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丈夫背叛,女子喝下消毒液,留下难解哑语,神探霍桑智破谜案


第一章女子留下哑谜

抗战时期,上海的一些奸商,大发国难财,制贩大批劣质货,充斥市场。

一天有一位爱国青年,向一个奸商药店门口,投掷了一颗手榴弹

这手榴弹一炸,不少奸商怕了,么开发表声明:敝号从此不再贩卖劣质商品。

但有些奸商,仗着有些势力,准备找私人侦探霍桑,让他调查清楚那些爱国团体的情况。,以便把他们一网打尽。

昌丰海味号的老板孟蓉圃,就是其中一个奸商代表。

这天,他带着保镖来见霍桑。

”霍桑先生,昨天我收到了锄奸团的一封匿名信。这班人太可恶了,你帮忙查清楚这个秘密组织,我一定重赏!”

霍桑见他拿出一叠美金,便说:“你这么有钱,不如去买一口棺材准备着,这才是未雨绸缪的好办法。”

孟蓉圃闻听,脸色一变,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保镖,似乎要有什么动作,但终于默声不响。

“这件事情我不会接手的,你另请高明吧!”

见霍桑下了逐客令,孟蓉圃恶狠狠地站起来,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汽车的停车声。

“施桂,一定又是那些家伙,你出去帮我回绝了!”

话音刚落,一个打扮时髦年轻的女子,已从门外走进屋里。

“霍先生在里面吗?”

女子用北方话,低声问了施桂一句。

施桂应了一声。那女子用手巾掩住嘴,刚走到霍桑面前,见她突然用手捂住腹,脸色苍白可怕,。额头上冒出来了汗珠,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女士,你贵姓?有什么事情?”

霍桑见她摇了摇头,举起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几划,嘴里却发不出声来。

“女士,你能再写一遍吗?”

可是,面对霍桑的追问,女子垂下了头,不再动弹。

霍桑忙让施桂,叫门外的汽车把女子送去医院。

施桂回说汽车已开走了。

霍桑吩咐仆人施桂,叫来出租车,把女子送到济众医院。

可是,女子喝了过量的来沙尔消毒液,抢救无效,死在了医院里。

这个打扮时髦的女子,因中毒大深,烧伤了咽喉,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她身上穿的一件印花棉汗衫,及脚上的一双宝蓝色高跟鞋,是上海市场上,没有出售的美国名牌货。

在她的裤袋里,却只有两张五元的钞票。

难道她是是一个美国留学生?

还是先去警察厅报告案情。

在去警察厅的路上,霍桑反复捉摸着女子临昏迷时,用手指在空中画的意思?

从她的食指动作上,可以确定她是用一根手指在写几个字,第一个字,自己没有太注意,第二个字,好像是一个“之"字,第三个字像“干”字。

这女子,想是要告诉自己一个人的名字?但“之干”两字,又不像一个人的人名?

听施桂说,那女子坐的是一辆黑色的旧汽车,也许从汽车上可以找到些线索?

施桂出面,向警察局报案了。

上海警察厅的探长汪银林,在办案中,曾得到过霍桑的多次帮助。

他表示,虽说女子死在霍桑的寓所,如果法院怀疑仔霍桑有谋杀嫌疑,他一定会出面尽力担保。

霍桑和汪银林商量了一下:觉得目前首先要查明死亡女子的身份,他请汪侦长调查一下全市的出租车司机,并给他一张女子的照片。

是在医院让医生拍下的女子照片。

次日,《上海新闻》上刊登了一则”霍桑启事,内容简短:说十三日下午五点左右,有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登门拜访,却毒性发作,哑口不能言语。

虽即送济众医院抢救,仍无效死亡。启事写明了女子的年纪,及一切相貌特征,及所乘的黑色出租车,希望有相识的人士去医院认尸。

启事刊登了几天,仍没有音讯。


第二章为爱殉情

这时,汪银林探长却打来电话,说查清了那名死亡女子的姓名,叫秦守兰,四川人,租住在亚东旅馆,已有十五天。

房费还没有付清,在浴室里找到了一瓶凡冲洗浴缸的来沙尔消毒液。

霍桑闻听,亡即赶到了亚东旅馆,向账房了解丰秦守兰的情况。

账房说:秦守兰住进旅馆后,不大出去。昨天下午五点,她乘电梯下楼,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在秦守兰的房间里,霍桑和汪银林,一起检查了她的行李。

她的皮包上,贴着两张纽约旅馆,和西雅图轮船公司的标签,她果真是从美国回来的。

她的首饰袋里,也没有贵重物品,只有一条细金链连着一个小金鸡心挂件。还有两张当票。

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由包郎写的《霍桑探案》,可以断定,秦守兰去找他,正是这本书做了介绍。

霍桑拿出当票,问账房是不是他帮秦守兰当的?

账房犹豫着,霍桑忽然惊呼一声,小金鸡心的被旋开了,里面有一张男青年的照片,看样子二十岁左右。

霍桑将照片递给一个叫马祥宝的服务生,问他见过这个人没有。

看了下照片,回说不认识。

汪银林作官家警察,留在亚东旅馆继续调查,霍桑则和施桂一起回到了寓所。

回寓所刚坐定,电话响了,是亚东旅馆那个服务生,冯祥宝打来的,说是明天上午八点半到爱文路霍桑的寓所来。

说当时,由于账房一直给自己使眼色,不让自己说出真相,所以只能改在外面见面说话。

熬到次日上午八点。马祥宝准时到了,说了秦守兰到旅馆后的活动举止。

秦守兰到旅馆的第二天,有个姓徐的过来住了一晚上,过了三天后,又来住了一晚上。

后来,那姓徐的一直没有来过。秦守兰就打电话,找那姓徐的。

马详宝在一旁,偷偷记下了她所打的电话号码。

一个星期前,姓徐的来了十几分钟就走了。

昨天晚上,姓徐的来了半个钟头,却和秦守兰在房间里吵了半个钟头,姓徐的走后,秦守兰在房间里一直哭。

后来,也出去了,估计是去霍桑先生你这里。

不料想,她出去时,竟把消毒液喝下了。霍桑提出要冯祥宝,带自己去金山路辩论一下那个姓徐的人。

冯祥宝说自己晚上要值班,不能奉陪了,逃也似地离开了。

霍桑分析:断定这个姓徐的,和秦守兰有了感情纠葛,一时气愤服毒自杀;后又觉得不甘心,就赶到自己寓所来。

但也不排除姓徐的,逼迫她服毒的可能?

第三章绝情丈夫

霍桑从留美同学,登记会的名单里,查清了那徐姓男子叫徐之玉。

那日秦守兰疼痛无力,最后两笔没有画出来,以至让霍桑看到的是“之干”两字。

徐之玉是纽约大学的社会学博士,回国才两个月,已接受东华大学的聘约,担任社会学教授。

东华大学的于秘书,曾两次在明月舞场见到他与,大利银行董事长的独生女冯雪燕,亲密地在一起。

霍桑和汪银林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徐之玉的寓所,会一会他。

金山路八十八号,一幢别墅洋房。徐之玉西装革履,一副大学教授的模样。

徐之玉不承认和秦守玉有什么关系,只是在美国读书时相互认识。

霍桑说起秦守玉出事那正,他和她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徐先生,你们为什么而吵呢?”

”霍桑先生,这是我们个人隐私,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汪银林想用官家身份询问他,也被他回绝了。

几天后,秦守兰的弟弟秦守桂来到上海,找到了霍桑的寓所。

见了霍桑后,他说了姐姐的事情。

其实,秦守玉和徐之玉在美国认识后便结婚了。他们同船一起回到上海。

到上海后,秦守兰回四川家里去了一趟,知道了父亲的卖买已亏本,她把家里的情况了,写信告诉了丈夫徐之玉,请他帮忙想想办法;

徐之玉却一封信也没有回。

秦守玉不放心丈夫,立刻返回上海。得知到丈夫,已和大利银行董事长的独生女冯雪蕉结婚了。

她便写信向老家当中学老师的弟弟诉苦求助。

自己则和徐之玉争吵一架后,一气之下,喝下了卫生间里的消毒液,叫了一辆出租车,撑到霍桑的寓所,想在临咽气前,告诉霍桑害自己的凶手是徐之玉。

然而,力不从心,给霍桑留下了难解的哑谜。

秦守桂,听了霍桑后面的叙述,异常愤怒,站起要去找徐之玉,替姐姐报仇。

“秦先生,你不激动,他这种朝三暮四之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霍桑劝说,他已得知锄奸团体,已盯上了处处为上海奸商,宣传鼓动的徐之玉。

果真不久,徐之玉乘座的汽车,遭到了炸弹的袭击。

徐之玉被炸瞎了一只眼睛,一只耳朵,半边脸,像一具活尸躺在医院里。

不久,便伤重死去。

若是秦守玉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霍桑把抱前着姐姐骨灰的秦守桂,送上了开往四川的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