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前天,老光棍張阿明從陽湖城打工結賬後的第一時間就回到了位於農村的家裡。手裡有了些錢,張阿明自然又想到了老相好阿蓮。用電話聯繫上阿蓮,在自家房子里和阿蓮親熱過之後,張阿明用電瓶車將阿蓮往回送,剛出小區大門就被住在同一幢樓的另一個老光棍馮大見到了。看到張阿明電瓶車突兀地載着一個漂亮女人,女人還緊緊摟着張阿明的腰,馮大眼瞄着饞得連口水都掉下了……
馮大今年四十五歲,個頭怎麼不高,未見過什麼大世面,平時靠替小區鄰居和村委會做點雜事及拾垃圾變賣來維持生計。由於小時候馮大家境貧寒,加之父母親離世得早,他靠吃百家飯長大成人。沒什麼家底子,人又長得不怎麼樣,要不是農村改善農民居住環境建小區,他家攤上拆遷,可能他至今還住在土坯牆的草房子里。沒錢,沒人樣,所以他自然而然就成了光棍。
是夜,馮大躺在床上,翻身打滾睡不着,半夜時分,他突然起床,「咚咚」下樓梯,又「咚咚」上樓梯,到了張阿明家門前又「咚咚」敲起了門。
聽有人砸門,張阿明嚇了一跳。
「誰?」
「我!」
聽懂是馮大的聲音,阿明急忙下床開門,馮大就進了門。鑽進張阿明臊轟轟的被窩後,馮大嬉皮笑臉朝張阿明直打哈哈……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泥泥啦啦的,你想幹什麼啊?」
「阿明哥,我,我……我想……我……」馮大滿腦子搜索着,想用最好的話語來討好張阿明。
「你,你看你這熊樣,平時你俏皮話蠻多的,現在這是咋了?你看你那水啦啦的嘴,快把我被子給弄濕了。」張阿明邊笑邊罵著馮大。
「我,我是想和阿蓮……」馮大費了很大的勁終於將要說的話說出了口。在了解馮大的意思後,張阿明笑了笑道:「你是馮大想開開洋葷,對不對?你想那事,可以直接去找阿蓮啊……」馮大不好意思般小聲說:「我,我……我和她不太熟悉,直接對她說,我怕她罵我……」
幾秒鐘之後,張阿明說:「你想她,不知人家想不想你呢?」
「反正她是賣的,我的錢和別人的錢又不是兩樣。」馮大嘴裏小聲地嘟噥着。
「一百一次你能捨得?」
一聽張阿明說出的價碼不高,馮大忙從身上掏出一張張大鈔道:「捨得,我捨得,不就兩錢嗎,我有,一百塊錢我有……」
見馮大火急火燎的樣子,張阿明不緊不慢地穿起了衣服,馮大臉上也隨之露出了笑容。
下樓,張阿明用電瓶車拖着馮大,向阿蓮家駛去。但離阿蓮家還有三百多米遠,張阿明手一勒電瓶車就停了。坐在車後架上的馮大立即咋呼道:「怎,怎麼停下了?」
張阿明用嘴朝已經下車的馮大撅了撅,道:「你,你看,前面那不是一輛警車嗎?雖然那上面的警燈未閃爍,我也能認出來……」馮大問道:「咋了?」張阿明道:「還能咋了,阿蓮一定是被掃黃辦盯上了……」說著張阿明就調轉了車頭。
馮大還有點念念不舍地望着阿蓮的家不願上車,張阿明道:「難道你想和阿蓮一起進局子?」馮大回過頭朝張阿明道:「不,我不……阿明哥你說這……這還讓不讓我們光棍活了,我的事情還未開始,阿蓮她就出了問題,我馮大怎麼這麼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