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為我和太子賜婚當天,丞相之女上門挑釁(完)

2024年04月21日00:25:24 故事 1812

皇帝為我和太子賜婚當天,丞相之女上門挑釁。

她向我炫耀腕上的玉鐲,得意地說:

「這鐲子可是殿下送給未來妻子的,你就算嫁了也得不到殿下的心。」

我執起手中長劍,瞬間斬斷玉鐲,冷冷地說:

「太子算什麼東西,你要爭,便拿去。」

皇帝為我和太子賜婚當天,丞相之女上門挑釁(完) - 天天要聞


01

我是漠北郡主樓雲燕,漠北王的掌上明珠。

三年前奉旨入京和親,路上突遇叛軍,被接我進京的太子李承安救下。

本欲退婚的我從此心意已決,非君不嫁。

可李承安的心上人卻是丞相之女沈安意,他說她才貌雙全、溫柔賢淑,是他心中最佳的太子妃人選。

於是我放下手中長劍,開始習女紅,着華裝,只為討他歡心。

不想最後被利用,被踐踏,連父兄都慘死在他手裡。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皇帝賜婚的那天。

聖旨一出,京城替太子惋惜的聲音四起,他們說我是個粗鄙之人,不如丞相千金沈安意與太子更為匹配。

我知道,這都是李承安叫人做的,為的就是推掉與我的婚事。

上一世為情所困,只覺他對我無意傷心不已。

眼下卻覺得,李承安愚蠢不堪大任。

沈安意聽到賜婚的消息後,果然又氣勢洶洶地上門挑釁。

她向我炫耀腕上的玉鐲,訴說著太子對她的情意,嘲笑我就算得了賜婚聖旨也得不到太子的心。

我冷眼旁觀,聽着她的話內心毫無波瀾。

我越冷靜,她就越生氣。

是呀,她覺得我應該像之前一樣,淚流滿面,悲憤欲絕,哭着求她不要搶走太子殿下。

她氣急敗壞,揚手就要衝我面上扇來。

我執起手中長劍,向她揮來的手斬去。

下一瞬,沈安意腕上玉鐲斷裂,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驚恐不已,顫抖着指着我說:「你怎麼敢!這可是御賜之物,我要讓太子殿下治你的罪!」

我看着她害怕的樣子十分滿意,厲聲說道:

「我是漠北郡主,背後有漠北三十六部撐腰,我怎麼不敢!」

沒錯,漠北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勢單力薄,需要依附中原才能長存的苦寒之地了。

父兄殫精竭慮數年,周邊勢力皆已歸順,漸漸顯露出可與中原抗衡之態。

父王膝下三子卻只我一女,視若明珠百般呵護,地位等同中原公主,若非我執着於太子,也不會同意和親一事。

我又將劍架在她脖頸上,淡淡地說:

「太子如今在我眼裡還比不上府里養的貓兒,你想要便拿去,但若是下次再敢在我眼前放肆,斷的就不止是玉鐲這麼簡單了!」

我看着她倉皇逃走的樣子,心裏十分暢快。

府上管事的王姑姑走過來,皺眉說道:「郡主,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沈姑娘,太子殿下知道了又得不開心了。」

我倒是忘了,這郡主府上有不少太子的好奴才,是我以往太過縱容,才讓她們瞎了眼分不清誰才是主子。

「跪下。」我厲聲喝道。

王氏不明所以,我抬眼示意星月,她當即給了王氏一腳,讓其跪倒在我面前。

星月是我從漠北帶來的丫鬟,也曾跟着我上陣廝殺過,自然有些功夫在身上。

王氏吃痛,還想開口教育我,被星月一耳光扇得口角流了血。

我靜靜等着周圍下人越來越多,然後才高聲說道:

「以往我識人不清,對某些吃裡扒外的多有縱容,以後若是再有分不清這府里主子是誰的,王氏就是她的下場!」

眾人嘩然,我收了劍便往回走。

回到內院,星月高興地哼起了小曲,我問她怎麼了,她回道:

「郡主,以後要是再有人敢放肆,您還會和今天一樣允許我出手嗎?」

看來過去三年不止我,連這丫頭也被憋壞了,我眼眶濕潤地點點頭,說道:

「當然,咱們漠北不是一貫如此,拳頭硬的說話,過去是我被蒙了心智,以後不會了。」

她似乎不高興我這麼說,喃喃道:「明明就是那個太子眼瞎。」

我輕笑一聲,正準備回屋,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星月姑娘說得有理,我那皇兄實在是個瞎眼的,郡主這般好的姑娘都瞧不上。」

02

星月本想擋在我面前,我揮手讓她退下,自己走上前去,開口道:

「不知三殿下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來人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他眉眼如星,俊逸出塵,比之太子更多出幾分風流韻味。

「今日總算見識到郡主真正的風姿,過去那般為愛痴纏實在無趣啊。」他語氣輕佻,笑容礙眼。

我不想與他再做糾纏,於是轉身就要回屋,沒成想他卻不要臉地跟了進來。

我拔劍出鞘猛然刺向他,他很快閃開,步伐輕盈,一看就是練過武的人。

「看來三殿下也不似外界傳言那般,是個整日沉迷酒色的無能之人啊。」

我收回長劍,示意星月退下,邀李承佑進屋喝茶。

「說吧,你想和我談什麼?」我遞了杯茶水給他,淡淡地問。

他輕笑一聲:「哦,郡主怎知我找你是有事相商?」

「殿下韜光養晦十幾年,不會被我幾劍就輕易試出,除非是有意相告,既然如此,殿下不必再小心試探。」

等我說完,他隱去面上的輕浮之氣,開口道:

「聰明!不枉我等你三年,只是沒想到你這麼晚才開竅,勘破我那皇兄是個蠢材的事實,既然他如此辜負於你,不如我們聯手,一起扳倒他如何?」

這是想借我的手對付太子?

「殿下野心不小啊,只是為什麼我要和你合作呢?我是漠北郡主,自然樂意看你們中原皇室內鬥,最好爭得你死我活,我們才更好漁翁得利不是嗎?」

李承佑聽了這話卻依然鎮定自若,抿了口茶後淡淡說道:

「漠北近年來戰事不斷,就算眼下各勢力已然歸順,可連年征戰百姓疾苦,國家尚需時日來休養生息。太子不願漠北勢力崛起,一旦繼位,必然北伐,屆時北境戰火再起,生靈塗炭,想必不是郡主所願。」

沒錯,他說的是事實,上一世正是如此。

那時我被李承安關在冷宮里,父兄戰死的消息傳來時,他正在為沈安意舉辦封后大典。

我悔不當初,重新執劍衝到大殿上,看到的卻是他們兩個琴瑟和鳴的甜蜜畫面,底下眾臣高呼萬歲

我瘋了般想衝上去殺了他們為我父兄報仇,可是拿久了繡花針的手,提起劍來竟是顫抖的。

我死在侍衛的亂刀之下,一縷遊魂飄到漠北,入目皆是紅色,一片屍山血海,倖存的百姓也如行屍走肉般,過得苦不堪言。

我暗暗發誓,如若再有機會,我定斬情根,斷孽緣,用手中劍護漠北百姓無憂。

痛苦的回憶讓我不自覺地握緊手中的茶杯,直至破碎,碎片劃傷手掌的痛感將我拉回現實。

「你還好吧。」李承佑眉頭緊蹙,伸手想看我受傷的手。

我將手藏在桌下,說了聲沒事,隨即告訴他,我答應和他聯手。

不過條件是,他需給我一封議和的文書,確保繼位後十年內不主動北伐,以示誠意。

「而且眼下還有一件事,得想辦法退了和李承安的婚約才行。」我補充道。

還沒等他回答,府里又來一不速之客。

「樓雲燕,你竟然敢欺負安意,趕緊給我滾出來道歉!」

03

李承安帶着府兵闖進我郡主府的事情,倒是令我大吃一驚。

而他身邊跟着的,正是哭得可憐兮兮的沈安意,仔細一看,脖子被一圈白布包裹着,隱隱有些血跡。

我搖搖頭,感嘆她為了借太子之手報復我,竟不惜割傷自己。

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該真真地划上幾刀,也不算白白擔了這惡人的名號。

李承安怒髮衝冠為紅顏,厲聲說道:

「樓雲燕,你也太狠心了,父皇已經為你下旨賜婚,這太子妃之位遲早是你的,你為何還是不肯饒過安意?」

我看着沈安意那矯揉造作的模樣,笑了笑說道:

「我在自己自己府里待得好好的,有些不長眼的非要上門挑釁,這也怪不得我了。」

這時沈安意往李承安懷裡躲了躲,顫巍巍地說:

「太子哥哥,人家只是聽到賜婚的消息太震驚了,想來求郡主讓我繼續待在你身邊,沒想到郡主竟然真的容不下我,還想殺了我,嗚嗚嗚。」

看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自發給她鼓起掌來。

「你什麼意思?」李承安的怒氣更盛,雙眼狠戾地看着我。

還有大事需要謀劃,實在沒心情和他拉扯,於是冷冷地說:

「沈姑娘脖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想必自己也一清二楚,我那赤鴻劍劍刃特殊,是不是被其所傷一驗便知。」

我看着她渾身抖了三抖,繼續說道:

「再者,就是我傷的那又如何,我和你說過了,我的背後是漠北三十六部,太子難道要因為一個臣女,對漠北唯一的郡主動手嗎?」

李承安怒火攻心,拔出府兵手裡的長刀向我揮來,「漠北郡主又如何,我偏要在你身上也劃幾刀,替安意討回公道!」

我微微退了半步,然後立在那裡等着痛感傳來。

左肩一涼,長刀還未深入,就被房內拋出的茶杯擊落在一旁。

「可惜了,傷口應該不太深。」我低聲呢喃道。

李承安大驚:「樓雲燕,你竟然敢在房裡藏男人!」

說著就要往裡走,星月守在門前,說郡主閨房外男不可進,李承安又要動武,我怒罵道:「你鬧夠了沒有!」

然後冷眼看着沈安意,她被我嚇得暈了過去。

李承安趕緊把她抱起來,丟下一句「粗鄙野蠻,不配嫁入太子府」,便離開了。

我坐在梳妝台前,拉下外衣露出肩膀,果然有一小道刀傷,正冒着絲絲血跡。

「剛誇過你聰明,怎麼又把自己弄傷了?」李承佑淡淡說道,聲音似有不悅。

我嚇了一跳,進屋後沒看見李承佑,以為他已經走了呢。

正要拉上外衣,卻被他伸手攔住,拿出一瓶藥膏就要往傷口上抹。

我搖搖頭,不在意地說道:「你出手該再晚一些的,這傷口太淺,上了葯癒合得就更快了,那我怎麼到陛下面前訴苦去。」

他撇撇嘴,還是把藥膏扔到了我桌上,然後說:

「你明日早點入宮吧,太子肯定會在早朝上彈劾於你,晚些再面聖對你不利,不如先發制人。」

「不等明日了,我今晚就入宮!」

今晚沈安意受驚,以她的性子,必纏得李承安抽不出身,此時不入更待何時。

我跪在皇帝面前,擠出兩滴眼淚,委屈地說著李承安帶兵入府傷我的事情。

這是我第二次跪他,上一次是為了賜婚,這一次卻是想退婚。

可我請求退婚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皇帝搪塞了過去,讓我先在宮內住下,明日定給我個交代。

我看他雖難掩病態,可一雙眼睛目光如炬,顯然不是個糊塗的,因此便應了下來。

宮女領我在瓊華殿住下,聽說這裡以前住着一位塞外美人,只可惜活得不長,沒幾年便去世了。

我看着內殿清明整潔,想必也是有人時常打掃的。

第二日,還未用早膳,便有宮人火急火燎來喚,說陛下請郡主去殿前回話。

我心道:瞧瞧,好戲要開場了。

04

還未入殿內,便聽到眾臣子慷慨激昂的爭論。

「陛下,太子與郡主的婚約既是家事,更是國事啊,還未成婚,那漠北郡主便敢對我朝貴女下手,焉知不是漠北王在背後授意所為,如此,將來太子殿下恐危矣。」

「兩國和親是十年前便定下了的,漠北郡主更是對太子殿下一往情深,京城誰人不知,丞相如此這般,難道不是想讓自己女兒入主東宮嗎?」

聽着底下各執一詞,皇帝表情越發難看。

是呀,要我說你們光動嘴有什麼意思,打起來才好看呢。

我理了理衣裙,便聽宮人高喝:「漠北郡主到。」

於是在他們審視的目光下,我緩緩走到殿前,步步端莊,優雅天成。

以往我怕出錯,怕惹太子厭煩,便不怎麼出席京中宴會,任由外人詆毀污衊,今日我便要這百官看看,誰才是粗鄙野蠻之人。

我右手搭在心口,向皇帝行了禮,然後柔柔說道:「望陛下如昨日所言,還雲燕一個公道。」

說罷李承安臉色突變,走過來拉住我的肩膀,怒罵道:「樓雲燕,你自己在府上養男人,刺傷丞相嫡女,還敢惡人先告狀!」

這麼沉不住氣,我真是謝謝你了。

左肩吃痛,滲出一些血色,不枉我早晨把傷口又擴大了些。

隨即我故作傷心,委屈地說道:

「雲燕對殿下的真心人人皆知,可殿下卻為了沈姑娘帶着府兵夜闖郡主府,對我兵刃相向,傷我事小,可如此這般,只怕會傷了我父王的心,更叫漠北三十六部的將士們為其郡主不平。」

此話一出,群臣俱驚。

今天,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以往我是神志不清孬種了些,可那不代表我父兄,更不代表我漠北將士們就是好欺負的了!

我看向皇帝,心灰意冷般說道: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鍾情沈姑娘,雲燕也不願做那拆散眷侶的壞人,請陛下就此收回賜婚旨意,成全太子的一片痴心。」

總之就是,兩國和親不成,要怪就怪李承安和沈安意吧。

李承安正要反駁,卻被皇帝高聲怒喝回去。

「夠了!這件事朕自有定奪,今日乏了,無其他事便退朝吧。」

最後李承安禁足太子府,罰俸半年,近侍杖責三十,沈安意出城靜養,三年內不可回京。

這便是鐵了心要把我和李承安綁在一條繩上了,我雙手握拳,心裏憤憤道:老狐狸,鬧成這樣了還不退婚,那我就再給你添把火。

05

沈安意出城前一晚,我潛進丞相府。

她的院子被護衛守着,應是怕她不甘出城,丞相怕犯錯有意為之。

我打暈護衛,剛走到房門前,就聽到她砸東西的聲音,哭喊道:「爹爹為什麼把我關起來,我要去找殿下,他一定不會捨得我讓出城的。」

我輕笑一聲,十分滿意她的愚蠢想法,然後推門而入。

她驚訝不已,怒斥我怎麼進來的,我便告訴她我把護衛都打暈了進來的。

她看向院外,神色閃爍,又厲聲問道:「所以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摸了摸頭上的金簪,看到沈安意臉色一沉後,淡淡說道:

「是呀,我就是來嘲笑你的,前幾日你不是還跑到我府上耀武揚威嘛,可惜明日就要被送出城了,太子殿下便是我一人的了,你還能拿什麼和我爭?」

那支金簪是我託人打的,與沈安意此前玉鐲上雕刻的圖案一樣,為的就是讓她着急。

我炫耀了好一陣,在她氣到極點時離開了丞相府。

剛翻牆而下,便遇到了故人。

李承佑靠在樹旁,笑眯眯地看着我,腳邊有一壺已經見底的酒罈。

我微微皺眉走了過去,如今我們已是盟友,總不能見他這副樣子不管吧。

「你喝酒了?」我輕聲問道。

「喝了點,恰巧遇到郡主夜行,便跟了過來。」他笑着點點頭,然後向我走了兩步,繼續說道,「郡主特意趕來炫耀,難道是對太子還不死心嗎?」

他說話黏黏糊糊的,腳步凌亂,喝了肯定不止一點。

我扶着他的手臂,耐着性子說:「李承安早已與我無關,我是來逼沈安意犯錯的。」

他似乎很開心,還想往前走,可腳下一亂倒在了我身上。

肩上一沉,他重重的腦袋靠了上來,酒氣四溢,下一瞬脖間傳來溫熱的觸感,就聽他喃喃道:「那就好。」

我臉頰滾燙,卻又不能把他扔在丞相府外不管,心下一軟,暗道:便留你一晚吧。

然後便扶着他往郡主府走去,途中察覺疑似有人跟在身後,正想轉身試探,卻被李承佑拉着倒在了一旁。

回頭再看,身後已空無一人。

留他在廂房睡了一晚,第二日我醒時,他已自行離去了。

不過他走之前倒是送我了兩份大禮,看來我倆的想法真是不謀而合呀。

其後這段日子,太子與丞相之女私相授受,以致輕待漠北郡主,惹怒漠北王室的流言傳遍京城,這便是李承佑的第一份大禮。

而我則常常外出,對百姓多以善待,因此形象大好,致使李承安在民間的口碑一落千丈。

兩個月後的宮宴上,李承佑的第二份大禮奏效了。

我看着對面立在李承安身後的小廝,雖刻意裝扮過,但仔細看不正是沈安意嘛。

李承安雖寵她,可上次在我手裡吃過虧,定不會蠢到帶她到宮宴上來。

我轉頭看向一副醉態的李承佑,他不經意地沖我點點頭,肯定了我的想法。

這傢伙演技極好,我都以為他是真醉了。

等等,腦中突然閃過他上次的醉態,深呼口氣努力按下想要揍他的衝動,暗罵了句登徒浪子。

酒過三巡,李承佑晃悠悠地走到殿中,對着李承安說道:

「皇兄府上何時多了位美人,竟如此寵愛,宮宴也要帶在身邊。」

李承安轉身一看,臉色突變,試圖遮掩道:

「哪有什麼美人,三弟怕是喝多了酒看錯了吧。」

「既然不是皇兄府上的美人,那便跟我回府吧。」李承佑藉著醉態便去抓沈安意的手。

流氓無恥死變態!雖然知道他在演戲,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罵道。

就在李承佑要抓到沈安意的手時,她突然衝到殿前跪下,卸去偽裝大聲喊道:

「臣女乃丞相嫡女沈安意,臣女不願跟三殿下回府,因為……因為臣女已經有了太子殿下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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