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生花创作挑战#
就是面临垂死的小鱼儿也要挣扎着扑腾两下不是,赵佩诗被人拉着手往车上拽的时候挣扎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你说呢?”孙某人有些阴谋家的潜质,他诡异的望着赵佩诗说。
“我干么要去你家?我不想去你家。我们还是抽时间把结婚证换了吧。”赵佩诗站在车下觉得自己掌握了去留的主动权,于是腰板也硬气起来,说话也气粗了不少。
那个男人果然被局势压迫的气馁了半截,语气温软了不少:“结婚证?你还知道我们有结婚证了呀?那个,你要实在不想去的话……哪……算了,哪我就……送你回家。”
“回哪?”赵佩诗有些兴奋起来。
“回你的家呀!”这男人竟然好脾气的和她温和说。
“你说话要算数啊?”赵佩诗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赵佩诗不用人拉了,自己就迅速的跳到了车上。
车子又发动起来继续向市区进发。“赵佩诗。”男人突然叫了一声却没有下文。
赵佩诗疑惑地“嗯?”了一句。他这才瞥了她一眼说:“你不想回我们的家,是不是想搞搞婚外情玩一把?”
婚外情?谁?赵佩诗一时语塞。谁搞婚外情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说:“婚内还没整明白呢,还婚外情,你可以侮辱怀疑我的思想低级猥琐,但决不应该怀疑我的作风有问题。再说了,你凭什么管我的私人感情问题呀,我又没影响到你的一切。”
孙博超扭头又才瞥了她一眼,但没再说话。
赵佩诗也懒得再理他,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打盹,心想车子进入市区到该拐弯的地方再当向导也不迟。
可是,可是赵佩诗只是小小的迷糊了一下下,车子就已经停下来了。
孙博超站在车下慢慢和她说着话:“下吧,还等我往下抱你呀?让我抱你也可以,可是说好,这就算做是结婚典礼了啊?”
赵佩诗睁开眼睛一看,车子是在一幢豪华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她曾经为了那一百万在这儿住过一夜,怎么能没有印象啊。
她心中的小火苗顿时冒了三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不是说要送我回我的家吗?”
孙博超说:“这不是你的家吗?别忘了我们是登过记的合法夫妻。”
“你说过你奶奶下世后我们就要离婚的。”
“离婚需要理由,我没理由呀。”
“你是个骗子!一开始说我是不婚妻,结果呢?我们却领了结婚证,刚才还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呢,可……。”赵佩诗有些勃勃的生气了。
“是,我们是领了证了,可我们算是结婚了吗?你是我妻子吗?不是吧?现在也可以说是不婚妻吧?既然君子一言,驷马都难追,哪刚才说的话肯定早跑得没影儿了,你还追什么呀追?……”孙博超眯着眼睛说。
孙博超竟然耍起了无赖。
赵佩诗就气呼呼的说:“我要离婚!!”
“离婚?行!可以啊。”孙博超很干脆的说:“哪下来咱谈谈离婚的事项吧。”
“离婚要谈什么事项?我们瞅个合适时间去办离婚手续不就行了?”
“那一百多万呢?唔……这样吧,多出来的供你妹妹上学的钱,我不要了,你还我一百万的整数就行!”
“你说过这个钱你不要了,你又不在乎这点钱的。”
“可是我也说过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的……”
赵佩诗还想辩护,可是那男人已经不耐烦了,一下子就从车上把她抱下来,关好车门后打横抱在怀里。
一下子突然被人悬在空中,赵佩诗两只手不由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衣服。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男人清凉的烟草气息和悠悠的古龙香味凶猛的扑向她的面颊。
她眯着眼睛望去,在路灯的照射下,男人的头发随着脚步走动一下一下的飞扬着,英俊冷漠的表情凝聚着要征服世界的雄心壮志。
赵佩诗是一个发育特别正常的年轻女孩子,属于一种猥琐的哺乳类雌性动物,又正是在对异性的强烈渴望的觅寻时期,让一个英俊潇洒又多金的男人抱在怀里,赵佩诗觉得自己突然很想哭,很想问问苍天:您老人家行行好行不?别太残忍了好不好?现在这个状态让本姑娘的心理和生理都要崩溃了,知道不?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来到一层的客厅里,孙博超这才把赵佩诗放到沙发上。
他微微有些喘气,说:“你看着瘦极了,分量竟然不轻哎,我都有些出汗了。”
他脱掉外面的衣服,一屁股也坐到沙发上。
秀莲听到说话声立即从自己的房间里迎出来笑眯眯地说:“小超回来了?呀,赵姑娘来了?”
“秀莲姐,准备好饭了吗?你再去买些小菜来,要到最好的店里去买,每样都来一斤。另外,今晚把饭给我们开到我的卧室里吧。”
“好的。”秀莲应声往外走去。
孙博超扭过脸来不带一点感情的说:“我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你呢?在小军家也没吃好吧?”
“我要离婚!!”赵佩诗对孙霸王一点也不满意,虽然他长得让她心要拒而力不足,但他蛮不讲理,霸权主义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我……我们没有感情………而且你第一次见我,就一再强调说你决不和我结婚,就是生出孩子来也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她说到这,说不下去了,她在爱情的道路上走过一段,她全心全意爱过的男人,说失踪就失踪,而且是在她最痛苦艰难险阻的日子里,她的心伤到了再也不想爱男人了的地步。没有爱也就没有痛,挺好!
“没有感情我们可以培养,至于我说的让你不要痴心妄想的话,我宣布:作废!”孙博超斩钉截铁的说。
作废?小样的,你说作废就作废啊,就是牛奶也要过了保值期限才能作废吧?
“不行,婚姻自由,我要离婚!坚决离婚!”赵佩诗一直让人牵着鼻子走,这次她要做一回主。
“你一定要离,也可以,必须还给我那一百万!”
这话一出口,赵佩诗就倒喘气,她吼:“你这是霸王条款!是万恶不赦的黄始仁拿喜儿顶债!”
“哦,我成了现代黄世仁了?我说,哪喜儿进黄家是黄始仁抱着她进去的吗?”
“谁让你……抱……来着?”赵佩诗小声喃喃。
“好了,咱上楼去吃饭吧,上面只有咱小两口好说话。”
“扑”的一声,赵佩诗险些吐了,还小两口呢,大男人家的你酸不酸啊?谁和你是小两口啊?你想是就是了吗?
孙博超站起身来要走,看赵佩诗还不动弹,就弯腰阴阳怪气的说:“我的夫人,还要我抱着上楼吗?”
赵佩诗象被踩了尾巴的小狗,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向楼上飞奔而去。
孙博超从沙发上拿好衣服,望着已经上了楼的赵佩诗阴谋的笑了,随后,他也紧跟着上了楼。
赵佩诗老老实实坐到孙博超卧室外面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被宰,但她并没有认命,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何况区区一个小小的赵佩诗呢,任凭你再有本事,胳膊终归是扭不过大腿的,她只能见机行事、灵活机动了。
孙博超看赵佩诗很听话的坐在沙发上等他,心中特别高兴,他也一屁股坐到赵佩诗的身边,正想说句鼓励加油性质之类的话语,秀莲提着一大堆东西上楼来了,孙博超只好把话咽到肚子里。
秀莲身后紧跟着一个高个子男人,手里拿着手机也上楼来了。
孙博超立即说:“哥,你怎么有空过我这儿闲逛啊,你这个大忙人。”心里却说: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唉!然后赶紧介绍:“佩诗啊,这是姑姑家儿子,戴林昊表哥。”
赵佩诗朝那男人微微笑了笑,孙博超用手指一点赵佩诗说:“这是我的夫人。”
赵佩诗的脸一下子通红,她觉得自己注册的假冒夫人的商标,等离婚后,她一如继往的可以和别人自由竞争。
如今,孙博超把注册了夫人商标的假冒商品,搬到货架上明目张胆的示人,目的就是要占为已有,任何人不能和他争雄。
赵佩诗一肚子的恼羞成怒,可是没有办法发泄。
戴林昊上下打量了赵佩诗几眼,没搭理这个茬,却恼怒地对孙博超说:“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一个也不接,我以为你又生病了呢?我回家路过你这儿,顺便进来看看,结果是只顾金屋藏娇来着。好了,好了,既然你没事,我走了,还有事呢。”
孙博超赶紧站起来掏手机查看,原来是没电关机了 说:“手机没电了,你有事?”
戴林昊一摆手:“没事,没事,你忙你的。”转身就下楼去了。
孙博超又追问了一句:“,哥,你真没事?”
楼下传来一句:“没事!好好恋你的爱。走了!”
秀莲往桌子上摆好饭菜,说:“小超、赵姑娘,你们慢用,我下去了,有事叫我。”
孙博超点头,秀莲下楼去了。
孙博超站起来从旁边的低柜子里拿出两瓶子酒来,一瓶白的,一瓶红的。
赵佩诗明白了,孙博超这厮是吃高小军的醋了,从他的眼神就可以读出来:高小军这点子破东西就把你给收买了,你要是喜欢这些东西的话,我可以给你最好的。
赵佩诗的确就是最爱吃小菜,她觉得小菜比大鱼大肉好吃多了,这些东西散发出的香味就让她垂涎三尺。
“来,喝一杯,庆祝我们新婚大喜。”孙博超给赵佩诗倒了满满一杯白酒,接着又满满倒了一杯红酒。
赵佩诗顿时悲愤交加立即反戈一击:“呵!你这就想新婚大喜呀,哪也太便宜你了吧?这可是一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头等大事啊!”
孙博超一愣,一双深沉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继而马上就明白了:“哦,你是想举行一个婚礼仪式,是吗?”
孙博超竟然这么问,赵佩诗有点措手不及,她低着头思考对策,为了缓兵之计只能先将计就计:“我是说……也不用那么急……我们应该先……先……培养感情。”赵佩诗只能应急的说。
“这个问题嘛……”孙博超抓抓头发说:“我就是这么考虑的。”孙博超声音低沉,但威严中又不缺乏性感。
未等赵佩诗反应过来,一个黑影就整个的罩住了她,手也被蓦地抓住了,孙博超的手很大,很热,紧紧包裹住她的小手,源源不断的给她传递着热量。
他的胸膛也逼了过来,一股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还有那古龙水和着清凉的烟草味道,也一并钻进她的鼻孔中,迅速就扰乱了她的大脑正常思维系统,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顿时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苍天啊大地,有过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就快要让人心肌梗塞了,再来第二次,这不是要人命吗?
“说,你想要我怎么和你样培养感情呢?”孙博超又逼近了一步,眼睛饶有深意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口吞服了似的。
在这样的紧张局势里,赵佩诗终于败下阵来。她挣扎着说:“我饿了。”
孙博超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并捉住了筷子,他说:“爱吃那个菜呀?我来给你夹。”
话说完一筷子菜已经逼到赵佩诗的嘴唇边上了。
赵佩诗又败了第二局,她慌不择路的说:“我先喝口酒。”迅速端起一杯红酒来做着准备喝酒的假相。
可是,还没等她往嘴边上放酒杯沾沾唇呢,那男人放下筷子说:“我来!”迅速的从赵佩诗手中的酒杯里大大喝了一口红酒,紧接着鼓着嘴唇不服输的逼到她的嘴唇边上来了,鼻子紧紧挨着鼻子了,赵佩诗连死的心都有了,她的大脑几乎要短路了。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这人有洁癖。”赵佩诗把手中剩下的酒一仰脖全灌了下去,以解尴尬。
孙博超含着一口酒,笑眯眯的望着她“咕嘟”一声全咽了下去。他哈哈大笑:“很好,很好,我就喜欢你的这点倔强,呵呵,再来一杯白的。”
对于白酒,赵佩诗不是不胜酒力,那根本是滴酒不沾。她立即说:“我不会喝白酒,我喝红的。”
“不会?不会可以学着喝嘛?”孙博超诡奇的目光杀了过来。
孙博超的这招真损,真阴,赵佩诗真是没办法招架,看看孙博超的眼睛,那里面全是逼良为坏的斗志昂扬。
赵佩诗突然就想到了古代人的袖子,又宽又大的,喝上酒吐到里面,谁也发觉不了。原先她挺讨厌古代人宽袍大袖的,布多的没处放全打发到袖子上来了,可现在才发现,它是那么的大有用处。唉,袖到用时方知小啊!
她再看看孙博超,他正眯着阴森森的眼睛望着她笑,他用头示威的点点她手中的白酒,示意她必须喝下去。
喝吧,不就是一杯白酒吗?挺多看成是一杯辣辣的白开水不就行了。
赵佩诗不幸再次妥协在了孙博超的强权之下,她对自己失望透了,几乎是一口就喝光了杯中的白酒以示对自己的惩罚。
酒死辣死辣的,她辣得龇牙咧嘴的一副悲惨状。
正痛苦万分的时候,一筷子小菜贴切的夹到了嘴边,她也顾不上羞羞答答的做秀了,一口就吞住了那筷子菜,就象吞下了救命的灵丹妙药。
别人喝酒是上头,而赵佩诗却是上腿,酒精顺着肠胃竟然流到了腿上,双腿软绵绵的不由自己。
然而,酒能壮人胆大这话是真的,赵佩诗竟然敢指着孙博超的鼻子说:“你想灌醉我是不是?啊?”
“不想。是高小军想灌醉你吧?”孙博超醋酸发酵,满屋里都是酸溜溜的。
“高小军?切!他敢!”一说到高小军赵佩诗就威风凛凛的来了精神,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当上老大。
“不敢?哼,“……”孙博超又说:“来,再来一杯。”
再喝可就醉了,决不能上他的当:“不喝。”
她白了孙博超一眼低头拿起筷子来去吃饭。
孙博超一个人低头去喝闷酒了,突然往事重忆,让他不太爽快。
赵佩诗心中却特别幸灾乐祸,让这个祸国殃民的家伙,独自伤痕累累的去凭吊自己逝去的爱情吧,自己乐得清静一会,可以好好吃顿饭了,多好吃的饭菜呀。
她也不管孙博超怎么暗无天日的去伤心,只顾自己吃自己的。
谁知道酒这东西,喝多了是要无事生非的。
孙博超喝得不少了,满脸满脖子都白里透红,他感到浑身燥热,于是放下筷子来脱衣服。
赵佩诗无意间一扭头发现孙博超正不紧不慢地脱衣服。先是揪下领带来,然后那修长的手指覆上了保暖衬衫的扣子,衬衫的扣子已经解了一多半,明明白白的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这胸膛因为酒力微微泛着红色,它结实、匀称,还带着止不住的性感。
赵佩诗正夹着菜,竟然呆成了一座雕塑。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孙博超顺着赵佩诗的眼光,也去看看自己的胸膛,然后笑眯眯地问:“到底我们是结婚?还是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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