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的起初不速的諸多女性中,我對她們直觀的富有貪心的錯幻偏見,有了一定的緩改,嫉的情緒、秘傲的神態、少語的舉動、斜睨的鄙羨、古板的表情都在不知不覺的情誼中變幻,似乎我先前的每一種做法與姿態都有罪於她們,多麼的不可思議呢!
她們熱情、好動、趣味神秘,天生有股姿麗的氣度,冷漠又多情善感,莊重又情趣大方。高興時喜笑打鬧,談先前講未來,趣味無群,置旁人於己言之里,斷別人於言語之中,就自己的記憶,會滔滔不絕,彷彿那時的時光與人物是多麼的值得去回憶與談論,又多麼的有價值去欣賞呢!
痛苦時,又疑心百出,猜這猜那,盡量在人面前表現的不窘態,或又懶得去開口,又不情願去動,表面給人一種神傲與同情之感,或故作姿態與彆扭之覺,但到後來境況情緒稍轉時,她們又讓人們原諒某一種場合或某一句話,這是她們變幻作用的驅使。
她們的每一次到來或與我們的遇合,都表現出一種友好、眷戀之情,儘管各懷用意,也就在此這一次,每每又表現出她們各自的言行動態。她們既有柔和的個性,又有狡辯的潑辣,既有溫熱的舉動,又有疏避的詭秘,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又受什麼驅使?
熱情豪放又是她們的另一特點,每逢一種場合或一次聚會,不用我們介意,她們就各自拿出自己的絕招給我們唱一首甜潤盪心的名靡歌曲,要麼用口琴吹一曲幽靜、淡雅舒心暢享的小夜曲,在陣陣的笑聲中,她們又調皮地獻出幾句逗人的幽默,儘管比起各廟的名人無可比擬,但獨到之處也往往妙不可言。
嫉妒、偏狹,是某些女孩自帶的性格,她們也不例外,就我們和她們交往的友誼偏重方面可以看出,她們妒嫉時,各自都固執己見,不聽從別人的意見,有時也彷彿故意顯現出自有主張的姿勢,氣弄對方,儘管最後都走向統一,還有的甚至在背後互相「踏腳」,各顯示各的,揭對方的弊病。
膽小,說女孩是不確切的,這似乎在現今並不現實,在我們和她們的接觸中,就可斥倒這一點,在我們看來都害怕、避會的事,她們卻敢於去做,而且看上去無一點心慌害羞之舉,不知這是一種勇氣和膽略,還是她們放肆並不在意的結果,總之,我們對這些有望而不及的感覺。
女孩,必竟是女孩,拘束又活潑,有時文靜羞怯,有時又瘋癲不呆,有時顯得靜美,有時又表現浪漫,她們宛若黎明前的曙光潔凈清白、神秘莫測,又如午後的陽光那樣潑辣豪放,又象暮時的彩霞華美優雅、翩然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