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喝二婶母乳长大的,如今二婶瘫痪在床,我和堂弟轮流伺候二婶

2025年03月17日07:42:05 情感 1051

"二婶,这碗粥,您喝了吧!"我端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轻声说道。

床上的二婶眼神涣散,嘴角微微抖动,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二婶枯瘦的脸上,那皱纹里仿佛藏着她大半辈子的艰辛。

屋外,北风呼啸,吹得院子里的柿子树"咯吱咯吱"直响,那是我小时候跟二婶一起种下的。

许多人都说,我跟我堂弟徐建国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这可不是巧合。

我叫徐建民,跟堂弟徐建国是一个奶娘的孩子。

那个年代,这事在乡下并不少见,可我和建国的这份缘分,却比寻常的"奶兄弟"多了几分特别。

那是1965年,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刚过去不久,家家户户还在艰难恢复。

我刚满两岁,娘得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奶水也跟着没了。

那会儿,村里连红糖都紧俏,更别提什么奶粉了。

眼看着我一天天瘦下去,小脸蜡黄,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就在全家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二婶站了出来。

二婶比我娘小五岁,刚满二十出头,脸圆圆的,人也胖乎乎的,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

她刚生下我堂弟建国不久,奶水充足得很,有时候还会往外渗,把衣服前襟都打湿了。

"大哥,建民交给我吧。"二婶对我爹说,语气坚定得不容拒绝,"我奶水足,够两个孩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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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眼眶红了,使劲儿摇头:"这哪行啊,你自己的孩子还小,正需要奶水呢。"

二婶却笑着说:"哎呀,我这奶水多着呢,建国一个人喝不完,浪费了多可惜。"

就这样,我被二婶含在嘴里哺育长大。

每天清晨和傍晚,我娘都会把我抱到二叔家,二婶就把我和建国一起抱在怀里,一边一个,喂我们喝奶。

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二婶把本该给自己儿子的一半奶水分给了我,这份恩情,比山还重,比海还深。

村里人都说我俩是"奶兄弟",说我们长得越来越像。

我娘后来身体好了,可我跟二婶的感情已经结下了。

小时候,我跟建国形影不离,上山摘野果,下河捉鱼虾,一起放牛,一起上学,一起挨老师的批评。

谁让我们俩都是些鬼点子多的主呢?

记得有一回,我们趁生产队的饲养员不注意,偷偷骑了生产队的老水牛,结果把牛尾巴上的毛都揪掉了一大把。

队长气得直跳脚,非要罚我们家。

二婶知道后,二话不说,把自家存的两斤小米送去了队长家。

回来后也没多说我们,只是叹口气:"你们啊,淘气也得有个度,咱家条件不好,可不能给别人增添麻烦。"

就这么一句话,比打我们一顿还管用,从那以后,我和建国再也没干过这种缺德事。

二婶是个勤快人。

那时的农村妇女,一年到头都闲不下来。

冬天纳鞋底,夏天做布鞋,还要下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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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腊月的夜晚,村里漆黑一片,只有我们家的煤油灯亮着。

二婶坐在低矮的板凳上,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手指被针扎破了,也不吭一声。

她常说:"咱农村人,哪有不受苦的?只要孩子们好好的,啥苦都值!"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我和建国都上了高中。

那年月,能读到高中已经不容易了。

村里的孩子大多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了,能继续念书的没几个。

二婶为了供我们上学,起早贪黑地干活,还养了两头猪,专门卖钱给我们交学费。

1985年,我和建国都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

我去了省城师范学院,建国去了农业大学。

那天,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村里出了两个大学生,是件稀罕事。

"老徐家祖坟冒青烟了!"村里人这么说。

临行前一晚,二婶熬夜给我们各做了一双新布鞋。

那鞋底针脚细密,鞋面上还绣了朵小花,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穿上娘做的鞋,走再远的路也不怕。"二婶递给我鞋时,眼圈有些发红,但她极力掩饰着,"建民啊,你从小就聪明,大学里好好学,别惦记家里。"

那时的二婶,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手上全是老茧,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但在我眼里,她依然是那个温柔慈爱的二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时候的我,怀揣着走出农村、改变命运的梦想,哪里会想到多年后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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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如饥似渴地学习,想着毕业后能找个好工作,把二婶二叔也接到城里享福。

大学毕业后,我如愿留在了省城一所中学教书,有了稳定的工作和收入。

而建国学的是农机专业,毕业后他选择回了村子,说是要改变家乡的面貌。

他用从银行贷来的几万块钱,办起了小型农机厂,专门生产一些适合当地地形的小型农具。

那些年,我们各自成家,埋头于自己的生活,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城里的繁忙和压力,家庭的责任,孩子的教育,一切都让我分身乏术。

常常是过年过节才想起给家里打个电话,或者隔上半年才回去看看。

二叔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出了意外,修房顶时从高处摔下来,没抢救过来。

二婶从此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家。

她从不向我们诉苦,每次回家,她总是笑呵呵地,仿佛一切都好。

"建民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路上冷不冷?"二婶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一句。

她会提前做好我爱吃的菜,即便冬天,也要摘几个暖棚里的黄瓜,"城里买的没咱自己种的香"。

回想起来,我心里满是愧疚。

那时候的我,脑子里装的都是工作和升职的事,对二婶的关心只停留在表面。

每次回家,住两三天就急着走,留下的只有几百块钱和一堆空荡荡的承诺。

2005年春节,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二婶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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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建国连夜赶到医院,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半边身子动弹不得的二婶。

医生说,二婶这次伤得很重,就算救过来,怕是也要瘫痪在床了。

病房里的灯光惨白,二婶躺在那里,脸色蜡黄,嘴巴歪向一边,连说话都困难。

看着曾经那个健壮能干的二婶变成这样,我的心像被刀绞一般疼。

"这可咋整啊?"建国急得直搓手,眼睛红红的,"娘这样,谁来照顾她?"

"送敬老院吧,听说县里新建了一个,条件不错。"有亲戚这么提议。

话音刚落,病床上的二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尽管她说不出话,但那眼神里的恐惧和抗拒,我们都看得懂。

"不行!"我和建国异口同声地反对,"二婶把我们拉扯大,现在她有困难,我们怎么能把她往外推?"

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二婶抱着我和建国,给我们喂奶的场景。

她用自己的奶水把我养大,如今她病了,我怎能不管?

但现实很残酷。

我在城里有工作,有家庭;建国虽然在村里,但农机厂正是用人的时候,也走不开。

我们兄弟俩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一直商量到天亮。

最后决定轮流照顾二婶,每人三个月。

建国先照顾三个月,然后我请假回来接班。

就这样,我们把二婶接回了家。

刚出院那会儿,二婶身体很虚弱,连喝水都困难。

建国把农机厂的事务交给了副手,自己专心在家照顾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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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来了医用床,学会了护理知识,每天按时给二婶翻身、擦洗、喂药、做饭。

那段时间,建国瘦了一大圈,脸色也不好,但他从没说过累。

三个月后,轮到我来接班。

我请了长假回村,妻子抱怨连连。

"你这一走就是三个月,家里的事谁管?孩子的学习谁辅导?你倒是想得开,全扔给我了!"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满是不满。

她甚至威胁说要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不再管这个家。

说实话,我理解她。

城里人哪懂得农村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

在她看来,二婶又不是我亲妈,犯不着这么费心费力。

我没多解释,只是说:"等我回去,一切都补偿你。"

在村里照顾二婶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二婶瘫痪在床,大小便不能自理。

每天要给她翻身、擦洗、喂药、做饭。

我这个当老师的,手上起了老茧,嘴上起了燎泡,可一点不觉得辛苦。

村里人看不懂我们兄弟俩的做法,背地里指指点点。

"这两兄弟可真傻,为了个没血缘关系的二婶,把工作都耽误了。"

"听说建民他媳妇都不乐意了,闹着要离婚呢!"

"老徐家要是只有建国一个儿子,哪轮得到建民来照顾啊?"

这些闲言碎语,我们都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但从不放在嘴上。

二婶养育之恩,不是外人能懂的。

有一天夜里,我给二婶换洗床单时,无意中发现了她枕头下的一本发黄的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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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婶的日记,字迹歪歪扭扭,许多字写得不规范,可见是自学的。

本子有些地方已经被泪水浸湿,有些页面甚至粘在了一起。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一页页读下去。

"今天分了口粮,我把自己的那份省下一半,给建民和建国多煮点粥。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点。"

"建民昨晚发烧了,我抱着他去了十里外的卫生院。路上他一直喊'婶婶,疼',我的心都要碎了。等他退了烧,我才发现自己的脚底都磨出了血泡。"

"建国和建民今天又闯祸了,把生产队的鸡窝掀翻了。队长来家里告状,我赔了十个鸡蛋。两个小兔崽子,皮得很,可又有啥办法,还不是自己的心头肉?"

"今天是建民和建国高考的日子,我一大早就去庙里求了签,保佑他们能考上好大学。这两个孩子从小就聪明,比我和他爹强多了,我相信他们能走出山沟沟,过上好日子。"

一行行朴实的文字,记录的是二婶对我们无私的爱。

我的眼泪滴在了那发黄的纸页上,怎么擦也擦不干。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二婶,怀里抱着两个孩子,在艰难的岁月里,硬是用自己的坚强和爱,撑起了一片天。

来接我班的建国也不好过。

他的农机厂刚有点起色,这一走,订单跟不上,客户意见大。

有几个老主顾甚至转而去了隔壁县的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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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建国啥也没说,按时来接班。

"你看你,瘦了。"每次交接,我都这么说他。

"你不也是?"建国拍拍我的肩,脸上的疲倦怎么也掩饰不住,"咱娘把咱们养这么大,现在咱们照顾她,天经地义!"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有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倔强的小男孩。

乡亲们看在眼里,赞在口上:"瞧徐家这两兄弟,真有良心!不像有些孩子,老人一病,恨不得撒腿就跑。"

随着二婶病情的稳定,我和建国也摸索出了一套照顾的经验。

我们买来了专业的护理床,请来了县医院的护士指导我们如何护理。

我发现,每天中午让二婶坐起来晒太阳半小时,她的精神状态会好很多。

建国则发现,给二婶放她年轻时爱听的评剧,她会安静许多,有时还会跟着哼两句。

就这样,我们兄弟俩接力照顾二婶,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的教职差点被辞退,建国的厂子也面临倒闭的危险。

就在我们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个意外的转机出现了。

一个名叫王志远的返乡青年,带着他的创业计划回到了村里。

这小伙子是村里的老支书的孙子,在外打拼多年,积累了不少资金和经验。

他看到村里老人照护难的问题,决定投资建一个养老照护中心。

"我也是看着村里长大的,看到你们兄弟俩照顾二婶的样子,我就想,为啥不能把这事做大点,帮更多人呢?"王志远一脸真诚地对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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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照护中心计划很完善:请专业的医护人员,配备现代化的设备,还有文化娱乐活动,让老人们住得舒心。

最重要的是,他承诺会给村里的五保户和特困老人减免费用。

刚开始,村里人都不太相信这事能成。

"城里人回来套农村人的钱呢!"有人这么说。

但王志远没被这些闲话打倒,他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又从银行贷了款,硬是在村口那块荒地上建起了照护中心。

养老中心建成那天,全村的人都来了。

那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楼,外墙刷得雪白,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还有专门的休闲区。

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病床、轮椅、按摩椅、康复器材,应有尽有。

我和建国商量着,把二婶接过去,但我们坚持每周轮流探望。

起初,二婶不愿意去,她用眼神告诉我们,她怕我们嫌她麻烦,把她扔在那里不管了。

我握着二婶的手,眼睛直视着她:"二婶,您放心,我和建国每周都会来看您,绝不会丢下您不管。"

建国也保证:"娘,您在那里能得到更专业的照顾,我们不是不要您,是想让您过得更好。"

最终,二婶点了点头,同意了。

二婶住进去没多久,状态明显好转,能坐轮椅晒太阳了,还教年轻护工做传统手工。

"你们看二婶,笑得多甜啊!"护工小李说,"教我们做香包呢,说是要送给村里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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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虽说不出话,但她的眼神会说话。

每次看到我和建国来,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小时候。

有了养老中心的帮助,我和建国的压力小了很多。

我回到学校,发起了"关爱乡村老人"志愿活动,带领学生定期去养老中心,陪老人们聊天、表演节目。

校长看我这么有爱心,不但没有责怪我之前的长假,还提拔我做了年级主任。

建国的农机厂也走上正轨,他专门研发了一款适合老年人使用的小型农具,让那些还能动的老人有事可做。

这款农具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市场欢迎,订单源源不断。

我的妻子看我变化这么大,也转变了态度。

她主动提出周末带孩子一起去看二婶。

"孩子需要知道这份亲情,"她说,"这比课本上的道德课有用多了。"

就这样,每个周末,我们一家三口都会去看二婶,有时候还会在照护中心住一晚。

我的儿子小军很快就跟二婶亲近起来,常常趴在二婶床边给她讲学校里的趣事。

虽然二婶说不出话,但她会用眼神和微笑回应。

有一次,小军问我:"爸,为什么二奶奶不是我亲奶奶,你却对她这么好?"

我摸着儿子的头,轻声说:"因为啊,人和人之间的亲情,不只是血缘决定的,还有恩情,有养育之恩。"

"二奶奶年轻的时候,用她的奶水把爸爸养大,这份恩情,比山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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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我知道,这颗善良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

今年春节,我们一大家子围坐在二婶床前。

二婶的状态比往年好了不少,虽然说话还是不利索,但能听懂我们说的每一句。

屋子里暖洋洋的,墙上贴着大红的"福"字,窗台上放着一盆盛开的水仙。

我的儿子给二婶唱了首歌,建国的女儿给二婶读了篇作文,题目是《我最敬佩的人》,写的就是她奶奶的故事。

二婶听着听着,眼泪就流下来了,但那是幸福的泪水。

我给二婶擦了擦眼泪,忽然想起了小时候一个片段。

那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个夏天的午后,我发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二婶背着我,踩着滚烫的土路,一路小跑到了十里外的卫生院。

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是急性肺炎,需要打针吃药。

二婶二话不说,把随身带的钱全掏了出来,让医生赶紧给我治。

那天晚上,二婶就坐在我的病床边,一夜没合眼。

每次我咳嗽,她就赶紧给我拍背;每次我口渴,她就端水给我喝。

天亮时,我的烧退了,可二婶的眼睛却红肿得厉害。

她轻声对我说:"没事了,建民,没事了。"

那时候的二婶,年轻漂亮,有使不完的力气,仿佛永远不会倒下。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那个强壮的二婶会瘫痪在床,而当年那个被她背着看病的孩子,如今却要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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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婶眼中盛满的幸福泪光,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经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啊,不图别的,就图一份心安。做人心里有杆秤,欠了人情早晚得还。"

是啊,我喝二婶的奶长大,这份恩情比山还重。

如今二婶瘫痪在床,我和建国轮流照顾她,不过是还了一份天经地义的人情。

在这个世间,爱就像一条河流,永远向前流淌,滋润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田。

正如村里老人常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不是什么大道理,只是我们做人的本分罢了。

窗外,春节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村子里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二婶斜靠在床上,眼睛紧紧盯着我们,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她虽然说不出话,但那眼神里饱含着对我们的爱和欣慰。

"二婶,这碗粥,您喝了吧!"看着二婶颤巍巍地点头,我的眼前恍惚闪过那个年轻的二婶,怀里抱着两个孩子,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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