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把菜搬到了菜窖入口
一夜之间冬天来了。昨天上午北风呼啸而至,中午吃过饭,老母亲跟我匆匆忙忙把菜地里长的瓷实的大白菜,白萝卜,莲花白砍的往菜窖里存放了一些。起初母亲想把莲花白全部搬回家里,放到没有取暖设施的仓房里,母亲和我一老一小,我因病不能提重物,母亲的提议我还犯了愁,这么多,这么陡的山坡,咋么往家里搬呢?想了想,我建议母亲少带回家几颗,多数存放到菜地旁的菜窖里。母亲说:“现在刚入冬,菜窖里太暖,怕菜烂掉。”我劝母亲:“放到菜窖的入口处,不要盖的太严实,坏不了。”我嘴上信誓旦旦,心里还是没谱,母亲听了我的说辞便打定主意给菜窖的上面搭一块废弃了的竹凉席。半个多小时就干完了活计,省时省力,希望不要坏掉。那是我和母亲对美好生活的预存。
菜地劳作的母亲
今天我们吃过午饭,母亲又把一部分白萝卜叶子挂晒在平房门口的铁丝上,那绿莹莹的叶子,晶莹剔透。让人想起用它做的热气腾腾的包子,不由得垂涎欲滴。 另一部分淘洗干净,用开水焯水后,再用凉水冲一遍,分小袋包装冻到冰箱里,吃起来就方便多了。
乡村里,储存过冬的菜是我们的生活习惯。它储存了我们许多美好的日子。我们小时候这个季节大人劳作的场景历历在目,记得大人们腌制酸菜时,我们一群小孩子,把焯菜的大铁锅围的严严实实,看大人们咋样制作,只要有一个孩子说:“给我吃一个菜心。”马上又有小孩说:“我也要吃一个。”于是,大人们把刚刚焯水后的白菜心揪下来,给每个小孩来一个,不放任何调料,孩子们吃的津津有味,个个喜笑颜开。那是终身难忘的童年时光。如今,储存菜的方法越来越多,这个过程,在时光里闪闪发光,让我难以忘怀。
母亲正把萝卜叶子往铁丝上晾晒
储存菜的过程,同时是把我们幸福种在心田的过程,相信未来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