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春恨,聽寂寞,就情願撲火

本來有些灰心,去又看到點微光,有些開心,這人世間的東西真的沒辦法做完,好吧,我是那個騙子。

那故事又該如何說,算了,還是從頭開始吧。流螢的盛夏,天氣也燥熱,夢裡夢外不知身是客,我是個浪子,不知自己功夫的深淺,光憑一腔熱血去換,哪管我是誰,就一醉不醒。

可是一個姑娘她做了個夢,具體的事情早已分不清,只是遇見一個人,他白衣翩翩,那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就是笑,姑娘從未見過那樣的笑,大概是迄今為止看見最陽光的微笑了,那笑似乎如酒,在一杯清茶里不小心滴上一滴,姑娘夢醒了,卻回憶好幾個年頭。後來,都快忘了那人模樣。

喂,姐姐,你真傻。

這些紅塵里的一些輾轉,會不會再次上岸,可惜,那些煙火,都遠遠的兀自亮著,當時人已非如今人,故人也沒再遇見過,大概緣分就到這,太過惆帳終歸不好,就彈一曲去紀念未曾留心你之前那段荒唐六年,詞曲里似乎也在說著另一個少年。

喂,你聽到了嗎?就是你,讓別人好生難過,你不聰明、也不奮進,生來一副浪蕩模樣,總愛食甜食的樣子,眯眯眼下是否也蘊含著驚天陰謀,說是要把懸溺其中的事物淹沒,原來只是表面的天真罷了,真得黑暗才是最開始的面具吧。

竹林里的簫聲會繼續吹嗎?那迎風而立,那麼瀟洒,就連大雨都無法沖刷,那滿含星辰的眼裡都是假的,那錦衣也是難過,從此,有人偏愛藍色,也為此憂鬱如海。

就看一看我鋒利的眼光,從稚氣里蛻變了,變得堅強,將前塵往事化作劃空的劍,刺破你身旁,不要你死,要你看著我漂亮,最好的報復是美麗。

可當年的棋局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的呢,忘了,也不想忍痛回憶,窗外的雨聲,也不在寒冷,記憶被替換,也不願任其腐爛,改變是最好的證據,原來那風有些動心,但都過去了,不是嗎?我都長大了,不,被逼著不在天真,寧可冷漠著,聽一聽高山上的流水,望一望雲邊的月,多麼凄清,那些本該得到的,都隨風揚起沙,拚命追也沒能留下,淚痕流出一道疤。

先生,我是不是釋懷了,我想是的,那些筆墨里大概都是一段故事吧,把這些畫作都燒掉,我卻不忍心,我紀念自己,以及舊時光,我恐懼,當時很恐懼,不敢說,很羞恥,當時很羞恥,羞恥什麼,羞恥我的自卑,如今我親自用手摘下一朵血淋淋的花,我卻覺得甚美。

師傅,我沒錯,那些霧就散落在我前行的山路上啊,我必須要過去,就算繞路,難道就不會有霧嗎?只不過我對墊腳石上了心,師傅,我讓你失望了嗎?我走的有些慢,等霧散去,我都不肯看一看日出的方向,我怕,那陽光都是假的。師傅,以後,我只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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