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泪(小小说)

2021年12月10日13:36:02 故事 1860

通天河畔,有个古老的农村小集镇,叫天门镇。镇上有一个体户经营的杂货店,店里有位才貌出众的姑娘,名叫孔雀,今年二十三岁,是老板娘蔷薇婶的独养女儿。孔雀生得细皮嫩肉,亭亭玉立,待人亲热,开口带笑,一笑两个酒窝儿,是个人人喜欢的好姑娘。

孔雀有位男朋友,名叫玉贵,是本镇的。他俩来往密切,相爱已经三年。

有一天,玉贵约孔雀去淀山湖参观大观园。孔雀换上崭新的尼龙连衫裙,穿上玉贵送给她的牛皮高跟凉鞋,高高兴兴地去赴约了。

孔雀心里高兴,走得匆忙,谁知出门没走多远,不当心一脚踏进了一个烂泥塘里,把刚穿上脚的新凉鞋弄脏了。她疼得不得了,赶忙走到水桥头洗洗干净。那水桥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年代久了,上面生满了青苔,滑溜溜的。孔雀走得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进了通天河。孔雀不识水性,刚喊了声“救命”,就往河心漂去。孔雀滑下河,正巧被一个小孩看见了,他也吓得叫起“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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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镇上早市已过,镇上的壮劳力都到镇郊田里干活去了。小孩一叫“救命”,跑出来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女。孔雀妈也跑到河边,一看在河中心挣扎的正是自己的女儿,惊得魂都飞了,她只顾哭喊,不知如何是好。

有个妇女拿来晾衣竹竿撩,哪里撩得到?眼看孔雀慢慢向水下沉去,妇女们急得大喊大叫,孔雀娘急得双脚直跳。

正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忽听后面传来一阵“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大家回头一看,骑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是本镇的电工,名叫天竹。孔雀娘像遇见了大救星,连忙把拽住他:“天竹弟,求求你,快救救我家孔雀”天竹听说孔雀姑娘落水,急忙跳下车甩掉电工包,双手一举,二足一蹬,“扑通”一声窜入通天河里,又一个猛子,潜到孔雀身边,用手轻轻一托,把孔雀托出了水面,又很快游到岸边,双手托着孔雀上了河岸。

孔雀娘要紧摸摸孔雀的鼻孔,突然号啕大哭:“孔雀没气了,孔雀死了,还是天竹冷静,他用耳朵贴在孔雀胸口一听,惊喜地对孔雀娘说:“大婶,不要急,孔雀还有救。”说着,把孔雀平放在地上,两手按在孔雀的胸口,熟练地一压一放,做起了心脏按摩。不多会,只听孔雀喉咙口发出了“咕噜噜、咕噜噜”的声音,天竹知道,这是孔雀在落水时吸进去的污水污物把气管堵塞住了,他立即伏下身去,对孔雀进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一口口把污水污物吸出来。终于,孔雀“哇”地一声醒了过来。天竹顾不得擦汗,又和孔雀娘一起把孔雀送往医院。

孔雀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总算是菩萨保佑,受了一场虚惊,现在平平安安地出院回家了。可她心里也感到奇怪:我住院三天,玉贵为啥不来看我,是他病了,还是他家出了事?她想玉贵没爹没娘,单身一人,怪冷清的,想想不放心,决定去玉贵家看看。

孔雀又换上那件崭新的尼龙连衫裙,穿上玉贵送的牛皮高跟凉鞋,快步走到玉贵家,见玉贵身体蛮好,也没发生意外的事。她刚甜甜地喊了声“玉贵哥”,突然见玉贵转过身,平时笑盈盈的面孔变成冷冰冰的铁板一块,瞪着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自己。孔雀把下面的话打住了。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了一会儿,还是玉贵先开口:“你来做啥?”孔雀说:“我进医院的事你晓得吗?“晓得。”“为啥不来看我?”“没面孔!”孔雀莫名其妙地问:“你这话是啥意思?“问你自己。”“我弄不懂。”“不用多啰嗦了,我们两个人的事算了,今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吧!孔雀一听这话,好似遭五雷击顶一样,惊得好一会才缓过气来:“我、我做了啥对不起你的事?你、你这样对待我?”“那我就对你明说吧,那天你跌进通天河,天竹把你救到岸上,碰了你的身子,和你嘴碰过嘴,你已是他的人了。”“哎呀,那是救人,是人工呼吸。”“你怎么这么封建”“嘿,你开明,你让他去摸,让他吻吧。我封建,我可不想背一辈子黑锅。”

孔雀再温和,也受不了这样的污辱,她气得“刷刷”脱下脚上的牛皮凉鞋,使劲往玉贵面前一甩,急转身,光着双脚,发疯似地奔回家,扑在床上“呜呜大哭。”

哭声惊动了孔雀娘,她走进房里。孔雀一见娘,就把一肚子的委屈、气愤、悲伤向亲娘倾吐,希望得到娘的支持。娘轻轻抚摩着女儿哭得泪人似的脸,长长叹了一声:“唉—这是命!这是命中注定的,不能怪玉贵!”

孔雀听娘这么说,止住哭,问道:“妈!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犯了啥罪啦?天竹又怎么啦?”

娘又叹了一声,说:“唉,这几天,差不多全镇都在背后议论,指指戳戳,弄得妈见人也抬不起头来。那天你跌到通天河,那尼龙连衫裙在水里泡,贴在你身上,就象没穿衣裳一样。天竹当着好多人的面,在你身上到处揿呀,摸呀,揉呀,还和你嘴对嘴。当时一些大婶们看都不敢看,都说‘作孽作孽、罪过罪过’。妈当时也吓昏了,没想到……”孔雀说:“妈,这是为救女儿进行人工按摩,做人工呼吸,天竹不这么做,女儿就没命了。你们怎么这样封建呀!“妈封建?小姑娘,你不懂事,黄花闺女的身子比金子还贵气,好让男人随便摸?好让男人随便吻?封建?这是命,是前世缘份,过去青年男女手碰一下就不好再嫁别人,你全身都给天竹摸遍了,还不是他的人?还能怪玉贵不要你?孔雀呀,听妈的话不会错,我看天竹也不错,既然生米做成熟饭了,就嫁给他吧。啊?”孔雀虽然觉得娘是老封建,黄瓜茄子七牵八扯,但想到玉贵那种思想,那只冷冰冰的面孔,心也冷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娘说:“别哭了,明天我到天竹家里去。”“娘,你别去,羞死人了。”“人家救了你的命,娘不该去当面谢谢?”孔雀只好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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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孔雀娘带了礼物,踏进了天竹的家门。天竹爹一见孔雀娘这位稀客突然登门,赶紧让坐,两人正说客套话时,天竹匆匆忙忙下班回家,一见孔雀娘,喊了一声:“大婶,您好。孔雀娘眯起眼把天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后笑眯眯、甜滋地说:“天竹,你和我家孔雀真有缘份。那天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孔雀性命攸关时你来了,救了她,太谢谢你啦。我想把孔雀许配给你,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天竹一听孔雀娘说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大婶大概那天吓昏头了。天底下哪有这种谢法?救了姑娘用姑娘谢,救了八十岁老太用老太谢,那我要多个外婆了。他以为孔雀娘是说漏了嘴,不好意思给点明,只“嗨嗨”咧嘴一笑:“大婶,您请坐一会,我还有急事呢。”说完点点头,出门走了。

天竹这一笑一点头,孔雀娘心定了百分之八十。他一走,孔雀娘认认真真、直截了当向天竹爹说明了来意。天竹爹刚才只听孔雀娘一口一个“感谢”,现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让天竹做你的女婿?”孔雀娘点了点头。她见天竹爹低头不响,又赶忙说,“只要你们愿意,我一不要彩礼,二不要聘金,约个日子定亲就是了。天竹爹一听,喜得脸上皱纹开了花。为啥?因为孔雀家是全乡闻名的个体户,银行存款虽没一万,也有八千。而天竹家家境贫寒,平时想也不敢想高攀这门亲,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天上掉下这大好事。不过天竹爹又显出一副不过意的神情说:“阿嫂,这事好是好,就是……就是我家穷,怕是要委屈了孔雀姑娘。孔雀娘说:“穷怕啥,皇帝还攀草鞋亲哩!这样吧,我是快人说快话,你再和天竹说说,定个日子,把亲定了。”天竹爹没想到她这么爽气,连忙说:“那好,天竹你放心,我点了头的事,他没有不同意的。想了想又说,老阿嫂,我看七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能不能……”“好!就七月初八定亲,孔雀娘边说边笑嘻嘻地回家了。

天竹爹满面笑容送走了孔雀娘,单等天竹回来,把这个喜讯告诉他。等了两个多小时,天竹笑嘻嘻地回来了,人还没踏进门,就兴高采烈地喊道:“爹,告诉你个大喜事,我打算初八定亲,你去请娘舅、舅妈、阿姨、姑妈一起来,把喜事办得象样些。”

天竹爹听了,高兴地问:“怎么,初八办喜事你也知道了?”“是我和她亲口商定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爹,你怎么也知道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和她亲口商定的。”天竹奇怪地问:“你和她亲口商量的?是呀,你走后,我和孔雀娘亲口商量的呀。”

天竹莫名其妙地问:“这与孔雀娘有什么关系?”“笑话,刚才孔雀娘就是为你与孔雀定婚来的,怎么与她没有关系呢?”

“我与孔雀定婚?”天竹惊得目瞪口呆。刚才他还以为是孔雀娘说话漏了嘴,没想到变成真的了。

天竹爹就把天竹走后,孔雀娘亲口许婚的事说了一遍。天竹听了急得双脚直跳,说:“爹,救人是我的本份,我怎么能娶孔雀呢?”

天竹爹问:“那你刚才听了她的话,不是开心得笑了吗?还连连点头呢。”“哎呀,我以为她是开玩笑说漏了嘴,所以忍不住笑了。点头是礼貌嘛。真是冬瓜缠在茄门上,绕错了,绕错了!”“那你说定婚和谁定?”“玉兰,我和玉兰定婚!”“哪个玉兰?”“就是村东刘老三的女儿,和我在一个厂里当电工。”

天竹爹听了,把头摇得象拨浪鼓:“天竹呀,你办事情怎么一点也没有脑子?刘老三一家穷得象坏脱的水笼头,答答滴,你怎么能与这样的人家攀亲呢?”

天竹说:“穷怕啥?皇帝也攀草鞋亲哩!

这……”天竹爹一时语塞,想了想说,“草鞋亲,草鞋亲,攀了草鞋亲,就要贴老本,你贴得起吗?你不想想,论条件,孔雀家比玉兰家好,论人品,孔雀比玉兰长得漂亮。孔雀哪一点配不上你?”

天竹说:“爹,我不是说孔雀不好,可我与玉兰谈朋友已三年了,感情很深了。”

天竹爹生气地:“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你懂吗?小夫妻床上一捆,第二天就有感情,憨大!”

天竹听了,真是哭笑不得。但这是终身大事,不能喝软口汤,所以说“爹,你不能干涉我的婚姻自由,这婚事你要包办,我不答应。”

“什么?我包办?我就要包办,天竹爹好人憋脾气,见天竹这么说,有些火了,“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一定要娶玉兰,一定要娶玉!

“那好。”天竹爹说着,从旁边拿起一根绳,挽了个结,朝梁上一挂,又端来张凳子,放在下面,自己爬在凳子上,拿起担绳的圈儿就要往头颈里套。天竹连忙抱住爹的双腿,吃惊地问:“爹,你这是做什么呀?”

天竹爹说:“你娘生下你还没满月,就得病死了,多少人劝我再找一个,我怕你受苦,硬着头皮没有再娶。我苦守了二十五年空房,一把尿,一把屎,既当爹,又当娘,总算把你拉扯大了。可你现在羽毛干了,翅膀硬了,竟连爹的话都不肯听了。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趁早跟你的娘去吧。”说着,就要踢凳子上吊。

天竹是个孝顺儿子,平时对爹百依百顺,现在见爹为自己的婚事气得要上吊,吓得拼命抱住爹的双腿,哭着说:“爹,有话好说,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呀”

天竹爹心里一笑,想:这个办法真好。他回过头来问:“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天竹说:“我听,我听。”

“你娶孔雀还是娶玉兰?”

“这······”

“你反正不肯听我的话,你放开,让我去死,死了你就自由了,说着,又要踢凳子上吊。天竹心里难过极了,但他知道爹的脾气,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说:“爹,我听你的,娶孔雀。天竹爹这才眉开眼笑地跨下凳来。

父命难违,天竹违心地答应了与孔雀的婚事,他爹就天天逼着他去看孔雀,说是培养感情。孔雀呢,在与天竹的接触中,感到天竹虽然不象玉贵那样笑脸相迎,话也不多,但比玉贵朴实,心眼也好,不由产生了因祸得福的想法,加上不知天竹应婚的内情,因此有事没事就往天竹家里跑,帮助天竹家缝洗浆补,料理家务。天竹表面上热情接待孔雀,心里却象油煎一样难过,因为他深深地爱着玉兰哩!

这天晚上,孔雀去天竹家,路过天竹家屋后的小竹园时,隐隐约约看见河边的大柳树,有一对男女紧紧地偎依在一起,还传来轻微的哭泣声。孔雀想,是谁跑到这里来谈情说爱,谈情说爱为啥有哭泣声?

心里感到奇怪,便轻轻地走过去想看个究竟。谁知孔雀不看则罢,一看,如同当头一棒,那男的竟是天竹。孔雀心头顷刻象有十七八只兔子在蹦跳!难道天竹也是朝三暮四、口是心非的伪君子?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正在这时候,忽然听见天竹在说:“玉兰妹,我对不起你,那天我救了孔雀,她娘说我碰了她的身子,非要把孔雀嫁给我,我不肯,我爹要寻死作活逼我,可我心里只爱着你,叫我怎么办呢?”那女的说:“天竹哥,你不要这样说。其实,孔雀姐的命也够苦的了,她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你一定要待她好,把我忘了…”边说边哭了起来。天竹一面替玉兰擦眼泪,一面说:“玉兰妹,你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就要碎了。我听你的话,会待孔雀好的。可是你…”说到这里,天竹也忍不住掉下泪来。孔雀听着天竹与玉兰这番情切切、意绵绵、催人泪下的对话,刚才心头那股无名怒火不知不觉地烟消云散,鼻梁一酸,竟也落下同情的泪水。孔雀经受过失恋的打击,知道失恋是什么滋味。她怎么也没想到天竹救了自己的命,而自己却在无意中拆散了天竹的美满姻缘。天竹与玉兰真心相爱,天竹和我定亲,这是出于同情,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多余的人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退出小竹园,又悄悄地向家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天竹正呆呆地坐在房间里出神。突然,“砰”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抬头一看,是孔雀娘,满头大汗冲了进来,开口就问:“孔雀来过吗?”“没。出啥事啦?”孔雀娘一听没来过,脸顿时变了色,抖着手,递给天竹一张纸:“我不识字,你快看看,上面写的啥?”

天竹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封信,只见上面写着:

你求天竹把我从通天河里救了起来,你疼我,你说黄花闺女给谁碰过身子就得嫁给谁。女儿听了你的话,决定嫁给天竹。今天,我才知道天竹哥和玉兰妹已经相爱三年了。我不忍心把他们活活拆散!我真不知道是谁把我变成了一个世界上多余的人!我怨谁?我恨谁?我想想还是离开这个世界好,娘,原谅不孝女儿吧,你多保重!

孔雀

天竹看到这里,惊叫一声:“孔雀要出事了。”想了想,拔脚就朝外跑。孔雀娘也吓掉魂,跟着天竹一口气追到天门镇时,通天河两岸早已站满了人,有几个青年小伙子正在河里钻下蹿上救人。孔雀娘明白女儿投河了,顿时呼天抢地地哭喊着:“孔雀呀,我的儿呀!是谁逼你走这条路的呀!”

天竹不顾三七二十一,“扑通”一声跳进河里,凭着他潜水功夫,终于在河底摸到了孔雀,又象上次一样,把孔雀托出水面,抱上岸来。然而,孔雀已经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尽管天竹发疯似地喊着“孔雀妹、孔雀妹”,可孔雀再也不能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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