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死了,老婆却想抢我房子,我只能用这个方法保住我的遗产!

咳,真疼。病房里那个味道,比那个死老鼠的味道还难闻。我就靠在那张该死的床上,感觉整个人都瘫软了。老婆呢,你猜她在哪?大概是逛商场去了,对了,她就是这样的货色。见个病人都比见我高兴,只看中我那破房子,真当自己是啥了。

我一边摸着光秃秃的头,一边抽了根烟。也不知道医生们有多傻逼,明明知道我这病没救了,还劝我戒烟戒酒,靠!有啥用?!我也没太在意,反正过了瘾就好。

这时候,三个姐姐过来了,我这破命的一辈子,唯一值得得瑟的就是这三个闺女了。她们进门的时候我看见她们眼圈都红了,可能是刚哭过。

“老大,你怎么样了?”大姐揉了揉眼睛,一边嚷嚷着一边过来摸我的头。

“我这还能怎么样?床上躺着呗。”我笑了笑,看她们,一群傻子。

“嘴巴真贱,这不是病房嘛。”二姐白了我一眼,她一直是最犀利的那个。

“你们都过得还好吧?”我随口问了一句。

“还好个屁!我们好,你好就行了。”三姐板起脸来,她是最婆妈的那个。

“那我也没啥好担心的了,你们别为难老娘了,好好活着。”我瞅着她们三个,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

大姐笑了笑,“别说傻话,我们可是为了你特地走了好远的路。你看看你,这病怎么就患上了?”

“没事,随便得的。”我一边递了支烟给她们,一边咳得像喘不上气似的。

“你个死不悔改的家伙,这辈子你真是让我们操心。”二姐抽着烟,一边抱怨着。

“是啊,你要是早点悔改,咱们也不至于跑得那么远。”三姐拿了根烟,吐了个烟圈。

“悔改个屁,姐们们,我有事情得跟你们商量。”

我突然变得有点正经。

“啥事?”三个姐姐齐刷刷地盯着我。

“我那破房子,老婆惦记着呢。你们得帮我,别让她拿去。”我一字一顿地说。

“哼,你看看你,都快挂了,还惦记这些。”大姐骂了一句。

“姐们,你们得保证我这个小小的心愿,不能让我死了心不安啊。”

我举着烟盯着她们。

大姐瞅着我,她知道我这个死兔崽子肯定是又搞了什么勾当,于是点了点头,“行,我们会想办法。”

“走吧,先去你那破房子看看。”三姐收拾起烟蒂,一边说一边嘟囔了句,“真是死都不肯老实。”

我们一行人走出了病房,我在心里瞅着她们,眼看着自己的生命似乎要到尽头了。

到了那破房子,老婆正拿着抹布在那儿擦擦拭拭,看见我们进门,她那脸上的笑容比看见我还灿烂。

“你们来了啊,老头子在病房好点没?”老婆放下抹布,一边打量着我们。

“他好个屁,都是你这婆娘对他不好,看他瘦得跟杆儿似的。”三姐瞪大了眼睛,直接就把老婆给刺激住了。

老婆没好气地瞪了三姐一眼,“你们来了就是为了数落我吧?”

“哎,这个病房不好说话,我们就出来透透气。”大姐拍了拍老婆的肩膀,“你们俩说说话,我们去溜达一下。”

三个姐姐走了,我看着老婆,想了想,开口了,“你想过来,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老婆翻了个白眼,“有啥好说的?”

“我知道我也快不行了,但我有个小小的心愿。”我举着手,“你带着孩子来

看我一下。”

老婆脸一沉,“看你个鬼啊,你不是有了病人的身份,以后房子还不是我的?你想太多了。”

我看着她,心里那口闷气越发严重,“老婆,你这么冷血真是个禽兽不如的货。”

老婆抿了抿嘴,不说话了。我心里的怨气燃烧着,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给点燃。

“你别太过分了。”她突然开口,语气冷漠。

“你别以为我快不行了就好欺负,别以为你真能把我家那点房子给搞到手。”我把话撂在那儿,丢下老婆,一个人在那病房里翻来覆去。

姐姐们回来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像是挂了两个大大的问号,她们一脸的傻眼。

“怎么了?老头子,怎么你的脸都气成那样了?”二姐揉了揉我的肩膀。

我一边咳着,一边恶狠狠地说,“这世上,没啥比得上家庭的温暖,可有时候,家庭也是个见鬼的地方。”

三姐抿了抿嘴,一本正经地说,“老头子,你是不是想不开了?”

“哼,谁知道呢。”

我瞅着窗外,心里那团烂摊子依旧,就像是越弄越糟,好像我的生命也变得越来越糟了似的。

他们说生活就像一支没有烟蒂的香烟,我倒觉得生活就是支一直没点着的火柴。病房里的日子过得真他妈沉闷,连烟雾都不能陪伴我。

老婆?呵,她呢?大概是在商场继续把我的遗产给逛完了吧。

不过这几天,她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

“老头子,你看看这个。”二姐拿着一纸协议进来,一脸严肃。

我挑了挑眉,“啥玩意?”

“这是我们找到的一个办法,要不你先听我说完。”二姐坐在我床边,语气变得慎重。

我眨巴了眨眼,示意她继续。

“我们找了个律师朋友,说这样可以暂时保住你的房子,防止老婆抢了它。但是,条件就是,你要在法律文件上写上一段话,就是,你不要求老婆给你财产赡养费,你们的关系也彻底断了。”二姐说得斩钉截铁。

我瞅着她,心里一阵草木皆兵。这玩意,得慎重考虑。

“老头子,别想太多。

现在这个情况,能保住屋子已经不容易了。要是闹上法庭,你看着还能有啥好结果?”三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反正你也快不行了,房子留给孩子吧。”

“是啊,老头子,房子是身外之物,人生都这么短暂了,别被这些琐事缠住。”大姐补充道。

我抿了抿嘴,想了想,点了点头。

“行,就照你们说的办,反正我也懒得和那婆娘纠缠。”

律师搞定了,协议签了字,一切看起来像是沉寂下来。但生活总是出人意料。

不久后,老婆居然提着两个小包袱来到了病房,脸上堆着一副笑容。

“老头子,你好吗?”她一边说,一边往床边摆了两袋熟食,“这些是我特地给你带的,应该是你想吃的吧。”

我眉毛一挑,心里一抽,看着她手上的那两袋东西。

“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她,眼神锐利。

她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看你病了,顾及一下你的口味。”

“口味?我靠,你是把我当什么了?”我嚷了起来,“你说的话我真信了一回,你这么好心,难不成是想让我把房子给你?”

老婆愣了愣,眉头微微一蹙,似乎有点生气,“你这是怎么说话?我是好心,你不感激也不能这么指责我。”

我看着她,心里嘀咕着,“好心?就这样一家子出来了,你能有好心?”

“你别得寸进尺啊,我们的关系不是都断了吗?再这样我可真报警了。”老婆扔下这句话,一扬手,扬长而去。

我瞅着她背影,心里哼着小曲,“真是条蛇啊,掰不断摆不平。”

姐姐们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一脸的不爽,都笑了起来。

“老头子,你嘴巴真毒,婆媳关系闹得这么僵,这病得早死才好。”二姐笑嘻嘻地说。

“死了就彻底解脱了,这活着简直是折磨人。”三姐抽着烟,一边摇头晃脑。

大姐拿起我的协议书,看了看,摇了摇头,“现在这情况,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们,摇了摇头,“生活啊,就是一场儿彻头彻尾的闹剧。谁也没料到这婚姻的结局会这样。”

“老头子,活着不就是这样吗?不就是一出戏吗?”大姐笑着说,“咱们等着看这出戏的大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