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人的关系。人的关系不是自然关系,与自然也没有关系。卡尔波普尔的论可证伪性用曲径通幽的自言自语说明了自然意图不能强加,不能复杂,把证伪留给了人为世界。那么即然人的关系不是自然关系,也就不会结自然之果。所谓朋友和知已就是相互需要的故意存在。为了维系这种负担在外的故意存在,人会以有用即有益来麻痹身心的并不情愿。走着走着便走远了,走着走着便走散了,反倒成了一种自然状况。再说人生与自然的关系。表面上看,人生是对照着自然界来讲究自已的生活的,因为生活里充满了各种应用自然的道理。不仅如此,很多道理还自带惩罚:如“聚际必散,积际必尽,生际必死,高际必堕。”但人的不安分和唯我独尊又使得人生是个不断创作的过程而不是遵循的过程。一方面说亲近大自然,一方面又糟践大自然,用背道而驰形容人生与大自然的关系恰如其分。此外,在生死问题上人是惟一的抗衡者,生死问题一直在强调始终在强调毕生在强调而强调的目的无不是惧怕死亡不想死亡而己。用一切有关生命的学问皆安慰来形容学问的故弄玄虚当不为过。不少明白人也知道人生是个不断丧失的过程,也知道让过去的过去,该放下的放下,只是把幻想当真的不自量力给了人非要坚持一下的自找别扭,把不自然又往前推进了一步又一步。综上所述,不得不说的不想说不行,人生离自然己经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