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山东小伙囚禁男子,在他身上发泄淫欲,还用铁丝拧住他嘴

我第一次闻说阳谷县是在《水浒传》里面,武松打虎景阳冈、除霸狮子楼等故事家喻户晓。狮子楼位于阳谷县老城十字街西南,再往南五里地有一个马庙村,本文的异事就发生在那里。

一,逃出生天

1993年12月13日下午1时许,马庙村的几个村民依靠在墙角晒着冬日的暖阳,神吹胡侃嗑闲呱。

正在大家嘻哈大笑之时,“扑通”一声从路北张敬根院墙上滚下一个人来,大伙定眼一瞧,我滴个乖乖,把他们都吓懵了。

只见那人,二十多岁,蓬头垢面,嘴里塞着东西,上下嘴唇被铁丝拧紧,一根绿尼龙绳从嘴绕到脑后,双手还被反绑,模样甚是惊悚,好似一个被变态摧残过的囚徒。

“怪囚”爬起身来,直奔惊呆的大伙,嘴里呜呜啦啦听不清在说什么,他又背过身去,扭动双手示意大家帮他解开绳子,可是大伙一脸惊慌,没有人敢上前贸然行动。

“怪囚”又哀求了一会,大伙依然无动于衷,接着他又径直跑向大队书记徐俊昌院前,结果又扑了个空,徐家大门紧锁无人在家。

“怪囚”一脸绝望,彻底对这个村失望了,他一边呜呜痛哭,一边跑向邻村刘坑,一口气到了秦登柱家。秦家媳妇一看家里跑进来一个“怪物”,我滴娘来,立即拔腿就往外跑,惊叫又惊呼,响彻九天云霄。

从派出所下班回家的秦广清刚进屋拿起茶杯,就听见村里有妇女尖叫的声音,他出门查看情况正与秦家媳妇撞了个满怀。秦家媳妇惊慌失措说不出话来,直拉着秦广清往她家跑。

秦广清瞪眼一看“怪囚”就知道出大事了,立马用对讲机叫来了警车,将“怪囚”带到了阳谷镇派出所。

为保全证据,民警先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再带他到县医院治伤。当医生剪掉拧在他嘴唇上的铁丝,取出口中的棉花时,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向民警哭诉了被抢劫和摧残的经过。

“怪囚”名叫孟祥勇,是一位走村串户收购狗、牛、羊等杂皮的皮贩子。

12月12日11时左右,孟祥勇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大声吆喊。走到马庙村张敬根家门口时,张敬根说他家里有杂皮,孟祥勇便随他进家看货。

孟祥勇被带到东屋,张敬根让他坐着等一会,说自己去拿杂皮。结果,张敬根再回来时却端着一把土枪对着孟祥勇威胁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孟祥勇惊慌不已,没想到自己会掉进匪窝里,为保命他当即掏出身上所有的钱,135元零散钞票都交给了张敬根。可他还是没想到,钱虽然交出来了,但张敬根仍不放他走,把他关在了东屋。

张敬根则拿着那些钱跑到镇上大吃大喝,逍遥快活,直到天黑才回家。

回来时,张敬根拿着买回来的蛋糕和饼干递给孟祥勇说,“我真有杂皮,你跟我到西间屋里去看看。”

孟祥勇信以为真,跟着张敬根来到西间屋。一进门,张敬根就抡起门栓朝孟祥勇头上猛砸,三五下就把他打倒在地,昏迷过去。为了防止孟祥勇醒来跑掉,张敬根找来尼龙绳把他捆得死死的。

约摸一个小时后,孟祥勇苏醒过来,再三央求张敬根放了自己。张敬根不肯,孟祥勇便大喊“救命”,张敬根害怕被人听到,立即对他再次发起猛烈地拳打脚踢。顷刻间,孟祥勇又昏了过去。

张敬根担心他苏醒后又大喊大叫,便找棉花塞住了他的嘴。

夜半子时,孟祥勇再次苏醒,仍然“呜呜”乱叫,张敬根气得又朝他打了几拳,还解开大裤子朝他头上撒尿。

最后,孟祥勇再无体力反抗,也不再叫骂。张敬根凑到他跟前说:“你不是有个姐姐吗?你把你姐夫杀死,让你姐姐跟我过吧?”

孟祥勇白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张敬根又问:“你们村里有流里流气的女孩吗?你给我介绍介绍,让我玩玩?”

“没有。”

张敬根不信,便威胁道:“你要不说,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孟祥勇很无奈地说:“确实没有。”

张敬根看他这么倔强,又残忍地收拾了他一顿。饱暖思淫欲,无洞发泄很憋闷,张敬根拿出一把剥羊刀压在孟祥勇的右耳朵上,逼迫他张开嘴巴舔自己的生殖器。

孟祥勇坚决不从。张敬根用刀割破他的耳朵,强行将下身那条硬胀胀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来回插动直到泄气。张敬根一拔出来那根东西,孟祥勇就张口大喊救命,张敬根继续朝他嘴里塞棉花,还用尼龙绳饶头勒住,防止他吐出来。

孟祥勇不肯屈服,依然叫喊不止,张敬根再次将他打晕过去。

趁其昏迷之时,张敬根从扫帚上扯出来一根铁丝将孟祥勇的上下嘴唇穿透拧在了一起,之后他就回屋安心睡觉了。

当孟祥勇再次苏醒时,发现自己的嘴巴被拧紧,疼痛难耐,那一夜正是他有生以来最难熬、最痛苦的一夜,但他只能含恨忍受,寻机逃跑。

12月13日上午10时,张敬根睡饱吃好来到西间屋看孟祥勇死了没有,见他还活着,便说:“看你还喊不喊?我出去办点事,你在这儿老实躺着,不然回来我就弄死你,把你大卸八块!”

待恶徒走后,孟祥勇拼命蹬腿,费了近2个小时才把捆腿的绳子弄松,然后又慢慢地将一只脚退出来,从蓬布底下爬出来。然后他拼命踢门、踹门,终于把门板踹下来一块,钻出来以后,他靠着西墙的一颗榆树,一脚蹬树,一脚蹬墙,到了墙头身体朝外一歪,顺着墙外的玉米桔垛滑了出去,脱离了苦海。

之后就是本文开头“怪囚”乍出的场景。

12月13日下午2时,张敬根从外面回来发现孟祥勇跑了,感觉大难临头,当即就逃走了。此后,民警数次蹲点守候和突袭均没有发现张敬根的影子。

1994年2月5日腊月二十五,张敬根以为风声已过,便蹑手蹑脚跑到他父亲家里准备过大年,结果被逮个正着。

经过审讯,民警发现原来张敬根干的坏事还不止这一桩,别看他长得浓眉大眼,鼻正口方,其实是外秀内糟,按当地人的话说,他就是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二,为恶乡里

张敬根出生于1969年,在家排行老三,家人亲切地称呼他为“小三”。

他从小娇生惯养,又不爱学习,没上完初中就辍学了,整日在家好吃懒做。父母想着给他成个家,找个女人管管他,兴许会好些。1987年,18岁的张敬根娶了媳妇,与父母分了家,结束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江山易改,张敬根秉性难移,他就是不想通过劳动挣钱,老想着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媳妇也因此早早离他而去。

1988年秋天,张敬根看上了邻居家里的电视机,他趁邻居家里无人时,跳进去把人家的黑白电视机抱了回来。邻居回家一看电视机丢了,在村里到处大喊大骂,搞得张敬根有点怕怕,毕竟是第一次偷这么值钱的东西。

当天晚上,张敬根悄悄地把电视机放到邻居家的厕所里。邻居一看电视机失而复得,也没什么损失,便没再追究。

第一次盗窃未成,张敬根心有不甘。1988年10月26日,他在县城集市上看到一辆未上锁的自行车,十分心痒,于是趁车主不注意推车猛跑,不想竟惊动了车主。车主身强体壮,张敬根一身虚肉,哪跑得过人家,结果人赃俱获。

张敬根的第二次盗窃就这样狼狈收场,还被拘留了15天。可他还是不甘心,非要干成一票不可。

过了一个月,张敬根又瞄准了同村张敬明家的电视机,那天半夜,他让二哥张敬善在墙外把风,自己悄然跳入张敬明家抱出黑白电视机。第二天,张敬明顺着盗贼的脚印追到张敬根家门口,质问他是不是偷了电视机。张敬根硬着头皮说瞎话,死活不承认。

等张敬明走后,张敬根又想了想,被人怀疑的感觉不好,趁天黑时又让二哥偷偷把电视机送了回去。

1989年春,张敬根又以同样的手段盗出了同村张孟善的黑白电视机,也是被人发觉露出了马脚后悄悄送回。张敬根三盗电视机,三次送回,可以说是创造了行业的奇迹。

吸取前4次盗窃失败的经验后,张敬根终于在1989年秋和1990年秋成功盗取张敬春家的录音机和照相机,卖掉换钱潇洒了好一阵子。

1993年,张敬根发现同村张敬东家养的兔子挺肥,于是偷了十几只回来藏在自家床与墙中间的暗槽,什么时候想吃肉了,就掏出来宰一只,不花钱也能吃上肉的感觉好极了。

1993年7月10日,张敬根又在县城集市上作案,还是被人当场抓获,又被拘留15天。

就在孟祥勇被张敬根骗回家的前一天,12月11日上午8时,与孟祥勇同村的孟样林也曾骑着自行车到马庙村收购杂皮。当孟样林走到张敬根家门口时,张敬根唤他:“来,我家有狗皮,你给多少钱?”

孟样林回答:“不见货不能说多少钱。”

“进来我家看看。”

张敬根把孟样林领到东屋,让他坐着等会。结果,张敬根一转身就端着土枪,扣着板机将枪口对着他说:“你别动我就打死你!我是骗你的,掏出钱来!”

“你就这样干!你要两个钱,唉,行,给你!”

孟样林从身上掏出110元钱扔到地下。张敬根又搜了搜他身上,又找出五六块散钱,然后威胁道:“我放了你你要是报案,我出来杀你全家,灭你全家的口!”

孟样林急慌慌跑回家,不敢报案,他害怕遭到报复,于是隐忍不发,也没有告诉别人,直到民警找到他才说出来实情。

张敬根屡次盗窃,屡次挫败,没想到第一次抢劫竟大获成功,这让他自信满满,胆气大涨。12月12日,又一个收购杂皮的送上门,张敬根故技重施,抢劫孟祥勇并对其残忍囚禁和侮辱。

张敬根是一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东西,十五六岁就开始偷鸡摸狗,偷遍全村无敌手,因此全村人都对他恨之入骨,但又很害怕他报复。

在抢劫事件爆发后,张敬根畏罪潜逃,村里77名村民联名俱押自动凑钱作为“除恶经费”让民警同志们尽快抓住他,足见其作恶乡里之猖獗。

三,法律除恶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1994年6月14日,张敬根最终坐上了被告席,法院以抢劫罪判处其死刑,以流氓罪判处其有期徒刑七年,以盗窃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以毁坏公私财物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

张敬根不服,提起上诉。同年9月9日,山东高院驳回其上诉,维持原判。

同年9月27日11时20分,一颗正义的子弹结束了张敬根的今世之命,把他送进了“十八层地狱”。

参考资料:《小院逃出“怪囚”:张敬根抢劫、流氓、盗窃案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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