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大伯来我家养老,25年一分钱没出,去世留下木匣,才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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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说穷人家才有'闹'这个字。

大伯慢悠悠地说着,吐了一口烟雾。他独特的北方口音让人印象深刻。我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有点不高兴。大伯又在贬低我们家境了。

98年,大伯从老家的农村来到我家,本想只住一阵子。可就这样,一住就是25年。



大哥啊,你怎么看我们家这破小两居能住得下你?实在是我们也拿你没办法。妈妈当年一脸为难地说。当时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很一般,勉强维持温饱。每个月的伙食费就已所剩无几。

我就老老实实呆着,不添乱就成。大伯笑眯眯地答道,仿佛完全不介意住环境的拮据。

大伯独自一人,妻离子散。为了这个远房亲戚,我父母念着乡亲情分,才勉为其难将他暂时收留。但谁也没想到,这一暂时会持续整整四分之一个世纪。

以后有出息了,我就租间大房子给大伯住。我在一旁嘀咕道,小心翼翼地试探妈妈的想法。不料妈妈突然瞪了我一眼,我吓得噤声不敢再说。



大伯来了以后,整个家的气氛都变了。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过怪癖古怪。

做什么事都磨磨蹭蹭,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走路的时候,步子就像踩着棉花,丝毫没有声音,

连气都几乎不喘一下。每次饭后,一定要在桌前坐上半个多小时,慢悠悠嚼着的,久久不愿离席。



他最古怪的,就是从不洗澡。一个星期最多洗把脸,有时根本就懒得洗。房间里阵阵异味,熏得我们人受不了。

大伯啊,您去洗个澡吧,这样太馋人了。妈妈终于没忍住,有一次忍痛开口。

大伯却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坐在床沿抽着旱烟,慢悠悠吞吐烟雾。仿佛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睬妈妈。

算了算了,大伯就这德性,咱们也拿他没办法。妈妈噘着嘴,百般无奈。



我们都知道,大伯的存在给家里增添了不少麻烦和负担。可怜妈妈,本就操劳善良,还要分身乏术照顾大伯的起居。大伯有时腰疼或感冒,妈妈就替他熬小米粥、煮老姜汤,尽心尽力地护理着。

我不大理解大伯为何如此古怪和孤僻,脾气也是冷傲得很。可就是他这些怪毛病,让我对他又恨又怕。哪像对普通长辈那样,怀有敬重之心。反而更多是厌恶和不耐。

每次从学校放学回来,看见家中那熟悉的身影,我就会有一种深深的沮丧和无奈。大伯就那无所事事的样子,在屋里坐着吞云吐雾,似乎整个宇宙只剩下了他自己。



你又在家混吃等死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冲他怒吼。

大伯只是抬起那双混浊的眼睛,斜了我一眼,随即又自顾自地吞云吐雾,视而不见。

大伯对我的愤怒视而不见,这无疑更加火上浇油。我几乎想直接动手,却被妈妈眼疾手快拉住。

你小子吓死我了!做什么呀这是?妈妈训斥道,神情满是担忧,大伯虽是怪癖,但也是你伯伯,怎能这般不尊重长辈?



我气呼呼地甩开妈妈的手,转身摔门而去。大伯仿佛全然没被影响,依旧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

就这样,年复一年,我和大伯的矛盾积累得越来越深。他那古怪行径无不在我心头埋下一颗颗仇恨的种子。

快把大伯的衣服也洗了吧。妈妈总是带着几分歉意说。



我每每气哼哼地接过衣服,心中是满腔无奈和不平。为什么非要我这个小辈伺候这个油盐不进的老头?他自个儿有手有脚的,怎就这般磨磨唧唧?

可妈妈总拿孝 字压我,说要孝敬长辈。我只得硬着头皮把大伯的臭衣服也洗了,洗到最后,恨不得将它们捶个稀巴烂。

有一年夏天,那确实是最后的导火索。

炎热的六月,我和大伯在狭小的客厅里相遇。那时太阳正勾勒出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狰狞可怖。我一时看得出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伯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默不作声。我知道他又打算摆出那副高深莫测的老神棍派头,看不起我们这些年轻人。

就你?也配摆老态度!整天无所事事,真是白白浪费阳光空气!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斥责着。

大伯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掏出了手帕,用力一抖,遮住了半张脸。那模样活像一个傲慢的国王,瞧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我顿时被激怒了,扑上前去,一把夺过他的手帕,狠狠地扔到地上!



你算老几,也就是个穷亲戚!呆在我们家,就应该尊重主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你吃白食我们就束手无策吗?

我实在太生气了,话一出口就开始失控。大伯的眉头终于微微皱起,似乎也被我的言语惹恼。可他随即又恢复那副淡然模样,只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眼神,宛如一盆凉水浇在我头顶!我近乎崩溃,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就要动手打人!

我狠狠甩开妈妈的手,转身就走。大伯则依旧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那高深莫测的神情,似乎在说你年纪太小,看不透什么。



我几乎要被他气疯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恨不得他马上搬离我们家,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那是几个月之后的一个深夜,我正在沉沉睡梦中。外头阵阵雷声将我惊醒,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救命啊!快来人啊!是大伯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惊恐。



我赶紧跳下床,冲出卧室。只见大伯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的目光正诉求般看向我,似乎在乞求我的救援。

怎,怎么回事?我被吓呆了,下意识就要朝他跑去。这时妈妈也闻声赶来,一见大伯那恐怖的模样,顿时惊呼连连。

糟了!大伯您怎么了?肚子很痛吗?妈妈俯身查看,手足无措。

我们知道,大伯年轻时曾得过一场绝症,虽然最终侥幸痊愈,但身体底子一直很差。看样子这次是那个旧疾又反复了。



很快,救护车就赶到了。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将大伯抬上车,简单进行了现场急救处理。我们也连忙随车前往医院。

大伯就这样在手术室辗转了整整五个多小时。我们在外面的休息室里坐立难安,时刻关注着手术的进展。

终于,医生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我们立即团团围上去,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好消息。



不过什么?您说重点啊!妈妈着急地追问。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我们每一个人!妈妈顿时就蹲下身子,泪如雨下。我的心也霎时凝固住了,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如今,这个固执、高傲、任性却又让人怜爱的老人,就这样永远离开了吗?我的内心五味陈杂,百感交集。心中的恨意和怨气,在这一刻化为了满怀的内疚和眷恋。

我战战兢兢走到床边,生怕打扰到他的休息。大伯费劲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木匣,用力塞到我手里。接着,他便陷入了足足一天的沉睡。



我手捧着这个小匣子,它很陈旧,却意外的很漂亮。外壳是上等的黄杨木,工艺看起来也相当精细。边角处还雕刻有精美的花纹。我感觉分外珍贵,生怕它从手里掉下去。

大伯被护理人员推出病房时,我的心再次被刺痛了。他那双混浊的眼睛半睁半闭,无神地凝视着前方,仿佛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他的双唇微微蠕动,似乎在喃喃自语,但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大伯没有任何反应,护士将他推离时,我眼看着那枯瘦的身躯无力地晃动。我的喉头一阵发紧,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是啊,这可能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大伯了。

妈妈也注意到了我的异样,她用手掌拍了拍我的后背,算是安慰和鼓励。可我们彼此都知道,大伯离开人世的时刻已经为期不远了。

我被这句无形的责备深深地刺痛了,浑身无力,内疚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是啊,这25年间,我是否太过小看和伤害了大伯?明明他一直默默地守护在家中,用自己的方式关爱着全家人。

我翻来覆去地思索,终于决定趁深夜时分去看望大伯最后一眼。也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和启示,好让我的内心不再如此纠结痛苦。

医院里安静,我踮着脚步溜进了大伯的病房。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他正安详地合着双眼熟睡,呼吸十分均匀。我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屏住呼吸,生怕吵醒了他。

突然,大伯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他艰难地朝我这边偏过头来,用那双混浊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被大伯这句话惊到了,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大伯这是什么意思?看透了我什么?

就在这时,大伯费力地从枕头底下掏出了那个小木匣,放在我的手上。

我捧着这个小匣子,心头狂跳不已。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是一件让大伯这样重视的宝物吗?我的手在微微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损坏了它。

大伯只是摇了摇头,似乎还有未尽的话语。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守在床边,专注地等待着。

我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大伯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跟他的旧疾有关?可他怎么老把我们家全体人扯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