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荣耀原著:从小保姆到军队精英,燕破岳初恋,比郭笑笑还硬核

在跟雇佣军大战一场后,“始皇”特战小队伤亡惨重,燕破岳(杨洋饰)被提拔为副队长,负责全队重建。

更糟的是,“始皇”面临被解散:这群只有初中、高中学历的老兵,已经不能适应“信息化作战”的要求。

他们会被一群从军校挑选的士兵所取代,负责的军官叫刘招弟,军校博士生,精通信息化作战和特种作战理论的国宝级精英。

那晚,在烈士陵园,燕破岳盯着刘招弟,目光中透着坚定:“想动始皇特战小队的任何一个兄弟,你就得先过我燕破岳这关!”

7年前,刘招弟还是燕破岳家的小保姆,两人做了两年的“欢喜冤家”。

他们明明是“姐弟”,明明彼此喜欢,如今因为各自的坚持,注定要成为敌人。


初次相见:野女人和小色狼。

那年燕破岳16岁,2个月暑假,他都被父亲燕实祥的三个战友,拉在野外进行“秘密训练”。

训练结束那天,父亲告诉他,给他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他欢欣雀跃刚走到二楼下面,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炒菜声,还闻到了浓浓的菜香。

自从10年前,父亲和小妈裴嫣嫣离婚后,他们家就再没开过火,吃饭都在食堂。

难道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妈回来了?

他飞速冲进走廊,跑上楼梯,几乎是破门而入冲进厨房。望着正在炒菜的倩影,眼泪瞬间就涌上了燕破岳的眼眶,他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裴嫣嫣”,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快乐:“妈,你回来了?!”

刘招弟挣扎着转过身,用力将燕破岳推开半米远,右手一扬“啪”,给了燕破岳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儿子,想占便宜,能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

两人身高差不多,燕破岳双手刚好捂在了刘招弟胸部,而且还超级用力。

刘招弟怎么也没想到,燕实祥总军代表是个人物,怎么养出这么个小色狼来。

这记耳光让燕破岳清醒了。

这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皮肤闪烁着健康的色泽,浑身上下透着干净利落。

她当然不是裴嫣嫣,裴嫣嫣也不会剪一头齐耳短发,也没有她身上这股张扬的活力,甚至就连她的面部线条,都透出一股野性难驯的硬朗。

可就是这样一个假小子一般的女孩,她的眼睛却像极了裴嫣嫣,亮得纯粹而清澈,静静映射着周围的一切。

外表如此彪悍的女孩子,注定她会干出非同寻常的事情。

为了给老妈筹集医药费,刘招弟就敢编造“坦克履带轧过田地,会50年不长庄稼”的谎言煽动村民,去阻挡坦克车队在山区进行性能测试。

张口就要求在军工厂和当地村庄,签署的原有赔偿协议上增加20倍;

面对燕实祥,都能面不改色,谈判破裂甚至敢一棒子砸向燕实祥脑袋,发现根本无法撼动燕实祥,立刻就能反手给自己一下子,然后躺在地上大叫当官的打人了,弄得燕实祥头痛不已。

侦察营长燕实祥倒很欣赏,这孩子身上的洒脱和泼辣,除了私掏腰包给她娘看病,还托关系把她娘转到军区医院。

虽然她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但刘招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为了报答燕实祥的大恩大德,刘招弟坚持来燕实祥家做保姆,就当还债。

刘招弟说:“我娘病了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我能做的,可以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她去了,我不需要装模作样扮孝子贤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我这个野女人就来了。”

燕破岳口中的这个“野女人”,在后来的两年,成了他的“恶梦”。


燕破岳的“花生恐惧症”:

燕破岳6岁那年,后妈裴嫣嫣怀孕8个月。因为吃了加花生酱的蛋卷,导致过敏,差点休克最终孩子没保住,她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蛋卷正是燕破岳去买的,尽管是无心之过,但恶果已经铸成。

手术当晚,燕实祥接到紧急任务,去营救被困的侦察营士兵。他在医院多待一分钟,那边的手足兄弟就可能多死一个。

尽管只有6岁,燕破岳也意识到,也许父亲这一走,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他死死抱住父亲,无论怎么劝说,都不肯松手。可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燕实祥还是走了。

在裴嫣嫣身体和心理都遭受巨大伤痛,最需要安慰、呵护时,大她15岁的丈夫燕实祥却走了,甚至没有告诉她,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裴嫣嫣的内心被怨恨和愤怒填满,这种情绪强烈到掩盖了身体带来的疼痛。

8个月后,燕实祥回到家,看到的是一纸“离婚协议书”和一个对花生极度恐惧的儿子。

十年时间,燕实祥想了各种办法来锻炼儿子,可效果寥寥。

16岁的燕破岳说话声音像女孩子一样小,眼睛从不敢正视他人,怎么看都像是只无害的小白兔,绵软得让人看了就想踩他一脚。


刘招弟是保姆,也是姐姐:

刘招弟虽是保姆,但一点没惯着燕破岳,动不动就用花生吓唬他。

只要听到别人咀嚼花生的声音,燕破岳的脸色就会瞬间变得苍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喘不过气来。

刘招弟还会用嘲讽的语气说:

“看你软成一摊烂泥的样子,说你是窝里横都是抬举。你这比大姑娘还大姑娘的病,得治!实在受不了的话,你求我啊。”

燕破岳讨厌这个骂人揭短,打人打脸的女人,他讨厌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燕实祥安排18岁的刘招弟,也上了高中,跟燕破岳同校。

燕破岳很不理解:“她不是来还债的吗?我怎么感觉她是来讨债的,是来当大爷的?老爹没说,我也知道,给她办理入学手续是多么麻烦。”

自从出了“裴嫣嫣过敏”事件后,整个学校都知道了燕破岳。

不少淘气的孩子,还编造谣言,说是燕破岳故意放花生,害死他小妈的。

燕破岳性格内向、胆子小,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在学校莫名其妙被欺负,也是家常便饭。甚至有学生在放学路上,要敲他竹杠,还是萧云杰机智地救了他。

萧云杰想不通:“老爹强得登峰造极,儿子却如烂泥扶不上墙,如此虎父犬子,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燕破岳没想到的是,刘招弟会成为他的“保护伞”。

只要有男同学欺负他,“野丫头”刘招弟都会脱掉鞋子,把他们揍得满地乱窜。

她说,只有她刘招弟才有权利,用花生对付燕破岳。别人都不许这么干,谁要抢她的权利,她见一个打一个。

两年时间,刘招弟这个野蛮女人,硬是用她的野蛮泼辣,挤进燕破岳的生活中,并抢占了相当长的篇幅。

还好,这个野蛮女人已经20岁,终于要嫁人了。

再也没有人动不动就对燕破岳冷嘲热讽,当然,再也没有人走进厨房,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


20岁的刘招弟要嫁人了:

两个月前,刘招弟的舅舅软磨硬泡,说服了燕实祥,接走了刘招弟,并发誓说,一定会给她找个好人家。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燕实祥将一份贺礼交给儿子,让他去参加“姐姐”的贺礼,并特意交待,一定要叫新郎“姐夫”。

燕破岳在日记里写道:“我敢打赌,那位干姐夫一定丑到了姥姥家,而且还有口臭、脚臭、狐臭,只要一进屋子脱下衣服,那股臭味堪比丢了一颗催泪弹。我还预祝这个野蛮女人生个大胖小子,可惜没屁眼。”

凌晨5点,他跟死党萧云杰出发了。他们翻山越岭,走了整整7个小时山路,终于达到了“办婚礼”的穷乡僻壤。

几十幢青砖与土砖混合的瓦房,横七竖八依山而建。

这里没有电源、没有电视,自然也没有电灯。就算是想喝水,都要用扁担挑起水桶,走到山脚下的苦水泉那儿,再将泉水慢悠悠地挑回家。一来一去,最起码需要三十分钟。

燕破岳真的无法想象,在这样一个和外界隔绝,时间已经变得如此廉价的世界,生活一辈子是什么样子!

难道这就是那家伙(刘招弟舅舅)承诺的,给刘招弟要找的好人家?

燕破岳心中一股怒火,“噌”地燃烧起来:

死丫头的娘快病死时,亲舅舅没出来;她打伤了我老爸,惹下了大祸,亲舅舅没出来;她在我家生活了两年,每天帮着收拾屋子、洗衣、做饭来偿还我爸垫付的医药费,亲舅舅仍然没出来;现在她把所有医药费都尝还清楚了,刚刚二十岁,亲舅舅就出来了。我是不喜欢刘招弟,但是我更不喜欢遇到麻烦就躲,遇到好处就沾的所谓亲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刘招弟,你给我滚出来!

刘招弟甩掉头上的红盖头,大踏步走到燕破岳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已经把钱还清了。燕少爷,你也看到了这里没电话、没班车,一来一回就是一天时间。我们山里人的时间就算没城里人金贵,也不能这样浪费,您说是不?您现在大驾光临,威风也抖过了,小女子已经感到蓬荜生辉,大少爷您该打道回府了。”

刘招弟牙尖嘴利,一开口就是一挺机关枪,燕破岳哪是她的对手。

他磕巴了几下,气急败坏地挤出一句话:“算你狠,萧云杰,我们走!”

萧云杰将燕实祥准备的贺礼交到刘招弟手上:

“燕破岳属驴的,他一进门就用嘴炮乱轰,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被拐卖强迫嫁到这里。看到姐姐你生龙活虎、战力彪悍,他自然可以放心滚蛋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这个年仅20岁的女孩脸上,扬起了一种看破世事般的平静微笑。

两人跑到村口时,恰好看到新郎官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胸前扎着一朵大红花,坐在一头毛驴上。

新郎一边傻笑,一边从嘴角不停流着口水,足足有半尺长,连胸前的大红花都被浸湿了——这是个智商不足5岁的“白痴”。

燕破岳一把将新郎官从毛驴上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难道这就是他的“干姐夫”?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他们再次杀回了“婚礼现场”,奋力冲开人群,拉着刘招弟就想往村口走:

“你是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你要嫁的男人是个白痴,是个傻子!”

刘招弟没有松手,依旧杵在原地:“他是傻子,但和你有什么关系?”

混乱之中,杀出一个40来岁的女人,她劈头盖脸在燕破岳脸上一顿猛抓,还疯了似的吐口水、用脑袋撞,用牙咬,用脚踢,她用尽身上所有武器,对燕破岳进行疯狂攻击,嘴里还喊着:“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你敢骂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燕破岳的脸上已经火辣辣的疼痛,流着鲜血。他扬起拳头,可将要落到那女人脸上时,又赫然停住了。

那女人再次发疯,还大喊大叫:“这小子就是来找事的,大家抄家伙上啊!”

一群旁观的村民都抓起武器,对着燕破岳冲过去,最前面的年轻人抡起木棍,就朝燕破岳身上砸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闪出一个身影,将那恶婆婆撞出5米远,并将身体挡在了燕破岳前面。砸下来的木棍,重重地落在了新娘的肩膀上,鸡蛋粗细的木棍被生生折断了,还有肩膀部位骨头发出的可怕哀鸣,刘招弟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恶狠狠地瞪着恶婆婆:“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反正我这辈子是卖给你了,怎么搓怎么揉随你便,但是你打我弟就不行。你们想要动我弟,就要先从我刘招弟的身上踏过去!”

这个女人是认真的,她身后的燕破岳是她绝对的逆鳞。

一个手无寸铁,面对几十个男人,还敢放言要杀掉对方全家,连孩子都不放过的女人,本来就注定是疯狂的。

燕破岳跟刘招弟轻声说道:“姐,这婚别结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想到自己的遭遇,刘招弟又哭又笑。

她紧紧抱着这个男孩,抱着她失而复得的希望和所有感情,任由欢笑与眼泪一起,像花儿一样,在她脸上肆意绽放。

她一遍遍打量面前这个大男孩,第一次,她发现这个大男孩,虽然唇角还带着软软的绒毛,但当他抿起嘴唇时,面部线条已经透出了男人的坚韧硬朗;他站在自己面前,挡住几十名村名时,他那宽阔的肩膀,就已经拥有了男子汉想要为女人支撑起一片天空时,必须拥有的沉稳如山。

她伸手轻轻抚摸燕破岳的脸庞,柔和地说:

“我不走,你回去吧。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姐,请你不要来看我,永远不要来看我。我欠了舅舅一大笔钱,一笔只有把自己卖了才能偿还的债。”

当年刘招弟母亲生病,花光了家里积蓄。表哥知道后,一个人半夜去抓蝎子,想拿去卖钱给姑姑治病。没想到一夜未归,第二天在断崖下面找到了。在一个赤脚医生的治疗下,表哥只能靠拐杖才能重新站起来。

这次的婚姻,就是一笔交易。刘招弟先嫁过来,三天后,如果见了红,这户人家的女儿就会送去给表哥做老婆。

在这个贫穷的山窝窝里,竟然还有以亲换亲,真是荒谬至极。

刘招弟是个重情义的人,表哥打小就对她很好。表哥变成瘸子,找不到老婆,刘招弟做不到坐视不理。

她从父辈那里接受的教育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了报恩,她什么都可以失去。

听到这里,燕破岳也呆住了,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注定无解的死循环。


战胜花生恐惧症:

刘招弟舅舅突然手一扬,将大把花生砸在燕破岳身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燕破岳脸色瞬间苍白,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趁势冲上来,将燕破岳死死按在地上。

刘招弟被舅舅命令,跟傻子新郎拜了天地,送进了洞房。她手里塞了一块白布,需要垫在床单上。在洞房花烛夜,她还要去主动引诱傻子。

把自己的人生彻底推入一片绝望,这是何等的耻辱和悲伤。

燕破岳在地上不停挣扎:“姐,你快跑啊!你不就欠了你表哥一条腿吗,凭什么要用一生来还?”

他的嘶吼换来的是一把一把的花生,从头上砸下来,他的身体像触电了一半。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一股疯狂到极限的野蛮力量,在燕破岳体内瞬间爆发。

按着他的四五个男子,被他轰然“炸”开,燕破岳重新站了起来,朝着新房走去。

招弟舅舅用力将一把花生朝燕破岳狠狠砸过去,经过刚才的“战斗”,燕破岳已经战胜了10年之久的花生恐惧症。

他只是一脚,就将坚硬的枣树树干,硬生生踢得陷下去半寸。如果这一脚踢到人身体上,说不定会把对方的腿生生踢断。

尽管已经被村名打得体无完肤,燕破岳还是拼命控制体内的洪荒之力。10年的训练,他已经足够强大,他已经是一台人形战车。

他对着村民深深的弯下了腰:“里面的人是我姐,无论什么原因,我不能让她嫁给一个傻子。请你们给我让出一条路!”


刘招弟自残:

僵持之际,新房突然冒出了浓烟,木制的窗户纸也着火了。

刘招弟坐在床沿,嘴里咬着一块毛巾,双脚搭在木椅上,将一根一米多长的擀面杖递给新郎官。还以为在做游戏的新郎官,扬起木棍,狠狠地砸在了刘招弟的双腿腿骨上。

透过窗户,燕破岳亲眼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不!”

房门已经被刘招弟从里面拴住,还用木柜子挡在门后,她打定主意,要用命来还债。

危急关头,萧云杰推来了一辆小推车,上面堆着两麻袋玉米。两人一起拼尽全力,推着车撞向房门,终于被撞开了。

燕破岳披着打湿的棉被,冲了进去,抱起刘招弟,就不顾一切往外冲。

因为腿部的断骨被挪动,刘招弟已经疼得晕过去两次,又醒过来两次。她整个身体都在发颤,豆粒大的汗水不停从她身上渗出来,她太疼了!

萧云杰找来一瓶酒,喝下去就可以止疼。但是刘招弟已经疼得力量不受控制,万一把瓶口咬碎就麻烦了。

燕破岳一仰脖子,猛地灌了一口烈酒,不假思索地低下头,直接吻到了刘招弟的嘴唇上。就在两人嘴唇相接处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猛地袭上了两人心头,让他们齐齐一震,更让刘招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嘴和牙齿,旋即混合着燕破岳体温的52度高度酒,就灌注到她口中。

烈酒大大缓解了刘招弟腿部的疼痛,燕破岳再接再厉,又喂了第二口。

大半瓶烈酒灌进刘招弟的口中,让她原本苍白的脸上腾起了一抹嫣红,就连她的嘴唇都变得娇艳欲滴起来。

燕破岳忍不住吼道:“你抽什么风,干吗要放火自杀啊?还有,让人拿根大木棍子往腿上砸很爽吗?”

刘招弟没有开口,泪水迅速在眼眶里聚集,燕破岳慌了手脚:

“哭什么啊,是不是还疼得厉害,对不起,你受了伤,我不该吼你的。”

刘招弟终于哭着喊出了心里的话:

“我做梦都在盼着,有人可以像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可以把我救出去。可是我也知道,这只是做梦,可是我不甘心,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陪着一个傻子,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直到我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才来啊......”

从来都是大大咧咧,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燕破岳,轻轻拍打这刘招弟的肩头:

“我燕破岳在这里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无论在何时、在何地,无论谁敢要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只要我得到消息,哪怕是在千里之外,我也会在你需要的时候飞奔而至。”

刘招弟一定是醉了,突然有了想要燕破岳再次吻一吻她嘴唇的想法。

她用力抱住这个喊她“姐”的男人,把她的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再也不想理会外面的风风雨雨。

虽然前途未卜,身边到处是充满敌意的眼睛,但是她相信有燕破岳在,她一定不会再受到伤害。


燕实祥的贺礼:

眼看着事情闹到了没法收场的地步,还是萧云杰率先反应过来。他打开燕实祥的贺礼,里面除了一沓厚厚的钞票,还有两封信。

一封信是介绍招弟表哥去省军区医院看病的,一位权威的骨科专家会亲自接待,治疗结果可以让他永远丢掉拐杖。

还有一封信是入学通知书,上面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六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入学通知书,学员刘招弟,入学时间,9月12日。”

在对面的山峰上,燕实祥和一名上校军官,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了发生的一切。

刘招弟通过了考核!


后来他们成了“敌人”:

7年后,燕破岳成了身经百战的特战队员,还是“始皇”的副队长。

刘招弟也已经是一名博士生,成为军队内,同时精通信息化作战和特种作战理论的国宝级精英。

她写的论文在军队内部刊物上连续发表,甚至被列入教材范畴。

7年未见,他们对于彼此的牵挂和思念,并未减少。

燕破岳依旧是她力量的来源,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燕破岳心底,始终有一个位置属于刘招弟。

曾经他们貌似势同水火,却心心相印,他的日记里满是她的痕迹。

世事沧桑,这份不曾挑明的青春感情,依旧温暖甜蜜。

在烈士陵园,燕破岳紧紧地抱着刘招弟,轻轻说:“姐,能再见到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