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聾啞,通過一條徵婚啟事,卻娶到了貌美如花的女神

第1章 離奇的徵婚

「岳母,我父親病重,急需手術,求您借我二十萬。」

「今後,我願當牛做馬來償還!」

一名衣衫破舊,三十左右的男子正跪在地上苦苦相求,但他並非是用口說,而是在用手機上的備忘錄,把所說的話一字一字地打出來。

男子本名李澤,身患聾啞。

在李澤的面前坐着一位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她斜眼一掃,不禁冷冷地說了句:「本來就是一條狗,還當什麼牛馬。」

她接過手機,在備忘錄上回道:「李澤,自你入贅過來,就已經是我們林家養的一條狗。也不撒泡尿照照,想想,就憑你還得起二十萬嗎。」

「借錢?門都沒有!」

說罷,直接將李澤連踢帶打了攆了出去,手機也一併扔出門外。

備忘錄上面還有一句話:想救你爸?不如去把眼角膜賣了,這樣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到時,我家小熏也可以名正言順地跟你離婚!

李澤抱着頭蹲在地上,心如刀絞。

他出身於貧寒家庭,再加上身患聾啞,即便是出去找工作,也沒有哪個公司會要,註定要守着屋頭的一畝三分地過一輩子。

一直到三十歲,不要說結婚,就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說媒的人更是一個沒有。

但就在半年前,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李澤的命運。

村子裏有個年輕人在城裡開婚介所,那天忽然去他家,問李澤願不願意賺大錢,而且還能娶一個漂亮媳婦。

李澤當然想。

哪個男人不想賺錢,哪個男人不想娶媳婦。

可關鍵是,他家太窮了,再加上自己又是一個聾啞人,哪個姑娘會瞎了眼看上他!

那位同村人說,現在就有一個機會。

不久前一個家境殷實的女人在他開的婚介所掛了一條徵婚,條件很奇葩。

必須不會說話,也聽不見,為人還要老實,最好出身比較貧窮,願意入贅。

各方面要求可以說除了李澤以外,這世上恐怕找不到第二個。

女人當然不是真的想找一個不會說話的老公,而是為了假結婚,遮掩他人口舌。只要他同意,就能立即得到十萬塊錢。

對於家裡連一千塊錢存款都沒有的李澤來說,十萬塊錢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何況只是假結婚,又不是搶劫銀行。

最終他同意了。

而這也正是噩夢的開始。

李澤第一次初見「妻子」林熏,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

他本想着,對方既然提出這樣的條件,想必定然是醜陋無比,找不到男人才出此下策。

而面前的林熏,美若天仙,落落大方,比電視劇里的明星都還要漂亮。這讓李澤心裏不禁泛起嘀咕,對方明明有這麼好的條件,幹嘛非要找一個出身貧窮的聾啞人?

如果說在此之前,他的心中還有一丁點不情願,但見到林熏的真人後,就連那一丁點也都徹底煙消雲散。

林熏很乾脆,當場給了他十萬現金,兩人一周後匆匆結婚。

但直到現在,林熏也從未讓他碰過,名義上是夫妻,其實跟陌路人差不多。

而林熏的母親,他的丈母娘,對於這些事情並不知情,完全認為是李澤癩蛤蟆吃天鵝肉,不僅欺騙自己女兒的感情,還白白浪費了自己女兒的大好青春。

對李澤,說輕的她是厭惡,說重的那就是仇恨。平時自然沒少惡言相向,動手打罵都很正常。

不管用什麼惡毒的方法,把李澤趕出林家,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事情。

李澤知道自己在林家不要說地位,根本就是豬狗不如,如今開口就是借二十萬,完全是在自找苦吃。

但他沒有辦法,父親病重,所認識的人當中,只有林家最有錢。

李澤撿起地上的手機,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給妻子林熏發了條短訊:「我父親病重,需要儘快做手術,你能不能借我二十萬塊錢。這輩子,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你。」

沒過多久,妻子林熏的短訊回了過來,只有冷冷的一句話:「你父親的死活,與我何干。」

這一刻,李澤的心徹底涼了,同樣也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第2章 我,能說話了!

李澤失魂落魄地來到醫院,正好看到,兩名保安將交不起手術費的父親扔在了垃圾堆旁。

他瘋了一般撲上去,憤怒地呀呀大喊,但只換來周圍一眾笑聲。

根本沒有人會在乎一個啞巴說了什麼。

在他們眼中,一個小人物的生死,僅僅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轉身就可以忘掉。

「兒啊,對不起……」

「老爹不想連累你了,讓我死吧,你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奄奄一息的李父,將早已寫好的紙條艱難地塞到李澤手裡,隨後撒手人寰。

抱着父親,李澤欲哭無淚,想要仰天吶喊,痛恨上蒼不公,但又發不出聲音。

周圍充斥着冷笑與譏諷,無人去理會那股發自肺腑,通天徹地一般的悲涼。

只有他胸前的吊墜散發著微弱的熒光,似乎在回應着什麼。

「嗡——」

李澤的腦中猛然炸響,隨即一個古老而空靈的聲音,猶如穿越萬千時空,悠悠地落在他的耳畔。

「吾,乃是大秦第一聖手醫師李光濟,一生救人無數,功德無量,特將一身絕學藏於此中,等待後人開啟。」

「小生,你我有緣,今日便將吾一生所學所聞所悟,皆傳授於你,望你能懸壺濟世,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

接着,大量的信息如同兩個電腦在傳輸數據,瘋狂地湧入李澤的腦中,幾乎快要把他的腦袋撐爆炸。

許久,信息終於傳輸完畢。

下一刻,李澤竟能聽到外面汽車的鳴笛聲,以及院落當中的鳥叫,還有……周圍眾人對他的冷嘲熱諷:

「原來是個聾子,難怪說了半天都無動於衷,我還以為是裝的,無趣。」

「看不起病就不要住醫院,聽說在這裡已經賴了一個月,早該扔到垃圾桶去了。」

「一個大垃圾,一個小垃圾,哈哈哈……」

李澤緊緊地攥着拳頭,一字一句地吶喊道:「我,不,是,垃,圾。我,叫,李,澤!」

他竟然能說話了!

這不是幻覺,這是真的。

李澤雙目間金光流轉,再看懷中的父親,竟能清晰地看見一條條代表生機的絲線。

他毫不猶豫地在幾條生命線的交匯處點了下去,並背起父親闖入了醫院當中。

李澤不顧看路,一路橫衝直撞,氣喘吁吁地跑到了中醫科。

因為只有用銀針才能救活父親。

推開門,中醫科內的燈光略顯昏暗,只有一個老人坐在那裡打盹,一位病人都沒有見到。

他懷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用不太流利的口音問道:「請,請問這裡是中醫科嗎?」

老人抬起頭,一看有病人上門,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起來:「這裡是中醫科,來來來,快把病人放到床上。我告訴你,不管什麼病,我看的都絕對不比那幫西醫差……」

他自信地摸了摸下巴上的小鬍鬚,而後把手搭在李澤父親的脈搏上,但臉色很快就難看了下來:「小夥子,太平間在負一樓,你把死人背到我這裡幹什麼?」

「我父親沒死!」李澤怒吼。

「那你是說,我看錯嘍?小夥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老人大為不悅,他萬年青可是名滿東陵的第一神醫,若論醫術,他說第二誰敢言第一?

如果不是跟人打賭輸了,也不至於隱姓埋名在這裡坐診一個月。

李澤看了看父親身上代表生機的絲線正在逐漸黯淡,着急地問:「老先生,你既然是中醫,一定有銀針吧?還請借我用一下。」

第3章 施針救父

萬年青慢悠悠地倒了杯茶,說道:「小夥子,放下執念吧。老朽自幼行醫,至今已有五十年,雖不敢保證萬無一失,但出錯的幾率也是小之又小,還請節哀……」

身為冠絕東陵的萬神醫,若是連死人和活人都分辨不出,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李澤根本沒有去聽,再次問道:「我要用銀針救父親,你到底有沒有?」

「我……有又怎樣,你還真想讓死人回生不成?」萬年青覺得眼前的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人死如燈滅,無論醫術再高,都不可能起死回生,否則天下還不亂套!

「只要有銀針,我就能救!」李澤語氣肯定。

「我說你這個小夥子,脾氣還挺倔,今天我還就非得讓你死心不成!」萬年青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針袋,說道:「你要是真能救活你父親,今後我唯你是從。」

「誰要你一個老頭做跟班。」

當李澤,從萬年青手中接過針袋的剎那,身上的氣勢竟徒然一變。

眉目間,盡顯自信。

他輕輕撫摸着每一根銀針,如同老友見面,萬分寒暄。

忽然。

李澤取出一根銀針,迅速扎入父親的膻中穴。

既快又准。

萬年青眸子一凝,摸了摸小鬍鬚,李澤扎針的手法之老練,哪怕是扎針幾十年的他恐怕都有所不及。

這個年輕人竟有如此本事?為何從未聽說過。

只是……

縱然你醫術通天又如何,死了就是死了,神仙難救!

在萬年青出神的片刻間,李澤已取出十三根銀針,分別扎在父親身上的十三處穴位。

就在這時,奇蹟出現。

萬年青認定已是死人的李父,竟身軀一抖,夢囈似的輕呼出聲:「澤兒……」

但隨後又陷入昏迷。

「這,這這……」

萬年青被嚇得不輕,驚懼地看着李澤。剛才那莫非是傳中能活死人,生白骨的鬼門十三針?

但不是早就失傳了嗎!

「小夥子,你剛才用的可是鬼門十三針?」萬年青小聲詢問。

「正是,老先生也會嗎?」李澤剛接觸醫術,還並不知道鬼門十三針早已失傳的事情。

萬年青聽聞,急忙整了整衣服,鄭重地拱手相拜:「剛才失禮,先生受我一拜!」

達者為師,他心服口服。

萬年青萬萬沒想到,在自己即將入土的年紀,竟然還能親眼見到傳說中的鬼門十三針,雖死無憾!

李澤搖了搖頭,將針袋奉還,說道:「老先生不必多禮,但今日之事,還望不要外傳。」

他指的倒不是什麼鬼門十三針,而是自己會醫術的事情。

總之,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在沒有完全搞清之前,他覺得還是小心為上。

這樣也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先生放心,我以性命擔保絕不外露。」

萬年青卻以為李澤是不想暴露鬼門十三針,畢竟這種失傳已久的針法一旦現世,必然會引起整個中醫界的震動!

李澤長呼了一口氣,父親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想要痊癒,仍需一段時間的治療。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問:「老先生,能不能拜託你給我父親安排一個病房?但我現在沒錢……」

萬年青毫不猶豫地答應:「先生放心,包在我身上!」

第4章 妻子的秘密

在萬年青的幫助下,李澤的父親轉入了最高檔的私人病房。

李澤這才知道,原來面前這位看起來不太靠譜的老人,竟然就是有東陵第一神醫之稱的萬年青!

萬年青討好道:「先生儘管放心,我會親自在此照顧令尊,一旦有所好轉,立即就通知您,不知先生的電話是……」

他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澤留下自己的電話,想了想,也不能白白讓萬青年幫忙,而他又沒錢感謝,忽然視線直直地盯了萬年青半刻,直讓後者心中發毛。

李澤沒有多言,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了一個藥方,道:「此藥方,可解體內暗疾十之七八,你不妨試試。」

萬年青一怔。

他年輕時淋過一場大雨,導致每逢陰天都會胸口發悶,碰見霧霾天氣,甚至會呼吸困難。以他的醫術,都毫無辦法。

可關鍵是,今日是晴天,他的暗疾並未發作,李澤是如何看出來的!

他急忙誠惶誠恐地接下藥方,再次一拜:「先生恩德,沒齒難忘。」

在他眼中,李澤儼然已成了世外高人。

李澤道:「我父親,就拜託萬老了。」

想了很久,李澤還是決定回家一趟,不管怎麼說,他與林熏都是名義上的夫妻,即便真的要走,也要把事情說明。

其實,李澤並不能否認,林熏依舊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曾經的他確實一個一無所有,並且一無所會的廢物。

但如今,他能聽見,能說話了。

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聖手醫師的傳承,說句自大的話,以後必然能成為一代神醫。

他希望能用自己的真心換來林熏的刮目相看,哪怕並非愛情。

進了小區,就在快到家門口時,李澤看到了一襲熟悉的身影。

碎花長裙,長發飄揚。

無論何時,林熏都美的讓人無法直視。

她的身上帶有所有男人對女人的幻想。

只不過。

此刻林熏的身邊站着一位相貌堂堂的男人,兩人看起來交談甚歡,分別時,男人還抱了一下林熏。

完全就如同熱戀中依依不捨的情侶。

隱隱中,李澤聽到男人說道:「早點離婚吧,這樣對你不好。放心,有我在……」

李澤正氣憤不已地準備衝上去時,男子已然開着寶馬揚塵而去。

他很想質問林熏,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熏見到李澤,當即收斂笑容,板著臉頷首示意,而後徑直回了家。

「你還有臉回來?東西我都給你打包好了,正準備扔出去呢。」丈母娘見到李澤,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

不要說李澤現在能聽到,就算是不能,通過神態也能知道並非什麼好話。

他面無表情地回到房間,果真見到自己的東西都已經打包妥當,就差扔掉垃圾桶。

這一刻,李澤唯有苦笑。

不多時,林熏發短訊讓他去吃晚飯,李澤胸中憋着一口氣,回道:「不餓。」

林熏不再多問。

如今李澤不僅能聽到,而且比常人的聽力還靈敏。

飯桌上,岳母正在說:「朱祥明人不錯,你們還是大學同學,可以考慮。我記得,大學時他就追過你吧?過了這麼多年,還沒把你忘掉,這麼專心的男人可不多。」

朱祥明?

李澤下意識想到了剛才送林熏回家的男人。

林熏道:「我在考慮,他剛才送我回來的。」

岳母一聽,語氣頓時神采飛揚:「好好考慮,認真考慮,朱祥明不比這個廢物好一百倍一千倍?最重要的是,他爹可是市醫院的院長,多少達官顯貴都得巴結着。」

林熏:「嗯……也對。」

李澤澀澀地一笑,不準備再繼續偷聽下去,免得自找苦吃。

他本想今天向林熏攤牌,告訴她,自己已經能配得上她了。

可如今又覺得,已經沒有那個必要。

這時,又聽岳母說道:「小薰,過去了這麼久,那件事你是不是還沒忘記?就算如此,也沒必要找一個聾啞人作踐自己吧,就不覺得噁心嗎!」

李澤一怔。

他怎麼就噁心了……

沉默許久後,林熏開口:「我早就忘了,而且聾啞人也沒什麼不好,起碼任打任罵,不會背叛我。」

不要說李淑芬,就連李澤都聽出了話語中的言不由衷。

這讓他隱隱覺得,林熏跟自己的交易,就是與那件事有關。但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第5章 成了笑柄

吃完飯,林熏回到房間,看了一眼還未卷開的地鋪,拿出手機在備忘錄上寫道:「明天上午咱們去醫院看看你爸。」

李澤心裏冷冷地一笑,在備忘錄上回道:「不要假仁假義的,行嗎?」

林熏一怔,在備忘錄上問:「你什麼意思?」

李澤在備忘錄上一字一句地回道:「你讓我,噁心!」

接着,他從林熏的臉上看到了震驚、羞憤,以及惱怒,最終氣的把手機往地上一摔,指着門口喝道:「你給我滾!」

隨即又把李澤的東西一股腦地全部扔了出去,口中不斷地罵著:「什麼時候輪到你嫌棄我了?你有什麼資格!」

坐在客廳中,李澤心中很不是滋味,說句非常舔狗的話,他依舊覺得林熏還是自己心中的白月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林熏一個笑容,他就能原諒所有。

但他更清楚,林熏從來都不屬於自己!

「不好了!」

深夜裡,岳母李淑芬忽地大叫一聲。

「媽,怎麼了?」林熏穿着薄薄的睡衣急忙出來。

「你爺爺病了,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哎呀,別換衣服了。」李淑芬拉着林熏就往外走。

李澤很想裝作沒有聽到,但看了看外面的涼夜,還是拿着一件外套跟了上去。

「你這個廢物跟過來幹什麼?滾回去。」李淑芬氣的大罵。

李澤輕輕地把外套披在林熏身上,林熏的身軀微微一抖,下意識有些抗拒。

李澤心中苦笑,當一個人不喜歡你時,無論你做什麼,引來的都只會是討厭。

正當他準備轉身回去時,只聽林熏不耐煩地道:「爺爺的病要緊,就讓他跟着吧。」

林家是一個大家族,林熏的爺爺更是東陵市商界的元老級人物,掌管着一個市值破億的公司。

但自從林熏的父親不幸去世後,她與媽媽李淑芬就逐漸被家族所疏遠,如今更是已經到了邊緣地帶,隨時被趕出去都有可能。

這也是李淑芬極其討厭李澤的原因之一。

憑藉林熏的美貌與優秀,完全可以找一個富二代來當母女兩人以後的靠山,這樣,她們也不用看着林家的臉色過日子。

可如今,堂堂東陵市第一美女,卻嫁給了一個又聾又啞、毫無本事的男人,導致她們母女直接成了整個林家的笑話!

李淑芬又怎能不恨!

三人匆匆來到林家,屋內已是擠滿了人。

「大哥,爸怎麼樣了?」李淑芬問。

林熏大伯語氣平淡,但給人一種生疏之感:「不用你們操心。」

李淑芬不便多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自丈夫死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母女兩人到底還算不算林家人。

「呦林熏,可算捨得把你的寶貝丈夫帶出來讓大家瞧瞧了,聽說他不僅是一個聾子,而且還是一個啞巴?」林熏的堂姐故作震驚,又極其歹毒地道:「要真是這樣,我罵他是一條沒人要的野狗,是不是也沒事?」

林熏的堂弟冷笑道:「狗還能看家,他能幹什麼?我怎麼覺得根本就是豬狗不如呢。」

一時間,站在門口的李澤成了屋內晚輩們的笑柄,長輩們雖沒有直接出言譏諷,但神態間,也盡顯輕蔑。

第6章 我必定趕到!

林熏的父親未出事之前,可以說在林家風頭最盛,林熏更是一顆耀眼的掌上明珠,把所有林家晚輩的光芒都給遮住。

而現在,無論是林家的長輩還是晚輩,都總算可以出一口當年的惡氣。

林熏始終面無表情,彷彿跟李澤毫無關係。

根本不理會其他人怎麼說。

這讓李澤挺寒心的。

房門打開,走出了一名醫生。

「王醫生,我爸怎麼樣了?」林熏大伯起身問。

王醫生:「林老的狀態依舊很差,我儘力了。」

這句話讓屋內的眾人神色一凜,面露悲傷,但到底有幾分真,就不得而知了。

王醫師頓了頓,又道:「我知道有一人在心肌梗塞方面有很高的建樹,若是能把他請來,林老的身體必然無恙。」

林熏大伯急忙問:「是誰?」

王醫師:「萬年青,萬老!」

聽到這個名字,林熏大伯眼中的希望瞬間又熄滅了下去。

林家雖小有資產,但深更半夜地想要把萬青年請來,說句難聽的話,根本不配!

曾幾何時,一位身價上億的大佬親自登門都被趕了出來,可見萬青年的脾氣都多怪。

事實上,早在此之前,林熏大伯早就想請萬年青來為父親治病。這樣,他就能十拿九穩地接管家族,但託了很多關係,都始終約不到。

「不就是專家嘛,我認識一個,而且還是國內最頂尖的。」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開口。

他是林熏堂姐的老公,林熏大伯的女婿,焦文軒。

「文軒,可是真的?」林熏大伯問。

「當然,你們可聽說過京城第一醫院,心內科專家錢文柏?他可是國內心肌梗塞領域最有名的醫生!」焦文軒得意十足,還特意多看了兩眼林熏,希望後者能注意到自己。

「文軒,你要是能把錢文柏專家請來,可就是幫了大忙啊!」林熏大伯握着焦文軒的手,喜出望外。

他其實還是第一次聽到「錢文柏」這個名字,但畢竟隔行隔座山,人家又是從京城來的,沒聽過也很正常。

焦文軒:「錢醫生的確不好請,但我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說著,當眾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語氣不卑不亢:「錢醫生,我老婆的爺爺突發心肌梗塞,你過來一趟,地點是福祿路景園別墅。」

林熏大伯輕吐了一口濁氣,

林熏堂姐更是抱着焦文軒的胳膊一陣撒嬌,並意有所指:「哎呀,老公你竟然跟京城的專家這麼熟,人脈太廣了。不像某人的老公,吃了混吃等死,能有什麼作為?」

林熏瞥了一眼李澤,眼中同樣閃過失望。

李澤默默地退了出去。

李淑芬把林熏拉到外面,帶有命令地道:「趕緊給朱祥明打電話,讓他幫幫忙。」

林熏無奈地道:「媽,他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吧。」

林淑芳恨鐵不成鋼地道:「他爹是市醫院的院長,派過來一名心內科的專家還不簡單?熏兒,你爺爺尚且念一絲血脈之情,若是等你大伯接管家族,咱們母女肯定會被徹底趕出家族,懂嗎?在這種時候,咱們必須為自己多爭取一點。」

林熏沉重地點了點頭。

來到外面,李澤拿出破舊的手機打了通電話:「是我,李澤。」

「先生!」

睡意朦朧的萬年青頓時精神起來。

李澤道:「打擾了,能不能請你儘快來一趟景園別墅,病人是心肌梗塞,情況很不好。」

萬年青當即道:「半個小時內,我必定趕到!

第7章 我看你,就是個騙子

李澤坐在許家別墅門口的台階上。

他很想親自出手,當眾展示自己過人的醫術,用事實告訴林家眾人,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廢物。

可一旦那樣做,如何解釋這一身突如其來的醫術?他隱隱覺得自己身上的吊墜還藏有秘密,這些都必須等到父親醒來才能問清楚。

在此之前,李澤不想暴露太多,把自己置於危險當中。

如今他已經對林熏心灰意冷,不報任何希望,所以並不覺得還有為此冒險的必要。

之所以暗中把萬年青叫過來,也僅僅是因為兩人目前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不想眼睜睜看着她被屋內的林家人欺負。

不多時,一輛黑色奔馳在別墅門口停下,司機打開車門,從中下來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

焦文軒已快步迎了上去:「錢專家,這麼晚了還勞煩您親自過來,真是抱歉。」

錢文柏也很給面子,道:「焦少開口了,我哪敢不來。先帶我去見見病人,其他事情以後都可以再說,唯有病情托不得。」

這句話一說,他在眾人心中的形象頓時無限拔高。

林熏大伯一家個個笑的合不攏嘴,一旦治好林老,他們一家必定能接管家族,到時就可以把某些礙眼的人徹底清除出去!

林熏的堂姐林娜瞥了瞥坐在門口的李澤,忍不住踢了一腳:「好狗不擋道,滾開。」

錢文柏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屋。

李澤輕輕搖頭,他敢篤定,林熏的爺爺很快就會病危。因為這個所謂京城來的專家,分明就是一個騙子。

理由很簡單,為醫者,身上少不了藥味,而錢文柏身上卻噴着香水!

「林熏,你再給朱祥明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哪了。一旦被你大伯一家搶先,咱們母女倆可就完了!」李淑芬急聲道。

正當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快速駛來,萬年青匆匆下車,徑直走到林熏跟前,道:「林小姐,我來晚了。」

這是李澤剛才吩咐的,當作不認識他,來了直接去找林熏。

「您是朱祥明請來的大夫?」李淑芬上前一把握住萬年青的手,像是看到了救星。

朱祥明是誰?

萬年青怔了怔,表示並不認識此人。但既然李澤不想暴露身份,他也不便多問。

這在這李淑芬看來,對方無疑是默認了,心中不禁又對朱祥明滿意幾分。

萬年青開口:「林老先生的情況我已大致知曉,不敢說保證治好,但穩定住病情,不難。」

李淑芬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握着萬年青的手連連感謝。

她扭頭一瞥李澤,與朱祥明再一作對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李澤,你能不能有點骨氣,往門口一坐,真把自己當成看門狗了?」

還未等幾人進去,屋內忽然亂作了一團。

錢文柏進去不久,林老竟突然呼吸困難,醫療儀器發出的警報聲在屋內不斷回蕩。

「錢專家,您快想想辦法。」林熏大伯着急道。

「這……」

錢文柏也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正如李澤猜想的那樣,他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哪裡懂什麼醫術。

剛才只是在林老身上胡亂按了兩下,誰知道竟會有這麼大的後遺症。

他眼珠子一轉,說道:「老先生病情太重,我已用盡全力,但也無能為力,準備後事吧。」

林家人一聽,頓時哭成了一片。

「我看你分明就是一個騙子!」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大喝,萬年青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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