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村花身怀六甲嫁给我,村民笑我是回收站,10年后我成村里首富

“你真要娶她?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呢!大山,你是不是疯了?”

王婶站在院子里,手里端着刚洗好的菜,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1993年的秋天,风吹得凉飕飕的,我娶了隔壁村的秀兰。

那天,秀兰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肚子微微凸起,显得有些不太协调。

村里人围在我家门口,指指点点,嘴里说着各种难听的话。

“啧啧,李大山啊,捡了个带崽儿的回来,真不嫌丢人!”

“这可真是个回收站,什么货色都捡!”

“穷疯了吧?连这样的女人都要!”

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

我父亲李德旺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眼里透着疲惫。

“随他们去说,咱过咱自己的日子。嘴长在人家身上,咱堵不了。”

他的话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些,可回头看见秀兰低着头站在屋里,眼圈红红的,我又觉得有些愧疚。

其实,我能明白她心里的苦。

一个姑娘,怀着别人的孩子,被村里人戳脊梁骨,这得多难熬啊。

可我也没办法。

我都快30了,村里人给我介绍了几十个姑娘,全没成。

家里穷,日子苦,谁愿意嫁给我?

秀兰愿意,我还挑啥?

婚后,秀兰确实是个好媳妇。

家里的活儿她抢着干,对我爸也特别孝顺。

有一次,我爸病了,秀兰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地去镇上抓药。

回来时,鞋底都磨破了。

晚上,我躺在炕上,看着她给我爸熬药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我想,这女人,真没娶错。

三个月后,秀兰生了个女儿。

我本想着问问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孩子是无辜的。

既然我娶了秀兰,就不能再追究她的过去。

秀兰问我,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我想了想,说:“就叫兰兰吧,简单,好记。”

她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感激。

其实那时候,日子确实苦。

家里的地不多,收成也一般,养活一家人很吃力。

有时候,家里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

我心里也难受,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每当这种时候,秀兰总是安慰我。

“大山,咱穷是穷了点,可再苦再累,我都跟你一起扛。”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热乎。

这个家虽然不富裕,但有她在,日子总归有盼头。

后来,秀兰又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家里更热闹了。

每天一睁眼,我就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们吃饱穿暖。

那时候,村里流行出去打工。

我也想去,可家里的地没人种,孩子们还小,秀兰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只能咬咬牙,继续在村里种地养家。

日子一天天过着,虽然苦,却也有些盼头。

转折出现在1998年。

那年,村里传来了一个大消息。

县里要在咱们这片建一个食品加工厂,征地价开得挺高。

村里人都炸开了锅。

谁家地多,谁就能赚一笔。

我们家地少,没指望赚啥钱。

可我听说,这厂子还要招工人。

我心里一动,跟秀兰一商量,第二天就跑去报名了。

厂子要的活儿是包装岗,工资不高,但比种地强。

进厂第一天,我认识了陈志。

他是城里来的,话不多,但干活儿麻利。

我们慢慢熟了,他总是拉着我说些厂里的门道。

他说,咱农村人要想翻身,就得多学点东西。

我听了,心里暗暗记下。

在厂子里干了两年,我成了车间的组长。

虽然工资涨了点,但家里的日子还是紧巴巴的。

有一次,我爸病倒了,秀兰整整伺候了他一个月。

邻居王婶看了,都夸秀兰是个好媳妇。

“你小子真是有福气,这样的女人,哪找去!”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可好景不长,2000年,厂子效益不好,我被裁了。

没了工作,家里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那段时间,我经常半夜偷偷叹气。

秀兰看出来了,总是劝我。

“大山,天塌不下来,咱还能种地,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她的话让我稍微安心了些。

可内心的压力,始终压得我喘不过气。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2005年,陈志回来了。

这次,他不是来打工的,而是以公司的名义回村开发项目。

他说,要在咱村建一个农家乐,还要搞生态养殖园。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家伙出息了。

陈志劝我把家里的地拿出来,入股他的项目。

我一开始还有些犹豫。

毕竟,这是咱家唯一的资产。

可秀兰劝我:“大山,这是个好机会,咱得试一试。”

我琢磨了几天,最后点了头。

果然,陈志没吹牛。

他拉来了城里的投资,修路、建房、挖鱼塘,一套一套的搞得风生水起。

没几年,咱村的旅游业就起来了。

我的农家乐也成了个招牌,每年分红比我之前种地加打工赚的都多。

这一年,我成了村里首富。

可就在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时候,2008年,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

那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开着一辆崭新的轿车。

他自称是兰兰的亲生父亲。

我当时愣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秀兰站在我身后,死死抓着我的手。

我想发火,可又忍住了。

那男人看着我,神色复杂地说:“大山,我不是来抢孩子的,我只想为兰兰做点事。”

原来,他是秀兰当年的初恋。

那时候,他家在城里,嫌弃秀兰是农村人,硬生生拆散了他们。

后来,他接手了家里的企业,日子过得风风光光,可心里始终放不下兰兰。

他听说咱村的旅游开发,就特意让公司投资了这块项目,算是弥补。

我心里涌上千头万绪。

说不生气是假的。

但转念一想,这些年兰兰一直叫我爸爸,我就是她的父亲。

于是,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想弥补兰兰,行。但她是我的女儿,你不许打扰她的生活。”

那男人点点头,默默地离开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出现过。

如今,我站在家门口,看着咱家的六层小楼,心里头百感交集。

那些年受的苦,如今都变成了甜。

兰兰放学回来了,一路跑着喊:“爸,爸,妈说饭好了!”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心里想,这辈子啊,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