵進行模式歸納。2022年，我們在梳理國內EMBA項目的教學經驗中發現，來自清華經管EMBA有關「清華大生態」以及浙大EMBA有關「『商學+』教育生態系統」的教育實踐，具有廣泛的代表價值，因此我們將2022年度的EMBA教育發展總結為：中國商學教育的大生態模式！

教學與培養

「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的目的，是對國內EMBA項目在一定時間內的價值分析和綜合評價。從分析維度上，主要包括課程創新與實踐情況、戰略思維及領導力和創新力培養情況、EMBA項目的教與學的內部環境、EMBA項目的國內競爭情況等。

今年的「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除項目主榜之外，還包括「課程創新和實踐TOP10」「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培養力TOP10」「學習實效TOP10」「學生滿意度TOP10」「品牌力及教育服務價值TOP10」，以及排名不分先後的「50門最值得推薦的EMBA項目課程」「30位最具價值EMBA校友」等不同形式的特色榜。

榮獲今年主榜前十名的分別為清華經管EMBA項目、北大光華EMBA項目、浙大EMBA項目、上海交大安泰EMBA項目、廈大EMB項目和同濟EMBA項目（並）、復旦EMBA項目、中科大EMBA項目、人大EMBA項目、南京大學EMBA項目、華科大EMBA項目。

其中，華科大EMBA項目系首次進入本刊評選的前十，這主要是因該EMBA項目長期致力於品牌建設、招生規則的底線堅守、教學及課程體系改革成果，以及背靠大學資源多學科的融合式教學等因素有關。

本屆「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最終上榜的項目為34個，為本榜自2007年設立以來歷史數量最低，這主要是和國內整頓EMBA市場以及實施EMBA入學「考試製」以來，出現的四種情況有關：

其一、因部分院校EMBA項目違規，而被暫停辦學資格；其二、由於辦學能力及招生不足情況下，出現了部分EMBA項目處於停擺或暫停情況；其三、EMBA項目的學費價格，近2年重新進入漲幅期，導致部分考生轉向了MBA項目（見後文分析）；其四、各EMBA項目的競爭，逐漸形成進入後半程競爭階段——形成了頭部優勢日益強化，而弱者只能支撐或退場的局面。

● 課程創新與實踐

基於頭部EMBA項目通過一系列課程創新和實踐的引導影響，國內EMBA教育的「中國特色模式」日益明確。

榮獲今年「課程創新和實踐TOP10」的EMBA項目分別為清華經管EMBA項目、浙大EMBA項目、北大光華EMBA項目、上海交大安泰EMBA項目、華科大EMBA項目、南京大學EMBA項目、廈大EMB項目和同濟EMBA項目（並）、中山大學EMBA項目、復旦EMBA項目、武大EMBA項目、西安交大EMBA項目。

有關「課程創新與實踐」案例，限於篇幅，本文僅列舉排名前兩家的清華經管EMBA項目、浙大EMBA項目，以及今年入選總榜前十的華科大EMBA項目。

清華經管EMBA項目。為了積極響應國家科技創新發展方針，更好地落實服務國家「雙碳」戰略，助力企業實現科技突破，推進產業脫虛向實，清華經管EMBA在課程方面持續迭代完善，將原有的三大方向課程再次優化升級；同時，為了更好地肩負科技創新的時代使命，清華經管EMBA在原有經典課程體系「通」模塊的基礎上，增加科技系列課程，依託清華大生態，將專精特新、科研工程類項目融入到商科課程體系當中，真正做到學科間相互融會貫通。

清華經管EMBA項目升級之後的三大方向課程，更加精準地聚焦產業轉型、科技創業以及數字管理，在產學研相結合、經典案例開發等方面都有更加全面的優化及升級。

浙大EMBA項目。2019年初開始，浙大EMBA以「商學+」理念培養商界領袖，最大限度發揮浙江大學綜合型、研究型和創新型大學優勢，不斷迭代優化培養體系，努力為中國EMBA教育創新發展提供「浙大方案」。

近兩年來，浙大EMBA項目提出「管理思維（M）+科學思維（S）+技術洞見（T）+藝術與人文精神（A）+倫理與社會責任（R）」培養框架（MSTAR）,並對課程體系進行全面優化和迭代，著重從五方面進行升級：（1）優化：「管理經典」主體模塊；（2）突顯：「創新創業」特色的全面融入；（3）夯實：「商學+人文」基礎模塊；（4）提升：「商學+科技」前沿模塊；（5）強化：學生的系統思維、社會責任與整合應用。

其MSTAR培養體系完整落實於學生培養的第一課堂（授課課程）、第二課堂（校內跨學科講座等）、第三課堂（校外企業的參訪、交流學習等）、第四課堂（海外訪學）的全過程。

華科大EMBA項目。2019年，華科大EMBA項目率先提出了EMBA新時代理念，針對新時代迎來的新人群，對項目定位及品牌內涵（項目願景、項目使命、項目精神等）進行了梳理，對培養體系進行了重構，對課程體系進行了優化，逐步在廣大考生中形成了「讀EMBA，來華科」的品牌口碑。2020級上線人數較2019級翻了近3番（2020級上線141人、2019級上線25人）。

2022年，啟動新一輪培養體系梳理，基於為誰培養人，培養什麼人，培養成什麼樣的人，培養的路徑等四個方面，圍繞1個使命（培養未來科技型商業領袖），3大能力（鏈接、點亮、引領），4大特色（科商融合，道器兼工，中西交通、喻見至善），4大模塊（科技洞見、戰略瞰見、管理卓見、價值喻見）構建了華科EMBA培養體系。

● 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培養力

短短2年學制的EMBA學習，再經畢業後的2～3年，相信大部分的EMBA學生很可能忘記了書本理論知識，對於管理工具，除了幾個常用的之外，也記不得多少，但是有一個能力卻可能出現——那就是對事物的綜合研判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在EMBA課堂上，這兩種能力被叫做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力。而這恰恰是EMBA教育或者說一個EMBA項目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和價值。

榮獲今年「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培養力TOP10」的EMBA項目分別為清華經管EMBA項目和浙大EMBA項目（並）、北大光華EMBA項目、上海交大安泰EMBA項目、同濟EMBA項目、廈大EMBA項目、人大EMBA項目、復旦EMBA項目、中科大EMBA項目、南京大學EMBA項目、華科大EMBA項目、中山大學EMBA項目。

有關「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培養力」案例，重點提一下清華經管EMBA項目。

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力是企業高管和企業家最需要的關鍵能力，也是企業期望各級管理者不斷追求、不斷提升的目標能力，有助企業在不確定環境中保持持續、穩定發展。近2年來，清華經管EMBA項目博採國內外EMBA課程體系之長，遴選一流師資，設立中國企業家領導培育計劃，融匯現代高級工商管理知識、領導綜合人文素養課程，以及再突破、再升級的人工智慧與金融課程體系，打造視野高遠、基礎紮實、人文深厚、創新實用的當代企業高管人才培養平台，注重提高當代企業家的戰略決策、領導力、執行力和創新變革能力。

具體而言，清華經管EMBA項目通過開設《領導藝術》《中華智慧與管理創新》《戰略節奏》《產業思維與卓越領導》《世界級研發與創新》《公司治理》《組織行為學》《績效管理與員工激勵》等課程和講座，既立足經營制勝，又聚焦管理實踐；既培養戰略素養，又緊抓綜合能力；既注重理論提升，又注重教授方法；既濃縮 EMBA 經典，又融合新商業時代前瞻。

2022年起，清華經管EMBA更注重解決比基本需求更高的精神文化訴求和良好環境的訴求，推出思政課程，對戰略性管理思維、管理能力等知識體系優化完善，落實思想政治學習與培養過程的同時，也強調了管理者們應當加強國家、社會責任擔當。

項目內部環境

教育環境主要在於人，即由學生和教師共同組成的內部環境。關於EMBA教育環境，我們主要關注近年來有關生源結構的變化以及師資情況。

在歷屆「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中，生源和師資都屬於一級指標。我們認為：生源和師資規模的量化，是任何一個EMBA項目的首要條件。

● 生源新結構

「考試製」之前，國內的EMBA項目招生呈現了空前繁榮，但這種過度規模化的發展，也帶來反噬效應：EMBA文憑的含金量被稀釋、社會負面輿情增多、入學門檻一再降低等等。

2017年「考試製」後，儘管出現了一部分人的不理解，但是此前對EMBA的反噬效應卻逐一消失了。今天的EMBA從生源結構角度，出現了什麼變化呢？

以華科大EMBA項目為例：

從學歷背景角度，該項目招錄的學生中，本科及碩士生源佔到84%；從企業性質角度，來自民營企業的生源佔比為67%、外資企業佔比生源佔到16.7%；從職位角度，企業主及高管佔到55.44%；從年齡和工作年限角度，平均為37歲和15年；從行業角度，來自電子技術、信息技術、互聯網及通訊行業為其最大生源，佔比32.7%。

根據華科大EMBA的反饋，該項目在招生過程中一直堅持「兩個不」的標準：不調劑、不降分。近年來，平均每年實際招錄人數與實際報考人數之比為22.43%，每年實招人數約150人。

顯然，從現有生源結構、招生標準兩個角度，華科大EMBA項目在中部地區不僅獲得市場口碑，也吸引了大量優質的學生資源。

最近幾年，華科大從電子技術、信息技術行業汲取生源的速度明顯加快，其中較集中的資源就是華為員工。

根據華科大2018～2020年發布的《本科畢業生就業質量年度報告》中顯示：2018年共582人進入世界500強企業，共243人進入中國500強企業，其中共53人進入華為，分別占進入世界500強企業與進入中國500強企業就業人數的9.11%與21.81%。

值得關注的是，進入華為的華科大本科及以上學歷畢業生中，除了技術人員之外，還包括一批高管層。

華為的三位輪值CEO中有兩位畢業於華科大、四位副董事長中有三位是華科大校友。管理層中，華科大人佔4席：郭平、胡厚崑、彭中陽、孟晚舟。此外，華為傳奇總工程師鄭寶用、華為首任人力資源總裁陳珠芳、原華中數控總裁李曉濤、原華為常務副總裁洪天峰等人都是華科大出身。

目前，華科大EMBA的招生上，採取了華科人在哪裡，就招到哪裡的策略。

● 師資新結構

「在EMBA教育初興之際，由於相關課程的國內教授缺乏，因此聘請了海外的教授來對中國管理者學生上課，但是將管理理論、工具和中國企業現實結合，海外教授本身也缺乏經驗和研究。後來，我們逐漸增加了國內師資力量，這一情況才得到改變。」浙大管理學院院長魏江教授所說的，正是中國EMBA教育20年來在構建師資方面的演變過程。

依靠大學平台的EMBA項目，背後都會有一個綜合管理學院(商學院)，因此在師資方面一般都有一定的資源，但是由於EMBA學生的特殊性，需要專職於EMBA項目的師資或外聘一定量的師資——這也是影響EMBA項目內部教學環境，以及市場競爭力的表現。

根據我們的觀察和總結，目前在市場上具有優勢地位的EMBA項目，其教師團隊一般會超過60名。其中，專職教師團隊至少保持在35名，此外，還需要爭聘各院校中的名師，以及若干外籍教師。這些指標，也是衡量一個EMBA項目競爭能力，以及可持續化發展的重要維度。

回歸本質競爭

和歐美EMBA項目「私有市場化」不同的是，中國的EMBA項目是一種「相對市場化」的教育產品。中國的EMBA招生，絕大多數需要通過國家統一考試（絕少數項目被允許自主命題考試除外），與此同時，各EMBA項目還必須參與市場競爭並優勝劣汰。

既然是市場競爭，和EMBA首先需要決策學費的定價。以2017年前後為時間維度，EMBA項目的市場價格競爭情況：

第一階段。2017年考試製之前，各EMBA項目的學費價格經過前幾年的不斷上漲，達到了歷史高度，但卻因此備受輿論詬病。考試製實施後，由於生源急劇下挫，各EMBA項目的學費終於停止了普漲趨勢。

第二階段。進入2020年之後，隨著市場優勝劣汰，以及考生資源的重新換代，國內EMBA項目的競爭開始出現了向集中化傾向的發展——優勢向頭部院校EMBA項目聚集。由此，沉寂了3年基本不變的學費價格，又一次出現了試探性的漲價。

第三階段。進入2021年及目前，由於生源換代完成以及EMBA項目競爭淘汰賽加劇，使得市場上可被尊重的EMBA項目成為稀缺，由此促使了學費的再度漲價。

根據本屆「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上榜項目有關學費的統計，對比2年前，學費平均漲幅近17.50%，其中出現學費上漲的項目佔比62%，漲幅最大的為85.37%。

前已分析，EMBA項目具有市場化的屬性，因此該教育產品的學費變動，一方面和成本有關，另一方面和資源價值有關。

從成本角度，EMBA學費包括了授課費用、高科技設備和計算機、教務費用以及教科書和講義費、同聲傳譯費和翻譯費、學校資源（如圖書館、計算機中心）使用費、論文辯護費、休息茶點等費用。這些費用屬於變動成本。

從資源角度，一方面，部分EMBA項目的品牌競爭優勢進一步提高，催生自身價值的提升；另一方面，一些EMBA項目實施了課程體系改革後，配置了更為多元化的學科課程及相關實踐課程，輸入了大量的優質教育資源，這些資源的取得，需要支付一定的實際成本。

此外，部分EMBA項目通過打造創新的教育資源、教學方式等等，提升和顯示了其教學質量和有效成果——比如，通過課堂傳授、對接校友資源、協助設計公司管理制度等等方式，並因此孵化出了上市公司、小巨人公司、獨角獸公司等等優質企業。

相比商學教育中的大部分通識性學習項目，EMBA教育是一種資源優勢更為豐富的商業化教育形式，因此其學費通常有理由用撇脂定價法（market-skimming pricing）進行確定。

例舉美國四所具競爭性的大學EMBA項目學費：芝加哥大學布斯商學院EMBA項目總學費為194000美元、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EMBA項目總學費為210900美元、密歇根大學安娜堡分校商學院EMBA項目（州外）學費為173500美元、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哈斯商學院EMBA項目（州外）學費為392000美元。將這些美國的EMBA項目學費折成人民幣，基本都在超百萬級人民幣以上。

對比美國的EMBA項目，中國的管理者學生在國內大學EMBA項目學習中，所獲得的知識、能力不僅更具多元化，而且更適用於本國的企業創新、發展。因為，EMBA項目的存在、競爭，從來不是為了一張文憑，而是實效！

而從個體角度，還有一個「現實演算法」：

如果一家企業由於自身管理能力不足，以40萬元或70萬元來聘請管理諮詢公司做顧問，這筆花費是否起到實效？現實是，失敗的案例比比皆是。諮詢公司懂管理理論和工具，但永遠不可能了解你的企業，所以，來自諮詢公司的診斷報告和解決方案，都可能是「正確的廢話」。

如果一個企業主、高級管理者，通過同樣支付40萬元或70萬元來進行兩年的EMBA學習，其結果是——不僅能夠通識管理學，而且還能對自己所從事的行業和交叉學科進行認知，以及取得來自校友平台的資源等等，這些「獲得」不僅能有效幫助其反哺企業，同時還能引導企業實現上市或走上更大的發展台階。那麼，企業主、高級管理者此前支付的40萬元或70萬元的學習費用，是否適得其所。

最重要的是，EMBA學習更像是為自己獲得一把不斷探尋人生價值的鑰匙。

附文：

「2022年度中國EMBA項目排行榜」調研說明

● 2022年度EMBA排行榜及調研情況

編製本年度排行的基礎，主要基於EMBA項目師資規模和專業水平、生源規模和結構情況、商學教育有關課程的創新和實踐、對企業學生有關戰略思維、領導力和創新力的培養以及學生的有效學習價值等維度進行轉化評估。本年度調查的範圍只限EMBA中文綜合項目。

● 鑒於EMBA項目所處的國內經濟、產業、商業、科技、信息、環境等發展背景，以及項目本身的實踐情況和相關因素、「學習為本」的教育原則，本年度的評選原則和指標設計原則如下：

評選原則。一、僅限具有國內大學及相關院系學科為基礎支持的EMBA項目；二、專職師資不低於總師資數量40%；三、具有創新和革新的EMBA項目；四、具有持續辦學能力的EMBA項目；五、收費標準與EMBA項目提供的課程教育價值，居於匹配度；六、實際招生正常。

指標及權重。為7項1級指標及7項2級指標，總滿分值為160分。

7項1級指標及權重分別為：品牌影響10%（不含2級指標）、師資20%（不含2級指標）、生源20%（不含2級指標）、課程創新和實踐25%，以及戰略、領導力和創新培養力50%和學習實效25%、學生滿意度10%（不含2級指標）。

7項2級指標及權重分別為：課程創新10%、多科融合15%、戰略思維15%、領導力15%、創新力20%、知識力15%、整合實效10%。

*特別提示

● 關於本表所列「教學地區」，不包含全國教學點，僅列項目起源所在地。

● 關於本表所列「歸屬大學性質」，系項目所屬大學本身類別劃分。

● 關於本表所列「基本學費參考」，系本次評選活動調查函反饋所依信息、EMBA項目公開信息、可查閱信息等。單位為人民幣元。（可能存在信息偏差，僅為參考。）

如涉及版權請告知刪除，我們對文中觀點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