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我看着男友和白月光複合,孩子出生,和和美美,我後悔了

2022年10月19日21:10:55 故事 1646

《不給我掃墓》

死後,我看着男友和白月光複合,孩子出生,和和美美。

他給我掃墓三年就不掃了。

此後也不許人再在那女人面前提起我。

我終於後悔。

再醒來,沈嶼捏着鼻樑:「我和她沒什麼,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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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我看着男友和白月光複合,孩子出生,和和美美,我後悔了 - 天天要聞

1、

我怔忪了下。

沈嶼1:30歸家,此時身上都是香奈兒5號的味兒,叢薇車裡噴的就是這個。

他語氣很沖很不耐。

我不理他,走進卧房,看到了我倆在巴厘島拍的婚紗照。

嗤笑出聲。

上一世我不過死了一年,他們就懷孕生子,頭一年沈嶼來我墓前待了不到十分鐘,就被叢薇叫走,說孩子不喝奶,急死她了。

沈嶼回去,月嫂正抱着孩子哄睡,叢薇在用儀器做產後護理。

化着精緻的妝,笑得很甜。

家庭事務繁多,沈嶼很快忘了。

第二年,他借口開會出來,遇上暴雨回去;

第三年,遞了一束花,被電話叫走;

第四年,他不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大執念,偏不去投胎,但看了他們三年若無其事的恩愛,我看累了。

終於,過年時,同學聚會,共同好友扯了一句我的名字,叢薇眼眶紅了,奔出去。

「以後不要再提宋如景這個名字了,」沈嶼疲憊地說,「我不想叢薇誤會,活着的人先自己活好吧。」

角落裡的人也嗤笑了下。

煙火明明滅滅。

「她是為了救你死的,你有機會活,沒機會的可是她。」

2、

我最後一次去了和沈嶼共同購置的家。

裝修變太多,認不出了。

我翻找半天也找不到自己存在過的痕迹。

院子里的月季全部被挖出來,砌上水泥,換成一盆盆好打理的綠植,也不是叢薇自己在打理。

我嘆口氣,逗了一下那個孩子,終於死心。

我說:「帶我走吧。」

死的時候,我感覺一股子力道指引我往一個黑暗的方向走,我彷彿知道過去了就記不住任何事了,所以拚死不去。

渾身疼,似乎法海在用缽子吸我似的,我閉上眼,意念強烈。

我最終沒走。

每天飄着盪着,時而意識存在,時而不在,每次看日期才知道過了四五年。

此時,我想走了。

腦海里響起一個聲音,「你還是放不下,執念深重。」

我愣,「我明明沒有。」

「……恨,也是執念。宋如景。」

3、

我醒來時,感覺到了地球重力。

說來可笑,飄來飄去的幾年雖然意識混沌,可我已經習慣,腳踩在地上,我反而不適。

這是深夜,一點半,沈嶼突然推門進來,厭煩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我沒睡他估計很難想像,覺得這麼晚回來竟然還要應付我,連明天早上都等不得。

「叢薇是秘書助理,叫她過去本來就正常。」

「這麼晚,我有車,能叫她打車一個人回?」

「我和她沒什麼,你能不能消停會兒?宋如景。」

沈嶼語氣終於變重。

我很意外,這分明是我去世之前一個月發生的事。

而且,我一個字沒說。

我只是重生了太過驚訝,所以沉默着盯着他看了這麼久,他自己腦補出了一部大戲。

好玩。

我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鮮活的,挺嫩,不像死的時候,車把我撞得臉都裂開。

入殮師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憋了半天才沒吐。

只是一個東西礙眼。

中指上的訂婚戒指。

我拿下來。

沈嶼洗完澡看見,怒火萬丈,「發什麼脾氣?不想結婚就不結,誰會慣着你!宋如景,我給你臉了!」

戒指被他發火丟出去,家那麼大,很快就看不見了。

我愣住,反正鑽戒賣不出價錢,丟就丟了吧。

命在。

我怕什麼。

他說我不想結婚,那就不想結吧。

我回頭看他一眼,說:「分手吧。我明天搬出去。」

沈嶼愣了愣。

「把你的花你的貓一起弄走,看着就煩,到處都是毛,蟲子,如果不是你我會養?」

「早就受夠你了宋如景!!」

沈嶼摔上房門。

我拿了備用的被褥,有點潮味兒,但無所謂,入側卧一覺到天亮。

我捨不得睡,很早醒了。

叫了搬家公司來,除了卧室,很快一下子搬空了,我捨得花錢,只動用了錢,手都沒上。

搬出去才想起,我去哪兒??

4、

終於想起來,我有個房子,合租的,搬出去和沈嶼在新房子後我就沒回去過,不知那人找到新舍友沒有。

我讓司機掉頭去了。

一大早的,那人似乎通宵做了方案,好看狹長的眼下一些黑眼圈,看到我,眼神一亮。

「吵架了?」

「不啊,你有舍友了嗎?沒有我搬回去,」我看到他,不知怎麼心底雀躍起來,突然看到牆角一個東西,跳起來指了指,「沒舍友,我看到了,我的吉他。」

明輝頓了頓,舔了舔後槽牙,似乎在冷漠地斟酌什麼。

我卻信心百倍。

隱約想起來,我做鬼的時候,同學聚會坐在角落裡夾着一根煙的人,似乎,就是他。

可他,不抽煙的啊。

我還在疑惑,明輝已經讓開了,懶懶痞笑一下說:「進吧,隨便你。」

「但是不要在我這裡吵架,他如果敢找上來,別怪我趕他。」

我看着他,「那我讓保安攔一下他的車。」

明輝似乎沒想到我會想這麼具體的辦法,腳步頓住,煩躁開來,「說了隨便。」

中午。

我收拾好了東西。

躺在床上,心情特別好。

「明輝,出去吃飯啊。」我走到他房間。

明輝背影一僵,「等會,馬上好了。」

「樓下新開一個牛蛙店,我來的時候他們在舞獅,我請你,配菜吃什麼?」我興奮地點單,點着點着發現一個影子蓋住我,明輝看我的眼神別有深意。

「如果只是暫住,可以去酒店,你住我一個單身男人這兒,給沈嶼看到不好說。」他耐心地勸,可能因為熬夜了語調沙啞,讓人聽得有些心猿意馬。

我愣住。

我突然這樣確實不太對,畢竟我可是沈嶼的舔狗,乖得不行。

「我和他分手了。」斟酌一下,我實話實說。

「我是認真的。」

知道沒人會信,我不抱希望地加了一句。

搬家去酒店,更麻煩了。

明輝看我很久,喉結狼狽地上下滾動了一下,最後收回——

「陽台很大可以種花,我給你買營養土。」

5、

明輝行動力一向強,吃飯前,就搞定了我的貓和花。

下意識地伸出手,拉我。

我手都伸出去了,突然覺得不對,眼睛一瞪,意外看着他。

明輝自己也瞬間僵住,看着自己的手。

「我,那個……」他這動作明顯是習慣性的,我倒要看他怎麼解釋。

「對不起。」

明輝最後竟然道歉了,一個字不解釋。

「你那個動作就像經常和我做一樣。」我出門,走在他身邊說,笑,「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談戀愛了,把我當你女朋友了。」

明輝笑了,半晌恍惚道:「是。我談了一場戀愛。」

「哇,難得。」我的驚訝不作假,畢竟上學的時候明輝學習那麼棒,從來沒人看他把心思放在感情上過,我們學校上到校花,下到宿管,都對他示好過,他壓根不理,誰啊?能捕獲他的芳心。

「改天將她叫出來見一見呀。」

一旁車過,明輝又下意識護着我,而我抓住了他後背的衣服。

好在只是一瞬。

兩個人分開。

明輝嗓音沉重:「她因為一些事離開了,我現在要去找她。」

「去哪兒了?」

他笑,「我不能去的地方。」

太詭異了。

我離開和他合租的房子不過半年呢。

搞得像去經歷了一場虐戀一般。

沈嶼的電話打來在一周後。

前一世,我和他吵架過後,他甩臉子出了門,在公司加班了幾天,然後丟下一個要出差的短訊,和叢薇出差三天。

那幾天我聯繫不上他,一邊自我安慰他忙,一邊反省是不是自己真有問題。

他回來時,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他有些感動,也道了歉。

如果不是當晚又被叢薇一個電話說東西找不着,就又跑去了她那兒的話。

我此時正在給花換盆,不好拿着手機,只得按了外放鍵。

「喂?」

「你去哪兒了?東西真收拾走了?宋如景,你不覺得你這次鬧得有些過分了嗎?」沈嶼隱忍地問我道。

「分手了,給叢薇騰地方,你們不感激我不曝光你們精神出軌,卻還打電話討伐我鬧?」

我冷靜地說完。

把手上的土拍掉,準備擦手,絲毫不顧對方似乎因為從沒聽我這麼說過話,而愣在了那裡的錯愕,我起身,對着手機聽筒說: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放過你,你就別不要臉地來噁心我了,成嗎?」

文來源於知乎《不給我掃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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