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潇洒的大爷,一直嫌弃大娘,当她瘫痪后,他却做出这样的决定

2024年04月20日06:45:37 故事 1466

文/家里三碗牛

大爷不是我亲大爷,不过还没出五服,但大娘和我的关系,要好过我的母亲。

虽然是大爷,但他比我爸结婚晚了好几年,大娘也比他小了好几岁,他们结婚的时候,我都记事了。

大爷长得高大英俊,白皙的面孔大大的眼睛,但好吃懒做还有点油嘴滑舌,干活挑肥拣瘦,有点空闲时,还爱摆弄些乐器什么的,对农村人来说就是有点不务正业。

大娘长得矮小黑瘦,黄头发有点自来卷儿,估计是营养不良吧,每天头上乱糟糟的像顶了个鸡窝,腿还有点瘸,蜡黄的脸上雀斑特别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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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的爹娘去世的早,是叔叔把她拉扯成人,大爷爷在生产队逶支了一袋小麦和一百块钱,托媒人送给她叔,然后大娘拎个包袱就来到大爷的家。

酒席也没摆,就亲近门的人过来吃了一顿大锅饭,就算结婚了。

据说当天还闹了个笑话,天黑了,大爷却不见了踪影,找了大半夜,大爷爷大奶奶老两口,一个拿着扫把一个扛着铁锹,像压牲口一样才给大爷硬押回家,把他往屋子里一推,把外门一锁,三天后才把门给他打开。

大爷从来不给她好脸色,呼了来喝了去,大娘也总是一声不吭,让向东绝不往西,一开始大爷爷和大奶奶还护着儿媳妇,可时间长了,一看大娘家里针线活不行,外面地里活那更不像样,所以也都看不惯这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态度有时候也不耐烦了。

大娘身材小,腿还有点毛病,再加上笨手笨脚,生产队干活没人愿意和她搭伙,有一次种玉米,按道理三个人一组,不过两个人也能干,只不过是干得有点慢,但工分不会少,人们自由结合后,到最后真的只剩下大爷和大娘,没人愿意和他俩合伙。

大娘看看大爷,大爷头一扭一个人扛着䦆头去了地南头,抄小路回了家,大娘也只好一个人拿着脸盆晃晃悠悠走回去,看到两人的背影,人们笑得前仰后合,后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等大娘刚一怀孕,六十多岁的大奶奶干脆自己去田里干活,就让大娘在家做点饭收拾一下家务了。

人家说泥人还有个土性子,但大娘是真的没一点脾气,不管谁对她发多大火,她都不声不吭,一天到晚摸摸索索虽然忙个不停,也没见她干出的什么活,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做的一手好饭菜。

萝卜干撒点辣椒面、黄瓜条晒软放点酱油、没人要的老白菜她能做成酸白菜,放点醋加点酒她做成腊八蒜

门口的菜园,大爷爷负责种她负责收,一年四季饭桌上从没间断过可口的菜,同样的青菜,她做出的味道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连我娘这个做饭高手,也都说大娘做菜有点邪门,至于她家孩子们结婚成家后,还是喜欢吃大娘做的口味。

每天吃饭的时候,大爷从不会自己盛饭,他都要等着大娘把饭给他盛好,吃几碗大娘起身几次,就连晚上的洗脚水,他都等着大娘给他打过来。

孩子们出生后,会走路了都是爷爷奶奶带,稍微大一点了就都和大娘不亲近,慢慢地也有学有样的,对大娘没了好声气,但大娘从来不在乎,孝顺公婆疼爱孩子,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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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故意教唆着挑拨离间,但大娘总是笑笑:能有这个家就不容易了,说我几句又不疼不痒的话,又粘不到身上,怕啥的。

我小时候淘气,一到吃饭就会有邻居过来告状,一告状我娘就鞋底一脱,不分青红皂白一顿乱揍,当然,饭是吃不上了,过一会我就偷偷溜到大娘家,她会偷摸拿出家里的饭菜让我吃个饱,完了再和我谈谈心。

只有我不嫌弃大娘,没事和她聊天,逗她开心,还帮她干点活,平时家里要是有点好吃的,她总是给我留一份。

所喜的是,除了最小的弟弟身材不是太高大外,其余的几个孩子性格、脾气、和身材都随了大爷,大女儿更是做的一手好裁缝,后来到日本去打工,被一个日本老板看中,两人喜结连理,过了几年就在珠海开了一家工厂。

工厂一开业,大爷去了趟珠海,过了没几天回到家,家里话竟不会说了,口音变了,撇腔拉怪中不中洋不洋的,真的是出门说胡话,回家说洋话,气得大爷爷拿着拐杖把他头给打了个包。

再后来生意就越做越大,等大娘尽心尽力伺候两位老人去世后,大爷满嘴都是洋浜的粤语了,烧了百天纸后,大爷就带着全家搬到珠海去了。

一开始二三年他们回来一次,给爹娘上上坟,再看一下几个年老的亲戚,但大娘晕车,回家一次好几天都过不来,大爷到了家,更是嫌弃夏天苍蝇飞,蚊子咬,各种小虫排成排,白天灰尘大,晚上漆黑黑,大爷头天来了,恨不得第二天就想回去。

但大娘总也呆不够,回来一次,再回珠海就啼啼哭哭,她感觉还是在老家舒服,但她自己又做不了主,儿女们虽然不喜欢她,但都习惯了她做的饭菜,最后还是无奈地跟着回去了 。

大爷在珠海,那可真是如撒缰的野马,日子过得那是十分的滋润,除了一早把全家的菜买回来外,其余的时间自己自由支配,成天长在公园里,丢了多年的笛子二胡拾掇起来,练习一段时间下来,还在区里比赛得了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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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可害苦了大娘,到了女儿家,和进了监狱没什么区别,除了认识太阳月亮和星星,出了门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有一次女儿带她去饭店,她小便起来时,没注意门后有个镜子,当站起身来,看到一个老太太站在自己跟前,吓得大叫起来,女儿跑过来一看,是她自己的在镜子上的像)。

好的是,几个孩子相距不远,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都是大爷买好菜,大娘自己在家烧,一家人能经常在一起,倒也其乐融融。

大娘做好饭不上桌,这也是从小养成的女人不上桌的传统,另一方面,自己牙口不好,大都是剩饭或者饭后给自己煮点软烂合口的,反正是没人管过她。

大爷本来就长相风流倜傥,穿衣有型说话有力,在公园一众退休的老人面前,更是站在时尚的前沿,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某个大学的退休教授呢,大娘从没和她一起出去过,也不敢和他一起出 去,大爷也不愿带她出去,室内的一百多个平方,就是她“广阔”的天地。

大娘平时不敢出门,她说一进电梯就开始晕乎,下了电梯腿发软,让她一个人连楼下转转都不敢,人家讲话她听不懂,她说话别人也听不明白。

大娘觉得小区的楼都是一样的,远一点就怕找不到回家的楼,本来就穿衣没型,吃饭没样,再加上女儿给她买高档的衣服,买回家她也不舍得穿,还尽落得大爷嘲笑:就是给你穿上皇袍戴上凤冠,你也是小丫鬟一个。

大爷在公园里是名人,每天的活动丰富多彩,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什么合唱团、舞蹈团、军乐团都有大爷他的身影。这样神仙一样的生活,不要说大爷了,换了谁也都不愿意回家的。

在公园最僻静的一个角落里,每天下午有个女人雷打不动的一个人在吹葫芦丝,那地方很少有人溜达到那里,时间长了却引起了大爷的注意。

吹葫芦丝的老太太看上去50多岁,长得很精致,衣服虽然是旧的,但一看就是好料子,年青时她应该是有几分姿色的,也许是命运太能折磨她了,让她那张不大的瓜子脸上写满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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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吹葫芦丝,其实是拿不出更好的释放自己悲哀的方式了,她躲在公园的角落里,不想让跳广场舞的老太太老头们知道自己的不幸。

那天下着小雨,也正合了葫芦丝的心情,雨水和着泪水,她吹得倾情投入,大爷什么时候打着伞站在她身后的,她都不知道。

那葫芦丝放出的哀婉的曲子,也许是在绵绵述说着她哀思不绝的痛苦,老太太吹得哀婉、低徊、压抑, 她认为,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比她幸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雨没有停,大爷后来把她搀扶到凉亭内,她第一次对着外人,敞开心扉,讲起了她的家庭,讲起她的女儿。

一提起女儿,葫芦丝两眼放光,是的,女儿是她的骄傲,研究生,硕士,博士,进了国企,买房买车,结婚生子,一家人其乐融融,但一切的美好,都在一次旅途中破碎了。

老公开车,她坐在副驾座,女儿一家都躺在后座上休息,后面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直接把他们的车顶下山坡。

女婿和外孙当场丢了性命,老公下身瘫痪,还留得一条命在,女儿在监控室,一个多月后含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也离开了她。

她得活着,家里还躺着一个瘫痪的老伴,她知道,女儿在天堂一直在看着她,让她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慢慢地,大爷嘘寒问暖的话语,体贴入微的照顾,让她感觉到了亲人般的温暖,如同久旱逢甘霖,让她枯萎的心灵蓬勃发芽,让她孤独的心得到了抚慰,大爷走进了她的生活,后来大爷成了她的相好,也是她唯一能疗伤和倾诉的人。

她只有跟大爷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痛苦好像就减轻一些。

大爷早上买菜就多买出一份,把那份好点的留给葫芦丝,以前中午他就很少在家吃饭,现在更是一次也不回家吃了,葫芦丝的家里,多了一副碗筷,葫芦丝的老公啥都知道。

葫芦丝老太太说:我现在真就是为了他活着,等把他侍候死了,我也去见我女儿去。

大爷急眼了:这个世界不是就你一个人这么不幸,把他侍候死了,你去了,我咋整?

说着,大爷眼圈红了,葫芦丝老太太,看到能有一个人为她眼圈红了,感觉自己多少还有那么点价值了。

她露出了一点微笑,她总是抑郁的样子,冷丁微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美、那么凄苦。

葫芦丝老太太小声说:那我就活着,侍候你。

大爷看一下她老公,不管她老公睡没睡着,就一下子亲了葫芦丝老太太脸,葫芦丝老太太害羞地脸红了一下。

两个人的存在,就像一块石头扔进了两人原本平静有序的心湖,多少给了他们的生活带来点新鲜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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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丝的老公走了,葫芦丝终于解脱了,每次都打扮的很精致,有好几次,葫芦丝竟然敲门来约大爷一起到公园。

大娘再傻,凭着女人的直觉,她也察觉到了大爷的不对劲。

年轻时,大爷就不愿意碰大娘,等到了珠海,更是和大娘分床睡,平时说句话都懒搭理大娘,要不是几个孩子,大爷早就飞出鸟笼了。

有时候,孩子们都回家时,大娘才敢甩甩脸色,当孩子们问她怎么回事时,大娘抬眼看着大爷,不讲,大爷接过话茬:还不是呆得太闲了,浑身难受。

一句话怼的大娘儿话又说不出来。

没人时,大娘脾气越来越大,大爷几乎白天不在家上呆一会。

这天,两人正在缠绵,大爷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他老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要家属赶紧过来签字。

大爷袜子都没来得及穿,心惊肉跳地赶到医院。

大娘在重症监控室的那几天,大爷彻底醒悟了,他和大娘是没有彻骨的爱过,但也没有彻骨的恨过,一开始他甚至没有痛彻心扉的悲伤过,但一想到大娘就这么突然地离开,大爷还真的受不了,大爷知道了珍惜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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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大娘,大爷更加可怜起大娘来,结婚前就不用说了,但从结婚后,大娘虽没吃什么苦头,但也真的没享过福,特别是在父母过世的前几年,都是大娘一个人给父母擦屎把尿,从没说过一句怨言,她是家中唯一一个活得没有自我的人。

大爷明白过来,是的,饭店里饭菜色香味美,但是,吃常了,感觉就是一个味。家常菜,虽然朴素,平常,但是,常吃不厌,还吃不坏胃口,大娘就是家中的家常菜。

葫芦丝一开始找到医院,大爷都拒绝了她,后来 葫芦丝有点脑令智昏,想来大闹一场,但都被大爷义正言词的给压下去,最后大爷把自己存了几年的私房钱全部拿出,才算是解决了问题。

大爷把整个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娘的身上了。

那天,我和大爷视频聊天,大娘竟开心地裂开嘴笑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有好多话要对我说一样,大爷知道,大娘想家了。

于是,大爷带着大娘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小院。

每天人们都会看到一个白衬衣篮西裤的简约洒脱 、干净利索的老头,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慈祥可爱的老太太,两个人的身上看不出有一点的灰尘,走着走着,两人不时的呢喃两句,他们旁若无人的感受着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微风轻拂,带来了清新的空气和自然的芬芳。

大娘的脸上整天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嘴里不时的发出欢乐的笑声,含糊不清的语调,只有大爷才能听得懂在说什么。

大爷说,他竟然开始喜欢起老家来,宽敞的院子,清新的空气,美丽星空,可爱的小猫,暖暖的被窝,还有大娘一刻也不愿松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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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搞点养殖,一日三餐大爷都在我家解决,母亲有时候帮大爷搭把手,大爷给母亲说起掏心窝的话:以前的时候看她这不顺眼那不顺眼,但听到她晕倒的那一刻,我突然心疼起她来,自打她进门子来,她真的没享过 一天福,人家说要吃还是家常饭,要穿还是粗布衣,知冷知热是结发妻,如果哪天她真的走了,孩子们不会原谅我,我也会内疚一辈子的。

你看,如果没有她,我们这一大家人能有这么好吗,全家现在二十几口人,不都是她和功劳吗?

好的是,老婆子福大命大,让我还能补偿一下她,如果不是我在外面胡作非为,她不会生病,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替自己赎罪。

是的,人总是对最亲密的人最残忍,恐怕就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当对方要离开时,那些缺点倒是变成我们赞叹不已的优点,离得远了,又渴望朝夕相处。

一切都仿佛回到原点,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比往日更加和谐,大爷那场轰轰烈烈的闹剧,如今看来不过是他精力过剩的激情发泄,他现在在替自己和过失的行为来卖单。

可惜大娘过了两年,还是没能跨过生死这道关,最后她躺在大爷怀里安祥离开,白白胖胖的,没一丝痛苦,全村人都说,这两年,大娘活得值了,是她这辈子这开心的时候。

临下葬的头天晚上,帮忙的也大都回去了,还留下几个管事的在商量着明天下葬的一些事宜,谁也没注意到,大爷一个人把大娘脸上的纸给掀开,哀叹的笛声在寂静的村庄上空飘荡:鸿雁,向南飞,带走我的思念……空旷清冷的寒夜里,含着大爷的多少哀怨?

大爷最后也跟着儿女们走了,临走前,大爷把笛子和二胡放在灶堂里烧了,他说正经过日子的人家不会碰这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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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中所有的恩怨,都是因为离得太近,没了距离,失了分寸,丢了尊重,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那个和自己灵魂相近的人,到最后才发现,唯一契合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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