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老父續弦兒得福

2022年10月31日11:34:13 故事 1224

清康熙年間,朝內有一位大臣,姓梁名夢龍。他曾官任戶部右侍郎、右都御史、兵部尚書、太子太保及吏部尚書。他居官到80歲方告老辭朝,回到老家直隸正定府,人稱梁閣老

梁閣老早年喪妻,撇下3個兒子。自打他告老還鄉離開官場之後,心裏並不輕鬆。一向居安思危的梁閣老深知官場的腐敗,世態的炎涼。「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嘛!自己在世時,自會有人討好巴結,若一旦撒手歸天,我這閣老府的聲威馬上就會一落千丈!

他又想,自己雖有3個兒子,可沒有一個成大器的,每人頭上只不過有個秀才、舉人之銜,用它頂立門戶是不行的。眼看自己到了暮年,若一口氣上不來,自己苦心經營的這座閣老府,定敗落在3個不肖兒子的手裡。梁閣老想到這裡,不禁長吁短嘆,暗自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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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梁閣老府內有個丫環,名叫春姐,年方二九,不但容貌長得俊俏,且聰明伶俐。

一天,梁閣老外出遊玩,回到府內太陽已經落山。春姐忙將洗腳水打來,侍候老爺洗腳消乏。誰知梁閣老脫去鞋襪搬起左腳,眼睛盯着腳心發獃。

原來,梁閣老的左腳心裏長着一顆黑痣,有黃豆粒大小。梁閣老盯了一會兒,感慨地說:「貴處,貴處呀!」

這時,站在一旁的春姐樂得差點笑出聲來,說道:「老爺,腳板上長顆痣,有啥貴不貴的呀?」

梁閣老聽了,說道:「女孩家懂個啥!常言說:貴人自有貴處!自古以來,帝王將相都有與平民百姓不同之處。就拿老爺我來說,能做得丞相之官,全憑腳心裏這顆痣哩!」

春姐聽了,笑笑,說:「老爺,若俺女孩的腳心裏也長有黑痣,還貴不貴呀?」

「當然也貴呀!」

「老爺,您這話俺不信!我的右腳心裏長有一顆黑痣,哪為啥當了丫環呢?」

梁閣老一聽,忙問道:「你說的可真?」

春姐調皮地一笑:「誰敢騙老爺!」

梁閣老聽了,馬上讓春姐脫去鞋林。春姐聽了,羞得滿臉通紅,扭捏着不肯脫去鞋襪。梁閣老見狀,說道:「老爺又不是外人,讓你脫,你就脫,害怕個啥!」

春姐無奈,只好將鞋襪脫去,扳起右腳讓梁閣老一看,腳心裏果然有顆黑痣。這下子,梁閣老可就坐不住了,他思慮片刻,將春姐打發走,又將管家梁七喚來,說道:「你快去備轎!」

梁七聽了,甚感疑惑,問道:「老爺,天都這麼晚了,黑燈瞎火還到哪去?」

梁閣老「嘿嘿」一笑,說道:「去正定府衙門!」

梁七聽老爺要到府衙,以為他有什麼公務也不便多問,便去備轎。不一會兒,轎子備妥,轎夫們抬着梁閣老直奔正定府銜門。

淮知,這時知府大人已經入睡,聽說梁閣老深夜來訪,吃驚非小,趕忙穿衣整帶,一路小跑,出門迎接。

梁閣老雙手一拱,說道:「老夫貿然造訪,還請見諒!」

寒喧過後,二人來到客廳,梁閣老坐定之後,知府問道:「大人到此,有何見教?」

梁閣老聽了,雙手一拱,說道:「老夫今日來府,是為一件事犯愁,想拜託知府大人助一臂之力!」

知府聽了,趕忙說道:「老前輩有何指教,請儘管示下,下官萬死不辭!」

梁閣老聽了,點了點頭,便說出了心裏話。原來,梁閣老欲娶丫環春姐續弦,想請知府做個月下佬,為他牽線搭橋。

知府聽了暗自好笑,他以為梁閣老深夜來府有什麼要事,原來是要他當紅娘。知府心想:一個堂堂閣老怎能收一個下女續弦?再說,自己雖說是一地方小吏,可也是朝廷的命官呀,豈能為一個下女當月下佬?可他又轉念一想:梁閣老乃當朝重臣,雖說已告老還鄉可朝里的顯貴多出自他的門下,萬一不應下此事,怕日後……

知府想到這裡,急中生智,說道:「下官從沒做過媒妁之事,不過,既是老前輩重託,可否讓我內人代勞?」

「好,好!那就有勞夫人啦!」梁閣老謝了知府,回到閣老府。當晚,他親筆寫了一份奏摺把自己續弦之事說明,派人送往京城,奏請康熙皇帝御批。

要問梁閣老續弦為啥要報康熙皇帝御批呢?原來他是盯准了那誥命夫人的頂戴,以及那見官大三級的鑾駕。一旦萬歲恩准了此事,那就等於梁家又出了一個朝廷命婦,即使他日後撒手歸天,這年輕的誥命夫人也能成為閣老府的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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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看罷奏摺,暗自好笑:「想不到梁愛卿生了少年之狂!」隨即將御筆一揮,恩准了二人擇日完婚。並派人將誥命夫人的穿戴和一套鑾駕送到梁府。

再說知府夫人受命梁閣老,找春姐說合。常言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春姐聽了,自然樂意,欣然應下。誰知梁閣老的三個兒子不贊同老父這樁婚事,可又不敢當面阻攔,所以,梁閣老完婚這天,兄弟三人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梁府里有個規矩,晚輩給長輩要早晚請安。梁閣老完婚的第二天,一對老夫少妻早早起床,洗漱已畢,便坐在後堂八仙桌旁,一邊品茶,一邊等三個兒子來請安。可等來等去卻不見兒子們的蹤影,梁閣老便把管家梁七叫來,讓他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梁七來到前院一看,只見他們兄弟3人坐在那裡生悶氣,梁七叫他們馬上到後堂請安,可他們哥仁說啥也不肯去。

梁七隻好勸道:「老爺剛剛完了婚,你們做兒子的應該去見禮千萬不能失去大體呀!」

兄弟3個聽了梁七的話,只好硬着頭皮來到後堂,向老父請了安,可輪到春姐時,兄弟仨的腰和腿卻彎不下去。論輩分,哥仨理應叫春姐為娘,可論歲數,哥仁的歲數都比春姐大,礙着父親的威嚴,哥仨只好朝春姐彎了一下腰,連句後娘也沒叫,便退出後堂。

春姐受到冷落,心裏自然氣不過。梁閣老只有好言相勸。他反過來訓教3個兒子時,沒有一個聽從的。梁閣老越想越氣,不幾日便病倒了。他本來已是垂幕之年,怎經得起氣病交加,不幾日便一命歸天。兄弟三人料理完老父的後世,乾脆連後堂也不去了,見了春姐能躲則躲。

梁閣老在世時,就深知世態之炎涼,人情薄如水,他在世時,府門前車水馬龍,自他過世後,閣老府門前頓時冷落下來。那些往日與閣老府常來常往的達官顯貴,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蹤影了。

且說正定府城內有一鄉紳,他家田地與梁閣老家的田地相鄰,他早就有奪梁家田地之心,只因懼怕梁閣老權勢沒敢行動。

梁閣老一死他覺得時機已到,於是先花重金買通知府,後用跑馬佔地之法,將梁家的良田百畝佔為己有。

梁家三兄弟當然不讓,就寫了一份狀子呈給正定知府,求助於大清典律。誰知,知府早收了鄉紳的重金,再說,梁閣老已經過世,他哪還有心勁去管梁府之事。所以,知府看過狀子之後,便搪塞道:「待本官查清此事後,再作處理!」就這樣,三言兩語便將梁家哥仨打發走了。

過了半個月,案子卻不見音信,又過了月余,知府仍搪塞道:「不要着急,正待查辦!」

這時,管家梁七看透了內幕,便把梁家哥仁叫到面前,說道:「你們都是榆木腦袋,沒看出知府是在搪塞你們嗎?你們何必再去求她!」

梁家哥仁聽了,忙問道:「不求知府,去求誰?誰能幫咱打贏這場官司呢?」

梁七說道:「當然有人能替咱府打贏官司,就看你們求不求?」

梁家哥仁聽了,忙說道:「我們一定求,不知這個人是難?」

「你們的後娘!除非她出面,咱這官司甭想打贏!」說罷,又講了一番道理,梁家哥仁聽着在理,就答應依計行事。

再說後娘春姐,自梁閣老死後,她悲傷很長一段時間。梁家哥仨從沒到過後宅,她一人深居後宅,除了偶爾到大佛寺進香禮佛外,就養些花草蟲鳥打發日子。

這一天,春姐正在花園觀花,女僕來報:「夫人,三位少爺跪在門外求見!」

春姐聽了,將袖子一甩,冷冷地說:「不見!」說罷,扭身回房去了。

梁家哥仁一直跪到中午。梁七見此情景,也隨之跪下,求夫人召見。這一來,春姐才傳出話來,讓他們四個人進後堂回話。梁家三兄弟進到後堂內,齊刷刷地跪在春姐面前,磕頭說道:「不孝孩兒給母親大人請安!」

春姐將臉一沉,說道:「哼!是給我請安,還是有事求我?」

梁家哥仨聽了,心裏「咚咚」直跳:「這,這……還有,為咱家的田地被霸佔之事,求母親大人……」

春姐聽到這裡,「唰」地站起身來,說道:「自打您父親過世後,你們誰來過後堂一趟,看我是死了,還是活着?你們知道我是怎樣過的嗎?現在家裡出了事,記起我這個後娘來了…」春姐說著,不禁大放悲聲。

經過梁七一番勸慰,春姐方才止住哭聲。她擦乾眼淚,說道:「咱家田地被占之事我已知道,這樣吧,梁七你留下,你們哥仨先回去歇息去吧,我自有辦法!」

待梁家哥仨走後,春姐對梁七說道:「梁管家,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為他們三個不肖之子,也為九泉之下的老爺,這事我管。不過,你得依我一個條件!」

梁七聽了,忙說道:「夫人有啥條件請講!」

春姐說道:「我雖出身卑賤,但得福於梁閣老之恩,是當朝皇上封的誥命夫人!可他們哥仨不把我當娘看待,這田地被霸佔之事我如何好管呢?」春姐說到這裡,思慮片刻,接著說道:「這樣吧,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到生日那天,你把梁家所有的親友都請來,好好慶賀番。」

梁七說道:「夫人過生日,理當如此!」

春姐說道:「到時候,他們哥仨當眾從我褲襠下鑽過,磕三個頭,叫我三聲娘!」梁七聽了,一時猶豫不決。

春姐見狀,說道:「你不要為難,去跟他們哥仨說一聲,若答應這個條件,一切都好辦!」

梁七無奈,就找梁家哥仨商議。梁家三兄弟雖說不情願,可事到如今,也只好點頭答應。

到了春姐生日這天,凡與梁府拈親帶故的全都來了,府內鼓樂喧天。

大廳內,梁家哥仨給春姐跪拜完畢,春姐起身離座,走到大廳中央,將兩腿一叉,梁家哥仨紅着臉,一個個從兩腿中間鑽了過去,然後,每人叫了三聲「娘」。

春姐重新落座,對眾人正色說道:「我雖不是三個孩子的親生之母,但托閣老的洪福,名分上堂堂正正是他們的母親。今天,我之所以讓他們哥仨從我腿下鑽過,並非存心侮辱他們,不過是表示母親生兒之意。今天,他們既然當眾認了我這個娘,從前的不快之事就一筆勾銷。我是梁府的當家人,府內的事我不能不管,我要讓知府秉公辦案!」說完,她對管家梁七如此這般地吩附了一番。

第二天上午,一切安排妥當,春姐傳出話來,讓手下人將那套鑾駕抬了出來,她要進京面君告知府。該啟程了,春姐坐上鑾駕,連放9聲禮炮,梁七高聲喊道:「啟駕!」一標人馬出了梁府。

誰知梁府的9聲禮炮可了不得,驚動了正定府、縣兩衙,以往梁閣老進京面君才放三聲禮炮,怎麼今天放了9聲。正定知府摸不着頭腦,忙派衙役打探消息。片刻,衙役來報:「回知府大人,梁閣老府的誥命夫人要進京!」

「啊!」知府聽了,大吃一驚,忙問:「是坐車,還是坐轎!」

「不是車,也不是轎,誥命夫人坐的是鑾駕。」

知府聽了,嚇得魂不附體,心想:誥命夫人進京,定是為她家土地被霸佔一事,若萬歲知道此事,哪有我的命在!想到這裡,忙吩附道:「快,快叫齊兩班衙役,隨我前去阻攔!」他又讓人報知縣知道,讓知縣也帶人一齊前去。

這時候,春姐的鑾駕已到了十字路口,街道兩旁人山人海。鑾駕正行之時,只見知府和知縣大步流星地跑到鑾駕前,雙膝跪地,齊聲說道:「請誥命夫人留步!」

梁七見是知府攔駕,忙高聲喊道:「有人攔駕!」

「落轎!」春姐聞聲,知道是勢利官攔路,坐在轎內喝道:「何人大膽,竟敢攔我誥命夫人的大駕!」

知府和知縣忙磕頭,稟道:「知府、知縣下官叩見夫人,下官迎接來遲,告罪!告罪!」

春姐故做聲勢說:「民婦出門,豈政驚動二位大人!」

「不敢,不敢!下官不知夫人有何要事,下官願效犬馬之勞!」

「民婦要進京面君!」

知府和知縣聽了,似當頭一棒,忙說道:「不知夫人有何事面君?」

春姐聽了,挑起駕簾,叮着知府。說道:「你問何事面君?我不說你也知道,閣老屍骨未寒,我那三個不肖之子,就把百畝良田盪盡!梁閣老為官一世,那是何等的聲威。不想卻敗壞在這些混帳手裡。老娘今後的日子如何過得?我要面見萬歲,求朝廷按大清典律,治他們不孝之罪,以雪梁府之冤!」說罷,將駕簾拉下說道,「梁七,快開道進京!」

知府衝著鑾駕連連磕頭:「下官知罪下官知罪!請夫人開恩!」

春姐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掀開駕簾, 問知府道:「你知府大人一向為官清正,從不貪贓枉法,何罪之有呢?」

知府聽了,忙說道:「夫人息怒容稟,你說 梁兄不忠不孝,下官也有干係難脫。今後一定弘揚孝道美德,以謝天下父母。至於貴府田地一案,下官回衙即辦,對鄉紳趁火打劫之舉定從嚴懲治,請夫人回府靜候!」說罷,硬是跪地不起。

春姐看已到火候,也就順水推舟地說道:「既是如此,那就請知府大人多費心神啦!」然後命梁七轉架車府。

第二天,春姐正在後堂閑坐,管家梁七來報,說知府正在門外求見。春姐讓他進內堂回話。知府來到後堂叩見春姐之後,然後將公文呈上,說田地一案已結,除物歸原主外,並罰鄉紳重金以示懲罰。

到了這時,梁家兄弟三人才回過味來,真正理解父親續弦的用意,從此,梁家哥仨每早必到內堂向後娘春姐問安,孝敬無比,視為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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