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孙7年被亲家挤走,我收回补贴出去旅居,儿媳说我自私不给养老

2025年05月27日04:02:07 情感 1946

"儿子说我是来养老的,儿媳妇却说我自私不给养老钱。"

"我只是想在有生之年,看看这世界的模样。"

我望着窗外,昏黄的街灯下飘着细雨,老旧的收音机里播放着熟悉的评书声。

1989年那年,我从北方一座小城的棉纺厂退休了。

三十年的工龄,两千多的退休金,在当时已算体面。

城东老厂区的单位分的家属楼,虽说只有四十多平,却是我一辈子的心血。

屋里摆着的缝纫机是结婚时陪嫁的老凤凰牌,虽已褪色,却还能嗒嗒作响。

儿子郑小北84年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毕业后分到了省建筑设计院。

按理说这是件大喜事,我们厂同事聚在院子里乘凉时,都羡慕我老郑家有个大学生儿子,说是祖上积德。

可老伴在儿子大二那年就因肺病走了,我既当爹又当妈把儿子抚养成人,本想一个人在老家过些安静日子。

直到那年冬天,儿子打来电话。

街道办的公用电话,邻居老王媳妇敲开我家门,说:"郑大姐,你儿子长途找你呢,赶紧去接。"

我裹上棉袄小跑着去,电话那头儿子告诉我,他对象李梅怀孕了。

"妈,您来省城帮我们带孩子吧。"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有些犹豫,"梅梅坐月子需要人照顾,市里幼儿园又难进,您来了正好能帮上忙。"

"再说您一个人在老家也挺无聊的,来省城享享清福不好吗?"

我听出儿子话里有话,沉默了片刻。

"妈,您在听吗?"

"在听呢,小北。"

我知道现在年轻人工作压力大,也知道他们是真的需要帮忙,何况我一个人在老家确实也挺孤单。

没多想就答应了,回家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把攒了一辈子的两万块存款取出来,坐了八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到省城。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儿媳妇李梅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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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在省建材公司当科长,是实打实的干部,李母是省重点中学的语文教师,站在他们单位分的宽敞明亮的三居室里,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老式的确良衬衫和带着浓重北方口音的普通话都显得格格不入。

李母看了我的装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妈,您就住这间。"

儿子领我进了一个小房间,原本是他们的书房,被匆忙收拾出来的。

十平米不到的空间,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小桌子,就是我未来生活的全部。

我把从老家带来的红木梳妆台放在床边,那是我娘家陪嫁的,陪我过了大半辈子,是我唯一的奢侈品。

"太大了,放不下。"

李梅看着摇摇头,"要不搬到地下室储物间吧?"

我摸着梳妆台上的暗纹,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孙女郑晓雨出生在1990年春天,那是个特别的年份,大家都说这年出生的孩子有福气。

她一出生,我的生活就彻底围着她转了。

换尿布、冲奶粉、哄睡觉,白天夜里都是我一个人。

儿子和儿媳上班忙,回来也是疲惫不堪,我理解,从不抱怨。

那时候家家户户还在用铝锅,我省下自己的退休金,悄悄买了不锈钢的奶锅给晓雨煮奶粉。

"妈,您太能干了!"

儿子偶尔会这么夸我,那时我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自己还有用,还被需要。

李梅产假结束后回单位上班,我一边照顾孙女,一边打理家务。

即使膝盖因年轻时在厂里长年站立落下的毛病隐隐作痛,我也咬牙忍着,不想给儿子增添负担。

每月的退休金我都悄悄存起来,偶尔给孙女买点小零食、新衣服,有时也给儿子和儿媳买些他们喜欢吃的菜。

我早上四点多起床,先洗了昨天晚上的尿布,然后烧水做饭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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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的生活节奏快,儿子儿媳都要赶七点半的班车,所以早饭必须六点半就得上桌。

北方人爱吃面食,我隔天蒸一次馒头,其他时候做鸡蛋面或者小米粥配咸菜

李梅不喜欢吃咸菜,嫌味道重,但儿子从小就爱吃,我特意从老家带了一坛自己腌的大头菜

晓雨满周岁那年,开始咿呀学语,牙牙学步。

每天下午,我都会推着她去小区门口的人民广场溜达。

那时候的广场还没有现在这么商业化,老人们带着收音机在树荫下打太极,孩子们追着风筝跑。

我常和其他带孙辈的老人聊天,有时会带一些自己包的饺子给他们尝。

"你这老太太手艺真好!"

广场上经常带孙女玩的王大爷总是这么夸我,他是退休的中学老师,偶尔会教我几句普通话,好让我的口音不那么重。

晓雨上了幼儿园,我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做好早饭,收拾好家务,然后七点半准时送她去幼儿园,再接回来。

周末还要带她去李梅安排的绘画班、英语班,这在九十年代初就已经开始流行"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说法了。

李梅的父母偶尔来看看外孙女,给她带些高档的零食和玩具,却从不主动帮忙照顾孩子。

"我们年纪大了,带不动孩子。"

李母总是这么说,但她比我小五岁,看上去比我年轻十岁。

每次她来,都会穿着漂亮的旗袍或者时髦的连衣裙,头发也染得乌黑发亮。

而我,总是一身灰蓝色的老式布衣,脸上的皱纹和手上的老茧无法遮掩。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白发越来越多,膝盖的疼痛越来越频繁,而晓雨从咿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活泼可爱的小学生。

她写的第一个正楷字是我教的,她会的第一首古诗也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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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渐渐发现,她越来越亲近李梅的父母,却对我有些疏远。

有一次,邻居张阿姨家孙子来玩,晓雨介绍我时,竟然说:"这是我家的保姆奶奶。"

我心里一痛,笑着纠正:"奶奶不是保姆,是你亲奶奶。"

晓雨眨着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奶奶,你的口音好奇怪,同学们都笑话我。"

又有一天,晓雨突然对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像外婆那样好听一点?"

我心里再次一痛,强笑着回答:"奶奶年纪大了,改不了了。"

晚上,我偷偷在枕头上掉下了两滴眼泪。

七年时光像流水般逝去。

晓雨已经上小学三年级了,我的腰腿越发不好,起床时常要扶着床沿才能站起来,但仍坚持做家务、接送孙女。

门口卖菜的李大爷常说:"郑大姐,你这身子骨得歇歇了,看你走路都费劲。"

可我不敢歇,怕一旦不干活,就真的没用了。

1997年春节前夕,我正在厨房准备年夜饭的食材,李梅突然过来说要谈事情。

"妈,我爸妈单位分了新房,比原来的大了一倍多,他们想把老房子出租补贴家用。"

李梅欲言又止,"他们想搬来和我们住一段时间,您看..."

我手中的菜刀停了下来,心想:这屋子就三个卧室,我住书房,他们两口子一间,晓雨一间,亲家公亲家母住哪儿呢?

答案不言而喻。

"妈,您看..."儿子晚上回来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要不您先回老家住段时间?等亲家那边安顿好了再说。"

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七年了,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任劳任怨照顾着这个家。

我不求回报,但也没想到会被这样"临时安置"。

"好,我回去收拾收拾。"我平静地说,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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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那天,晓雨抱着我的腿哭闹:"奶奶不要走,我不要奶奶走!"

我的心又酸又痛,却只能强忍泪水,摸摸她的头说:"奶奶很快就回来看你。"

儿子帮我提着简单的行李送我去火车站,路上一直沉默。

"小北,你小时候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

上车前,我终于忍不住说,"现在我老了,就没用了吗?"

儿子低着头,声音哽咽:"妈,不是您没用,是我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家里这些关系。"

我苦笑着摇摇头,明白他的难处,却无法消解心中的失落。

回到北方的小城,我住进了自己的老房子。

二十多平米的小屋子,冬冷夏热,窗户的木框已经有些松动,但这里却是属于我自己的地方。

邻居们听说我回来了,纷纷来看我,问我为什么不在省城帮儿子带孩子了。

"人家不需要我了呗。"

我苦笑着,怕他们笑话我没本事留住儿子的心,又补充道,"孩子大了,不用我照顾了。"

老姐妹王大姐一听就明白了,直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把老人当什么了?用时是宝,不用就扔,哎!"

每月儿子会打来一千元钱,说是生活补贴。

其实我的退休金够我生活了,但我每次都接受,却从未动用,而是存进了银行。

我知道儿子心里过意不去,这钱与其说是补贴,不如说是安慰我的。

半年后的一个周末,我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妈,您考虑什么时候回来啊?晓雨挺想您的。"

他的语气有些忐忑,我能想象他在电话那头的表情。

"亲家那边住得还习惯吗?"我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他们挺好的,对晓雨也很上心,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给她报了好几个补习班。"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家里的卫生打扫不太及时,饭菜也不如您做的好吃。梅梅上班也累,回来还要做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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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他们不是需要我这个人,只是需要一个能干的保姆。

七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来,握着电话的手也微微颤抖。

"儿子,我不回去了。"我平静地说,"我想趁着身体还行,出去走走看看。"

这话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从没想过要出去旅游,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星火燎原,再也无法熄灭。

"妈,您这是要干嘛?您都六十多了,一个人出去多危险啊!"儿子急了。

我笑了笑:"危险吗?我照顾晓雨七年,自己的事情还能照顾不好?再说了,我有老姐妹结伴同行,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放下电话,我做了个决定。

把攒了多年的积蓄取出来,加上这半年儿子给的补贴,我报了个老年人旅行团。

先去了九寨沟看碧水蓝天,那湖水清澈得能照见人影,美得我差点落泪。

又去了杭州感受江南水乡,断桥残雪,西湖荷花,都是我从前在课本里念过的景色。

最后,我在厦门的海边住了一个月,每天早上去海边跑步,看日出,和当地的老人们学打太极。

旅行中,我认识了不少和我年纪相仿的人,有退休老师,有前工厂工人,也有从前的干部。

我们一起爬山,一起拍照,一起品尝当地小吃,一起感叹祖国的大好河山。

年轻时为了生活奔波劳碌,从未有机会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终于可以弥补这个遗憾了。

我把旅行的照片都洗出来,贴在相册里,寄给了儿子。

他起初不解,后来干脆不回我信息了。

直到有一天,李梅在家庭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郑妈妈,您太自私了!我们工作这么忙,晓雨没人照顾,您倒好,自己一个人全国到处玩,也不考虑考虑我们的难处!养老钱给您了,您就应该安心在家养老,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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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手机屏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无声地笑了。

"养老钱"这个词刺痛了我的心。

我用了七年时间守护他们的小家,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劳作,却连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都没有;

我领了七年的"养老钱",却是用我的青春和健康换来的。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已经从母亲变成了一个需要赡养的负担。

那天晚上,我给儿子打了电话。

"小北,我这辈子没求过谁,也没靠过谁。"

我的声音很平静,"带晓雨七年,是我心甘情愿,从没后悔过。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想看看这个世界。你们年轻人工作压力大,我理解,可我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你们家的免费保姆。"

电话那头,儿子沉默了许久,最后只说了句:"妈,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回到老家后,我参加了一个老年大学的书法班,认识了几位同龄朋友。

我们时常约着去公园晨练,或是一起去附近的小镇看看。

小区年久失修的活动室重新翻修了,老年人可以去那里下棋打牌,学唱歌。

生活渐渐有了新的色彩,我开始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子,不再只是"某某的母亲"或"某某的奶奶"。

让我意外的是,有一天晓雨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奶奶,我想您了。"

她的声音比我记忆中成熟了不少,"妈妈说您去了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也想去看看。爸爸和外公外婆又吵架了,家里的气氛很糟糕。"

孩子稚嫩中带着几分早熟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暖。

"好啊,等你放暑假,奶奶带你去看大海,去看黄山云海。"

"真的吗?太好了!对了,奶奶,我告诉您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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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雨压低了声音,"外公外婆总是吵架,外婆说外公在外面有人,外公说外婆乱花钱。妈妈说他们住在这里是个错误。我听见爸爸说,他们都后悔让您回去了。"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生活就是这样,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聚散,都有各自的道理。

不必太计较得失,也不必太在意面子,活出自己的样子才最重要。

又过了半年,一个寒冷的冬日。

我正在老年大学学画国画,接到了老家邻居王大姐的电话。

"老郑啊,你儿子一家回来了,说是要看你,在你家门口等着呢!"

我匆忙赶回家,远远就看见儿子一家三口站在门口,晓雨看见我就飞奔过来,紧紧抱住我。

"奶奶,我好想你!"

她的眼圈红红的,个子又长高了不少。

站在老屋门口,儿子有些局促不安,李梅则低着头不敢看我。

"妈,我们商量好了,想接您回省城住。"儿子终于开口。

"怎么,亲家公亲家母搬走了?"我平静地问。

儿子低下头:"他们回自己家了。这一年...我们才明白,家不是那么好经营的。"

李梅站在一旁,眼圈有些红:"妈,对不起。这一年我才发现,照顾一个家有多不容易。我父母虽然帮忙带孩子,但家务活一点不做,还经常吵架。我得了胃病,都瘦了十几斤..."

我看着他们,又看看已经长高不少的晓雨,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

时间是最好的老师,也是最公正的裁判。

或许他们确实需要这一年的磨砺,才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家庭责任。

我请他们进屋,屋里的暖气已经开得很足,厨房里还炖着一锅鸡汤。

"坐吧,我去添碗筷。"

我转身去厨房,李梅跟了进来,默默地帮我洗菜切菜。

"妈,我真的错了。"她突然说,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我总觉得您能干,把所有事都推给您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我才知道,那些看似简单的家务,做起来有多累。我妈帮忙带晓雨,却嫌这嫌那,还总是对我爸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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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心里却明白她这一年确实吃了不少苦。

晚饭后,儿子拿出一份房产证放在我面前。

"妈,这是我们给您买的小区里的一套两居室,就在我们楼下。您可以自己住,有事随时能照应。"

我有些惊讶,知道他们的经济条件,这套房子至少得十几万,几乎是他们的全部积蓄了。

"我可以回去,但有个条件。"我说,"我不再只是你们的保姆,我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会帮你们照顾晓雨,但我也要有时间参加老年大学,有时间出去旅行,有自己的社交圈子。"

儿子点点头:"妈,您说得对。这一年我想通了很多,您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是我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的方便,没考虑您的感受。"

李梅也擦干眼泪说:"妈,您放心,以后家务我来做,您就负责指导我就行。您教我做几道拿手菜,我先学着,慢慢就会了。"

晓雨扑过来抱住我:"奶奶,我想您了!您做的红烧排骨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下次您教我做好不好?我想学。"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忽然有种释然。

或许,家人之间的爱就是这样,需要经历误解、分离,才能更加珍惜彼此。

需要一些磨砺,才能让柔软的亲情变得更加坚韧。

第二年春节,我们一家四口站在厦门的海边,看着远处的鼓浪屿和波光粼粼的大海。

晓雨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说:"奶奶,您说得对,世界真的很大很美!"

我笑着点点头,看向身边的儿子和儿媳,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家不是一个人的付出,而是所有人的共同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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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是单向的牺牲,而是互相的尊重与理解。

如今,我依然住在儿子家楼下的小区里,有自己的空间,也有家人的陪伴。

每周都会去老年大学上课,每年都会抽时间出去旅行。

晓雨常常吵着要跟我一起去,我也会在她放假时带她看看外面的世界。

人生七十年,我终于学会了在爱家人和爱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我不再是任人摆布的老人,而是有尊严、有主见的"新老人"。

"奶奶,我们下次去哪里旅行啊?"晓雨趴在我的阳台上,看着楼下花团锦簵的广场。

我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指着远方说:"世界这么大,我们慢慢看。只要心还年轻,脚步就不会停歇。"

窗外,春雨淅沥。

我合上日记本,在扉页上写下这样一句话:"老了,不等于没用;年轻,也不等于有理。懂得爱自己,才能更好地爱别人。这,就是年华教会我的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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